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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谣言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法军之所以是失败,不是因为大孔代亲王不够厉害,也不是因为东侧的贵族不听话。因为,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像孔代亲王这样如此具备威望又是王室成员的统帅会管不了手底下那群小贵族。既然这个逻辑成立,那么很显然,东侧的法军是被陷害的。
在不能惹王储以及不能涉及国王这两个原则之下,各大阴谋论很快就统一了口径,财政大臣柯尔贝尔倒霉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家伙四面树敌。
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才能不算是他的失败,也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在东侧贸然出击的法国贵族才能挽回他们的名声,也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位财政大臣会在第一时间推行填补空缺和买卖官爵、军职这两件事,同样,还是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这才解释了为什么柯尔贝尔会有作案动机的原因。那个家伙向来都是不喜欢凡尔赛里面的贵族。
在整件事里面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孔代亲王最后出来发话了,作为真正的当事人,他态度暧昧地一人挑起了所有的责任。
他在巴黎承认,在当时的情况下,哪怕东线的贵族都没有出擅自发动进攻。他是有可能打过我的。只不过由于我知道东侧贵族的弱点,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失败。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要比法国从其他行省仓促征集的步兵要高很多。而把贵族集中在东侧,大孔代亲王的原意是保护这些贵族,让我去进攻西侧的法军,但没想到我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所以。东侧贵族的鲁莽行动。遭受诱惑而主动出击只不过是最坏结果里面的一个。
亲王殿下避轻就重地“自取其辱”,谁也不能再说什么,所以凡尔赛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还是有人不满。与此同时,他还对我被刺杀这事发表了公开的声明,表示因为某些卑鄙小人的破坏。导致我跟他不能再法国一分胜负,表示非常遗憾,希望能在未来再跟我打一场堂堂正正的对阵。
当我接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我只能感慨。那位亲王还真是在这种最后关头还要占我便宜。明明承认输给了我却推脱为是双方战斗力不成比例,而不是因为我太厉害而输给了他。但不管怎么说,这下子,我毫无疑问是通过大孔代亲王的嘴让他承认了我打败了他。
另外,由于一大群受辱的贵族在法军组织的第二道防线那里等着我过去,却不料我被刺杀了,令他们从此背负上一个耻辱。这不难想象那个害的他们背负上耻辱的人会成为怎么样的替罪羊。经过引导,使得我受伤的背后主谋变成了柯尔贝尔。于是,本来在法国贵族之间名声就不好的柯尔贝尔更是一日之间成了法国贵族的公敌。
击败大孔代亲王,那么我也就算是跻身到欧陆第一流名将里面了,哪怕这里面全是水分。但士兵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件事,如果,假若,要是没有那个开枪的刺客,我要是没有“受伤”,兴许,他们已经把帝国的鹰旗插在了凡尔赛的上方。
军队的士气依旧高昂,外面的人对我指挥水平不明所以,只把我当成了罗马帝国最年轻,也是最能代表这个帝国统御能力的统帅。
没过太长时间,德意志中部的布伦瑞克和汉诺威以及一系列小国因为法军的压力再一次向我发来了邀请。
这一次,他们因为上一次我的不辞而别,也因为后面那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们的态度很诚恳,基本到了只要我回去,担任联军的指挥官,那就是指东绝不打西,打狗绝不撵鸡的程度。
我欣然接受这群人的邀请,然后带着残余的军队徐徐向德意志中部前去。
可能是考虑到了我既是王子,又有很高的几率出任罗马帝国未来德意志战区的最高统帅,像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些公国纷纷派出了他们的子嗣渴望加入我的军队,成为我的幕僚。
就这样,在希庇亚斯,尤金,萨克斯和阿列克谢之后,汉诺威的乔治和布伦瑞克的亨利两个德意志领主之子以及他们的几个亲戚成了我的手下,然后再把几次战斗表现出色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官提拔一下,我个人的班底就这样出来了。
只不过没等我上战场用这支小班底尽尽兴,普鲁士方面就传来了消息,亚历山大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5个帝**团!
第1章我已经不是了
“尼基斯!你兄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尼基斯,你兄长会怎么看待我?”
“尼基斯,你觉得我们的结合能够得到他的祝福吗?你说我那天穿什么去最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分?”
“尼基斯。。。”
“菲列特利亚,你现在要去见的只是我哥,又不是我妈。”
“尼基夫鲁斯!你给我认真一点!你有你的战场,我也有我的战场!我即将正在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会战,而现在我正在进行一场战前的侦查!对我来说,你兄长是非常重要的帮手,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要是他同意了我们,我们就更有希望和把握了。难道不是吗?要是因为一点差错,让他对我们的结合持有反对的意见,我就不仅要面对你的父亲,还要面对你的哥哥。我可不想因为没有准备弄到那种地步。”
“好吧,菲列特利亚,你是对的。只是,你不觉得你应该付出点什么才能换取我的情报吗?”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不给!”
