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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2 / 2)

“主子我陪你一同去!”薛离脸色不是很好,上次季阮故意支开他已经让他心中不舒服,如今又知道季阮与那个国师做了交易怎还会让她一个人去。

季阮见他这样也甚是无奈,不过上次她亲口答应了薛离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下次,于是只能点头答应。

两人一同下楼时,凑巧地又遇上烈湛和显也正准备外出,季阮再次看到烈湛,不由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事,心中添了几许惆怅。对方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反射出的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她心中一瑟,湛是那日在她脸上没找到易容的痕迹,就不再把她当“季阮”看待才这般冷淡么?为什么看到他那样充满了冷芒的目光,看着那样陌生的眼神她的心竟会这样地疼痛呢?!

烈湛冷冷地收回了目光,从季阮和薛离面前走过,除了之前不经意的视线相逢,这之后连一丝余光都没有再给过她。菱角分明的脸上,在与她擦身而过时,嘴角多了一抹邪魅无比的笑,勾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一闪而逝。

如上次一般,季阮两人到达国师府时,容塍已经在门口等候他们了,与上次不同的是,容塍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国师袍,长及腰际的发用一个白玉冠束在头顶,看上去多了几分高贵和神秘。

容塍漠然地瞥了薛离一眼,眼底浮上了几许不屑,转向季阮时目光又转变成了长者的慈爱,“来了……同我一起进去吧……”说完拉起季阮的手便走回宫殿。

季阮低头看了一眼握住她手,眉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却没有发作,反而用眼神示意似很不满意而瞪着容塍的薛离,示意他保持沉默。

一路半带着疑惑,季阮始终没有做声,几乎是任由容塍摆布,她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在宫殿离七转八转之后,容塍终于在一个石室前面停下了脚步。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点燃,然后拉着季阮进入石室,薛离尾随其后。

石室里弥漫着一股白色的烟,火折子燃起的细烟和里面的白烟神奇地汇聚到一起,季阮正惊奇,却听到身边传来“砰”的一声,薛离忽然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离~”季阮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地上的人却没有半点反应,她抬头神情不悦地看容塍,怒道:“你做了什么,这烟有毒?”

“放心……迷烟而已,只是让他小睡一会,没什么关系。”容塍丝毫不在意她的无礼,低头不屑地看了薛离一眼,“他不该自不量力地跟来……”

容塍早就对季阮身边的人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个薛离或许是有点本事,武功也不错,只是在他面前所谓的武功也就不过如此了。

季阮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只想知道容塍到底想做什么,“好好照顾他,少了一根汗毛,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严格说来,季阮是个极为护短的人,更何况容塍虽与她的身体有血缘关系,但在她眼里薛离他们才是她真正关心在意的亲人。

这一刻,容塍听到这句话脸上竟然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悲伤,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低沉的气息,对他来说,即使二十年没见,眼前这个孩子始终都是语熏的骨血,是他容家的孩子。听着她充满威胁的话,他的心中难道就会没有一点疼痛么,二十年,足足二十年,为了整个莒国,牺牲了语熏的幸福,牺牲了他的幸福,或者还有眼前这孩子的,到最后他们到底能等来什么呢?

然而这一瞬间的悲伤寂寞转眼就被他掩去,他还是莒国的国师,那个高高在上,却悲哀至极的人。

“走吧……”脸上终是恢复了平静,容塍强硬地拉着季阮进入石室的最里面,“放心,会由人来领走他的。”

季阮回头看了地上的薛离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跟着容塍走了进去。

石室的最深处弥漫着一股更浓的白烟,甚至能迷住人的眼睛,还没踏进去,季阮就已快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把它吃下去!”容塍从长袖中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青一红两颗药丸让季阮服用。

季阮面带一丝疑惑地看着容塍,没有伸手去接,反倒是问道:“刚才为什么不用吃这个?”

“刚才那烟并没有药性,与我手中的火折子融合后,才能产生迷烟,致人昏迷。而我一直握着你的手,我的手上就涂有解药,你自己是没事。如今这可不是普通的迷烟,是毒瘴气,吸入过多,轻则晕厥,重则昏迷不醒,我手上的是解药。”眼前这个孩子还是不相信他,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只能一点一点解释,渴望得到一点点的信任,来慢慢弥补这二十年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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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二百十二章 噬心蛊毒

季阮垂下了眼帘,默默接过了容塍手上的解药一口就吞了下去,两人随之进入了石室最深处的密道。

幽暗的密道里依旧弥漫着浓浓的白烟,季阮早就被迷了眼,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由容塍牵着一直往前走。兜兜转转,饶是记性很好的人光记住这路也得花费很多心思,更何况根本无法看清前面的路,再加上毒烟。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国师,这样子即使有人知道了这个密道,怕也是有来无回吧。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从密道里走了出来,重见天日。密道的出口是一座冷宫,环境很是悲凉,院子里杂草丛生,也没有人打理。

“这里是?”季阮环视了一下四周,心中估摸着所有冷宫都是这般摸样么?

“这里是你母后的宫殿,荒废了很多年了。”容塍说这话时表情很平淡,季阮却在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恨意,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么?是和那个莒国的皇帝么?

容塍没有多说,只领着她一路走出去,没有一丝避讳。季阮心中奇怪,既然辛苦带她走密道,怎么到了皇宫反而是大摇大摆的呢,这其中透着太多的古怪,让她琢磨不透。

莒国的皇宫建筑更偏向现代北方的巍峨雄伟,不像虚国,有着江南特有的亭台楼阁,湖泊小榭,后者更为季阮所喜欢。

一路踏着冰冷的墨色大理石,绵延数里,越向前走,容塍的脸上表情越加的痛苦,像是苦苦压抑着什么。手也拽紧了拳,牵着季阮的那手也越渐僵硬起来,手心甚至发着薄薄的冷汗。

季阮不止一次地抬头看他,却终没有开口询问,每个人都有痛苦的原因,她无意去揭别人的伤疤。当然对眼前这个厉害的国师,如此痛苦的忍耐,她却隐隐有了一些好奇,这皇宫深处到底有什么让他如此得无法忍受,到底有什么让他如此得痛苦?!

月白色的国师袍随着轻风微微飘起,容塍额上渗出了冷汗,似乎到了忍耐的极限,他缓缓地在一座普通的宫殿前停下了脚步。苦苦压抑之后,他深呼了一口气,勉强调整好自己的心绪,道:“到了,我们进去吧。”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所受的噬心之痛,那是比活刮还有强烈的疼痛,却来自他自己的蛊毒,那是逆天和背叛的证明。

宫殿里也是一片寂静,连一点人声都没有,空旷得让人害怕。季阮下意识地看了容塍一眼,双眼清明,冷淡地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的父皇他就在这里,不去看看他么?”容塍用手压住自己的胸口,身体里的蛊虫活跃得太厉害,他几乎要压抑不住。

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季阮往内殿看去,然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谁!”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平地响起,季阮循声看去,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片明黄色的衣袖。

皇甫烨身上披着皇袍,发丝有些散乱,一双厉眼微敛,面色不悦地看着突然被闯入的陌生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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