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宁臻蹙着眉头试图翻身,却牵动全身酸痛的肌肉,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桌上飘来熬得软糯的白粥清香,混着爽口酱菜的咸鲜。宁臻扶着墙蹒跚走到桌旁,勉强咽下几口粥后,他蜷缩回尚有余温的被窝里。
亮起的手机屏幕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最新消息气泡刺眼地悬在锁屏界面:“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居然是陈遂那小子帮你请的假,你们都没来学校,昨晚不会是在一起吧。”
一想到昨晚,宁臻就双颊泛红,后腰残留的指痕和锁骨处的咬伤都在提醒他,那个平日里冷淡疏离的人,昨夜是如何将他按在身下失控索求的。
指尖悬在回复键上方许久,最终只是把手机反扣在了床头。
许是昨晚太累,不一会宁臻又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他下面。他一个激灵醒了,看到陈遂拿着药膏在往他红肿的穴口涂抹。
“别动。”
宁臻乖乖躺着不敢再动了,但是小穴被侵入的感觉实在是不能忽视,他也不想有感觉,可是忍不住啊,陈遂的手指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虽然是涂药,快感却是说来就来,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穴里不断往外流水。
“别发骚。”感受到宁臻的小动作,陈遂啪地一声拍了下宁臻的大腿,疼痛让宁臻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只好盯着陈遂那张帅气的脸转移注意力,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要是拿个摄像头24小时对准这张脸拍摄,那每一帧都会是精美的壁纸。
晚上,一开始两人还是保持着昨晚的位置和姿势各睡各的,可是宁臻白天睡多了,而且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这怎么睡得着啊,他不停翻身,惹得陈遂一直没睡着。
陈遂开口询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臻总感觉从昨晚以后陈遂变得温柔多了,他大着胆子说道。“我能抱着你睡吗?”
陈遂伸手揽过宁臻靠到自己怀里,摸了摸怀里毛茸茸的头。
然后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睡觉。”
这一晚,宁臻睡得可香了,连梦都没做一个,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整个人几乎扒在在陈遂身上,他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正在逐渐变大,用手一模,原来是陈遂晨勃了,他摸摸自己的,跟陈遂比起来小了很多,可能因为是双性人激素分泌问题导致的吧。
他握着陈遂的大肉棒,脸红心跳起来,一想到那天晚上就是这个大东西在自己小穴里进进出出,下面就冒出一股股湿意。
“下面不疼了是吧。”陈遂倏地睁开眼,刚起床声音还带着沙哑。
“还,还有点疼。”宁臻委屈地说道,他放开那滚烫的肉棒,准备离陈遂远一点。
谁知陈遂托住了他的屁股,直接让他坐在了身上,宁臻下面是什么也没穿,穴口刚好压在肉棒上,宁臻吓得赶紧起身,又被陈遂按住了。
“你摸硬的,自己负责把它变回去。”
“这,这怎么变啊,明明是你自己硬的...”宁臻小声抱怨道,他没想到陈遂这么会耍赖。
不管宁臻说了什么,陈遂继续发号施令道。“握住它,自己坐上来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大,我,我不行的...”宁臻快吓死了,那天是晚上,还没开灯,对这根棍子没有实际的概念,可是现在是白天,他看到这尺寸就感觉小穴发疼。
“你自己动,就做这一次...”
宁臻在这下听懂了陈遂的言外之意了,为了今天还能下床,他只能照着做。他抬起屁股,用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对准小穴,慢慢往下坐,可是才进去了一个头,他就叫着不行了。
不给他缓冲的机会,陈遂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按,腰也同时往上顶。
“啊...”
随着肉棒捅到底,宁臻惨叫一声,他一屁股坐在了陈遂身上,半天没缓过神,两人相连处是一点缝隙不留,这个姿势插得更深更狠,宁臻感觉到肚子都被顶起来了,映出了肉棒的形状。
“快点动。”陈遂催促道。
宁臻双手撑在陈遂的胸口,开始不断地抬起屁股,又坐下去,就这样过了一会,他感觉到小穴里越来越酸,越来越痒,总觉得不够,想要肉棒捅的更深,更狠一点,于是他加快了速度。
陈遂一边享受,一边看着宁臻隐忍的样子,伸出手抚摸着宁臻耳边的发丝,温柔地别在了耳后。
“嗯,陈遂,我,我不行了...”
