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2 / 2)

“是……是的。”黛静急忙用被子裹着身体,坐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再躺着。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强壮的肩膀和挺拔的身躯上,又羞得低下头去。她现在似乎格外留意他的身体……真该死!你在色什么?

黛静此时的心情莫名其妙。本来她已经对他丧失了所有的信任,对他充满了恐惧,可是和他作过爱之后竟像和他有了什么坚定的契约一样,对他再也提不起戒心。虽然因为罗娜的死和他意图谋杀兄长而对他很痛心愤懑,但总感觉像隔了一层,不是最核心的问题。她暗暗骂自己色迷心窍,但非常清楚这不仅仅是一个“色”的问题。。她感到自己已经被他完全俘获。就像中了咒语一样。有人说性在男女关系中有着巨大地魔力,她以前还不相信,现在算是亲身体验了。

“呃……什么时候了?”黛静说这话的时候越发抬不起头来。不知为什么她总问另自己尴尬的问题。天知道他们折腾了多久。她只记得她被他抓进这里时已经是傍晚。而现在似乎已经是早上。她为自己地完全失去控制而再一次感到羞愧。

“快到中午了。”此时的他对她异乎寻常地和气。

“为什么要对我……作这些?”这句话出口之时连黛静自己都觉得惊骇。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最难以启齿地问题?顿时窘迫得没有办法,但内心深处却觉得非问不可。

“哦……”也许是没料到黛静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王子也有些猝不及防,脸“唰”地一下红了,说话也有些斯斯艾艾,他这么忸怩还是第一次:“就是……代表……承认你是我的女人……就这样。”

“哦。”这句话虽然不够浪漫,但仍让黛静的体温迅速上升。心也“砰砰”地跳了起来。虽然也许很煞风景,但还是不放心地问…………这个问题是女人都会想问清楚:“那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呢?”

王子呆了一呆,脸色忽然定了下来,刚才的忸怩一扫而空,宣誓般认真坚定地说:“你是我唯一地女人。”顿了一顿之后接着说:“你是我二十三岁的生命里的唯一一个,也将是我以后生命的唯一一个。”

好甜蜜的话。黛静听过之后只感到一阵眩晕,眼神迷离地低下头去,脸上早已堆满了鲜花一样的笑容。正在陶醉得恍恍惚惚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急忙问王子:“你说二十三岁的生命……你今年多大?”

“当然是二十三岁啊。”王子诧异地看着她。

黛静地心里却忽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有了被忽如其来的大石击中脑袋一般地感觉。他是二十三岁。而我是二十四岁……也就是说,他比我小一岁……天哪!怎么会这样啊?我竟然是老牛吃嫩草!?这个曾经把自己整得七荤八素的人。曾经把她恐吓到吓破胆地人。曾经让她寝食难安地人,曾经让她伤心欲绝的人。更在昨天夜里把她折腾得几乎要死掉地人,竟然比她小一岁?天哪!她怎么一直没看出来?

黛静对老牛吃嫩草的女性很反感,特别是那些年纪轻轻就找比自己小的男朋友的人,谈不上什么理由,就是觉得别扭。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成了这群人当中的一员,心里别扭得就别提了,简直有了种强烈的自我嫌恶感。

这也怪不得黛静。欧洲人长得比较老相和高大,而且王子从小就是从腥风血雨的环境里步步为营地成长起来的,神情要远远比同龄人成熟,因此虽然看起来也很年轻,但还是显得比黛静年长。其实要论心理年龄,他要远远大于黛静。黛静现在身体的年龄是二十四岁,心理年龄恐怕连二十岁都不到。

