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月……月难道没有发现自己身上一件兽皮都没有穿吗?是不是因为山洞太小火烧着让整个山洞都是暖暖的感觉不到寒冷呢?
“快点按啊,等到不痛了再爬起来吃东西。”山洞里暖暖的很舒服,像是泡在温柔里一样感觉不到冷意,身下垫的兽皮垫应该是兔子毛缝制躺在上面很软没有一点刺意。部落应该还留在布阿部落没有离开吧。
杀了那么多的人处理尸体也是需要时间的。
在医学落后的原始社会,这里的人类已经需要妥善处理死去的人的身体了。这倒防止了瘟疫肆行,尸体太多产生的有毒细菌不是这时代的人类可以控制得住,最后的办法就是掩埋火活。
啼对芒使了个眼色,芒对啼使了个眼睛,两个嘴唇同时动了动……,双手也是同时按到的吴熙月的肩膀上。神灵啊,光按不做对他们是何等的挑战啊!这样按下去真会出问题的!
两人的脸色都快变成煮熟的虾子颜然,手指茧子精砺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吴熙月的肩膀上面,一下一下的按得吴熙月长长的嘤“口宁”一声,激得两个男人身子一抖,连带着好有精神的大兄弟也跟着弹了好几下。
芒盯着啼,缓缓道:“你鼻子里流血了。”
抹去躁热到没地方去,只好往鼻子外面冲出来的面,啼面无表情道:“你鼻子也流血了……。”
于是,两个男人不停的流着鼻血,手下活儿没有停过为吴熙月松松酸痛的肌肉来……,按摩院进过吧,收费大约是一千八一小时的高档会所里的按摩中心就是这样服务。俊男在侧伺候,伺候到吴熙月内心飘啊飘……飘得真是舒服极了。
丫的,姐儿总算享受了一回吴熙寒嘴里说的基情四射按摩。胃疼,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要去吴熙寒这货家里的夜店里去享受一把帅哥按摩呢?
按着按着吴熙月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抬抬手往大腿上一摸,噗……,她她她她……她这是果身的?
浑身僵直了……,整个人有些紧张起来。卧勒个去啊!她有战后后遗症不成?果不果身竟然迟钝到现在才发现,额头沁出细汗来,随着按动在肩膀上的手往手臂方向按过去,妹纸喉咙吞咽一下,木着声音开口,“把我的兽皮衣裤都拿来……。”
这悲催的!按什么摩啊!直接是让他们把自己按倒啊!
抹把泪……,一个都顶不住还想来两个,绝对会发生上吞下泄的苦逼情况出来!
肌肉都绷紧到跟硬石似的啼觉感女人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许多,他眯眯了眼睛嘴角边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月,你后背酸不酸?要不,我们也给你按一下。”
后背……,噗……,吴熙月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一幕少儿不宜的幕,她记得有一部电影是葛大爷与国际章主演的,名《夜yan》,其中就有一个镜头是国际章的代身后背果露躺着,葛大爷拿着玉在替身的后背慢慢往下滑,往上滑……,然后就露出钅肖魂的地方了。
当时,她看到这幕嘴里的可乐直接飙到了前排好几个人的头上,衣服上面……。
雷滴嘎嘎,难不成……呆会她也要亲自上演这好有激情的一幕不成?
抹鼻血,当时看的时候深觉好暖味,现在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隐隐地有些蛋疼了呢?一对二,从来就是个输字好伐!一对一还可以赢上几个回合呢。
“你们把兽皮衣拿来,我现在肚子好饿需要吃东西。”内心好滂湃的吴熙月频频吞咽有些清甜的口水,脚趾关蜷缩小许,整个人已经进入装逼模式里,“后背不用按了,丫的别把背脊骨给按断。兽皮衣呢?放在哪里?你们不拿我自己去拿!”
飙飙眼泪,布阿部落的事情解决了,食物问题解决了,保暖问题解释了……貌似真的只有XO这个好严肃任何人都不能避免,可繁洐后代子孙,永保后嗣昌荣的问题了!正经脸,这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谁敢说她他不XO,不生小孩?她就不信了!
芒是保持沉默到底的,他觉得么……这种时候话说多了很明显是破坏气氛!瞧,本来还是好好的,结果啼跟月你一说,我一答……,好像有香甜味的气味瞬间消失了。
消失的气味其实可以叫做暖味。
啼默默的起身,按下撑到好痛位置默默地转身……,很淡定的把洗干净又用火烘干的兽皮衣被拿过来,把裤子递给芒,自己甩开兽皮衣对吴熙月笑道:“兽皮上面沾了很多血我们洗干净了。我给你穿上,这是在布阿部落的一个小山洞里,暂时只有我,芒,还有你一起居住。等到族人们把死去的人埋掉我们才能离开回到部落。”
吴熙月就着他的手穿上特么淡定穿好兽皮衣,接过芒递过来的裤子一套一拉……,总算没有再赤果果鸟。
丫的!为毛每次PK完她都要累上好久呢?体质,真是体质问题啊啊啊!
“还有多少身体需要埯埋?如果不行的话直接用火烧掉吧。虽然是冬天身体一时半会不会腐烂发臭,还是防患为好。”吴熙月穿好兽皮衣裤,系好裤腰带,突地来了句,“今晚破瓜。”
很是有深意的一句话,然后……两个家伙硬是没有听懂。
102章 振妻纲的妹纸(补齐)
吴熙月丢下“破瓜”两字心里有些发虚准备离开这个很狭窄,只够五六个人居住的小山洞。
丫的,难怪没有穿衣服也不感觉到冷!尼玛生了三堆火,木柴很干燥烧起来基本是没有青烟飘出来。弥漫在山洞里是淡淡松柏清冽气味,虽说不好闻但也不会排斥。
芒修眉微微蹙了蹙,重复说了句,“破瓜?”口气里尽是疑惑,很显然,他是没有听懂什么叫做破瓜。
没有弄明白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嘛,芒飞快伸手一下子握住吴熙月的手臂,俊颜含笑问起,“月,什么叫破瓜?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吴熙月很囧,这还需要讲清楚吗?当一个完整的瓜尽是被戳破……不就是破瓜吧?她现在就是那个完整的瓜,等着被破呢。
啼同样不解,实在是女人时不时冒出来的几句话里总会有那么一丁点是他们没有办法听懂的。
看着吴熙月同样希望得到答案。
如果在平时没有听懂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在刚才哪种随时可以交配过后女人突然间不太自然暴出这么两个他们不能理解的字眼出来,身为男人对XO是有直觉的,所以,很本能地认为“破瓜”二字事关重大!
一定需要了解清楚才行。
吴熙月抹把脸,甩开芒的手臂坐到火堆边,“你们去多少些石头出来,我用石头摆个图出来,然后……你们懂了!”
说到俩个男人更加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女人的意思了。
再怎么不明白却也是老老实实捡了许多石头回来,吴熙月就在三堆柴火的中间手速飞快摆起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