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钱不见了,一定是妈妈把我的袋子给翻了,给检查了,给侵略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呢?这个自以为是的法盲。
我真的恼火了,我咬牙切齿的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找出来,我的私人物品不容许受到别人的侵犯,家母也不可以。我翻遍家里所有能够藏钱的地方,但是没有发现一分钱,看样子我们家也没有什么积蓄了,家有赌母,哪有余钱。
我知道母亲有一个红木箱子,母亲把这个箱子看得跟宝贝似的,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向外人展示过这个箱子,母亲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有点什么好的东西都会向她的同伴和好友展示,但是这个红木箱子却没有,我都是有几次很偶然的发现。红木箱子里肯定有着秘密,天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决定把这个红木箱子给找出来,而且我很快的就找到了这个红木箱子,我刚把母亲藏在阁楼夹层里的箱子取下来打算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很大的汽车喇叭声音,这种“嘀嘀”声音很明显的是朝我们家来的,我一听喇叭声音就可以听出来这绝对是台好车,低沉而悠扬。要知道这条乡村公路仅仅只通往三家的,其他的两家都是世代农民,根据我的了解没有在外地有钱的亲戚,难道是来我家的?做贼心虚的我赶紧把这个红木箱子给藏到了一个我以为绝对安全隐蔽的地方。
车子很明显地开到了我家的地坪,“啪”的一声车门就开了。
“阿姨!这娇嘀嘀的声音好耳熟。
“来了,”我不加思索就答应了一声,我在打开门的前一秒钟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肩膀的,我顺手从衣架上拿起一件父亲的衣服在披在身上。
一辆豪华的广本停在我家的地坪中间,油光发亮的曲线让我不自觉的想轻轻抚摩着它,我的手刚刚伸了过去我的眼睛就被一双软绵绵的手温柔的给捂住了,那柔柔软软的头发从我的耳边放肆的拂过,让我好生舒服。
“何律哥哥,还认识我吗?”那甜甜的圆润的声音让人感觉娇嫩而不腻耳,熟悉而依然动听,我的心里也不觉的暗按琢磨着这是谁呢?这个如来自天籁般的声音让我感觉到如此的熟悉却捉摸不定,和我有过交往的女孩子的脸一个一个的从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副优美的图片象放电影一样的从我记忆里重现,但是我还是无法回忆这个甜美的声音,难道是她?。
“晓迎!”我高兴的转过身来,想抱紧这个曾经差点把我给折磨成相思病的漂亮姑娘。我当然没有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几年的大学生生活也让我懂得了男女授受不轻,懂得了成熟稳重,懂得了拥抱异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的确是晓迎,粗略的算一下我们大概有将近六年没有见面了,晓迎初中毕业以后就成为了中国南下青年中的娇娇者,并迅速成为了娇娇者中的佼佼者,两年的时间里晓迎邮寄回家的花绿票子让晓迎家盖起了大房子,盖房子娶媳妇是乡下人一生的愿望与奋斗,晓迎两年就替家里给实现了,随后我听到了关于晓迎不好的一些风言残语,更有很多不堪入耳的东西,乡下的女人是看不得别人家比自己家富强的,总是要想方设法的打击别人,以此表现自己的干净和能力,其实这种人是最无聊最无耻的,据说晓迎很风光的回过一次家,但是听到那些议论以后很惭愧很失望的重新回到了南方,想不到几年以后她又回来了,她还记得我这个六年没有联系的朋友。
晓迎很漂亮,已经不是六年前的那种幼稚的美丽了,晓迎很会懂得打扮,无处不体现着她高贵典雅的女人气质,成熟而不庸俗。
原始的冲动让我好想咬她一口。
“不要!”晓迎很不自然的用手阻挡着,双脚同样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
“哎哟!”从晓迎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大惊小怪的声音。
我这才发现在晓迎的后面还躲着一个矮胖的青年,或许不是躲,这种矮胖的家伙随便站在哪个人的身后都是看不见脑袋的。
“你好!”矮胖青年一边揉着被晓迎高跟鞋踩痛的脚趾一边很装做的和我打着招呼。
晓迎赶紧从刚才的仓促倒退中回过神来介绍着。
晓迎介绍还没有说完就大笑起来,她说律哥哥你真的奢侈呢,雅阁尔的西服当睡衣穿,我这才发觉自己多么的滑稽,光脖子套一件西服,两只拖鞋一只是爸爸的,一只是妈妈的。
第二章 你想吓死我啊
人的这一生,也许可哭的事情永远比可笑的事情多。
——章记——
豪华的小轿车在崎岖的乡村公路上坑坑洼洼的路面让体重缓缓的行驶着,这种底盘又低又重的家伙顺着不平坦的路面东倒西歪的。这条可怜的小路每年都要经历洪水的洗礼,拖拉机的践踏,无聊人们人为的破坏,这种洗礼践踏和破坏的结果是使它的伤痕都是短时间无法弥补的,国家每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