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既然Boss开金口了……」她也不好再说什麽,但这样一来,古学庸的存在就很尴尬。

虞姬瞄向终於吃饱起身的古学庸,眼神撞个正著。

「如果人手够了,我可以辞职。」古学庸恬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勉强。

「傻孩子。」店长笑了,「敢在你面前讲,就是不要紧了。你表现得比我想像中好,或许下个月吧台就可以全交给你了。」

「但是人事开销……」

「放心,我不靠这家店吃穿。」

这家店营业时间短、座位又少,加上进货成本高得惊人,就算不加人事管销费用,也绝对划不来。

会在艺术大学附近开咖啡店,单纯是想满足某人挑剔的胃口,提供一个让他观察人群的地方罢了。

古学庸没有再追问。

一旁的虞姬终於意识到刚才提起多馀的话题,对古学庸笑得尴尬,「不好意思喔。」

他摇头要对方别在意,指向墙上的蝴蝶挂钟。

「啊!四十分了──」虞姬惨叫著,急急忙忙去排桌椅。

「学姐,我帮你。」

虞姬隔空送了个飞吻,「小庸你真好!学姐爱你!」

店长站在厨房门口,望著在小小店面里满场飞的两人感叹:「真是个人见人爱的乖孩子,对吧?」

走出厨房要去丢垃圾的宋天宁停在店长身边,「你想说什麽?」

「您眼底的宠溺都要漫出来了。」

宋天宁将手中厨馀举到店长眼前只有十五公分处,冷冷地放话:「那也不会淹到你。」

真的恼羞成怒了?

讶异的店长摆摆手,要厨师大人把凶器拎远些,仍忍不住八卦心态,「为什麽是他?」

为什麽是他?

除了是记忆模糊的儿时玩伴,第一次在男宿顶楼见面的场景并不开心,後来再碰头的状况也很尴尬。

想过可能被无视,也真的被无视的电话号码,从没有响过。

但是这一个月的短暂相处,很愉快。

相较其他人的狼吞虎咽边吃边玩,看著他细嚼慢咽,认真吃下每一口自己煮的饭菜,那是厨师最满足的时刻。

不管忙得多麽天翻地覆,只要他从出餐口探头,古学庸永远神情安适,不慌不忙。

洗水果榨果汁的认真、等待茶叶舒展的耐性、磨豆煮咖啡的流畅准确……甚至连弯腰确认冷藏柜里蛋糕的歪头动作,都很可爱。

不管千里之外狂风暴雨,那人如蝴蝶翩然展翼,自成一方宁静。

或许是自己的性子急躁暴烈,总是被这种人吸引。

但文静内向的女孩子常被容易暴走的性格吓到,所谓交往最长也不超过三个月,试用期满连张不适任说明书都没有就人间蒸发。

遇到古学庸後,他才意识到同性也可以成为对象。

但认真思考後却发现,除了这个人以外的同性,都无法接受。

有些人光是第一眼看见,就教人喜欢。

他对古学庸没有一见锺情。但看了一个月後,发现自己还想继续看下去,一直、一直看下去。

盯著蹲在店门边写黑板画小花的古学庸,宋天宁的目光很温柔,「有些人光看著他,就开心。」

「……你知道他有人了吧?」咖啡店最适合聊是非,他可是对学生间的八卦一清二楚。

转过头面对乡民化身的店长,宋天宁眼底盪漾的柔情已收拾乾净。

「干我屁事。」

作家的话:

写这回的时候好开心

被古小庸某个动作萌到的我到底ww

☆、雏鸟情结 13(限)

18禁,慎入

……

正常状况下,找一千人来演算一加一等於多少,正确答案永远只有一个;但找一千人去看同一幅<蒙娜丽莎的微笑>,却可能出现一千种看法。

五百多年来,有人说她就是达文西自己、有人说她根本是个男人……从最知名的眼神跟著观众跑、微笑的意义、发型的改变、到总共有多少版本的草稿,各代专家各有解读。

所以作者信心满满的得意画作不受青睐,也是很正常的事。

构图就是不对劲、笔法就是不顺眼、用色就是不搭调……观众才不管你的草图修改过几十次、笔触调整过几百次、调色调过几千种,为此耗损多少心力、花费多少金钱、耗上多少时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艺术是不讲理没逻辑的主观意识,判断全在观者一念之间。

