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这女人就此消失也就罢了,既然还在,我肯定得将人绑起来好好审问审问。”
“这么简单的事你觉得楼煌会没想到?”莫子熙斜勾着嘴角,掏了白帕一点一点的擦着自己的手指,没有理会陆成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的惊讶,“不过,我倒觉得这女人的问题不大,最多也就是你说的,勾引。”
“怎么说?”陆成疑惑问。
莫子熙轻蔑一笑,“因为高傲如楼大少是绝对不会用一个D区的女人脏了自己的手的。”
“既然是这样,那又会是谁把消息报告给楼靖?”陆成更加迷惑了。
“关于这一点,我和李牧谈过,Saniter是在教学楼外一处隐蔽的树丛里发现的那个女人,而当时楼煌应该还躺在某间废弃的库房里,如果不是女人身体里还残留着楼煌的□,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将这两者联系到一起。而据李牧说,女人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自己跑到那片树丛里,就算真的强撑过去,也不会裸/身平躺在树丛里。所以应该是有人发现了库房里的楼煌和那个女人,在两人都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将那个女人藏进了树丛里。”
“楼靖的人?”陆成脱口而出,遂又好似感到不对的摇了摇头,“要是楼靖的人……不该把那个女人藏起来,该是人赃并获才对!那又会是什么人?”
莫子熙扔掉了手中的白帕,双手相互摩挲了两下,两下站起身,“一个微不足道、欲求不满的急色之徒。”十分鄙视的说。
“你是说……他把那个女人藏起来,就是为了……”陆成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还有更好的解释?”莫子熙瞟了他一眼。
陆成摇了摇头,“那是他把这件事报告给楼靖?”
“这倒未必,说不定是他说漏嘴刚好被楼靖的人听到。”莫子熙说完,转身向外走,心中却在暗忖,这些事,他能想到的,楼煌应该也能想到,但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找到那个女人呢?
“这么快就回去,不等楼煌那小子?”陆成问道。对方未答,或者说懒得回答,屋子往外走。
恋恋不舍的又望了眼舞台,虽说这表演乏善可陈,但怎么着也算是个消遣,陆成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星期咱们争取把日更提上行程。
14第十三章 苦痛(修)
议事会告一段落时,外面的夜色已经相当浓厚。
楼靖带着一脸谦和有礼的笑意随着一众议事人员缓缓步出了议事厅。作为一个第一次参加议事会的年轻官员,楼靖此次的表现无疑是优卓的。自信从容却并不骄纵偏颇的应答,井井有条的阐述,偏僻入里的分析,以及最后恰如其分的结论。对此,周遭诸如年轻有为,乃父之风亦或进退有度其类的赞誉自不会少,而楼靖也不过微笑颔首,或谦恭或惶恐的一一应承。
议事厅外是一条东西走向,由高大白色廊柱支起的半空走廊,走廊尽头可以看见几个不同规格的箱式电梯。
随着议事人员陆陆续续走入自属电梯,阔大的走廊渐渐静了下来。
楼靖并没有跟着人流离开,而是负手立于议事厅门边。
今晚的天色并不清明,墨蓝色的天空,无星,唯有的一轮银白半月也好似蒙着一层纱,月辉黯淡,整个天际都好似笼着薄薄的黑雾,一种不舒畅的感觉。
楼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便携式通讯器显示的时间,斜斜勾起了嘴角,看来肮脏、荒=淫的夜已经开始……
“您可以进去了,楼上校。”一名少校军衔的传令官走到楼靖跟前行了个军礼。
楼靖微微颔首便转身进了议事厅……
夜娱大堂内,随着舞台上的节目一个个的结束,被带入那片未知昏暗中的女孩也越来越多。舞台上的光影声色已经成了乏人问津的平板布景,糜+烂的情=欲之气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张开……
林响紧=咬着唇僵直的坐在那里,盈满泪水的眼圆瞪,直直的盯着正前方,却没有焦距。
耳畔不时传来的调笑、呻=吟甚至是哭叫,都让她感到害怕,都让她想要逃……
可是她能逃吗?怎么逃?她根本逃不了……
嘴唇咬得渗出了鲜血,脸上的妆也被眼泪完全糊花了,那模样狼狈而可怜。只是,在这片昏暗到黑沉的领域里,没有人会看见,也没有人会关心这些。
这里,只有欲望。
在那张巨网笼罩下的,人都已经不再是人,那是一头头亟待泄=欲的雄兽,是一头头哀嚎着等待蹂/躏的牝兽。
林响能感觉到裙摆被撩起,一双粗糙的手抚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也能感觉到背后的拉链被一点点的拉开,蛮横的手从背部突入,扯开了她的胸衣,肆意揉=捏着她的胸前。
眼泪再次滑下斑驳的脸,渗入被咬碎的嘴角,混合着鲜血,满是腥涩。
被大力的掼倒,肢体被任意摆放成各种完全不似‘人’的形态,疼痛是最浅显的表层,羞耻、绝望直至最后的麻木。
被翻来覆去的把=玩,她之于他们仅仅只是一个物件,而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物件的感受。
你也正经历着这些吗?安安。
虽然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有相当的认知,虽然这据说是自己的选择,但是,那么难受,那么难受……真的可以适应吗?安安!
苍白而破败的女孩,就好似一个破损的洋娃娃,洋娃娃的眼睛无神的大睁着,茫然的望着,望着眼前那大=片,大=片的暗黑……
夜娱的二楼,与底楼大堂完全不同的格局,绕着扶梯,环形的设计。站在楼梯口,一条环形铺着暗红色短毛地毯的走廊,沿着走廊,一扇扇透着金属冷光的电子门。
侍者在一扇门前停下,男人也跟着停下,被男人钳制着的夏安安自然也被迫站在了电子门前。
停下来的夏安安有些气喘,即使极力克制着呼吸,但在二楼异常寂静的环境中,那过分绵长的吐纳仍然十分明显。
侍者在停下之后便站在电子门侧面的控制面板上输入着什么,就只听‘滴’一声,侍者侧身让开,黑色的控制面板上一个红色的手印不断在跳动。
“请输入您的指纹。”侍者恭敬的说。
而在侍者说话的同时,男人已经伸手按了上去,一串悦耳的乐调后,电子门缓缓滑开。
“祝您愉快!”侍者一个躬身便离开了。
夏安安看着那扇一点点打开的门,直觉得那那就像是一张嘴,一张即将把她拆骨入腹的嘴。
但根本容不得她多想,更没有让她退却的时间,男人抓着她手腕的手就好似一副精钢镣铐,若非她能如自断一尾的壁虎一般自断一臂,绝没有可能逃脱。踏进房内的男人仅扬手一带,她便如一只不会飞的雏鸟,直直扑跌进了房间。
一进门,男人未给任何余裕,就连身后那扇电子门都还没有完全闭合,夏安安已被重重的反压在了电子门旁的墙壁上。
男人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抵着她的背脊,她的一只手被反折在身后,另一只手则屈着压在自己身前,双=腿之间也被男人屈腿强势挤/入。那就好似她整个人都被牢牢的钉在了墙壁上。
与那天几近吻合的场景令夏安安的心头不由一紧,失措间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却是连分毫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