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舌尖反复挑逗着那颗浅粉色的乳尖,不时用牙轻轻碾过,在哨兵的粗喘下,将其玩弄得硬挺发红。
比舌尖更红的是鹤兰白发烫的脸颊,冷非每一声低沉的喘息都在他耳廓中放大,勾得他浑身着火般发热,却顾及着对方可能会疼,不敢太大动作,只轻轻浅浅地抽插,努力想给对方留下舒服的初印象。
柔软的内壁被肉棒一寸寸地顶开,每个角落都被碾压到,这种被充分填满的快感让冷非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哼声,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随着几个技巧性地顶弄,冷非更是整个人都酥了,小腿一阵酸软,前端的男性欲望也挺立勃发,硬得流水,眼看竟是又要射。
一声低沉的呻吟不自觉地从唇边溢出,他忍不住抬手去抓鹤兰白的头发。
感受到头顶的力道,鹤兰白吐出口中湿漉漉的粉色乳珠,一张染上潮红的脸在冷非眼前缓缓放大,像只讨要主人夸奖的小狗,“队长,这样舒服吗,我学得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赖…”哨兵的声音发哑,带着情欲的喘息,手指轻轻划过对方的脊背,热意在彼此的肌肤间传递。
“队长……”这暧昧的触碰惹得鹤兰一阵颤栗,他喘着热气,乌黑的瞳仁倒映着哨兵蓬勃有力的躯体,视线在那染着薄汗的肌肤上游移,贪恋地扫过每一寸。
冷非全身都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异兽和人类混血的原因,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就连私处也是干干净净的浅粉色,此刻被流出的液体沾湿,显得格外色气。
上半身则布满了吻痕,一对被啃咬得肿大发红的乳头立在饱满的胸膛上,正随着鹤兰白抽送的弧度微微晃动。
察觉到鹤兰白痴迷的目光,冷非调戏般挠了挠对方的下巴,露出个挑逗的眼神。
“但是不需要这么小心,我可不是什么易碎品。”随后他扣住鹤兰白的腰,突然摆动臀部,让那根粗长性器进入得更深。
“既然要学就学全套,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他戏谑的口吻使得鹤兰白呼吸一重,呆愣了两秒。
反应过来后鹤兰白瞬间连脖子都红了,性器在肠肉的包裹下本能颤动两下,喉结不住地滚动,“队长你耍赖。”
他抱怨着,把身下这人抱着翻了过去,成一个后入的姿势。
随后回想着对方引导,心脏狂跳地卖力操干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我一看到队长的脸,就忍不住想射…”鹤兰白从后面咬着冷非的耳朵,口中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手扶着冷非的腿,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住冷非的嘴,阻止着这人撩拨自己,“你老是这样撩我,害我把持不住,然后还笑话我,队长你太坏了…”
小向导幽怨地控诉着,忍住射精的冲动,憋着一股劲不断捣弄,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
那柔软的后穴在他每一次进入时都会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咬住律动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
“哈啊...你...”这个姿势每一下都进得又快又深,冷非被插得不断晃悠,胯下昂扬挺立的性器在被单上反复摩擦,嘴唇贴在鹤兰白的掌心,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胀大的龟头被床单擦得发红,水汪汪的肉眼忍不住张了张,很快便在多重快感的夹击下率先射了出来。
哨兵前不久才嘲笑对方早泄,现在自己居然射得比对方还快,这让他莫名冒出些许羞恼。
而一贯争强好胜的哨兵自然不甘落了下风,射完后,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住唇,不明白这个笨手笨脚的向导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学得这么快。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不讲理地扭着腰,收紧臀部去夹体内那根滚烫的肉棍。
在听到身后人难耐的闷哼后,还不忘倒打一耙地责怪对方,“谁允许你用这个姿势的?”
鹤兰白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喜欢被后入,于是搂着他的腰,一边温柔地爱抚,一边讨好地去舔他背部的疤痕。
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仿佛被点起了一丛丛窜动的火焰,刚射不久的肉棒也被温暖的掌心握住,极其轻柔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在这柔情的抚弄下一阵发软,那点被操射的不甘也消散了,很快又起了反应,眼神迷乱地重新陷进情潮里。
因为这个姿势,鹤兰白能清楚地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尽收眼里。
平时趾高气昂的哨兵正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配合着自己的挺动扭腰,臀间紧致的穴口被撑圆,本来浅淡的颜色在高强度操干下变得艳红,自己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发出隐忍的呻吟。
哨兵冷冰冰的眉眼也染上涟漪的红,肌肉线条因情欲而紧绷,在汗液下泛起莹莹的光泽,躯体完美得让人不禁联想起古希腊的雕像,性感得惊人。
然而,健硕的脊背上,一条条已经愈合的疤痕蜿蜒交错,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面对冷非裸露的伤疤,鹤兰白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能从中窥见这人经历过的苦痛。
他用目光描摹那苍白皮肤上显眼的旧伤,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舌尖游动,细细地舔过那些旧伤。
自己不在的时候,冷非受过好多伤…
小向导闷闷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去想这人受伤时的发白的脸色,强撑着独自解决的执拗,以及带着伤继续作战,丝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偏执与疯狂…
那一刻,他仿佛在虔诚拥吻一件布满裂痕的艺术品,用一道道怜惜的水痕覆盖住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
随着一记深顶,几颗滚烫咸涩的水珠顺着向导的眼角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的快感让冷非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器在向导温柔的抚慰中再次射精,肠壁也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痉挛,绞得对方寸步难行。
胀到极点的性器好似被无数个湿润黏腻的吸盘紧紧吮吸着似的,紧得鹤兰白青筋直冒,拍打在冷非腿上的囊袋一缩,忍耐了许久的几股精液争先恐后地射了进去。
处在高潮余韵中哨兵坐在向导腿上,被向导搂在怀里,一串细密的吻混杂着泪珠落在哨兵汗湿的鬓角和脖颈。
那接连砸在身上的眼泪烫得冷非一个哆嗦,他疑惑地转过上半身。
对上这人发红的眼圈和被眼泪染得湿哒哒的小脸,冷非满脸莫名其妙,心说被操的是自己,自己都没哭,这傻狗怎么反倒哭上了?
