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家丁在门口轻声询问着。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郡主失踪之后,欧阳公子便每日几遍的来王府。
“告诉他,本王公务繁忙不便相见。”
“是”
抚了抚有些疼痛的头,他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欧阳朔了,当务之急,他要找到她。哪怕知道她在哪也好。
……
厅内,欧阳朔喝了口茶,苦笑的摇了摇头。
杨在啊杨在,你究竟为何要逃避我。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真的觉得栗儿是刺客,真的要追捕她归案吗?这些日子你避而不见,你当真以为我就没有办法探知她的下落了吗?
“欧阳公子。你还是请回吧。小王爷暂时不接客。”
“告诉杨在,他一天不见我,我便会日日来。直到他肯见我为止、”
牙羽獠会害怕的
离行刺事件已经过去了几天了。无道古寺也距离不远了。
天气有些许的阴沉,原本连着几日都是太阳高照,如今,怕是快要下雨了。三人走到一间破庙前,牙羽獠停了下来。
“快天黑了,今夜怕是赶不到无道寺了。就在这歇一夜吧。”
行了一天的路了,她只是个弱女子,怎么会受得了这么陪着他们日夜兼程。虽然她一直不说辛苦,可是她如此隐忍,只会让牙羽獠更为心疼。
“是,少爷。”破隐淡淡应了一声,便走进了破庙。这附近,应该是可以寻到一些干柴禾生火。
“小米,我们也进去。”牵过米栗儿的手,牙羽獠拉着她随破隐走了进去。
破隐刚生起火,外面便轰隆一声雷鸣,大雨下的急促。三人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米栗儿不由的向牙羽獠靠了靠。古庙里是几尊歪歪斜斜的佛像,叫不出名却凶神恶煞,被闪电一照,显得更是吓人。
“别怕。”似是感觉到了米栗儿的害怕,牙羽獠握了握她的手。
“臭丫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破隐拿出包袱里的馒头边分边调侃的说。
接过馒头,米栗儿瞪了一眼破隐。“当然啦,如你这般摸样,每天照照镜子,也习惯了,当然不会害怕。”
“你……”
“你什么你啊。把你贴门上,你就是最好的门神。”
破隐笑笑,不再答话,她终于又开始和他斗嘴了。连着几日都沉默不语,她可知,少爷和他有多担心。
米栗儿何尝不知他们在担心着他。她也终于想明白了,若真是杨在要杀她,她又何须为了一个要杀她的人难过而对关心自己的人置之不理。若那不是杨在,这伤心一说,更是荒谬的可以了。
轰隆,又是一个响雷。闪电似乎要把天劈开一般,瞬间天空如同白昼。
等闪电过后,古庙又恢复一片漆黑,天已经全暗下来了,由于下雨,更是比平日暗的更早。四周静悄悄的只剩屋外哗哗的大雨声和木柴在火里发出的吱吱声。
“咳,既然如此无聊,那不如,我们讲故事吧。”
“不要。”想也知道他要讲的一定是恐怖故事。
“你害怕?”
“不害怕。牙羽獠会害怕的。”
“无妨,我们人那么多。”
“不要,不听。牙羽獠我们不听对不对?”
