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练…练芭蕾。”
有空得让温迪尔练练。
“张开你的大腿。”我很粗鲁地吩咐道,康斯坦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但在枪口伸进去钱,她又闭上了。
“不要…这里是马车上。”
康斯坦丝伸手挡住了下体。
我听了,便笑道:“在马车上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敢在这里开枪,你死了,大不了,我让马夫转个圈子回去便是。你觉得一个马夫有权利拒绝我?”
“我还是个处女,贞洁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别伸得太进去。”
“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好吧,那我只放在边缘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公爵小姐,你想要弄湿就得颇费一翻心机了。”
康斯坦丝闭上了眼睛,而我也伸进了她的下面,拨开她下体前方的淡薄丝绸布片,我用比微型手铳长一些的中指摸索了一下,朝着温热的地方,探了进去,确定了方向,我将微型手铳的前半部分给捅了进去,看着康斯坦丝渐渐地咬起了下唇。为了避免一个颠簸导致意外走火,我的食指也退开了扳机,然后我开始数数。
“1;2;3;4;5…康斯坦丝小姐,你的距离人生的尽头还有90秒。”
手指上传来了法国小妞的颤动,她皱了皱眉开始咬牙。
“唔,给你个小提示,进行运动对着有所帮助。”我笑道。
“什么?”
“比如跟着微型手铳做那种事情。”
“这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怎么做这样低贱的事情!”
“可我一定想要看呢?”
“你…。!”
时间过去了50秒,我感觉到手指头上渐渐地有了潮热的湿意,这么厉害?
错愕地抬下头,我发现原因了,原来法国小妞在慢慢地随同颠簸马车摇晃腰部,太厉害了,我过去只听说过跟猪羊牛马,今天居然看到一个跟手枪搞的!
康斯坦丝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眼神的异样,她的脸立时羞红无比,那表情好像要找一个无底洞去钻一样。
“康斯坦丝公爵小姐,你的身体还真是…我该怎么形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还都不是你害的!是你硬要我这么做的!我是被强迫的!”康斯坦丝红着脸叫到,也不知道那是愉悦的彩霞,还是愤怒的红晕。
“事实是我强迫的没错,但你不能否认,你也有感觉了,我的拇指…算了,我不说了,就算我没见识什么大场面,可我想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我恨死你了!”
“还有30秒哦。”
“哪有这么快。”
“谁让我刚才忘记数数了,而且我的提示帮了你不小的忙,当然得从总时间里面扣去,现在是25秒了。”
最后的25秒,在康斯坦丝身下的手指头便是探测器般如实地告诉着法国小妞的真实情况,她很紧张,而且很害怕,然后,大概在20秒以后,我要打开打死她,没办法,谁让她水分不足。
我用枪顶了顶康斯坦丝:“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在这最后15秒该怎么办?”
心慌意乱的法国小妞猛地一哆嗦几乎要哭了出来,嘴里只会念叨一句话“不要。。不要…”
“再给你一个小提醒,即便是你拉尿出来,也是可以的…”
我敢说,法国小妞一定很纠结,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法国的天之骄女在外人面前撒尿,弄得全身狼藉,这怎么想都很丢脸,难为情…要是在往日,这么要求她的人绝对会被拖出去凌迟掉,但现在,她不丢脸的话,就是要被干掉的哦。
想要继续保持王家风范的天之骄女如今在这种挑战自我道德的极限运动里面难以抉择,这从她纠结了10多秒都没有反应就能看出。
“5!”
我再次用枪口顶了顶她。
“4!”
“3!”
康斯坦丝两眼闪过一丝决然,然后她闭上了眼睛,随着她下唇被紧咬的动作,我迅速地抽回了手掌。
“哗啦啦啦…。”
流水声在车厢里面响起了,而且一响还是十多秒。
始作俑者,法国小妞大腿、丝袜、衬裙和外裙全部湿漉漉一片,而在她两腿之间和脚下的积水处正升腾着一股热气,很新鲜…不知道萨克斯看到这样一个情景会有什么想法。
“恭喜你活了下来,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对我的冒犯,两清了。”
“哇啊啊啊啊…。神经病,变态,恶棍,流氓,魔鬼,蛀虫,疯子…。。”
法国小妞气急败坏地说出一连串包含了法语、希腊语、德语骂人的词语,我一脚踏在她的大腿旁边,将她吓了一跳,匕首再次比到她的脖子下方,我警告道:“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点。作为一个神经病和变态,奥尔良公爵小姐,我可以坦诚、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那一幕才仅仅只是小儿科而已。我可以保证,会让你有更多难以忘怀的记忆,怎么样,想要吗?”
ps:不知道耻度会不会太大。
第59章一群脑残秀下限
恐吓完法国小妞,我打开了窗户,让车厢里面的尿骚味飘出去。
车厢里面的尿骚味很重,虽然我是个变态,但却不对女人的尿液有啥特殊的嗜好。只不过让康斯坦丝撒尿在这里却不是我的失算。
康斯坦丝也是个神经病来着,想做罗马王妃想到疯了,居然在法国跟尼德兰开战的时间还跑过来。天知道未来她还能干出些什么,反正我不想再享受一次在法国被她逼婚的“惊喜”。现在我让康斯坦丝认识到我是这么变态,凡是有点理智的女人都会考虑一下做我老婆的后果。名号只是一时的风光,可如果身边的枕边人是个心理变态,而且还是个非常危险有杀人倾向的心理变态,嫁给我这种人就要有点得不偿失了。
圆满地达成了作战计划,忍受着尿骚味,我任凭马车夫将马车驱赶到了那个约好要跟我会谈的尼德兰商人家中。
我率先走出了马车,好像之前在马车里完成每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走进庭院里面。
里面,下体湿了一片的康斯坦丝在这时才手忙脚乱地掏出香水瓶喷得满身都是,试图掩盖身上和车厢里的尿骚味,好一会儿之后,她不得不死撑着从马车上走下来,这个时候,我发现法国小妞的走路姿势很别扭,大概是下半身湿透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你要带我去见谁?”
“哼!”
法国小妞在生气,所以我也就不大清楚我要见的人是谁。尼德兰商人的管家安排我的几个护卫去休息,只有利昂跟了过来,路过庭院发现里面没什么人。
这有点不正常。
在尼德兰接触过的那些商人,哪次宴请不是三五成群的仆人在端茶送水的,但这一次设定在晚餐时间的会面居然没有人负责这样的项目。
灯火通明的阁楼大门边。站着一个蒙面的大汉。
我对康斯坦丝笑道:“今天晚上开的是蒙面晚会吗,怎么一个两个地都蒙上了脸?”
我刚说完,那个大汉就走上来说道:“客人,很抱歉,这里只有你才能够进去。”
听到这话,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回家。
“因为这是一个上位大人物的蒙面**聚会。”
唔…真的假的?
“那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