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舞笙啰嗦完,即墨若离就二话不说地割了一道口,将它凑近苏默凡的嘴边,逼迫她喝下去。
苏默凡在疼痛中感到有一股液体流进自己的口中,又流进她的五脏六腑,然后那种尖锥的疼痛竟奇迹般地消失了。于是,她本能地抓住那甘泉,贪婪地吮吸着。
舞笙站在一旁惊吓地摸摸自己的身体,心里暗道:那个女人真恐怖!
过了一段时间,苏默凡大概是喝够了,于是冷不丁地张开迷蒙的双眼,一扫扫到即墨若离冒血的手臂。她一个鲤鱼打挺,嘣的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结巴着呢喃着:“那个不会是……是你的血吧!”天哪,她都成了吸血鬼了。苏默凡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一个箭步冲下床去,在柜子里东找找西找找,最后终于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即墨若离眼神柔柔地看着她细心地为自己包扎伤口,心里的空挡瞬间被填地满满的。
苏默凡一边努力工作着,一边不停地道着歉:“离,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伤心地直掉眼泪。
即墨若离温柔地为她拭去那滚烫的泪水,安抚着说:“不要说对不起,我是心甘情愿地的。你中毒了,我为你解毒。”
“中毒?解毒?”苏默凡若有所思地呢喃着。难怪她这两天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可又找不到哪儿有问题。看来是有人等不及了。她踌躇满志地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那是一朵狩猎的快感。
即墨若离好笑地拍了她脑袋一记,“受伤了,好好休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哦。”苏默凡泄气地闷闷应道。离就像个全职保姆,哦,不,是个十分十分体贴的哥哥,事事都为她考虑好。可是,她不是小孩子啦。苏默发有些哀怨地看着即墨若离温润英挺的面庞,气鼓鼓地吹着气。
舞笙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那一脸的委屈,上前说道:“好了,你也不要气了,离也是为你好。跟你说哦,”舞笙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苏默凡一下子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眨巴眨巴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根据你现在的处境,我们呢要顺水推舟,假装你真的中毒了。所以呢,以后的几天你都要化妆啦,装病啦,知不知道还有,”舞笙着重地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件事谁一不能说,就我们三个知不知道?”
“知道。”苏默凡兴奋地低声叫道。哈哈,终于有点玩的事情了,夏侯尊那个大坏蛋,明明说以后都会陪着她的,谁想过了两天又不见了人影。看来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会信的那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于是,三人就悄悄地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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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奈是阴谋?
更新时间:2010…10…14 15:02:15字数:3083
那边,夏侯尊一脸落寞地看着手中的纸条,身形委顿。他心里明白的,眠对他是有恨的。他怎么会祈求他会顾念着兄弟之情,他实在是太天真了。夏侯尊伤感地揉捏住那张纸团,厉声喝道:“影,速去传旨,只要谁敢带兵进京,格杀勿论!”眠,希望你最后别让我失望。夏侯尊阴郁地盯着远方的某处。
夏侯眠悠然地栖息着,突然感到一阵窒息。他沉默着脸默默胸口的地方,复杂地扯了扯嘴唇:皇兄,你感到心痛了吗?既然这样,何必当初呢!夏侯眠手扶住阵阵揪紧的胸口,痛并快乐着。
溟组织一暗室里。
即墨砂冷看着指尖的片条,踌躇满志地笑了。“哈哈,手囊夏侯指日可待啊。”他得意地笑了。
“默枫。”
“在。”默枫立即出列。
“你去把那个女人抓来。”
默枫疑惑地晦涩了眸子,但还是恭敬地垂首答应。
即墨砂冷在他离去后,不禁回忆起那次两人的夜晚。她还真是个让人记忆犹新的女子啊。他低低地轻笑着,心里默想着:等他登上了至尊宝座,就将她收入怀中,成为他的禁脔。到时候,他们就会水乳交融,彼此痛苦!
