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们下大家都是怎么议论的吗?”彩凤打断了我的话。
“大致上可以分成这么几种说法:一说老寡妇是狐狸精投胎转世,不知从哪里偷了张人皮。她看到小青年帅气才华、家庭富裕,遂生歹念,利用妖术勾引为的是享受人间荣华富贵,先吸干小青年的阳血再取其性命。哎!可悲可怜可叹,这太平盛世居然还会有如此的妖魔鬼怪,真是人间的不幸,只可惜了那个小青年平白无故的将遭受灭顶之灾。一说小青年是前清荒淫嫖客转世,娶了四个老婆还不过瘾、就去嫖仍不满足时只好寻多情寡妇。哎!人真是说不尽啊!另一中说话是小青年自小骄淫好色,长大了无钱去嫖只好深更半夜去侮辱有夫之妇,实在找不到女人只能天天拿老寡妇将就着。还有一种说法是老寡妇大小就是老婊子、老淫妇、老贱货,把常来自己家的帅小子占有了,这一占便咬住不松口了。不过我道认为小青年是无辜的,是那个老荡妇发春,不知道用何种卑劣手段承包了小青年。噢!差点忘记了,还有的说是两个经常在一起,日久生情勾成奸夫淫妇。为了不至于东窗事发,这对奸夫淫妇谋害了老婊子的男人,更令人发指的还翦除了老婊子的女儿。听说女儿所以被害,是和小青年也有染,老荡妇忌妒愤怒之下毁灭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了达到自私的目的他们真是骇人听闻、灭绝人性、丧心病狂。
“停车!停车!讹诈讹诈,妖言惑众,真该烂舌头。”我真的是怒不可竭了。
“不好意思司机师傅,他脾气不好,给你钱不用找了。”
“又没滴你鼻子里醋,朝我发什么火啊?又没有说你。”
“告诉你听清楚了,我就是那个少夫青年,她就是那个老妇女,我们是堂堂正正的。”
“XX个熊,被你们两个坐了车,老子至少要倒八辈子霉的”那人开车跑远了。
15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我讨厌下雨,尤其是在这心情郁闷的时候。离小区门口不足两百米了,可从那里到家还有一段距离,我们都不知道该怎样走完这段行程。道路两旁的大树仿佛是一个个手持利刃的行刑者,一旦我们敢踏入他们的区域半步,我们将可能被他们施以极刑。不怕,爱情的力量铸成了我两刀枪不入、铜墙铁壁的筋骨,并且让我们拥有了挑战一切的勇气。
“亲爱的你怕吗?水凝和宫婷的消陨,还有南溪变为凡尘。这都只是简单的序幕,现在真正的大考验正在来临。是一起携手并进,还是。。。。。。”我握紧了彩凤的手。
“没有还是,只有还有一口气在,就一直在我们的路上走下去,紧握彼此的手。”
“拉紧彼此的手铸就坚不可摧的长刃,遇到再多的风雨荆棘,都回斩平它们。”
两个人很快的头发到脚跟都淋了个透彻,彼此搂着对方的肩膀,相互依偎着向前路行走。再怎么的对流言飞语不屑一顾,再怎么的冷眼以对市人,此刻我们不得不小心,因为同时感受到立刻危机的咄咄相逼而来,根本不知道暗箭会从何处发射过来,危机很容易就可以吞噬了渺小的我们。
保安有冒火的双眼灼射,路人也拿死鱼眼瞪着,前行了不小的一节,没有遭遇任何的排斥袭击,不约而同得加快了脚步,此刻周围的一切同样轻而易举的就会吞噬了我们。走在楼道的时候,背后会时不时的遭受到泥巴的飞袭,是愤怒,但也是乱人砸的根本找不到具体的肇事者,能做的只好是忍耐。我感到自己真的是生气了,就像是火药桶一样一见火种就会爆炸的,头顶此时遭到了垃圾和漕水的青睐,我是确确实实的火冒三丈了,出生至今从未有过这样的气愤、这样的恼羞成怒。不知道是谁拿烂西红柿正好砸在了我的脸上,放眼看时,一个嫌命长的小混球将另一个砸在彩凤的脸上。我不会再忍耐怒火了,三步并作两步地便去追撵了,却不想一下子滑摔到了地上,这样的出丑更使我火上浇油。趴起来品了命地再追,小混球被我一脚踹倒了。我要把一切的怒火怨气发泄到他的身上,刚刚才踹他两脚彩凤就抱紧了我使劲往后拉拽,两个人载在了积水里,小混球也趁机逃跑了,我也只好作罢。
