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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还是二夫人先请吧!”我亦客气的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吧!”南宫二夫人不再说什么,摇曳得先行入了房内。
我正要跟在她身后进屋,可一阵淡淡地檀香味迎面扑来,让我不由得怔了一下。
这种檀香味怎么如此熟悉了?是什么呢?等等!难道会是、、、、、、
南宫二夫人见我没有跟上,不解得回头问道:“北堂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我敷衍的回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打草惊蛇。
才一到内室,就见一位绿衣丫鬟正在为床上的男人喝药。
而那药看起来有点怪,它不象平常那样是黑褐色的,而是很浅的黄褐色。
这是什么药?我赶紧上前阻止那丫鬟继续喂药,喝道:“你在喂他喝什么?”
那丫鬟被我这么一喊,药碗就从她手中滑落‘了下去。
我快速得接住了那碗药,虽然药汁溅出去了很多,但至少还留下一点让我研究。
那个绿衣丫鬟害怕得跪下求饶道:“奴婢该死!二夫人饶命!”
“起来吧!没人怪你!”南宫二夫人仁慈的上前扶起那个不停求饶地丫鬟。
“二夫人,你、、、”那丫鬟先是很惊讶,而后又很感激的连声道:“谢谢你,谢谢你,二夫人!”
我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将那剩余的药汁一口饮了下去。一股苦辣味卓然涌上口鼻,果然是辣黄草。此草并没有毒,但一旦和橘苓香相容就会变成巨毒。
“有什么问题吗?飞儿昏迷至今,一直都是服用这种药了!”南宫二夫人见我奇怪的举动,不明白的问道:“行儿说,这种药可以让飞儿早点醒来,不用在昏迷千日!”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查看房中的一切。
只见在墙角的案桌上放着一座小香鼎,鼎上正冒着缕缕青烟。找到了!就是它——橘苓香!
我拿起圆桌上的茶壶,走到案桌旁,并将那壶茶水浇到香鼎中。
等缕缕青烟被茶水浇灭后,我才对南宫二夫人严肃地说道:“二夫人,叫人先把这个丫鬟押下去!”
那丫鬟一听到要把她押解下去,惊恐的跪地求饶,还边磕头边恳求道:“公子,求求你,求求你,奴婢没有害飞少爷,你就放过奴婢吧!”
“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说看,这跟翠儿什么事?”南宫二夫人激动得捉住了我衣袖不明所以地问道:“翠儿,从小就跟随服侍飞儿,她不可能会害飞儿啊?”
“别问那么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脸色一沉,不满的对她说道:“如果你怀疑我的能力,那你就另请高明吧!”
我是在救她儿子,她还如此得怀疑我。象这种人不救也罢!
我正欲拂袖离去,却被南宫二夫人拉住了袖子,恳求道:“北堂公子,别这样!我马上叫人绑了翠儿!”
说完之后,南宫二夫人赶紧拉起翠儿就往外走,就怕我会反悔似的快速的消失在我面前。
我无心与她们计较,现在最要紧的是,看看南宫飞雪中毒到底深不深!
我来到了床前,正欲伸手去诊断南宫飞雪的脉象。可印入眼帘的脸是我再熟悉不过了。虽然此时的他双眼紧闭,脸色也很苍白无色,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前世我深爱的男人——席浩天。
我的手不知不觉得抚上了他的脸庞,实体的触觉让我心中一阵跳动。天啊!是真得啊!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难道他也穿越了?
第二十九章相似
第二十九章相似
我在做什么?竟对一个昏迷地男人大吃豆腐。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急忙地把那不规矩地手收了回来。
再说这个南宫飞雪还不一定会是席浩天呢?
再怎么说象穿越这种奇特怪异的事,最多也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而已!
如果说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正好又被席浩天碰到的话。那么要是灵体穿越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在逍遥宫中长大呢?如果象我一样投胎转世的话,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合跟前世长得一模一样呢?因此根据以上的综合分析,可以断定南宫飞雪不可能会是席浩天!
于是我把南宫飞雪仔细的再端详一遍,只见他那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面上,剑眉斜飞入鬓,紧闭的双眼上那长而密的睫毛,就象是两只蝴蝶停在上面。尖挺的鼻梁下那苍白而无血色的双唇,让人有种想要怜惜的感觉。可后来我越看越觉得不像,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差别,但我知道他不是席浩天!
因为我相信一个人再怎么穿越再怎么轮回,他的灵魂本质是不会改变了。席浩天是个冷酷且防备心很强的人。他不可能会毫无防备的睡得如此安稳。想起当初,他身受非常严重的枪伤,失血过多后昏迷。他的全身仍然紧绷,并且处于防备状态。而南宫飞雪就像是无助的小孩一样,软弱且没有防备,他们只是形似而神不似的两个人而已!
一旦想通这一点后,心中竟涌上了淡淡地晦涩与失望!我在期待什么?又在盼望什么?席浩天怎么可能会为了我的离开而难过,而颓废呢?更不可能会为了我而徇情来到这里!
真是可笑至及,我为什么老喜欢自欺欺人呢?难道前世的我还没受够吗?
北堂忘忧,你要振作起来,不要在为前世的事所扰了?记住!你现在是有父母有兄长疼爱的北堂忘忧,不是那个可怜的莫无忧。
而现在此时的我不适合想那么多,先看看南宫飞雪的情况再说!
于是我屏除了心中的所有杂念,轻轻地执起南宫飞雪的手腕为他把脉、、、、、
南宫行雪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边问道:“他怎么样?”
我将南宫飞雪的手轻轻地放入锦被里,并且从怀中取出一粒‘九转护心丹’给他服下了。此药可以暂时护住心脉不受毒素所侵蚀。等明日我内力恢复后就可以为他驱毒了。
而一旁的南宫行雪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他到底怎么样呢?”
“很糟!”我如实回答,如果在晚点发现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如何的糟?”南宫行雪满脸疑惑,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看着南宫行雪的双眼慢慢地吐出了四个字。“危在旦夕!”
“怎么可能?不是只是昏迷千日吗?”南宫行雪震惊地上前拉出南宫飞雪的手腕替他诊起脉来,只见他越是诊断脸色就越是难看,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前日不是还好好得吗?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前日?看来就昨天和今天才中毒,难怪毒素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再看南宫行雪那深受打击的样子,又不像是假装得,而中毒时间又跟他所说的时间很吻合。看来此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而南宫二夫人所说的言词就有待确凿了。
“北堂,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行雪激动地捉住我的双肩不停地摇晃道:“为什么飞会中毒?”
怎么逍遥宫的人怎么都喜欢捏我的肩膀,难道他们不知道会很疼吗?尤其是现在我内力全失时,一个个都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南宫欺雪如此,南宫行雪亦如此!
一想到南宫欺雪那个变态男人,心里少有的火气就拼命的往上冒。该死的南宫欺雪,今早说得那么多莫名其妙地话后就消失的不见踪影!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飞机?
想到这一点后,于是我咬牙切齿对南宫行雪怒喊道:“你放开我?”
“对不起!我失态了!”南宫行雪急忙地松开对我的钳制,揉了揉太阳穴懊恼兼歉意的说道:“我只是担心飞,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飞是怎么中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