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摇着头说:“娘娘,悦聆殿已经一年多不熏香了。”
那是怎么回事?我纳闷地看着廖敬廷,廖敬廷也是一脸一疑惑。
“水儿身上也是这股子味儿。”三姐捂着鼻子说;“你悦聆殿里的人肯定有这个味儿。”
水儿惊愕地说:“娘娘,咱悦聆殿里连盆花儿草儿的都没有,更别说能发味儿的东西了。”
我们一群人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嘀咕咕,引起了楚桓的注意,他也悄悄离席,跑到我们这儿凑热闹。
“怎么了?不看节目在这热说什么好事儿呢?”楚桓满脸兴致地问道。
“皇上,您闻闻臣妾身上有味儿吗?”
楚桓黑着脸道;“别胡闹,这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
三姐又是一个干呕道;“这味儿的来源就是皇上,皇上一靠近,我就更难受。”
廖敬廷低头闻了闻道:“确实是皇上身上的味道,不知道皇上身上可以戴香料?”
楚桓想了想,从脖颈间掏出一个荷包来,我一看,正是仪妃送的那个。
我一把抢过来,递给廖敬廷说:“对,就是这个有香味,这是仪姐姐给皇上用来辟温疟,蛊毒的。”
廖敬廷听闻,赶紧拉着三姐说:“皇上,臣的内子身体不'炫'舒'书'服'网',臣就让人先送她回去了。”
三姐虽然心里有些失望,却又不愿意违逆丈夫的意思,便起身跟着丫头们离去了。
廖敬廷将荷包放在鼻尖闻了闻道:“请皇上允许微臣将荷包打开,微臣怀疑这里面的东西有点问题。”
“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我吓得拉着廖敬廷的手说:“难道会对皇上不利?”
廖敬廷抵着头小声道:“微臣只是怀疑,等打开荷包检查过才可以确定到底有没有问题。”
楚桓点点头,廖敬廷便让水儿帮忙把荷包的细给拆开,然后他把里面的花草粉末倒出来,一样一样的仔细检查。他先是观察,又闻了闻,还沾了一些放在嘴里,神色越来越严重。
“廖爱卿,这荷包可有问题?”
“皇上,若不是臣给内子经常调理,让她吃些保胎的东西,恐怕她早就落胎了。”廖敬廷回禀道:“这里面含有麝香的成分。”
“麝香?”楚桓皱起了眉头。
“启奏皇上,这麝香有辟温疟,蛊毒的功效。刚才听娘娘一说,微臣就产生了怀疑,打开一看,果然里面含有少量的麝香。”
“廖爱卿怀疑朕的仪妃像谋害你夫人肚里的孩子?”楚桓将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眼神十分迷茫。
这不可能吧,三姐跟仪妃又无怨无仇的,别说楚桓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向聪明的我也想不出仪妃跟三姐能扯上什么关系。
廖敬廷小声说;“皇上,这麝香男人闻多了倒还尚可,可是女人要是闻多了,可能会导致不能受孕。娘娘现在浑身上这股子荷包的味道,微臣怕……”
我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仪妃是利用楚桓经常和我在一起,才给楚桓挂上这个东西,就是为了防止我怀孕。这恶毒的女人,差点让我害了我三姐和她肚里的孩子。
“那三姐她……”
“娘娘放心,内子闻得不多,况且微臣平时注意保胎,所以孩子应该不会有事。”廖敬廷担忧嗲说;“微臣倒是建议娘娘回去好好洗个澡,把屋子里的窗子打开,通通气,把床上的被褥,还有不穿的衣服都洗洗晒晒。”
水儿听了赶忙说:“娘娘,您在这儿陪皇上过生日,让苏儿在这儿侍候着,奴婢这就回去,按太医的吩咐去做。奴婢们也会照着样把自己也给拾掇一番,绝对不会所有遗漏。”
我点点头放水儿回去了。
楚桓捏着这个荷包,径直走到仪妃面前。
其实不止是仪妃,所有的妃子早就发觉楚桓跟我们在一旁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都蠢蠢欲动想要过来,却碍于太后在不敢随意走动。如今大家看着楚桓满脸怒气地朝仪妃的方向走去,都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等着即将要发生的事。
那仪妃见楚桓朝他过去,并没有一丝温柔而是闪着满眼的怒火,眼中闪着害怕的欣喜,却又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来,看着楚桓。
就在她与他的目光对视的一霎,她竟然多了过去,随意又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
“仪妃,朕刚刚不小心把这个荷包给弄碎了,所以像请你帮帮忙。”
仪妃一副石头落地的模样笑道:“皇上,这自然是小事一桩,臣妾一定会将它缝好的。”
说完,仪妃便伸手要接过楚桓手上的荷包。楚桓往后一躲,笑道:“朕没说让仪妃帮忙缝,只是像让仪妃帮朕认认,这里面究竟都是什么东西?”
