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屋子已经满是灰尘了,剩下这一间也冷清的可怕,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错了,那四个屋子没变,这个屋子更不会改变,你的未婚妻娄南也没有变。所改变的是她们三个,她们变得逃避爱情、畏惧爱情、祭奠爱情了。还有你也变了,从前是我的小男人、小丈夫、小恋人变得让我不认识了,变得忘记青梅竹马的情义。”
“是哦!梦馥从一个庸俗的无知少年变得有思想有感情了,变成了敢去爱的小大人了,改变的同是我也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娄南也变了,从前那个招人喜欢野蛮小丫头变得无知,变得让人认不清了。”
“娄南的任何一个细节变化只为梦馥,我所做的一切只为夺回自己的男人。”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你身边有什么意义呢?他可是会畸形裂变成恶魔的。”
“即便是毫无感情我也要,我回让他拥有灵魂、拥有颗炙热的心;如果他变成了大恶魔,我可以包容他、唤醒他,只要他开心就是被撕成碎片我也不怕。”
“明知道一颗飞出囚笼的心是不可能回头的,你又何必强求呢?”
“不论你走多远,只要你回头我就嫁给你。”
“爱情是没有退路的,你还是把我忘记了吧!”
“要不这样也可以,彩凤做大的我当妾室,只要你娶了我其他的都好商量。”
“你说什么啊!把你看成朋友才和你说话的,明天有空的话一起去玩。”
“有,我有的就是时间。二十多年了,此刻才是我最开心的。”
“那就好好准备下,去什么地方你选,你早点休息吧!”
“求你别走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我的春心就快爆裂了,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我要把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给你。留下来抱我、亲我。。。。。。”
“今天我真的很累了,有时间再说吧!”
20
不敢也不愿意住自己原来的那个小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尽管是身心疲惫的厉害,可还是辗转反侧难以睡着。娄南爱的那么疯狂,那么不能自拔,我担心自己不能抵御她的不懈进攻。娄南从自己的卧室出来了,她把睡衣裹在身上,下了两节楼梯她停住了,傻傻得望着我。她有千言万语、她有满怀激情,她想到我身边却又不敢,她怕吓走了我、怕再也见不到我。翻转了身体,紧闭了双眼,蜷曲了身畏缩假装睡着了。娄南回去进屋了,关了门等还是亮着的。钟声敲响十二点的时候,宫靖一个人从黄楠楠的房里出来回自己的卧室了,不多久黄楠楠也熄灯睡觉了。再望娄南时,她也关灯睡觉了,我也要睡了。父亲的卧房有人出来的身影,是生病的母亲,老人家是出来倒水喝的,回去时看见了沙发上蜷缩的我。她无言得拿了绒毯盖在了我的身上,老人家没有立即回屋,她坐了下来用手抚了我的额头,然后才放心得回去睡觉了。老人家流露的不是无休止的埋怨和气愤,而是阵阵至真至热的关心疼爱。我感激母亲,她把爱深深得埋在了心里,不管她如何对彩凤,不管她怎样拆散我和彩凤,作为儿子永远不会有气恼,更不会有什么记恨,母亲是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她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溺爱自己的儿子。
母亲回屋后不久我真的困了,刚闭上眼睛我感觉到楼上的灯又亮了。灯亮来自娄南的房间,亮了会又熄灭了,灯关了会又亮了,一会又熄灭、一会又亮。。。。。。如是再三的循环着一直到凌晨两点的钟声敲响。娄南又出来了,她是一直都没有睡觉的,站在楼梯口傻乎乎得看着我,好久好久才回屋。娄南回屋后灯又是一熄一亮的了,看得累了,我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
又是香花烂漫的春天,彩凤为我生了个白胖健康的儿子。天亮了,春的清晨阳光是出奇的怡人。我抱着儿子,妻子挎着我的胳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无忧无虑得陶醉于鲜花之中,一起走向更加美好的前方。不知道所谓何故突然之间天降大雨,奇怪,雨为什么只淋我一个人呢?彩凤赶忙抢过了儿子,一个惊颤我醒了。
天啊!大姐家那调皮透顶的混头老三正对着我的脸蛋在撒尿,这个小瘪三外甥发臆症胆敢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想揍他一顿,可又觉得非常的可笑。还是算了吧!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跟他一个黄毛小崽子一般计较呢?小外甥被打着屁股拉回去了,我赶忙起身去洗了脸,回来时已无困意了,此时的钟声敲响了四下。娄南房间的灯不再是熄亮交替了,而是一直亮着的了,她今晚无眠了。因为她是那么的高兴、她是那么的开心,她要化最漂亮的妆、她要穿最美丽的衣服。
在大家陆陆续续起来时,我却踏踏实实得睡着了,娄南也香香甜甜得睡着了。大家都吃早饭了可我和娄南还是没有睡醒,是小南岚和两个小外甥的打闹把我搅醒的。稀里糊涂的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迎来的是满堂哄笑,这是轻松善意的欢笑,好长时间没见到过这样的欢笑了,为了大家的欢笑我宁愿一直做个跳梁小丑。娄南是仍没有醒的,都已是早上八点多了,大伙用奇特的目光看我,在揣测昨夜我和娄南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此时有的是仍是开心,因很多亲人巴不得我和娄南之间尽快发生事情,那样的话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尤其是母亲更如此,似乎病情一下子缓解了很多。将近九点半的时候,娄南才衣衫不整、睡眼蒙胧得下楼,大家见此情景坚定我们昨晚一定是有事发生的。娄南看了眼古老的闹钟,赶忙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去梳理上装,她把三个姐姐都喊了上去,想应是做她的形象总军师!