被批得体无完肤当场退件,回去怎麽改都无法让老师点头。

同学们或多或少都遇过的创作瓶颈,像防不胜防的流行感冒,在大三上学期找上自幼得奖无数风光无限的褚惟勋。

错愕、愤怒、焦躁、沮丧的负面情绪铺天盖地,扼住呼吸,如影随形。

打完工回到住处的古学庸一打开门,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噪音随著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从画室传来。

他知道褚惟勋这阵子的心情非常恶劣,但从没像今晚那麽严重。

放下宋天宁宣称不小心烤错口味,塞给他湮灭证据的抹茶松饼,古学庸走到褚惟勋的画室门口,正犹豫该不该开门,就听到砰然一声巨响,然後,安静了。

在心里从一默数到十,古学庸打开那扇门。

脚架被砸断的原木画架、各色颜料和各种尺寸的画笔被打翻散落、几十本画册从书架上被扫到地面,揉烂和撕碎的纸团遍布各处。

而罪魁祸首穿著作画用的工作服背对门口站立,没有转身。

古学庸弯腰捡起脚边的画册,那本是他送给褚惟勋的生日礼物,硬壳书皮被撞凹一个角,皱摺再也无法抚平。

古学庸把书放到一旁被彻底清空的书柜里,小心避开满地狼藉,走向褚惟勋。

「你有没有受伤?」

褚惟勋转过身,手上拿著油画刮刀,上头沾著鲜红颜料正慢慢往下滴。

「小庸。」

「嗯?」古学庸停在他面前一步的位置,仔细把人看了一圈,确认刮刀上真的只是颜料。

「这种程度我去影印就好了,叫你画干嘛?」

「每次都用同样的情绪,你不腻我都腻了。」

「创作理念呢?你到底想表达什麽?」

「你知道什麽叫『艺术』吗?」

在脑中循环播放的问句找不到地方按暂停。

被老师指著鼻子质问的同时,他也想问,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平安无事念了两年,居然升上三年级就风云变色。

情感浓烈变成不够细腻,大胆用色变成突兀俗豔……要学生有自己的特色,但当学生特色不符合预期时,特色就变成垃圾。

「我如果学梵谷把耳朵割掉,是不是就能画出来了?」

如果自残後还能画出一张流传後世的自画像,他想,他愿意。

古学庸拿走褚惟勋握住的刮刀,将它丢进一旁。

刮刀划过一本摄影集,鲜红颜料将封面的白玫瑰一分为二。

古学庸没时间去管别的,抱住褚惟勋,抬头吻了他。

人类仰赖语言沟通,修辞润饰粉饰太平,但此时最原始的肢体语言凌驾一切。

安抚亲吻被回以发泄情绪的啃吻,古学庸放任恋人咬破他的嘴唇,在四唇相贴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古学庸被压到书柜边,褚惟勋一手伸进他的上衣,揉捏乳头,另一手直接扯落长裤和底裤,露出白皙双腿。

褚惟勋脱下沾满油彩的工作服,从肩颈处舔上古学庸敏感的耳廓,右手握住他的性器,「我要上你。」

知道这是宣告而不是询问,古学庸仍温顺地点头,「……好。」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先让古学庸释放,褚惟勋压低恋人的腰,让他背对自己抬起臀部,直接伸进两指。

古学庸痛得咬住自己的手腕忍耐,褚惟勋握住古学庸的欲望,在半软的柱身来回爱抚,一边加快扩张动作,感觉到紧缩的甬道稍微放松,掏出充血的性器,缓缓推进。

撕裂感像砸上脑门的重击,疼得古学庸眼冒金星,他咬著手腕,从喉头冒出痛苦的呻吟。

褚惟勋搂住他的腰,将古学庸往自己怀里按,将性器稍微退出後,加重力道刺进恋人的体内。

来回抽插间,高温肉壁和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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