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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  锦哩哪里睡的着,心脏像是在打拨浪鼓似的,一次比一次热烈,真是要命的紧。但他始终死脸皮的鼓励自己说,是男子汉的就给老子撑下去!

不知燃尽了几柱香,锦哩似乎真的犯困了。额头上的汗渐渐冷却,直到蒸发殆尽,他都没有再醒。

“锦哩,快醒醒。懒虫,快醒醒。”罗浮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酣睡如猪的锦哩,他居然都没反应,于是乎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变了变声然后大喊,“兔崽子,看老子我今天不打烂你屁屁。”

锦哩猛的一个战栗,直接跪倒在地,一副悲天悯人、我见犹怜样,大呼求饶道:“爹,儿子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哈哈哈哈~”罗浮笑的直不起腰板,这毛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如狼似虎的爹老子。

“你!”锦哩忙不迭的站起,双目瞪得滚圆,火苗四溅。指着罗浮便骂,“你这妖妇,忘恩负义狡猾如狐!你,你小心被雷劈。”

罗浮无辜的低下头佯装道歉,差点没憋住肚子里那喷薄欲出的笑意。

“呀。”锦哩刚缓过气来,又被眼前一幕震得两眼发直。几乎每本书都被罗浮用不同颜色的墨滴圈圈画画,像是打了草稿。一时间没能接受现实,锦哩差点晕厥,瞳孔上翻,连骂都没了力气。

这些书可都是爹他老人家的宝贝啊,要是被发现弄成现在这个样,那他岂止是板子上身这般简单,那老头子气极可是会拿菜刀砍人的啊。锦哩一个翻身直接扑进书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这些纸哀声痛哭起来。那叫一个真伤心。

见状,罗浮方才有了几分自责。都怪自己刚才太过入神一时疏忽了那是别人的东西,才会忘乎所以的在书上涂鸦,害了锦哩。

眼珠子转了两转,有了。她拍拍一脸沉痛的锦哩,劝慰道:“我送你的那篮子青菜也是宝贝,你爹若是打你,你就将那宝贝给他,我准保你平安。”

锦哩哪里还肯理她,不过因为太过悲伤,也忘了揍她。罗浮见他越哭越有味,自己劝了也白劝,索性懒得再费口舌,倒不如赶回家睡大觉去。

走出门,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君谦也该担心了。看了一天的书,也疲倦的紧,脑子里的东西似乎又多了不少呢。罗浮展开紧锁的眉,左拐之后向东面而去。

恰好此时,一位商贩装扮,三十来岁的男子在小径的岔道口右拐,徒步而来。

10 蝮蛇之灾

“你走的坚决,我忍住伤悲。可是宝贝,心好痛……”罗浮哼着小曲,赶在回家的小路上。她好像会唱好多歌曲,但这首似乎是她最觉熟悉的一个。

极目远眺,一抹殷然的红霞,如星星之火渐渐燃烧了整个天空。沉暮时分,清凉的光线倾泻在静谧的罗浮村,透过树叶的缝隙一抹一抹的洒下来,将这条乡间小路着上了一种情感,温馨而烂漫。

周围都是深而密的草丛,中间分出一条高凸的小径,罗浮对这一带不是太熟。忽觉得后方有风吹草动的“嘶嘶”声,而且越来越近……

罗浮警惕的回头,待看清面前之物,立时吓的一阵哆嗦,惊叫道:“不好,蛇。”

其实这也不是她第一次遇见蛇,只是以前都有君谦在,所以她一点不怕。这里的人经常出没山林,对蛇鼠狐蝎这类毒物早已见怪不怪,应对之法自然了然于胸,可罗浮毕竟见得少,更何况这次是她孤身一人。

蝮蛇是此地常见的品种,体长七十至一百厘米,头略呈三角形。背面灰褐色到褐色,腹面灰白到灰褐色,带有黑斑,看上去十分怕人,尤其是它吐舌的刹那。

罗浮被逼的一步步后退,额头已有薄汗。不敢快步逃跑,否则必然惹怒于它,到时想要脱身便是难上加难。

正打算取出靴中匕首自保,谁知脚下踩空,竟从斜坡滚了下去。一时间地转天旋,罗浮被摔得七荤八素,脸和身子都被荆棘刺伤了。翻了七八十个身方才消停下来,直到迷迷糊糊渐渐失去知觉……