宁臻感觉好爽,穴里的水多到往下滴,可是又感觉少了点什么,那种快感总是不能达到最深处,他向陈遂投去求助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陈遂也快受不了身上的人慢吞吞的动作,他按住宁臻的腰,开始一下下用力往上顶,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处。
“啊,啊...”宁臻疯狂的大叫,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好深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啊...”
陈遂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腹肌随着每一次用力都会鼓起,比起宁臻充满情欲的脸,他始终保持冷静,仿佛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健身房做仰卧起坐。
直到最后冲刺的那几秒,陈遂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看着宁臻的眼神里有爱恋也有沉沦,不过持续时间不长,直到他射了出来,神情也恢复到平时的淡定自若。
宁臻高潮后累到趴在陈遂的身上,他贴着陈遂的胸膛听心跳的声音,还一边用手玩着陈遂的锁骨,
穴里的肉棒仍然插着,才过了一会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陈遂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说道。“你再不起来今天就不用上学了。”
听到这话,宁臻腾地一下从陈遂身上起身,穴口由于长时间被肉棒堵着,一时间合不拢,精液一股股从穴口流到大腿根。
这场景让陈遂神情倏地凝重起来,他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不会怀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宁臻也愣住了,不过很快便释然道。“没事,我等会去买避孕药吃。”
等两人收拾完时间已经不早了,紧赶慢赶到了学校,刚走进教室,就听到上课铃声响起。
宁臻不自然地扯了扯衬衫领口,这件浅蓝色长袖是他特意翻出来的,高领设计将脖颈遮得严严实实。可当他弯腰放书包时,后颈处还是隐约露出一道红痕,吓得他赶紧把衣领又往上提了提。
午休时分,宁臻跟在陈遂身后一起进了食堂,他把自己餐盘里的糖醋排骨夹到对方碗里,又顺势从陈遂盘子里夹走一块回锅肉。“让我也尝尝你碗里的好不好吃。”说着将肉片送入口中,满足地咀嚼着。
“哟,大白天就秀恩爱呢。”盛嘉弘的大嗓门突然在耳边炸响。他把餐盘重重搁在桌上,先是黑着脸瞪了陈遂一眼,突然凑到宁臻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们俩,做了?”
宁臻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猛地推开盛嘉弘:“离远点,热死了。”
这一推力道不小,盛嘉弘整个人往后仰,差点一屁股没坐稳,从座位上摔了下去,他抱怨道。“哎哟喂!有了对象就谋杀兄弟是吧?”
“活该,谁让你乱说话的。”宁臻抿着嘴憋笑,还是伸手扶了一把。
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吃完了午饭,对面的陈遂还是一如往常地没有融进他们的氛围里。偶尔抬眼看看笑闹的两人,像隔着一层透明的墙。
回到教室后,宁臻拿着试卷坐到了陈遂旁边,其实这些题他都会,但是为了和陈遂有更多时间待在一起,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学铃声响起时,宁臻迅速收拾好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陈遂身后。走廊里人群熙攘,他不得不小跑两步才抓住对方的手腕:“等等我!”
陈遂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夕阳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却衬得眼神愈发晦暗不明。“今天我要去打工。”他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回自己家吧。”
“不上班行不行啊?”宁臻脱口而出,随即像是下定决心般向前一步。他仰起脸,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倔强:“我养你。”
这句话让陈遂呼吸明显一滞,他垂下眼帘,忽而抬眼。“宁臻,”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回家吧,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你说什么?”宁臻猛地瞪大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书包带。“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陈遂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后颈的棘突在阳光下显得刺眼。“我们不合适。”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合适?”宁臻突然笑出声,眼圈却红了,“那前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他上前揪住陈遂的衣领,布料在指间皱成一团,“今天早上你还……你要真觉得不合适,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最后一个字已经带上了哭腔。
陈遂任由他抓着,目光落在远处的地面上。半晌,他轻声问:“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
“我,我喜欢你这个人。”宁臻松开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体温。
“是这张脸吗?”陈遂突然抬头,凌厉的眉峰下,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结着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喜欢你的脸,但也不是完全是因为这张脸,那天晚上你为了保护我...”
