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2)

叶萱语麻木了,就那样孤单的一个人,靠着那笔钱,一边打工一边读完了一家二流大学的商贸专业。可最后,无亲无靠的她只捞到了一个留校编撰校史的工作。说是编撰,其实就是在学校那三层楼的图书馆里做全能职工,好在衣食不缺了!

本打算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算了,然而,事情又有了变化。

在工作期间,她和经常来查阅资料的研究生李元认识了。

一年后,李元坐在阅读室的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本《天工开物》;扶扶脸上那副啤酒瓶底厚的黑框眼镜,以一种“研究成果证实可行”的严肃口吻宣布道:

“叶萱语,你做我妻子吧!”

“为什么?”叶萱语就站在他身后的书架边整理书籍,闻言很是好奇。因为她觉得她好像没和李元恋爱过啊。

“你不多话,没交际应酬,基本不花钱,长得也不错,和你结婚还是比较实际的!我妈说过,找个经济实惠的妻子,只要我能管得住的就好!反观我也挺适合你的,我身体健康,没不良嗜好,家境小康。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花时间去谈什么恋爱!”

叶萱语深觉这件事情可行!感情?感情是什么?

恋爱?恋爱什么感觉?

无所谓!

就这样,半年后,两人相约到李元家去见家人了。悲剧再一次出现在叶萱语眼前:她们乘坐的公车翻下了公路。

因为晕车大开车窗的叶萱语在第一时间被甩了出来,掉在软软的草地上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公车上死了19个人,李元在里面!活下来11个人,她是受伤最轻的一个!

叶萱语只觉得“很神奇”,自己和李元连亲吻都还停留在脸部,怎么他就死了?明明我没对他生出什么奢望,他还是死了!

难道我真的是“扫把星!”

“扫把星!你还我儿子命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这个克父克母克亲人的扫把星!我怎么就没早点问个清楚啊?可怜我的乖儿子啊!……呜……”

眼前的女人是李元的妈妈,叶萱语表情木然的和她站在太平间门口,任她在一边叫骂不已,她自己则像是个局外人般神游天外!

她脑海里也有几分好奇?这个女人怎么现在知道自己是“扫把星”了啊!

随后,叶萱语就知道了,原来继父夫妇从海南专程看她来了!

当她随着继父夫妻从医院走出来,叶萱语知道继父他们专门来看她的真正原因了:很可笑!继父叫她回去“报恩”!

嫁给继父失去双腿的弟弟,他就不怕他残废的弟弟被她“克”死吗?

哦,当然不怕了,据他们说,他弟弟身后可是百万家产,对一般上班族的继父一家可是一个大诱惑啊!等自己自然而然“克”死他弟弟后呢?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她茫然问天的时候,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

叶萱语被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撞飞之际,恍惚听到一句歇斯底里的诅咒:

“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想嫁有钱人,你去陪我儿子吧!”

就这样,性子漠然的她来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还没来得及知道这里究竟是哪儿的时候,她就进了岑府,见到了岑修远。

007。宣朝范阳城

“既来之,则安之”一直就是她的处世之道。缅怀完了前世的种种,开始在快速熟悉起新的环境,在小院里里外外五十米的范围内飘飞着做一个地毯式搜索。

小院子左前方竹林外是整个岑家,以她现在的状态是去不了的;后面是一块杂草丛生的百米方圆的小湖,夜里看上去波光粼粼,不像是一潭死水,究竟怎样还待考察。

再往后是一片荒草原,远处有座高高的山峰耸立,当然暂时也没法过去;倒是右方那高高的围墙外面的景况让她眼前一亮。

这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子,沿途林立着一排低矮的土坯房,此时一片昏暗。飘到这排屋子的顶端,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一条小河流淌过土坯房后,河对面隐隐能见高大的二层小楼结成的街道;一串串迎风飘扬的晕黄色灯笼,恍忽中还能依稀听到入耳的喧嚣……

无奈低矮土坯房顶就是她现在飘飞的极限,唯有望河兴叹,转身飞回小院;这样一番搜索完,天边已是露出鱼肚白,光裸着手臂的叶萱语看了眼小院里那颗叶子已经泛黄的银杏树;无声笑道:做鬼真的很好,这样折腾一晚上都不觉得累,看树叶上的露珠也知道温度不会太高,她竟然也没一丝冷意!

叶萱语想到了白天岑修文拿来的那个包裹,里面不是有不少吃食吗?既然自己能碰到板凳,那做饭不是也没问题吗!做为先生,她也该照顾下学生的吃喝吧。

飘到厨房,面对简陋的锅灶她才发现,这些古老的物品她全部都不会使用。接下来,她发现了更诡异的事情:岑修文拿给岑修远的包裹她压根没办法触到!

怎么回事?

望着穿过灶台上的手掌,叶萱语呆立在露天的厨房中开始仔细回忆这些变化是怎么出现的?

刚被拉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时,她的身体可以在树木、门窗、人体间肆意的穿越,根本就碰不到任何的东西;跟着岑修远回小院的途中也没有什么问题,在竹枝间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被带到了院中;接着,岑修远扯动玉珏,流泪,泪水和着血水沾上玉玦,她晕了过去;晚上醒来便碰倒了屋内的腐腿板凳;然后,她便一直从门窗出入,没碰触过其它物品!等等!泪水血水沾上玉珏?昏迷?

想到这儿,叶萱语对着墙壁试探着飞了过去,不出所料轻易地穿了过去;屋子里另外的两根板凳和桌子对她来说也是如若无物,一穿而过!

砰——

“嘶——”她再次揉着脚边的痛处,狐疑地看着这根木凳;难道和岑修远的鲜血有什么关系不成?

“先生,你在干什么?”岑修远听得声音从厢房里出来,带着睡意的问句在门边响起;叶萱语抬头便见身材单簿的少年静静站在门口。

她再次忘记自己的状况伸手一拉,“来!修远。”

手上一空已是从岑修远手掌穿过,她略显尴尬的将手背在身后捏成拳头,呐呐问道:

“修远坐这根木凳的时候是否摔倒过?”

“是啊,先生怎么知道?”岑修远从八岁就独自生活在偏僻小院,对昨天刚出现的叶萱语能知道他以前的事情无比的惊奇;对叶萱语这个“先生”的信服也增添了几分。

“难道先生真的无所不知!那还是我刚来这儿的事情了,摔倒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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