“德意志的天气那么冷,我感觉很冷。”
“现在还是白天!”
接到亚历山大抵达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就坐上了一辆还算不错的马车跟着菲列特利亚向普鲁士驶去。似乎是为了保证她们霍亨索伦家在我们塞奥法诺家面前的尊严,这辆菲列特利亚搞来的马车很漂亮。
崭新的黑色涂装在阳光下乌黑放亮,车厢前方硕大的金色帝国鹰徽光彩夺目,里面采用红色的天鹅绒的窗帘,暗红色的罗马羊毛地毯,非常考究的橡木座椅。优雅华贵软枕到处都是,十足地让人感受到了权力所带来的美好。
一开始,我们还一边欣赏起车窗外优美的德意志田园风光来,一边赶路,但很快
马车离开汉诺威还不到一个小时,菲列特利亚就开始向着我问了一切关于亚历山大的事情。
我们在马车上打闹了一下,最后让我以丰胸的名义把手伸进了菲列特利亚平坦的胸口里面,我就开始说起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呀,听名字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变态。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向东边的穆斯林宣扬罗马帝国的文化。
不过跟那让著名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教出来的暴力杀人狂魔不同的是,经受老人渣调教的亚历山大没有那位历史上的那亚历山大似的希腊哲学式的狂暴气息。所以他勉强还算是正常的变态,另外,这个家伙还没来得及从西边杀到东边,杀到西边。所以呢。他也没有到处给城市用他自己的名字和他的马匹,还有他的小狗到处乱取名字的嗜好。但是呢。这个变态的变态程度并不亚于莫里斯的鬼畜狂攻抖s。以及君士坦斯的自恋。
从小到大,他最喜欢说的话便是,“这个很贵,就不用了。”“这个很好,但太贵了,省下来该多好。”“兄弟们。我们要保持我们的头脑清醒,不让女人毁了我们一辈子…”
菲列特利亚一脑袋黑线。
“下车!”
“快下车!!!”
“我们必须下车!!!”
这个女人无端端地又暴走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下车?这车子很舒服呀!你要临阵退缩吗?”
“你才是临阵退缩!你哥哥既然是这么节省的人,那我就更不能坐着这车子去见他了!肯定会留下不好印象的!要这样会让他以为我是一个花起钱来不要命的女人。所以,我们必须骑马过去!”菲列特利亚摇晃着我懊悔到。“我真是一个蠢货,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情是为了这个,我示意菲列特利亚稍安勿躁:“这是在德意志的战利品,我就喜欢这种华丽丽的东西,到时候我就跟亚历山大介绍说,这是我弄的不就好了。”
“那也不行!身为你的左膀右臂,我应该担负起劝导你生活不该那么奢侈的职责,所以,这样的东西出现了,就是我的错!他会怪我的!”
我能够用来代步变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华丽丽的大车才坐了不到一天就被菲列特利亚这妞给收回去了。
可怜兮兮地从一辆“宝马”高级驾座换到另一辆三轮车似的烂车,我很无语,我不知道是该说我自己犯贱,还是该说菲列特利亚太小题大做。可面对这样一个如临大敌的妹纸,我还真不能说些什么,只好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从布伦瑞克返回到柏林。
“菲列特利亚!菲列特利亚!醒一醒,我们到了。”
马车里,菲列特利亚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哦,到了,什么到了?”
“我们到了罗马的军营了。”
菲列特利亚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罗马的军营就在柏林城外数公里的地方,经过外面巡逻骑兵的禀报,我们便在这里停止了前进。
到了地方,我慢慢地下了马车,由于坐了太久的缘故,头还有点昏沉沉的。我用双手在脸上用力搓了几下,醒了醒神。这才开始四下里打量起这里来。
阔别整整两年多,我变了,君士坦斯没变,莫里斯也没变,就是不知道亚历山大和瓦伦斯怎么样了。
军营很庞大,多如牛毛的旗帜几乎一眼望不到,远远地看出比我所带领的任何一支队伍都要大,我正想给菲列特利亚说一下我们罗马帝国的一线军团的战绩来打发时间,之间营地里面很快涌出一支庞大的队伍,不愧是嫡长子,排场就是比我大。
“亚历山大来了!”君士坦斯也一起下马了。
莫里斯也从后面的马车里钻了出来,由于右手的丢失,他只能坐马车了:“不知道瓦伦斯这个家伙怎么样,我怪想他的。”
“肯定没我帅。”
“帅又有什么用,你又不勾搭情人。”
“或许君士坦斯想要勾搭男人也说不定。”莫里斯贼兮兮地笑道,“我看着就不错。”
我哈哈大笑道:“君士坦斯,你要不要换上女人的衣服去陪一下莫里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