“恩。”牙羽獠回答的极为愉快、
……
故事sp;(一)sp;
“那么,就说一个,额,一个义庄里的故事吧。”完全无视米栗儿的抗议,破隐煞有介事的自顾自说了起来。
“啊,牙羽獠,你说明天天气会好起来吗?”无视无视,米栗儿转头问牙羽獠。
“不知,许会是个晴天。”牙羽獠淡淡回答。
“传闻一个村庄啊,一到晚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她快疯了,已经害怕的不行了。破隐那混蛋还非要讲这些破故事。
“小米。别怕。”
瞪了一眼牙羽獠,无论何时他都一副平淡的样子。平淡的她快抓狂了,说不怕就能不怕的吗?话说的都没有一点诚意。
忽的,又是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响。天空像要被炸开一般。
米栗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了牙羽獠的怀里,抱着牙羽獠的脖子不敢抬头,她最怕打雷了,以前在自己那个时代,一打雷她就躲进妈妈的被子和妈妈一起睡。
牙羽獠想是没料到身边这个瘦小的丫头会来此一招,被撞的差点翻到在地。即刻一手撑在地上,面容有些狼狈。深如清潭的眼眸第一次显得有些紧张
破隐差点笑出声,自家少爷如此神情,可是不常见的。
“小米,别怕。”依旧是这句话,似乎除了这句话,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牙羽獠单手撑着地,另只手本想拍拍米栗儿的背安慰她不要害怕,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往哪放了。俊逸的脸上显出的全然是不知所措。
探出头,似一时半会不会打雷了,米栗儿钻出牙羽獠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额,那个什么,呵呵,呵呵呵呵”
破隐白了一眼米栗儿没有答话,心里却憋的内伤。
挤到破隐与牙羽獠的中间,米栗儿紧紧挨着牙羽獠,仿佛这样才算安全。“不是要说恐怖故事吗?我来说吧。”
“洗耳恭听。”
牙羽獠也点点头,示意米栗儿说下去。
故事sp;(二)
“很久以前,我还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一直一起玩。那年,是个夏天,天气闷热的不得了,我就跟朋友一起去了我们那个城镇一个偏僻地方的院落,每到夏天,我们就经常去那乘凉。因为啊,哪里有一块地非常的凉快,是我跟我朋友两人的秘密。”米栗儿狡黠的笑笑,问一边的破隐“你可知,为何我们能在别人院落如此来去自如?”
破隐摇头,没有说话,等着米栗儿接着往下说。
“嘿嘿,那家人,传说在一个夜晚都自杀了,一家老小五口人全都自杀了。那天,我跟朋友照常在那里乘凉,忽然‘轰隆’一声响,地面陷了下去,我跟朋友一起掉了进去,幸好不深,两人都没事。”
米栗儿顿了一顿,继续说:“原来那地下,另有一番天地,有一条长长的过道。本来是盛夏,可地下却一片阴凉,刚下去时到是决定凉爽的'炫'舒'书'服'网',可不出三分钟,却是冷的刺骨了。我见那条道一直往前通着,便拉着朋友的手向往里走,朋友的手霎时便的冰凉,就好像死人的手一般。”
米栗儿吞了吞口水,转头望了望身边的俩人,见他们期待的眼神,便继续往下说,“朋友劝我,还是回家吧,可我不甘心,非要进去一看究竟。朋友拗不过我,便跟着我走了进去,四周墙壁丝丝冒着冷气,像结了一层冰一般,一路我们俩人都冷的直打哆嗦。朋友害怕的直劝我,可我铁了心了要进去看看。终于,走到了过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我伸手便推,感觉握着的朋友的手,有些发抖了。转头,朋友吓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也很害怕,好奇心却更甚。”
“臭丫头,你把你和你朋友的身份调换了吧,如你这般胆小,实难让我相信你会做这等事。”
“还听不听了啊!”米栗儿白了破隐一眼。
“听,继续。”
米栗儿朝身边的牙羽獠依的更紧了一些,缓缓开口。“终于,我们还是走了进去,门内如卧室一般,似有人住,只是,没床却有一口棺材。更有桌有凳,我吓的呆住了,朋友更是一副哭腔求我赶紧离开吧,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内无人,棺材也是空的,墙壁上有一幅壁画。画中似画着一个少女,我点上桌上的蜡烛,走上前细细看着,忽然,我愣住了,冷汗也随时滴了下来。”米栗儿朝破隐嘿嘿一笑,继续道“这时,一直站着我身边的朋友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对我说‘你有没有觉得,画中的女子,跟我长的一模一样。’我转过头,朋友一脸惨白的对我笑着,慢慢将手伸向我,指甲亦变的诡异的长。我吓的晕了过去,晕倒前,只听见鬼魅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早就叫你不要进来了……呵呵呵呵’”
米栗儿说完了,满意的转头看着破隐。“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