“行了,宁臻,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那你想过吗,我们的家世相差太过悬殊,如果我们不是在一个学校读书,我和你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他每说一个字就向前一步,逼得宁臻后退到墙边。
宁臻后背抵上冰冷的瓷砖,看着近在咫尺的陈遂。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注意到对方洗得发白的衣领,注意到他指节上那些细小的伤痕。
“你现在是喜欢我,但这种喜欢能持续多久呢,”陈遂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疲惫的沙哑。“你父母哥哥会同意你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吗?”他苦笑着摇头。“如果他们不同意,你是继续回去做你的小少爷,还是能为了我和他们决裂?”
每个问题都像重锤砸在宁臻心上。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看,这些问题你从来没想过。”陈遂后退两步,逆光中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在你眼里,我大概就是路过的风景,是可以随时换掉的存在。”他转身时校服外套扬起一角。“或者说,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没有未来的游戏。”
……
宁臻被怼得哑口无言,陈遂走了很久,他还站在原地,他失魂落魄地先到药店买了避孕药吃下,接着才回了家。
为了不让宁泽再找上门,他找人换了最新式的防盗门,除了他的指纹,没有任何开锁办法,一旦强行开锁系统就会自动报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宁臻喝了点酒趴在桌子上,他半阖着眼睛,微醺的脸颊贴着冰凉的桌面。
窗外骤雨倾盆,城市的霓虹在雨雾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透过雨水冲刷的玻璃望去,整座城市都在这片迷离中摇曳不定。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冲出了家门,他跑进瓢泼的大雨,在积水的街道上狂奔,奔向那个放不下的人。
陈遂刚下班,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幸好热心的女同事送给了他一把带着卡通图案的透明伞,他撑着伞不紧不慢地在雨中行走。
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离家还有百米距离时,陈遂的脚步突然顿住。雨幕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蜷缩在他家门口。那人浑身湿透,单薄的白色衬衫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消瘦的腰线。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陈遂!”
那人抬头看见他,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宁臻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他跑来。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滚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陈遂......”话音未落,他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
"砰"的一声,透明伞跌落在地。陈遂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接住了宁臻下坠的身体。手掌触碰到宁臻额头的瞬间,滚烫的温度让他心头一紧。“宁臻,你发烧了。”陈遂皱眉,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他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臂弯间的重量却轻得令他心惊。
回到房间,陈遂动作利落地剥去宁臻湿透的衣物。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冰凉的肌肤,触感像上好的瓷器。他取来干毛巾,仔细擦拭着宁臻滴水的黑发。发丝缠绕在指间,带着雨水的凉意。吹风机的暖风嗡嗡作响,宁臻苍白的脸颊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
“我去买药。”陈遂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宁臻的指节泛白,力道大得惊人。
“别走,别离开我......”宁臻的声音嘶哑,湿润的眼睛里盛满哀求,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兽。
陈遂难得放柔了声音,蹲下身与他平视:“我不离开,只是去买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午已经吃过避孕药了,你放心......”也不知道宁臻在雨里呆了多久,意识显然已经模糊,滚烫的额头抵在陈遂手背上,“陈遂,我会听你的话,别让我走......”
