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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的请求正中了法国人的下怀,他们一点也不考虑约翰这位正牌丈夫的想法便满口答应下来,让玛丽安做贴身的肉【便】器。
约翰自然是气的鼻子发歪。
谁让他是自找苦吃,做人家的走狗。
既然是走狗就要有双手乖乖地奉上妻女顺便跪舔的觉悟。
历经一夜,我疲累地坐上了来接我的马车。
“殿下在里面玩得很尽兴吧,我从来没看到您这么累的样子。”利昂在马车后方忽然说道。
“还好。很开心。”
只要阿萨辛一天是控制我的把柄,那么她这个人质便就是安全的。
如今法国人眼里,他们已经意识到阿萨辛对我的重要性。作为控制我的人质,阿萨辛就有很大的几率不会遭受到刑罚和虐待以及凌辱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毕竟这只是权宜之策,等到我反目那天,阿萨辛还是要遭到伤害。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不想再管阿萨辛了,但一想到保皇党们只是根据我被冷落就编排出我不是真正塞奥法诺家血脉这事,我就对阿萨辛不是便宜老爹的情妇这事还抱着希望。
整个夜晚,保皇派留给我的难题,我解决了大部分,但还有三个,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在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发现,阿萨辛其实就是温迪尔呢?
要知道阿萨辛的腹肌是就是证据啊!!!!
我想不明白,实在搞不清楚,阿萨辛也差不多被我剥光成白羊了吧,怎么我就没发现了?
而且,既然阿萨辛不能生育,为什么凯撒还要我娶她?
还有。为什么阿萨辛会是温迪尔?
便宜老爹欺骗我是为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间,我居然眨眼就返回了驻地了。
我才刚走下马车,就看到路边趴着一个疑是死尸的物体。
“尤金,你去看一下。”
尤金听话地跑过去,他抓起地上的人,然后很反常地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到地上,那只用来碰人的手还像是碰到了非常脏的狗屎一样,掏出手绢上擦了好几下这才扔掉手绢。
按照这位同学的品行,就算是跌倒的老人,他即使不扶人家。也不会这么粗鲁地直接扔回到地上的,除非…。
尤金回来报告到:“殿下,那是个醉鬼,萨克斯伯爵阁下。”
“去把萨克斯给我捡回来。”
看着那张满面红唇的脸,人比人气死人。我出去鬼混,却是纠结了一晚上。萨克斯出去一晚上。结果是开心了整整一晚上。
麻辣隔壁。
算了,现在不是羡慕嫉妒人家天赋的时候,我急需他花天酒地的技能!
把萨克斯抬回驻地的主楼大厅,我让人把将萨克斯弄醒,再叫所有人退开,我郑重其事地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萨克斯。我对你算是不错的吧。”
“呃,是啊,很不错啊,美少女战队。齐b小短裙,都是伟大的发明,我是您审美感忠实的拥护者!任何胆敢向您审美观念挑战的人都得经过我萨克斯这一关!我要代表齐b小短裙消灭他们!”萨克斯看上去还没醒。
“那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拯救这个世界,避免世界落入法王路易十四的魔掌之中!”
萨克斯伸出一个手指头,两眼皮还在打架:“好,没有问题,你想要泡哪个小姐、夫人?什么年龄段的?下至七岁幼女,上到四十五岁贵妇人全保管包在我身上!”
“…。”某种意义上,这个靠着本能在说话的货是对的,不过,这个家伙真的有对七岁幼女下过手?
“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比较聪明,稳重端庄,身份也比较高!有家庭隐患!丈夫怀疑她出轨!她虽然不满,但却是比较忠贞,一直在忍着。这样的女人怎么下手?!”我迅速地说出了玛丽安的属性,只看到萨克斯两眼放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你一下子就挑战最高难度的级别,但却又是有机可趁,这么好的货色!啧啧,可惜啊,不能跟您一同分享。这样好了,我就把毕生的秘诀传授给你,听好了,对付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却又不满的女人,想要爬上她们的床只有一个办法!”
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别告诉我是强女干。”
“错!怎么可能是那种不光彩的手段,是死缠烂打!”萨克斯吹胡子瞪眼,仿佛我的提议亵渎了伟大的泡妞圣典。
“貌似死缠烂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那你可以理解为坚持!对于那种女人,只有坚持才能,记住,得是温柔的那种,他丈夫越是暴虐,你就越温柔!这样才能爬上她们的大床,共度良宵!”
“能有迅速一点的办法么?”
我不需要跟玛丽安上床,但需要她的心!
别误会,我没有受到刺激就化身成了中美洲的阿兹特克鬼畜挖心族,那个心的意思是玛丽安的灵魂…。好像越扯越鬼畜了,总之,我要把玛丽安策反到我这一边来,只有策反了玛丽安,我才能救出阿萨辛!
“没有,除了强女干之外。不过我不推荐。【浪】叫没有不说,还干巴巴的,浪费精力,要知道,女人,特别是贵妇人,她们的操守虽然一般,但对于不喜欢的人,会非常地不配合。不像农庄女…!放羊妹。”
我x,这货连强x都干出来过?
稍微休息了一下,时间就到了夜晚。
玛丽安来了,看着她左手一个手提袋,右手一个拖箱的样子,仆从一箱一箱地把行李从车上往下搬的样子,我摸了摸鼻子惊讶道:“夫人好像来得要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她并没有回答我,从后院的大门走进来,玛丽安第一句话便是苦着脸略带着不满地跟我说道:“您可是把我害惨了呢。”
“很抱歉,相比夫人,我只是不想被其他陌生女人监视。”我道歉道。
“我丈夫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您一下子就剥夺了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只让我来服侍你,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来。要知道,今天凌晨,他可是以为你跟我在房间里面做了那种事情,而且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玛丽安好像很生气,“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一个问题。我大概是要在这里待到战事结束,是吧。”
“是的。”
“我们都知道发生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那您会在未来的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里面行使我丈夫行使不了的权利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夫人能说清楚一点吗?”
玛丽安咬了咬牙,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却确定没人在意我们在说些什么,她凑前一步,脸红透了。
“夫妻生活!”
听到这低声的叫喊,我傻眼了。
“不光是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我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您难道要我活活地守几个月的寡?”
面对这个神经搭错线的“保皇派母狗”,我哭笑不得,拜托,她难道没想过我使用阴谋的可能性?这年头大家思维都是靠下半身去支撑起来的?
才不过这么一霎那,我抬起头来,就看到玛丽安脸色变了,她的表情变得很玩味,她凑到我耳边,用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媚笑道:“还是说您已经有了代替我丈夫,行使他权利的觉悟?”
第66章夫人,我是一个恋母症患者
玛丽安的用意是什么,我很糊涂。
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我跟这个敌国的女间谍的关系绝不可能好到用上了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暧昧对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