很快娄南穿着平时没见过的迷人衣服,皮鞋也是出奇的艳丽合脚,头发也是十分的飘香亲逸;还有小脸蛋也是那么的水嫩,小嘴也是那样的性感,眉毛也特别的一番描画,而且还佩戴上了富贵大气的耳环、项链。娄南的整个人变得格外美丽消魂了,从没有见她这么秀色可餐过,自然是更令我的色心骤起、口水涎流不止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我的手臂走了,她在暗自偷笑,大家望着我们离家的背影,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因为大家都是百分之二百得断定我们已成好事。娄南坐到了车里,用她那女人味十足的纤弱小手转动了方向盘,车灯亮了下便出了我家后院。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现在是特别开心的,这样吧我唱歌给你听啊!”车子在奔驰着,开始时娄南在装害羞故意不和我说话,这样更好我闭上双眼,我要把昨晚丢失的睡眠找回来。但娄南是不甘冷清的,她说完按了下音乐机的开关,随着原声碟传来了娄南娇娆的声音,“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我本来就是睡眠不足,现在娄南又把车速减了下来,其实娄南的声音也是很好听,倘若把她修饰包装一番说不定也可以成为个小歌星。
歌唱完了,娄南向我抛了个极具诱惑力的眉眼,着可是都让我想入非非的举动,可惜的是这些只能是和彩凤相爱之前的事情了。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剧烈的慌乱把我搅得有所清醒了,不可想象我是从来不会晕车的,现在的心却是难受的厉害。娄南故作卖弄得把我搂睡在了她的双腿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感想是什么了,只知道我不会去做对不起彩凤的事。
到达了目的地我赶忙下了车,娄南拉紧了我的小手,亲亲热热得在不知名的城市里到处闲逛。一路走来,那些成家立业的夫妻投以赞许的目光,那些时尚恋爱的姑娘、小伙投以过多的是羡慕的眼光;靓丽的小姑娘在羡慕娄南的花容月貌,帅气的小伙子在妒忌这个极好的女人被我占有着。紧紧得跟在娄南的身后,就如同贴身的保镖一样,她走到哪我跟到哪,除了男士止步的地方。她让我怎么做我都依她,总之我是不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的,就当自己暂时是她的奴隶。
天黑下来的时候我找了住处,不是高档宾馆,也不是高级别的渡假村,而是座最适宜二人居住的浪漫小屋,我们临时租有的是二楼的一家。开门时我感觉到这样的建筑格局似曾相识,仿佛是曾经住过般。娄南急急忙忙得进屋去了,邻家也有开门的声音了。回头向望时吓了一大跳,开门的正是彩凤,对门的邻居门牌编号也正是我们居所的号码。此刻方才恍然醒悟,娄南这家伙居然把我带到B城,十分碰巧的是竟然和妻子住门对门。好不容易编了个理由逃出了娄南的视线,我赶忙向彩凤把一切解释清楚,她只是嘱咐我小心谨慎,人始终都是会改变。
为了不至于使娄南起疑或发现,我和妻子商定彼此暂时不见面,她也会在这两天不出门的。B城过了一晚,娄南开始带我去她最爱的地方——商场。从里面出来时大包小包的拎了很多,购物完了又来我去逛街、玩刺激惊险的游戏,游戏时她死死得抱紧了,把我的胳膊都抓红了。疯狂完毕了,又拽我去游泳,而且非要和我一起换衣服,幸运的是找了个借口拒绝了。耍水时她故意投怀送抱,让我占她的便宜。。。。。。
终于是要起程回淮西了,车的后坐和后备箱都装得满满的了,她满脸欢笑、满心喜悦得开车了。
“玩了好几天我也想通了件事,结婚也可以不过有两个条件。”
“只要你开口我想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值得娄南害怕的了,你我夫妻之间不存在什么条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都是无须任何理由的。”
“只有答应我的条件,我才可以放心的要你。第一个是我缺钱,需要向你借。她们三个各自临走时都倾囊相赠了,我工作后一定会一一偿还的。另一个条件是等三年后毕业了才结婚洞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