到了门口才发现墙上写有诅咒的标语,还贴有各式各样的乱画,门上写了两个可以流传长久的旷古大字“X窟”。没空闲理会这些,邻居家门前也求了个好几个镇妖虎符挂于门头,好笑之余过多的是幼稚可笑。进了屋更让人觉得好笑无聊,所有的玻璃一块完好无损的都没有了,连空调也残遭灭顶之灾。。。。。。凭心而论,我梦馥、彩凤若是最低等的人渣垃圾,那么这些恶作剧的无聊人又是什么呢?收拾好了南溪送给我的包裹,两个人开始洗澡换衣服了,衣服刚整理好便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开门的是我。
一位精神奕奕的警察叔叔把我掐摁倒在地上,三两下便戴上了冰凉刺骨的手铐。另两个女警也将彩凤摁在床上戴上了铐子嫌疑犯人被按蹲在了沙发的两头,接着是收集证据,他们把床单、宫婷捅自己的手工刀都收集了起来,留做呈堂证供之用。最后又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低朝天,随后押着两个犯人上了警车,等待他们应该是严厉的审判。
作为“莫须有”犯人的我被带到一个审讯室,推到了铁窗栏里,三个制服的开始了解案情。
“姓名、籍贯、年龄、职业、那女人的姓名、职业、年龄?”
“梦馥、淮西、二十一岁、学生;彩凤、工人、四十一。”
“你们两的关系是?还有最近你们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是情侣关系,我们之间都做了些情人该做的事情。”
“死者宫婷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她是因为何事而亡的?经过又是怎样的?”
“是彩凤的女儿,那天晚上我和彩凤正在亲热。她看见后骂了两句说要自杀,然后跑到她自己懂得卧室,宫婷拿手工刀扎自己的胸口,接着无可挽回得跳楼了,因为什么要走极端,我无可奉告。”
“你和那个彩凤之间真的是情人关系?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强迫或其他什么?”
“确切得讲应该是心与心交融一体的关系,绝对没有强迫,也没有其他,更无须隐瞒什么的。”
“那宫婷确实属自杀,不是另有原因,你和彩凤真的与此事无关?”
“绝对肯定是自杀,话不能随意说的,俺是八辈子贫农能担待的不多。”
“那好,既然你已这么说,若觉得没问题,请在上面签字,摁个手印。”
依照他们的意思签名画押,拿笔录的人走拉,另两个人把我押到了一临时铁门里。不知过了多久,彩凤也被两个女警带进来了。令我恼怒的是彩凤有被打过的痕迹,女警是不会滥用暴力的。
“混帐,你们敢刑讯逼供,朗朗乾坤是有王法的,我会讨个说话的。”
“不用跟她们多费唇舌,我们的关系是正当的,不会介意任何的,也不会在意其他的。”
“你受苦了,我的爱人,她们真是可恶,对一个弱女子如此狠心,你一定痛坏了。”
“不疼我的小恋人,她们是没错的,公道自在人心,没做过的事情没人可以强压在我们头上。”
两个人相互依靠在一起,疼痛和愤怒都有所缓解了,她先睡了,不明白究竟是谁在主使这样的闹剧。脑袋里仿佛有人在使劲地砸钉子,痛得我难以忍受。努力地睁开眼睛使自己醒过来,彩凤也着凉了一边咳嗽,一边想呕却吐不出,自后始终再没人问过我们。第二个白天我们被带出了警局,押到了墓地,他们把宫婷的坟掘开,美其名曰“开棺验尸”,对死者不敬,他们一点怜悯之心都不施舍。宫婷对不起,在地下他们也不让你安息,我真是无用、垃圾,居然没有能力阻止他们,只能是莫名绝望后的硕大可怕。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