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么?那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事,你怎么解释?从拆除狄俄涅街,到弄哭我,再到让我害一群娇贵的贵族小姐去陪你们这群让人咬牙切齿的王亲贵族,那件事都不是你干的。”
佩妮维斯的手指头在我胸口前方,连续比划了好几下,我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但这一次真的是亚历山大自由发挥,而不是我!
“不理你了!”
一个后脑勺甩了过来,但就在我以为这么就结束的时候,她又转身在我脚上踩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鬼脸。
“这下,我们两清了!”
这下,佩妮维斯攀上了马车,然后挂上了门,过了一秒,她才探出头来说道:“我现在要回家!”
“送她回去。”
把佩妮维斯送走,我返回了菲列特利亚那里,这个妹纸跟佩妮维斯那个妹纸完全不一样。
前者踩了我就走了,还做了个鬼脸,这个呢,脱光了衣服,老早地就已经趴在床上等我回来,一见我上床就犹如水蛇一般地缠了上来,然后手脚并用就无师自通了澳大利亚树懒的抱树神功。
躺在床上,抱着菲列特利亚略微冰凉的身子,我大脑静不下来,因为亚历山大的那一系列举动实在是太出格了,而且他这么做,真的就是想要给我找个罗马女人做王妃?
左思右想,虽然我不大觉得亚历山大现在的举动正常,但看上去好像他就是在挑拨佩妮维斯跟菲列特利亚的关系。
“在想些什么?”菲列特利亚从怀里抬头问道。
“在想一件事情。”我看着菲列特利亚的眼睛决定问她一件事。
“什么?”
“菲列特利亚,阿萨辛有跟你一起去凡尔赛吗?”
我还没结束问话,就感觉到了怀里菲列特利亚的不经意的颤动。
第14章事态有点失控了
“你在怀疑我?”
菲列特利亚的五指化为九阴白骨抓一下子插在我背后,痛得我忍不住就是一抽,这么大反应?
“我只是在询问有没有。”
“你就是不信任我了,对不对!”
“我只是想从你嘴里知道一个答案。”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你的那个阿萨辛问清楚,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不能从她嘴里得知真正的答案,所以我便想问你。”
“如果我说有呢,如果我又说没有呢!”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发问,我犹豫了一下,然后…
然后,我就被生气的菲列特利亚甩了一个后脑勺,并被送上了一个“讨厌死你了”的晚安。
看着那个整个人窝在被毯里面的妹纸,我估计她正在等我上去劝她,说几句甜言蜜语。
我做了,只是在假装睡觉的菲列特利亚彻底没有了反应,我便劝了几句便终止了行动。过了几秒,我叹了口气,随后决定走下床铺,坐在了外面。临离开的时候,菲列特利亚听到我下床的响动明显动弹了一下,我知道只要我再加把劲,嘴巴再甜一点,今天估计什么事情都会没有。
虽然我也想要这么做,但考虑到现在后宫都没有建起来,就有要坍塌的痕迹,我想了想我还是走出了房间。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可现在的菲列特利亚让我很不放心。如果她隐瞒阿萨辛一起去了凡尔赛的事实,毫无疑问,她想要独宠的心思都太过于明显,如果没有,那么我希望下床铺的举动应该能够让她明白。阿萨辛在我心里还是有分量的,希望她能够在以后对阿萨辛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还有就是,不管怎么说,很多时候,菲列特利亚都表现得过分敏感。仿佛她这个人下一秒就会像紧绷的弦一样断掉。那根象征理智的弦线断掉的菲列特利亚…唔,有点难以想象。
总之,后宫不好开呀,为了后面不至于两个女的自己拉帮结派掐架起来,现在很有必要让她们清楚自己的分寸。
至于善后的手段,我还是有的。就用我是个斯巴达军事狂,无法太过理解女人的心思去解释一下就好了,然后再把斯维亚托斯那边的事情告诉她。
然而,我似乎错误地估计了菲列特利亚的性格,第二天。两眼顶着血丝,应该是一夜没睡的菲列特利亚就用冰冷的态度展开反击。
我开始还以为这便是她的全部手段了。但到了亚历山大和其他人过来之后。菲列特利亚出来跟我告别了。她故作用很冰冷的语气当着我那几个小伙伴的面告诉我,她出来很多天,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她要返回到柏林去处理公务。
看似是询问我的意见,只不过菲列特利亚完全没有需要我回复的意思,她自己就叫她那边的普鲁士人帮她准备车驾。片刻之后,就返回柏林。
怄气。
实足的怄气。
尼玛,别人连开几十座后宫,都没事。其乐融融,我这边才两个差点要有崩塌的趋势,这难道是因为我没学过建筑学和工程学的原因,或许我应该根据建筑学的原理找够四个女人去作为后宫的顶梁柱?
菲列特利亚的离开似乎让亚历山大心情很不错,即便他很努力地想要做到面无表情,但眼角的些许喜色还是出卖他的心情。
“你们吵架了?”莫里斯问道。
“算是吧。”
“很激烈?”
“差不多。”
莫里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虽然我不怎么明白男人跟女人的相处,可作为战友来说,她是个好战友。我觉得你还是想办法跟她和好比较好。”
“回头劝劝她吧,我父亲跟母亲在我小时候也经常吵架。很多时候都是我父亲先低头认错才把我母亲劝回来,像这样难得伙伴,我觉得你不应该放弃。”君士坦斯也在一旁说道。
我瞥了一眼亚历山大,他好像有点难以置信他的两个小伙伴居然同情起了那个外邦女人。
亚历山大问道:“莫里斯,君士坦斯,你们跟那个女人的交情很不错?”
“没有交情。”君士坦斯否认到,莫里斯也点点头。
“不过,从德意志到法国,我们少不了她的支持,盟友能够做到像她那个程度,足以说明她的诚意。”君士坦斯说道。
成功地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这两人表了态,我自己也在亚历山大面前为表态做出铺垫:“其实我们也不是吵架,只不过是昨晚,她跟我说,她在我们这里感受到了非常浓郁的敌意,而我说了几句比较过激的话,最终使得我落入了到底是她比较重要,还是兄弟朋友比较重要这种难以解决的话题上。我当时没有给出回答,所以才可能出现今天这一幕。”
亚历山大好像来了兴趣:“那你觉得到底是兄弟朋友比较重要,还是她比较重要?”
我笑道:“这有可比性吗?”
“为什么没有?”
“那我问你,亚历山大,如果我跟凯撒两个都落入危险,你是选择救我,还是选择救凯撒?”
亚历山大语塞,良久之后,他才回答道:“很抱歉,我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菲列特利亚和五个小伙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跟我和凯撒在亚历山大是一样的,割舍了任何一方都不行,这便是我对亚历山大非常正式的答复。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什么爱和喜欢的形容不如用这种简单的对比来进行比较来得更为容易理解。
“我们将在五天之后离开普鲁士,你去准备一下,别在离开的时候,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任何遗憾。”
亚历山大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莫里斯莫名其妙地看了过去,但我脸上就是一喜,这大概可以算是他对我做出退让的一步吧。
“这么快就离开的话,那我只能现在追上去了。”
亚历山大嘱咐道:“带上几个护卫。”
“好的。”
我带着利昂,一共二十个多个护卫骑上在军营前方准备好的马匹,我们走出没太远便看到逐渐被拉长的普鲁士王室近卫的骑兵。
菲列特利亚仗着马速甩开了她的卫兵,这可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