仪妃的表情一僵:“这……臣妾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麝香吧?”
“嗯?”楚桓的眼中国凝上一丝冰冷,狠狠地盯着仪妃。
“皇上,这也是臣妾托人从宫外带来的,听说好像是有麝香,臣妾也不太清楚。”仪妃一脸委屈地说:“臣妾只是想着让皇上戴着可以辟辟温疟和蛊毒,所以才做了为么个荷包给皇上。”
“你可知道这麝香若是闻长了,可以使女人不能怀孕?”楚桓的声音越发地威严,四周一片安静,好像谁的喘气声大了都要倒霉似的。
“可这是臣妾给皇上的呀,没有给女人啊。”楚桓的目光越来越凌厉,随即又淡然道:“朕不喜欢这个东西,你换一个给朕。”
“是,臣妾遵旨。”仪妃一脸惶恐,匆匆收起荷包。
是呀,这个东西就是给皇上的,又没给别人,任凭谁也找不出半点儿破绽来。况且仪妃又敢堂而皇之地所里面有麝香,谁又能说她是故意的呢?
想必这仪妃早就想到了会有一天被人发现,早就想好了说辞,刚刚的意外和害怕完全是在演戏,在她的心底,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我愤恨地看着仪妃,只怪自己心太软,太轻易地相信别人,才会让人钻了空子。幸亏三姐这个孕妇敏感,要不然不仅我被人陷害了,连三姐都要跟着遭殃。
仪妃的举动又唤起了我的争斗之心,如果不把她除了的画,以后被她算计的人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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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太后干涉
凤轩社开业已经有半年了,竟然净赚了九万两尹子我和慕容轩分摊,一人四万五千两。而泡汤在十七的管理下,也赚了七万两,我分给十七二万两,自己那了五万。也就是说短短半年,我就赚了九万五千两银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财主。
我用这九万五千两在西街买了二十多间门脸房,简单装修一下向外出租,根据面积和地势的不同,租金订在一月五百至二千两不等,估计一年下来,少说也得有四十万两装进腰包。
我整天打着算盘算账,幻想着自己躺在钱堆里,连作梦都能笑出声来。
为表示我对大家半年来辛勤工作的谢意,我特意在华云馆订了一间雅间,点了好酒好菜,要开一个庆功宴。
慕容轩、牡丹就、十七、廖敬廷和三姐自然都是我宴请的对象。楚桓听说我要请客,可怜巴巴地非要跟来,说是跟大伙儿热闹热闹,我讹了他一千两银子才让他跟着。
酒过三巡,我们才正式进入话题。我先是给三姐赔了不是,然后才郑重地像慕容轩和十七道谢,弄得他俩怪不好意思的。
“如今十七不大不小也是个老板了,又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什么时候讨媳妇儿啊?”我笑着说:“别是十七心里有人了,我们都不知道啊。”
十七红着脸道:“娘娘,莫取消在下。”
楚桓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当媒婆当上瘾了,见谁就说一通媒?”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若闻缘分事,一语定乾坤。”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在下月下老人是也,凡是想要娶媳妇的,想嫁男人的,只要跟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