王子看着黛静那一脸像和自己激烈争吵一样的怪异神情,惊诧地眯起了眼睛,正要开口问她“你怎么了”,却见她的脸“唰”地一下寒了一下来。接着以一种严肃的神情看向他的眼睛。王子知道她要问什么,表示尊重似地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罗娜……真的是你杀的吗?”黛静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也许是自己刚才太过没心没肝…………只顾为自己的问题喜忧,潜意识里的正义和道德心感不失时机地揪了一下她的头皮,让她忽然冷静下来,也迅速地回到了现实。是啊。弄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是最重要的问题。如果他真是一个完全冷血的人,自己即使和他作了,也不能……还是先问明白再说!其实即使他杀了罗娜,她最先感到的也是不解和痛心,最渴望的也是问出他的理由,看看到底是为什么。值不值得原谅。女人哪,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无法完全公平了。

“算是我杀的,但的确不是我杀的。”王子不慌不忙地说,坦然地看着黛静的眼睛:“她向我扑过来,我没有来得及把剑收回去。她扑到了我的剑上。”他已经决定把一切都告诉她,不会再有任何退缩。

“什么?这么说说是误杀?可是……你为什么要拿剑对着她?”黛静敏锐地感到自己已经触及了一个至关重大的问题,脸色变了变。

“因为她发现了我的秘密啊。”王子苦笑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很长的故事啊。想听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记忆中的凝血

第一百五十九章 记忆中的凝血 黛静知道王子要对她吐露自己的身世了,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脸色也因紧张而变得青白。她用被子裹着身体还要正坐着,其实非常地搞笑。但她已经顾不得了。老实说她一直很想知道他的身世,因为辛迪曾对她说过,王子本来是个很善良和气的人,后来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遇到了“那些事”。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是什么,她一直为之感到深深的心痛………一定是很惨的事,也更加想要了解。

“我的身世相比你也零零碎碎地知道一些。”王子微微垂下眼帘,脸上是揭开时间久远的巨大伤疤的决心和痛楚:“我是一个普通宫女生的孩子。我的妈妈叫米诺。只是个洗衣妇……”

“这个……我知道,”黛静红着脸打断了他。她之前曾经专门调查过王子的身世。虽然说出来很脸红,但她不像在他的面前说谎。

“哦,你知道?”王子笑了笑,笑容苍白得像被抽干汁液的花朵:“这么说我的母亲其实是被父王霸占,后来又像被丢弃垃圾一样被逐往边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黛静轻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只感到害羞,还应该感到怜悯和悲哀。

“是啊,像丢弃垃圾一样……”王子的目光开始纷乱地跳动,嘴角也在微微地颤抖,可以看出他在竭力抑制着怒气:“当时我母亲已经怀了我,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把她赶走,把为自己孕育生命的女人和亲生骨肉一起抛弃,这样的男人……简直禽兽不如!”他用力地咬了咬牙,发出“咯吱”的一响。。炫#書*網收集整理。接着梗了梗脖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不过如果他就此把我们忘了,也许结局还会好一些。可是为什么以后还要想起她来,结果不仅害死了她。还就此毁了我的人生!”

被吓了一跳地黛静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王子喘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往下说。虽然语气很稳,但让人觉得他随时可能爆发。

“妈妈被逐到边疆之后无法生活,像个乞丐一样到处流浪。后来……也许是我真正该称之为父亲的人。一个叫乔巴的农夫收留了她。妈妈和他产生了感情,就和他结为了夫妻。几个月后,我就降生了。”王子地表情微微柔和了一些,看见之后的回忆还算美好:“乔巴爸爸之前地妻子早就死了,留下了三个男孩。我叫他们哥哥。他们也真的像哥哥一样对我……”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出来,笑容很苦涩:“不过我虽然比他们小很多,却比他们力气大,有时候他们打架输了还得我去救他们……”他的笑容忽然僵住了。因为他忽然省悟自己之所以会这么勇武,是因为他身上流着以勇武出名的赫诺国王的血。顿时感到一阵复杂地心痛。话题也就转到了他的血统上来。

“我八岁的时候知道了自己是王室血统,但并没有因此而骄傲,反而感到深深的自卑。王室血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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