>的时候我爹在哪?我和我哥哥中毒,在床上哀嚎打滚的时候爹在哪?我娘被欺负被凌/辱,被逼疯的
时候我爹在哪?那个时候没有爹,现在我日子过得悠哉游哉,我用我自己的双手给我和我娘撑起一
片天的时候,怎么就钻出一个爹啦?呵呵,老爷子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是一个苦命的孩子,穷人的
孩子早当家,老爷子!我可不敢高攀一个什么当朝的右丞相当我爹,这么尊贵个人,那是我能高攀
的。”羽尘笔直地坐在那里,腰挺得象棵松树,脸上的清冷是从不曾见过的,就算当年任亦泞欺骗
她,也没有见过如此倨傲的神情。
“老爷子,一个男人就要像个男人,不管什么原因他娶了一个女人,就要担起男人的责任。哪怕他
不能提供妻儿锦衣玉食的生活,那也要粗茶淡饭有他一口就有妻儿一口;哪怕他不能提供妻儿一个
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那也要刮风的时候一同挨冻,下雨的时候一起淋雨,最起码,最低限度他要
护得他们周全,让他们有活下去的权利。如果这个男人连妻儿的周全都护卫不了,他还能称为一个
男人吗?哼……”羽尘寒刀似的眼光向夏信泉扫去,冷得夏信泉缩了缩脖子。“老爷子,一个做男
人的,儿子被人害死,妻子被人逼疯,女儿因此毁容,自己却还能若无其事的坐着,当什么都不曾
发生过,而不是去找寻凶手,哼……这样的男人,我鄙视他,超级鄙视他!这样的男人怎配拥有妻
儿?被我鄙视的男人怎配我叫他一声爹。”
95、世上本无我 '本章字数:1223 最新更新时间
:2010…02…26 09:00:00。0'
羽尘的话讲得又快又狠,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夏信泉所有的路都堵上了,夏信泉自
有记忆来从不曾如此狼狈过,被自己的女儿鄙视,这爹当的真是窝囊,可是话有说回来,普天之下
大概也只有这个女儿敢这么对自己的亲爹说这样的话,只有她有这个资本,有这个能力鄙视当朝右
丞相的爹。
任伽敏暗自叹了口气,这个爹是的确有错,这个闺女又太能干,积怨已久,也不是旁人三言两语能
劝解的,还是先把正事办了要紧。“咳咳,羽尘啊,这位是当朝的右丞相,今儿是有要事来相商的
。”
“哦……民女见过右丞相。”羽尘装模作样地向夏信泉作了个揖,“丞相大人,民女刚刚失言了,
我朝的右丞相,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人,那就是国之栋梁,朝之泰斗,自然是受人敬仰
被人爱戴的英才,当然就不会是民女刚刚所说的那种不是男人的男人。呵呵……”这话噎得夏信泉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呵呵……丞相大人大概还不知道民女吧!民女叫吴羽尘,羽毛的羽,尘土的尘,那就是轻若羽毛
、贱若尘土的意思。至于姓氏嘛!呵呵,天大地大,本没有我羽尘的容身之处,国大家大,也不知
我出之何方,世上本应无我,我就姓吴。丞相大人,民女我就叫…吴…羽尘。”羽尘顿了顿,调整了
一下清冷的神情,特意在“吴”字上加了重音,“不知道,丞相大人突然光临寒舍,有何赐教啊?
若无事就请自便,民女不敢误了丞相大人的时间,我知道丞相大人的时间宝贵,那都是用来做大事
情的。”
夏信泉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从到了倾岚苑,他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可是
却度过了他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被一阵阵地奚落,被一句句地嘲讽,偏偏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来反驳。
任伽敏看着夏信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家事是小,国事为重,还是先
解决当前的棘手问题要紧。“羽尘啊……咳咳,其实右丞相今日拜访,那是有很要紧的事情相商的
,呵呵,是吧?丞相?”
