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结婚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娄南死心,在一起这么久了,该是让爱情有个肯定和总结的时候。光是我们自己在享受热恋太乏味了,不明白的人好听点说我们是非法同居、无媒苟合;不客气得说我们是偷情通奸、是污秽肮荡。我们不仅只做恋人,还要做白头偕老的夫妇。彩凤是从未尝试做新娘的感觉,只是在梦萦之中自欺欺人的圆梦。现在能轰轰烈烈的爱,能重拾欢笑、找到快乐,又能做每个女人都羡慕的事情,一生之中最快乐得都滚滚而来了。女人的欢笑和热恋是她们最好的美容养颜品,彩凤正被这两样紧紧得包围着,她也正一天天得走回年轻,走回春情大发的年纪。最近亲热总觉得彩凤有点不对劲,大概是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多少都会有所疲劳的,爱她总会体谅她这些的。
“怎么样,这点求婚的小礼物你还满意吧!不够的话,送多少咱都出的起。”
“谁希望你这样的礼物,送一次就足够了,但这样的礼物只准送给我一个人。”
“除了你我想第二个今生不会再有了,我的爱情只有一次,我的妻子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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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这话我心里很高兴,没能成为你梦馥唯一的女人是我最大的亏欠了。重前是被坏人摧残糟蹋,可我彩凤永远只属于最爱我和我最深爱的梦馥。如果条件允许带我见见你的父母,媳妇再怎么不堪、再怎么不受欢迎,总得向二老问个安,一了自己的个小心愿。”
“总觉得很对不起父亲,老人家有病在身,儿却只顾自己,不能陪伴于左右。母亲是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的,她老也不容易,一把年纪全部的希望都寄予宝贝儿子,我能怎么做呢?”
“小傻瓜,她将会是我的婆婆,就如同自己的母亲一样,不会有什么不悦的。”
“起床拉,最近感觉不到多累了,一定都是你的功劳。”
“小样,是妻子和老公都有付出和得到,起来也好,一起去散散步。”彩凤说完下了床穿衣服,望着眼前的娇妻,能感觉到的是发自内心难以抑制得阵阵微笑。让爱情浇灌、滋润、沐浴到今天彩凤的凡春不仅仅表现于精神状态,她的脸色水润活力,没有了从前的老陈褪色、没有从前的饱受风霜浸蚀;她眼神流露的是新生的希望、是霞光的透亮,少了从前的黯然失色、少了从前的阴霾憔悴;她全身的皮肤也嫩白细滑了许多,不见了从前的粗糙皱皱、不见了从前的暗痕无色,爱情给予我们的真的很多很多!
不慌不忙地走着,对于路人的流言,耳朵已经听出了老茧,根本不在乎了。走到了绿油无际的乡村田野,空气豁然一下子清新了很多。大自然的美为懂她的而充满生气,“人非草木”,为什么要如此说可爱的小青草呢?他们比一些市人好多了,只要你把它们当成知心的朋友,就会感觉到他们是也是有灵魂和感情的。他们不会诽谤你、不会冷眼对你、不会讥讽嘲笑你;它们和我们夫妻一样,是不受欢迎、是令人反感的多余。但它们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春雷唤醒了它强大的声明力、春风唤醒了它不折的韧性、春雨滋润了它沉睡的抗争力。它们不去羡慕树木的高大挺拔,也不会去嫉妒鲜花的香艳芳菲,它们是可以经受任何暴风雨的打击。
田野里的油菜花飘散着淡淡的清香,成双结队得蜂儿唱着乐歌、踩着花蜜,酿造它们自己最甜美的爱情。一对采完花蜜的蜂儿缠缠绵绵地从眼前飞过,唱着连绵不绝的情歌,无忧无虑演绎自己的舞蹈。
“最爱的小老公,假如我变成一只蝴蝶,你会和我一样陪我飞去自己的天空吗?”
“不,无论如何我是决不会变成蝴蝶的。化蝶是个千古哭泣的大悲剧,她让人在泪流中享受爱情。真有转化的哪天,我希望你是多情的彩凤鸟,我是銮凤鸟,让我们永不分离。”
“其实我更愿意咱们做一对同风雨、共枯荣的比邻野草,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化蝶是令人难以忘却的爱情故事,但我一点也不喜欢,爱情沾上悲剧就会太令人心寒了。”
“咱们什么都别变化了,继续做我们的情人,继续做一对同命鸳鸯、糟糠夫妻、长伴一生。”
“回去吧!一起回家看看,现在唯一乞求得就是你家人的容纳。该买点什么见面礼啊?”
“不用买什么了,父母最在乎的是他们的儿子,是想早点有个孙儿!”