这些话像细针般扎进陈遂心里。他闭了闭眼,压下胸口的闷痛:“乖,是去买退烧药。”手指轻轻梳理着宁臻汗湿的额发,“再烧下去会伤到脑子。”
“不,不,我不想吃药,我只要你陪着我。”宁臻摇头,打死也不放手。
陈遂叹了口气,耐心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宁臻,听话,我十分钟就回来。”最终在反复承诺下,宁臻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药店的荧光灯刺得陈遂眼睛发疼,他几乎是跑着来回,进门时衬衫后背都被雨水和汗水浸透。喂药时宁臻皱着眉抗拒,陈遂只好捏着他的下巴,一点点把药片送进去。
退烧药似乎没能立即起效。深夜,宁臻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呓语着支离破碎的句子。陈遂坐在床边,借着台灯昏黄的光线凝视他不安的睡颜。
窗外雨声渐歇,而他的手指始终被宁臻无意识地紧握着,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天光微亮时,陈遂才惊觉自己就这样守了一整夜。他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发现宁臻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晨光中,那张熟睡的脸庞褪去了病态的潮红,显得格外安静脆弱。
宁臻缓缓睁开眼,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陈遂,那个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人此刻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蜷着,半边脸埋在臂弯里,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紧蹙的眉头。
宁臻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得逞般的笑容。他昨天借着酒劲使的这出苦肉计果然奏效了,虽然...他摸了摸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不过也不全是计,应该说是顺势而为。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穿过陈遂后脑勺有些凌乱的短发。发丝意外地柔软,像在抚摸一只戒备心很强的野猫。这个念头让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陈遂的觉似乎很浅,稍微一点动作就能把他吵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种趴睡的姿势本来也就睡得不安稳,宁臻看到他的下巴长出了一些青色的胡渣,眼圈也有点深,整个人都透着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臻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他有些后悔,昨晚不该那么冲动的,陈遂为了照顾他看起来憔悴了好多,但随即,昨天那些伤人的话语又浮现在耳边,他心里的愧疚又少了几分。
“对不起啊陈遂,”他放轻声音,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对方的衣角,“昨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陈遂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他直起身子,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声音沙哑:“你要是真觉得会给我添麻烦,何必又来找我。”
这话说得冷硬,宁臻却也不恼。明明昨晚急得眼眶发红的人是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人也是他,现在却偏要摆出这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宁臻似乎习惯了陈遂这种口是心非的性子,他撑着床坐起来,直视着陈遂的眼睛:“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你昨天下午说的那些话,我回去想了好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陈遂的表情纹丝不动,但宁臻注意到他的手指悄悄攥紧了椅子扶手。
“我们一起去首都读大学吧。”宁臻的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不在S市,去更远的地方。那里机会更多,等我们闯出一番事业,再回来面对家里人就更有底气了。”他顿了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当然,说不定我爸妈根本没我们想的那么顽固,直接同意了呢?”
房间突然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陈遂的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下一秒,他猛地抓住宁臻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宁臻,”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危险,“我给过你机会的。现在,就算你想走我也不会放手了。”他俯身逼近,呼吸灼热。“昨晚你从雨里朝我跑来的那一刻,我就再也推不开你了。”他的拇指摩挲着宁臻的脉搏处,“记住你的承诺。你敢背叛我,背叛你说过的话,我就杀了你。”
宁臻并没有觉得陈遂最后那句话有什么问题,他很享受这种占有欲,他突然扑上去抱住陈遂,把脸埋进对方的胸膛。“这是告白吗陈遂,你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我终于等到了……”
他的声音闷在衣料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毛茸茸的脑袋在陈遂胸前蹭来蹭去,像只终于得到主人宠爱的小动物。陈遂僵硬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
两人确定关系后便住在了一起。宁臻原本提议搬去他租住的公寓,却被陈遂摇头拒绝,他不愿用宁家的一分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陈遂每年都能拿到丰厚的奖学金,打工存钱是为了将来买属于自己的房子,更是为了逃避那个永远充斥着争吵声的"家"。
同居后,陈遂辞去了所有兼职。每天放学,两人就回到这破旧却温馨的出租屋,宁臻总爱盘腿坐在刚买的地毯上,仰着脸听陈遂讲题。虽然宁臻成绩不错,但距离陈遂的目标院校还有差距。每当这时,宁臻就会不自觉地咬着笔帽,全神贯注地写着。
当然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而且又在热恋期,两人每天晚上也少不了滚床单,每次陈遂都会戴着避孕套,宁臻觉得戴套没那么舒服,而且他也喜欢陈遂内射的感觉。
这一方面陈遂想的比他多,万一现在真怀孕了,两人根本没有能力养小孩,抱着对自己的未来负责的原则,陈遂坚持自己的底线。
短短一个月,宁臻的成绩突飞猛进。当他在月考总结会上接过进步奖状时,阳光透过礼堂的玻璃窗洒在他含笑的眉眼间。这个好消息很快传到了宁家,父母欣慰地认为儿子独立生活的决定无比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