“嗯……嗯……羽尘……”夏信泉总算找到台阶了。
“丞相大人,不敢不敢,请丞相大人还是连名带姓地称呼我吧!我跟丞相大人不熟,还是要避避嫌
疑的好,毕竟您是高高在上的丞相,我是一介平民,贵贱有别。”羽尘很快就打断了他。
“咳咳……”夏信泉苦笑了一下,“地庆二个月前蝗灾,羽尘……姑娘,大概是知道的吧?”
“我?这该我知道吗?不知道,蝗灾这等大事原本就应该是丞相你们该管的事,呵呵,跟我一个弱
质女流有何关系?”
“呵呵,羽尘,天颐今年没有发生蝗灾那可都是你的功劳,怎么说跟你没有关系呢?好了,好了,
丞相啊,你就一口气说下去吧!”任伽敏只能又出来打圆场。”
“嗯……地伟国今年的蝗灾,使他们今年所有的秋收几乎全部化为泡影,颗粒无收,上个月就爆发
了大规模的饥荒,而这个月则爆发了瘟疫。”
“其实老百姓的要求很低,无非就是能让他们吃饱穿暖而已。地伟国到了这个时候,的确已经到了
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皇上不是一直想收复地伟嘛,这正是个好机会,只是苦了百姓了。”羽尘叹了
口气,打仗打仗,打胜仗拿好处的一定是皇帝和大臣,而倒霉受苦的则是普通老百姓。
96、办法总归有 '本章字数:1151 最新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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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本来我朝倒是正好乘此机会,由皇上御驾亲征,也已经攻克了好些地伟的城池,正所向披
靡,眼看整个地伟国都在圣上的掌握之中。可是在地伟的秦风县受阻了,倒不是军队受阻,而是四
王爷和十王爷居然被秦风的守将庄子涵暗算了,现在正陷于秦风,要求我朝拿五十万担粮食和五十
万匹叶色布去换人。
“皇上真的要拿那么多粮食和叶色布去换人吗?”羽尘有点怀疑,要么是自己现代皇子间的斗争戏
看多了,这些皇子们不都看着那个位置,争红了眼吗。“这个,这个,四王爷和十王爷,嗯……”
羽尘的言下之意谁都明白,夏信泉赶紧解释:“四王爷不是当今太后所出,可是十王爷却是和皇上
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们兄弟两人自小感情就很好,就算……十王爷是一定要救的。“
“呵呵……皇上这次御驾亲征,带了很多王爷吗?”
“本来是皇上是不准备带的,只是护国大将军随驾,可是临行前四王爷主动请缨要去,还撺掇了十
王爷也一同去了,皇上也就准了。”
“原来如此,我说呢,这四王爷和十王爷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暗算了,呵呵,没有内鬼这事只怕也
不好办呐!”
任伽敏、夏信泉和任亦矩三人面面相觑,这事大家都有猜疑,只是谁都没有摆到台面上来说,毕竟
没有凭据,羽尘三言两语就下了判断,着实让他们意外,他们可不知道,现代的小说、电视里这就
是最能拿来说道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你到我这里来拿五十万匹叶色布来着,整个天颐皇朝大概也只有我纺庄和染庄能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出这么多的叶色布。”羽尘点点头,“呵呵,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这便宜就给
地伟白占了?”
“不然怎么办?四王爷和十王爷怕是已经在秦风受苦了,庄子涵送来了他们的血衣。”
“切,这不是明摆着骗人的嘛!就算十王爷的那件血衣是真的,那四王爷的那件也不是真的,他
……”
“羽尘……”任伽敏突然打断她。
“好好好……当我没有说过。那五十万匹叶色布什么时候要?”
“十二月初一。”
羽尘掰着手指头,“纺庄一年可以出品一千万匹坯布,正常情况下一个月就是**十万匹,一天可以
织出三万匹,跟大家打个招呼,赶赶夜工,一天可以织出四万多匹。水力纺车现在有三十几辆,每
辆每天现在可以织布五十匹,日夜赶工就是一百匹,那就是三天可以织出一万匹。染庄其实还有不
少库存,就算全部现织,五十万匹,抓紧点时间的,纺庄可以在十一二天后织成,织和染可以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