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族人后,永远效忠我们的大酋长牧仁!”
托雅是巫师,自然是知道怎么为部落谋取利益。
吴熙月听完后,很中肯点头,道:“我同意托雅巫师的说话,也要重复一次。如果不幸是托雅巫师死去,贴木儿部落的族人永远只能是奴隶,一个只效忠于华夏部落,永远不得背叛,永远不得自己做主的奴隶。只要华夏部落还在,贴木儿部落的族人无论是子子孙孙他们永远只能是没有自由,只有奉献的奴隶。”
要说他们之前没有明白过来什么叫“奴隶”,到最后便已经明白过来,没有自由,只有奉献,神灵啊……,这样的部落族人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吴熙月提出来的要求啼,狼王,博罗特他们认为很是不错,同样,托雅巫师提出来的要求他们亦没有意见。
太相信他们的部落巫师一定会杀掉托雅巫师。
然则,牧仁酋长却是不可能同意。他不需要这么激进的方法得到华夏部落族人的忠诚,再来,他还需要考虑托雅是不是真能全赢。
如果不可以,那他的贴木儿部落就在这次祭祀上面消失了。代价太大,他要不起来。
遂,牧仁走出来对托雅沉声道:“又在乱说什么!这次决斗就当是你与巫师月的个人决斗就行,不必将部落拉扯进来。”
顿了下,牧仁意有所指道:“我知道巫师月抢走你喜欢的男人萨莱,这回就决斗吧,谁赢了谁就可以得到萨莱。”转又对吴熙月微笑道:“我的提议不知道巫师月认不认同?”
“不行,我的男人从来不是什么物品。想要得到我的男人,托雅!”先前还是声色清越淡漠,突间一声喝起,“托雅”二字硬是让她说到迸出一股子杀气出来,“萨莱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男人,你想来抢还要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废话少说,起血誓!今日我们就好好算清楚!”
对萨莱,托雅倒没有太多想念了。刚才牧仁猛地一提,她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容,唯记得萨莱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细长双目,看着你的时候,似对你温柔微笑,又似是你淡淡讥笑。
再一甩,脑子里清楚浮现的是现在站在祭台上,轻轻松松将真阿部落族人打败的男人面孔。
一拍手掌,托雅道:“既然牧仁大酋长不同意我们以部落为决定斗条件,那就算了。如果巫师月死了,我不会对你们华夏部落族人怎么样。”
“如果是你死了,我也不会对你们贴木儿部落族人怎么样。”吴熙月淡漠顶了回去。顶到托雅面皮子好一阵僵硬,咬牙切齿道:“好,那就看你能不能赢得过我!”
陶布夫巫师早就准备了生血,四平八稳举步过来,“生血已备好,现在你们各滴入自己的鲜血进去,我来会祈告神灵,两位巫师之间的决斗与部落没有关系,是为了争一个男人!”
这种说法……真是让人无语。
本想再多些,陶布夫巫师却飞快朝她挤了挤眼,示意她不用再废话了。
好吧,争一个男人就争一个男人吧。再说了,她男人萨莱确实是有当红颜祸水的资本,那一笑足倾城,那一怒……尼玛是足覆国呢!
起了血誓,喝掉铁腥味极重的生血,陶布夫巫师对两个牙齿都是血红血红,渗得人心慌的女巫师们道:“这次决斗,神灵已经指示了我,谁死了谁的部落不许报仇,更不许记恨,更不能引起两个部落的纷争。”
“我还加了一句。”吴熙月笑眯眯起来,血牙一呲把陶布夫唬到眉毛都弹了下,“我刚在起血誓的时候说了句,谁死了,这个部落就需要向赢的部落每年都要进奉食物!不得有任何推诿。”
托雅哼道:“这要求我看不错,就这么定了!”
“你不后悔?”陶布夫巫师高深莫测地对迫不急等要开打的托雅道,“你还可以再想一想,要知道,贴木儿部落之前还对我们真阿部落进献过食物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搞得贴木儿部落又得向华夏部落进献食物。
托雅顿时羞恼成怒,“别得意太久!迟早会收拾你们两支部落!”摸向腰间,拿出属于她的石器,这是一个打磨得非常尖的尖状器,“这件石器陪着我不知道杀过我多少人,巫师月,现在就让我来试试杀掉你的滋味是什么,哈哈哈,我想,一定是非常美妙的滋味。”
“比起我这件连神灵都要看得上的石器,你的还差远了呢。”吴熙月笑容悠哉,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傲气很好地打击到托雅。
在这个祭台上面出现巫师与巫师的决斗是少见的,至少,在陶布夫巫师的印像中还没有过一次。
今天,是第一次。
男人们可没有小瞧了两个女人之间的决斗,都是巫师,谁敢小瞧了呢?都在不经意间屏紧了呼吸,睁大眼睛生怕错过一丁点。
托雅的打是没有章法,一到祭台中央不等对方有反应就扑上来,是属于抢占先机类型,往往这样,总会得到意想不到的胜利。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决斗,啼,狼王很清楚托雅巫师是不可能打赢他们的女人。两声“砰砰”的肉拳声,博罗特都不忍心闭上眼了。
两个女人各出一拳打在各种那高耸软软的胸上面,……这这这这……这得多痛啊!
吴熙月揉着被打到的胸口,暗地吐槽一句,面沉如水开始新一场力量拉锯。
她们的决斗绝对可以说得上是比男人还要凶还要狠,是属于不命地的先杀上去,看谁能最快杀死谁。
之前托雅看上去是占了上风,尖锐石器好几回是从吴熙月的侧面险险划过去。
“巫师月,你究竟是怎么成为巫师的呢?我还没有怎么打,你就已经打到狼狈到只能躲了!”托雅眉间阴鸷大起,凶光毕露的杏眼无比得意,她握了握尖状石器,凶狠暗道:“接下来你可是再难躲过我的石器了!”
吴熙月摸了摸脸,还好还好,还好没有划伤也没有破像。丫的,这厮原来是专攻人身上最脆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