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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彩凤在等我,此番情景之下,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回首寻找时,果然在门口的小角落里,彩凤正蜷缩着靠于墙角睡着了。轻轻得叫醒了她,我们是得好好的睡个安稳觉了。一直等我到现在,彩凤是不愿意离开的,为我担心,有为自己的寂寞空虚借以聊慰。
“真的谢谢你一直等我到现在,我亲爱的人。身体不好应该在家好好休息,我没什么的。”
“没有你的相伴,我一个人孤孤单单是难以入睡的,只要你在就什么都好了。”
“代我的母亲相你道歉,别和她一个老人计较。”
“她是我们共同的母亲,她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的。”
“忘记不愉快是好的!这里的事差不该结束了,明天咱们就去B城,这已了无牵挂了。”
“再小等两天吧!你还得回去,这两天我也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
“明天去医院仔细检查下,你的健康是我最在意的。”
“只是女人的小毛病,你不懂的。”
进屋关门,正欲亲热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一位衣衫褴褛、满脸风尘、头发杂乱的少女抱了个婴儿倒在了我的怀里。和我一起把小少女扶到了沙发上,彩凤抱走了小婴儿。拿了条毛巾焐她的额头,小少女缓缓得醒过来了,她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吻了我放才放下那颗悬着的心。
“掀起我春心的小男人,三年了再找不到你,我和女儿真的没活路了。”
“早就妥善安置好你了,说了再不相见,你怎么。。。。。。?”
“女儿病了,没人管我们娘两了,走投无路我只能找孩子的父亲。你可以忘记我们曾经欢悦的那一夜,可是你不能不管女儿呀?”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我真是自作孽。”
“这位是你的妻子吧!我没有你可以,女儿病成这样你快救救她吧!”
“哎!你真是我的天王爷姑奶奶,走吧!送你们去医院,不能耽误孩子的病情。”我是不敢看彩凤面色表情的,这可是一笔比窦娥还冤的糊涂风流债,然受人只托只得忠人之事,更何况对方还是对我很好的一亲人,天塌下来我也得自己扛着。彩凤一定会气炸可肺,再好、再驯良的女人碰到这样的事件也会生气的,也会不肯原谅男人的花心。
怀里抱着两岁左右的莫名女儿,小红紧贴着我走,转入了个暗巷,她抢过小婴儿跑地没了踪影。不知道从哪里蹦出两大汉,一个逮住了我,一个用湿毛巾捂住我的鼻子和嘴,两眼一黑,软软地瘫在地上没了知觉。
恢复知觉时感到两个只穿内衣的女人将我拖进了屋子,放下如醉如梦的我他们向彩凤索要应得的报酬了,彩凤扔了打在门口,“嘣”地一声关了门。彩凤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尽管她是那么的倚重相信自己的爱情、尽管她是那么确定自己的男人不会花心背叛,可是小红和所谓的女儿。。。。。。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她踩到了我的手终于彻底清醒了。一定不可以让彩凤走,一旦她出了这个门,她和她的心还有爱情将再也不会回来。失去彩凤我是接受不了的,让彩凤回到以前的孤苦无依、没有欢笑、冰凉刺骨的生活我更加是接受不了的。为了我自己的爱情,为了不让彩凤觉得爱错了人,我无论如何要留住她。
“事情再不可挽回总该给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抱住要走的彩凤。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可以理解,也知这不是你的意思。但那个叫小红的姑娘、还有那个女儿。小红不过是个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三年前你居然就毁了她。为什么和我睡觉之前不说出来?现在突然被人家找上门来,你将我置于何地,我该怎样面对自己丈夫的另一个女人和女儿,你为我想过吗?”彩凤挣脱开了,扔了一厚打关于我和小红和暗娼之间龌龊下流的照片。她流泪了,流得满脸泪水;她的确是伤心了,因为她太爱自己的丈夫了。宫钿是伤害了她,可那只是卑鄙下流的无奈强暴,是身体的死亡,是可以复员愈合的。我的伤害是无形的,是心碎的,虽没有伤害她的身体,却是比身体更重要的心灵,是她的思想和爱情。本来是已经重生复活在幸福的天堂之中了,现在所有都在一瞬间化成泡影了,又将会回到比从前更冷酷的黑暗中。这一回将是永远的消亡,将是再也不能愈合的创伤,。哀莫大于心死,留给彩凤的只有比残躯之体更糟糕透顶的绝望,她也同样会随时走上不归路。
“生气证明你是在乎我的,同样我也是在乎你的。倘若我们在暴风雨中磨砺出来的爱情如此不堪一击,那只能说我梦馥太傻,把自己的全部爱情打了水瓢,却一个涟漪也没见到。这样脆弱的爱情失去并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依你的说法,是爱情对你的不公喽!你早该知道一个付之真爱的女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男人不忠、自己的男人拈花惹草、满身风流债。女人的心眼是最小的,所以女人也是最容易产生嫉妒的,也最容易受伤的。男人可以一边把爱情当游戏玩,一边说只爱她一个。自己的男人三年前就与人交往,对方还是小女孩,女儿现在都两岁了,彩凤却一点也不知晓,是可悲,还是可笑?”
“第一次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女人生气时是最不美的。把爱情当游戏的男人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玩弄爱情的同时也被爱情判处了极刑,我没权力亵渎爱情,更未背叛过爱情。”
“小红多好多么亲切的一个名字。。。。。。”
“做人难得诚实,我不会欺骗你的,我和小红唯一存在的关系就是我们彼此认识。”
“好一个人唯一存在,小红一个童贞少女怎么会有个女儿?是她恶作剧,那为什么她不去找别人,偏偏要找我的男人呢?你是个充满大智慧的年轻人,彩凤只是个愚钝的女人而已。”
“你也说小红是无知少女了,既无知就会被人利用,小红的女儿是姓梦,然却不是梦馥的梦。”
“现在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除过你,这件事我是不会向第二个人说的,希望你也保守秘密。我所说的都是事实的真相,倘若公诸于世、会伤害众多的。三年前,十七八岁的我随堂哥梦龙去他岳母家作客。当夜,他把我折腾起来去游荡,看见小红只穿了小短裤独睡一屋。当时她才十三岁,梦龙不到二十五岁、血气方刚、放任不拘堂嫂一个弱智女流显然是满足不了他的需求。梦龙一时头脑混热、失去理智、歹意横生关门关灯痛痛快快地尽尝小红的味道。之后怕东窗事发,那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万般无奈时只得拿我做挡箭牌。那时义气为重我没犹豫便答应了,他把我和惨遭玷污的小红衣衫不整的关在了一起,然后揭发叫人了。结果是母亲揍了我个半死,住了好久的医院,陪了好多的钱便不了了之,事情就是这样。”
“梦龙为何不敢承认,你们姓梦的也有惧怕吗?你们对女人可真是各有各的招哦!”
“当时是情况危急,堂嫂身怀六甲,梦龙哪敢招惹她,何况小红还是嫂子最疼爱的侄女。肥水不留外人田,却把自己家兄弟肥得七窍差点升了烟,这是我最无辜的冤案了。”
“既是冤案,既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就应大白于天下,你看你把人小红害成什么样子了。”
“一切都是梦龙从中打点的,如若她真的生活艰难不会今天才找我,早该搅得天下大乱了、鸡犬不宁了,她之所以这个时候冒出来,唯一的解释是受人指使。我想说的就是这些,理解与否是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