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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  我气呼呼站起来扔筷子走人,福婶问:“怎么了?您不舒服吗?”

我强压住怒气,回福婶一个很歉意的笑脸,“你们吃吧。我没什么胃口,想去睡觉。”睡觉一直以来就是我的万能借口。

几天以后,我在院子里看见晒太阳的福婶。她正在低头做着针线活,一脸慈祥。

“夫人,您起来啊!”

我坐在福婶的身旁,“叫我水云。叫我水云就好了。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小孩的衣服。提前准备一点好。”

我跳起来,“小孩衣服?这里没有小孩啊?”

福婶靠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知道你有了。这事是喜事,没什么好害羞的。女人都要经历的。”

我一脸黑线,嘴不停抽搐。这咋回事?我怎么会有孩子!

福婶又说,“你和公子成亲近一年了。现在有很正常啊。你和公子长相都好看,孩子肯定是俊俏的。这些天你没胃口,又嗜睡,我是看在眼里的。公子,怎么就不知道呢?亏他是神医呢!”

我恨不得挖个地洞。谁要和阚子勋生孩子了?让他和母猪一起配对吧!但是这些话不能和善良的福婶说。“福婶你搞错了。我没有!我和子勋现在还不打算有孩子。”

福婶的针扎到了手指,她很熟练地放在嘴里抿了一下,惊奇地问:“为什么呀?”

为什么?因为我和他是假夫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银子挺轻蔑地看了看水云,说,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

“这个,这个是因为子勋说我刚大病一场,身体还虚弱,不适合生养。”说完,我就别过脸去。汗!谎言编的炉火纯青,一口一个子勋,听得自己都要吐了。

阚子勋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走过来,揽过我的肩,笑嘻嘻对福婶说:“你先开始做小孩的衣服好了。迟早会有的。”

福婶欣喜地点点头,很知趣地说:“呀,我要去准备晚饭了。”太阳还好着呢,恐怕只有三点的样子。

我掐了阚子勋一把,“又乱说话!谁要和你……”对着阚子勋我说不口,晕!“我不减肥了!”我冲他吼。

阚子勋转过身去,“摸上去软软的多好。以后生孩子也省力。”我正要发作,他把一个有盖的竹编篮子放到我腿上。

“看,我送你的。”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揭开盖子。一双又黑又亮的圆眼睛正忘着我。那双眼睛水灵灵,亮晶晶的,让我的怒火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

阿奴

我执意要叫它“阿努比斯”。这名多帅啊!

阚子勋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一只狗取四个字的名字,而且是互不相干的四个字。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说叫什么?”

“来福,旺财什么的。”我把他的头一推,长得一副聪明样,满脑袋装得却全是豆腐渣……

我嘿嘿奸笑三声,“好名字。留着给你儿子用!”

埃及神话中阿努比斯是介于黑夜与黎明的中间状态的神灵,它的显象通常为犬首人身,有时则完全是一只犬。我给我狗取名叫“阿努比斯”那是有依据的。我的狗就叫这个名!它可以凸显狗主人也非一般人物!

当我给福伯福婶介绍阿努比斯时,两位老人也是一愣,异口同声问:“叫啥?”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阿——努——比——斯。”

福婶听完后笑得很僵硬,低声自语:“好端端的一只狗,怎么叫一个古怪的名字?”福伯强压笑意扯了扯福婶的衣袖,使了个眼色,对我说,“名字长了点……”

鬼谷里其他三个人跟我那还真不是一个境界的!阿努比斯,这样好的名字,他们完全感觉不到妙处。隔层文化,隔座大山。跟他们我没法进行更深层次地交流!

“它就叫阿努比斯!”我的强硬态度,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明显感觉到了。

阚子勋摸了摸阿努比斯,“叫什么都无所谓!阿奴必死就阿奴必死。你高兴就好。”

福婶则完全不是跟我一个调上的,她问“夫人,您跟叫阿奴的人有仇?连狗的名字都在诅咒他?”暴寒!我阚水云是这样狠毒的人么?“阿奴必死”听得我都揪心……

福伯还是老话,“我就是觉着这名长了点。”

我服了他们三个,三比一,我妥协了,“阿努比斯简称阿奴好了。它叫阿奴了。”同志们,我举白旗了。独在异乡为异客啊,还是入乡随俗吧!

(银子我有个好建议,狗叫阚小勋也不错!银子在一旁插话。旁边阚大帅哥拳头握得咯咯想,朝银子妩媚地露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银子转口说,其实我觉得叫阚小云更好一些。隔壁的水云伸出一双爪子,个个指甲锋利。银子缩在角落,抖抖索索,那它,那它,就叫小银子好了……水云不屑地对子勋说,跟个太监名似的,哪有阿奴好听。)

“阿奴乖,跟娘一起去散步去!”

“阿奴,吃饭了!”

“阿奴,别闹了,乖,要睡觉。”

……

我生活的重心开始从想办法出谷过渡到小狗阿奴身上。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自己都唾弃自己。我怎么能没了出谷的斗志?我怎么能失去记忆像个没事人一样不明不白地活着?我苦苦要追寻的过去怎么办?你看你,阚水云,在鬼谷的日子里,你是光长肥肉,不长智慧,渐渐地被这平淡的生活给磨平了!这样下去,你就中阚子勋的圈套了。难道你的下半生就要这样耗在鬼谷里?

猛甩了甩头,我朝天空大声喊:“不行!不——行!”

我想了很久,决定在房里翻东西。也许阚子勋藏了一些秘密的东西,或者找点银子,留作以后出谷的盘缠。(银子扼腕,疾呼: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目的地就是暗阁。卧室里我早翻过,梳妆台上只有我日常用的首饰和一些杂七杂女孩用的东西,柜子里也就是我和阚子勋的衣服。暗阁里我也是经常进去的。因为每天早上我都要敲打脸盆吵醒阚子勋。只是这次进暗阁,心里怪怪的。(做贼心虚呗!银子说)

暗阁里很暗!(银子:屁话!暗阁很亮是暗阁么?)空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一眼扫过去,就个茶壶和茶杯。再看床铺,被子叠得很整齐,被单也拉得够直。阚子勋莫非受过军训?这个暗阁根本就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吗!

不过来都来了,不翻一下怎么对得起看《清平不哭》的全体读者大人?没准阚子勋猪脑袋把好东西藏被子里了。翻一下啦!(*^__^*)嘻嘻……被子被我胡乱展开后,没发现!也许在床单下。掀完床单咱再来掀床垫,掀完床垫我再掀床板!只是这床板重了点,实在是没这个力气。一番杰作以后,阚子勋的床就是一个入室抢劫的案发现场。

我闭上眼摊在床板上,气喘吁吁。等我睁开眼。呵!阚子勋那厮的脸近在我眼前,眼睛里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我赶紧闭上眼睛。

“做什么呢?”

我闭着眼一点一点移动身子,确定不在阚子勋的势力范围内以后马上一骨碌爬起来。

“我看今天阳光很好,想把你的床拆了。哦,不,是要把你的被套拆了拿去洗洗。”

阚子勋倒了一杯水给我,“拆被套?我看被套没拆掉,床到是给完完全全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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