天,愈来愈暗,灰蒙蒙一片,仿佛连最后一点光都要吝啬的收回了。

骤的一声雷鸣,响似霹雳,洞彻整个天地,也惊醒了昏睡的罗浮。她挣扎着撬开眼,却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朦胧的一点视线。

天黑了呢。正想感慨,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留下S型的印记,那一闪而逝的骤亮足以燃尽这苍茫的夜色。

滴滴答答的小雨稀稀落落,打在罗浮受了伤的脸上,割出一丝丝疼痛,她咬牙忍着。老天爷似乎也和她过不去呢,罗浮嘴畔拉出一缕烦闷的苦笑。

草地接受雨水的沐浴,早已潮湿一片。罗浮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挪不得半分。腿似乎也扭伤了,刚才因为麻痹不晓得疼,但此刻她觉得浑身无一处完好,根本动弹不得。可究竟伤势如何,她也还不清楚,只是暗自叫苦,心里想着会不会就此一命呜呼。

也不知过了几个许久,罗浮等的心都累了,君谦果真没能找到她呢。沮丧之中,眼皮越发的沉重,尽管她不想睡去,但意识似乎再次陷入混沌,已由不得她任性了。

远远的,像是有脚步声传来,深深浅浅,如人呼吸那般静悄悄的走近。

感觉到了这根救命稻草的来临,罗浮双拳紧握一阵挣扎,眯眼瞧去的同时费尽气力向他呼救:“哥,是你么?”

那人诧异异常,不置信得求证道:“你看的到我?”

真是废话!罗浮翻了个白眼,又一次昏睡过去。

再一次醒转,已是破晓。周边树木在逐渐后退,自己却在颠簸前进,罗浮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谁的背上。估计是负伤受寒,再加上一夜未曾进食,才会如此体力不支。罗浮连呼吸都觉困难。

雨似乎已经停了,罗浮头上却还顶着一片芭蕉叶做成的小伞。身上衣物渐已风干,好像也不那么冷了。只是罗浮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抬眸观察之际,她暗暗猜测,驮着自己的应该是个七八岁的少年,英挺的背脊,束冠缨发,长衣皓雪皎如新月,裾摆绣有赤色雏龙。步行轻缓温软如玉,动作如风似浪,极度高雅。一点不似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气质。

罗浮不自觉看的呆了,愣愣的竟然出了神。只可惜伤口又在隐隐犯痛,她狰狞的闭目皱眉,趁着意识还未散去,用力挤出几个字眼:“带我去哪,你要……”

“别怕,我送你回家。”少年没有停步,只是温和的回她话,想平复她不安的心。

你知道我家在哪么?罗浮想问,却已沉沉睡去。

他抿唇浅笑,不再言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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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妻娶罗浮

“罗浮……”君谦在她床边守了一天,这已经是他第三千两百二十一次唤她了。

懊恼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悔的肠子都青了。他简直是疯了,才会放心把罗浮自个儿放出去。

“哥,是你么?”罗浮脸上多了几滴滚烫的泪,若不是自己流的,那就一定是君谦的了。

见罗浮醒来,君谦激动的热泪盈眶,感激到口齿不清:“醒了就好,没事就好,就好,没事……”

罗浮扫了他周身一眼,藏青色的布衣因为潮湿而紧贴肌肤,上面星星点点的残留着灰褐色泥土。面目苍白眼圈暗黑,像是一宿未眠。看来,他找了自己很久。一定急坏了。

罗浮瞅着他那样子觉得心疼:“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况且罗浮这不是回来了么。”

君谦勉力的撕唇,笑靥里溢满苦涩。是啊,你又回到我身边了,如此这般的好。可是罗浮,哥哥再不能忍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你可知道。

无奈的长叹,他语气低沉。

“爹和娘呢?”罗浮病怏怏的问。

“他们在外面给你熬药,我这就去喊。”君谦抹了一把呈糊状的脸,红彤彤的俊眸像是熟透的番茄。

就在他转身欲走的刹那,罗浮拉了拉他的衣袖,疑惑的挤眉:“是你背我回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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