即墨砂冷在那边无望的幻想着,而苏默凡这边确实紧急地应付着一波吵人的女人。
苏默凡得知有人要害自己后,就根据舞笙的描述,将自己化妆成病发的样子,说多丑就有多丑。
她的事情夏侯尊也得到了消息,可是他分身乏术。夏侯的现在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境地,他不可能再顾忌到儿女私情。他的爱注定只能分一点点给苏默凡。苏默凡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是有些失落地。毕竟哪个女人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得知自己出事情后,连个人影也没有,不悲伤才怪呢。可她并没有这样的闲暇,眼前还有这些女人还要处理。于是,她强打起精神,虚弱地微笑着:“劳烦各位姐姐来看妹妹,只是妹妹身体抱恙,不宜行礼,还望各位姐姐们见谅。”说完,还想弱弱地咳了一声,整一个病西施。
众人看着她如此羸弱的身体,心里暗暗地笑了。不过表面上还是嘘寒问暖,一脸的悲伤,似乎她们都感同身受,心有戚戚然。
苏默凡偷眼瞿着她们虚假的真诚,恶心地想吐。要不是她现在不得不这样,她还真想做个呕吐的样子出来。
晨妃隐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苏默凡脸上的症状,确定这是那药的效果后,悄悄地笑了。她保证,苏默凡不出两日就会香消玉损,死不见尸。她得意地笑了。不过,这事也便宜了那帮女人,让她们坐享其成了。晨妃不满地瞪了一下众女子。
她的这一眼当然没逃过隐在暗处的即墨若离和舞笙,他们无声地暗了暗眸子。
苏默凡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只一个劲地想着将戏做的逼真,然后光荣地死在这座皇宫里。虽然这样的结局比较悲惨,但是比起外面的自由,还还是死了的好。苏默凡美美地想着剧情的发展,却没注意到梅妃阴冷的笑容。
“妹妹啊,这是皇上曾经赐给姐姐的补品,姐姐一直舍不得吃。现在就送给妹妹吧,瞧妹妹这瘦弱的身躯,真让姐姐心疼。”说着,就强把那包不知是何物的东西交给一旁伺候的丫头,让她煮了送过来。那丫头不敢违抗,诺诺地低头从命着。
苏默凡也不傻,就算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了,那种戏码已经是屡见不鲜了。于是,她也不推卸地对那个丫头说道:“别辜负了娘娘的一番心意,去吧。”
那丫头见主子都同意了,也就没什么负担地去了。
苏默凡看着她放心的脸色,苦笑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道:离应该会把那药换掉吧。呵呵,有他们在,她的确安全了许多。不过,梅妃,还有其她的人,咱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苏默凡见危机解除,不禁升起一股斗志,她要瞧瞧谁能笑到最后。
梅妃纳闷地看着苏默凡爽快的接受,心里疑惑极了。那个女人明明看起来不傻,应该不会意识不到吧。也不知道……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不过,不论怎样也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因为那药的药效要在两天后才能发作。呵呵!梅妃雍容地笑了,脸上隐隐闪现出一抹心事解决的释怀。
雪妃当然明白那其中有古怪,但是也不戳破。主上只是要求她别伤害她,可没叫她保护她。至于到时候她死了,也不关她的事。于是,她轻轻地上前握住苏默凡汗津津的柔yi,关心地安慰着:“苏姑娘还是好好休息吧,姐姐们也不打扰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派人到姐姐那出说一声,姐姐给你弄来,知道不?”
“知道了。”苏默凡柔顺地点了点头,眼里还蕴藏着两泡眼泪,却心有愤恨地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雪妃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虽然觉得她今天有点奇怪,但也没往他处去想,自恋地以为苏默凡只是因为皇上好久没踏过浅听阁了,心里难过才这么乖顺的。于是,她柔柔地拍了拍她的手率先走了。
等她们一干人走远后,苏默凡立即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活力,兴致勃勃地向房梁处打了个响指。即墨若离和舞笙知道她想问什么,也不等她问,就主动地说了。
苏默凡听完他们的那一番话后,沉思片刻,严肃着小脸问道:“有没有让人呈现假死的药?”
“没有药。”
“啊?”苏默凡失望地耷拉下肩膀,不满地嘟起红润的嘴唇。
即墨若离好笑地看着她纯真的表情,朗朗的说道:“有武功。”
“耶,那你快教我?”苏默凡两眼冒光地紧盯着即墨若离不忍的脸色,心里火燎火燎的。她暗暗兴奋着她的好命,大难不死后既承袭了爷爷,现在又要学那么一门高深的武功。哈哈,想想就让人热徐沸腾。
舞笙失笑地看着即墨若离为难地脸色,坏坏地打破苏默凡的美梦:“你不能学。”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