“都怪我不争气,在一起这么久了,一点有了的前兆都没有。”
“这不是人力所决定的,放心吧!她不会永远孤寂的,总会有所孕育的。”
叹了口唏嘘唉气,彩凤的脸色并不深沉难看,反倒透出不少的平静。退一步想,倘若彩凤真的再也不会生小孩,如何和老父亲说、如何面对老父亲呢?难道真的只顾自己逍遥快活,眼睁睁得看着父亲一天天变得苍老,无孙为伴和母亲一起孤苦而老。可我爱的只是彩凤一个女人,孩子在我们之间是力量巨大的,也是彼此十分盼望的,若真不能有爱情结晶的话,我仍会爱彩凤的。事情并不是完全绝望的地步,彩凤这么好的女人,经受了那么多的不幸苦难,她该有自己的幸运,她会再做妈妈的。
在手拉手走到小区最繁忙的一个十岔路口时,一辆汽车挡住了去路,是娄南的车。身手也停了个更高级别的汽车,下来四个英雄式人物,两个是娄南的兄弟,另两个是不认识的。娄南从车上下来了,里在了我们的面前。行人开始三三两两聚拢而来,看热闹是有,更多的是来看笑话的。此时,没听到刺耳的流言,是人们顾不上议论编排彩凤夫妇了,都一闷心思看不可一世的梦馥如何当众出丑。
“老淫妇,等你好长时间了,今天非看看你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尽这般无耻得勾引我丈夫。”
“贱人,别以为这里就你最大,我的事你少胡说,免得自己满地爪牙。”
“闭嘴,你个小混球,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事。彩凤你这个十恶不赦得狐狸精,你毁了一个大好青年,上天派我来收你的,你会遭受惩罚的。”
“别逼我骂你,这是闲杂人聚集的地方,你最好知道点羞耻!。”
“没到和你算账的时候,实话告诉你们这对狗男女,今是来和这老荡妇决斗的,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只有一个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梦馥只属于我一个人私有的,把小混球拉开。”
“不用担心,我知道怎样做,也有分寸会保护好自己的。”彩凤吻了我,松开了握着手。
不知道是四人之中那两个把我拽到了车前,娄南狠扇了彩凤耳光,抓住了她的头发。拽到了自己的车前。娄南拿彩凤的额头撞车前盖,她没有抵御和反抗的意思。“王八娄南操。。。。。。”还没骂出后面的恶语,不知道是谁给我一记厉拳,又把我的脸腮摁贴在了冰凉的车窗玻璃上,我只能老老实实得闭了嘴。娄南开始拿鞋尖踢彩凤的腿弯弯,难以忍耐时彩凤只好跪在了地上。娄南是不准备罢手的了,仍旧是咄咄逼人、不留余地。她一脚踹在了彩凤的肩膀上,彩凤栽倒在地上了。娄南准备用鞋根踏彩凤的肚子了,此时一直相让的彩凤反抗了,不是忍无可忍,而是要保护她自己的肚子,为我们的孩子保护以后的孕育之地。她一下子把娄南掀了个四脚朝天,彩凤的额头流血了,但她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彩凤不愿意再退让了,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得意忘形、不可一世。彩凤开始反击了,抓住了娄南的裤脚,本是想把娄南在地上拉几个来回,但是望了我一眼她放弃了,彩凤松开了娄南向我走来了。谁料不知好歹的娄南从背后偷袭她,娄南抱住了才分的腰试图把她摔倒。彩凤被激怒了,抓住头发一下子就把娄南摔倒在地,她也拿娄南的头去磕水泥地面了。三五个保安气焰嚣张、叫叫嚷嚷地走过来了,两表哥上前阻拦,保安赶忙争先恐后的递烟献媚、说好话陪不是。娄南也被磕得不轻,被打之中她终于也抓住了彩凤的头发,把彩凤也拉倒了两个抱在了一起混战,两人的额头都流血了。一个人大呼小叫、虚有其表的母狼,一个是忍气吞声、不愿动怒的母狮,两个人的混战真是无以言语。渐渐得娄南处于下风了,眼看娄南将要挨打,混乱之中狗急跳墙的她居然拿出了匕首胡乱刺了下,彩凤“哇”地一声惨叫气急败坏地逮住了娄南持匕首的胳膊,夺过了利刃本欲准备划花她的脸,可还是犹豫了。小表哥眼疾手快,一下抢过了匕首,一脚把彩凤跺到了旁边,扶起娄南塞到车里开跑了,另一个表哥哄散了围观的人群,带着手下也散去了,只留我和彩凤了。
“吓坏我了,亲爱的那个贱人一刀扎在哪里了,有什么散失我叫她陪葬。”
“没事的,只是点皮肉小伤,彩凤是像泼妇还是母老虎啊?”
“说什么呢?这样的事情别玩笑,我背比去医院,一直在流血,我饶不了那个贱人。”
“真的是没什么,到医院包扎下就可以了。”
到最近的一家小诊所为彩凤清洗伤口、包扎。她没有叫疼也没有现实痛苦的表情。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给她以些许的关心和力量。出了诊所我们便回住处了。
“觉不觉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