“怎么,遗憾自己自己失去了贞操?这委屈样,整得跟我强奸了你似的…”
他好笑地抬手去擦鹤兰白的眼角,又捏了捏这人哭红的鼻子,“不过现在才哭是不是晚了点,之前捅我捅得呼哧带喘停不下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哭?”
鹤兰白眉尾耷拉着,将他抱得更紧,嘀嘀咕咕地去蹭冷非的脖颈,“我是心疼哥。”
“心疼我什么?”冷非还以为这傻狗在为上了自己而愧疚,忍着笑,放软了声音安慰他,“我可没你那么矫情,不就是被操了几下,何况还挺爽……”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起来丑死了。”哨兵盯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嘴上吐槽,手却忍不住伸过去掐了两下。
其实第一次在直升机上看见鹤兰白的时候,冷非就觉着这人哭起来特勾人,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得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上方才的性事确实爽,所以此刻盯着这人哭唧唧的样子,冷非只觉下腹一热,跨间性器又微微抬起了头。
内心蠢蠢欲动地想再做几次,把这小向导做到哭都哭不出来才好。
他那头满脑子黄色废料,鹤兰白这头却依旧眼泪吧嗒吧嗒哭得停不下来,声音也闷闷的,抱着人心疼地轻抚他的后背——
“哥太惨了,受了这么多伤,我以后一定每天给哥洗衣做饭,无微不至地照顾哥,好好补偿哥…”
冷非掐他脸的手一顿,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莫名觉得这人眼泪砸下时的热度烫得自己胸腔一阵发胀。
手掌改去揉鹤兰白搭在自己肩膀上毛茸茸的脑瓜,心情复杂,“伤又不是你弄的,你补偿个什么劲。”
“我不管,总要有个人补偿哥,既然我和哥在一起了,那当然要我来…”鹤兰白紧贴着冷非后背,湿黏的睫毛扫过肌肤,弄得冷非肩膀直痒痒。
“而且我听郑甜甜说,哨兵因为超负荷战斗和频繁进‘门’被辐射感染,很容易英年早逝…所以在哥死之前,我一定要好好对哥!弥补哥的遗憾…”
冷非本来柔软的脸色顿时一黑,没好气地揪他头发,“你丫咒谁呢。”
“呜呜呜!”被薅住头发的鹤兰白啜泣得更厉害了,愁眉苦脸道,“那哥答应我,一定要珍惜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活久一点,我不想守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非被他可怜兮兮的哭音勾得一肚子邪火,当即把手撒开,直白地看向鹤兰白腿间被蹭得也重新勃起的肉棒,张开腿就要重新坐上去,“再做一次。”
“啊?”鹤兰白慌乱地拦住。
他抱着冷非的腰,发烫的脸颊贴在冷非的耳边,“哥,我听说纵欲过度会折寿,哥今天都已经射了三次了,我们…我们明天再继续……”
鹤兰白语气羞答答的,红着脸就这这个姿势托住冷非的屁股,直接把人抱起了起来。
冷非:?
冷非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放进了浴缸。
那傻狗正小心翼翼地试水温,边放水边赫然地盯着哨兵在温水中一张一合的小穴。
他满脸通红,咬着唇,伸手去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丝丝缕缕的白浊没入水中,暖融融的水随着鹤兰白的动作渗进后穴,一阵酸麻泛开,冷非的腿忍不住抖了抖。
看着这人哈巴狗似的盯着自己,一边清理,一边红着脸替自己揉腰的模样,冷非心情愉悦了不少。
被热水泡得舒服,那点继续涩涩的欲望被压了下去,他干脆放松了身子往下一躺,大喇喇地靠在缸沿上享受着鹤兰白的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鹤兰白在浴室里忙前忙后,拿沐浴露给冷非全身上下洗得喷香,又一寸寸给人擦干,吹干头发……
继而又马不停蹄换了床单,哼哧哼哧给人抱回床上,给冷非又是按腿又是按腰。
哨兵则大爷似地趴在床上,被小向导服侍得无比惬意,像只猫似地,舒服得眼睛半眯,懒洋洋笑道,“你倒会伺候人…”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黑下去。
翻身坐起来去掐鹤兰白的脸颊肉,语气不善,“你怎么这么熟练?”
“老实交代,以前还这样伺候过谁?”
“唔唔…”鹤兰白的脸皮今日命运多舛,都被掐红了,他握着冷非的手腕可怜兮兮道,“我爸。”
冷非有些狐疑,手上松了力道,“你经常给你爸洗澡?”
“对啊,我爸是北方人,来了南方之后没有澡堂可以搓澡,他自己又够不着后背……等到我2岁时候会走路了,他就开始让我帮他搓…”
“而且他经常扎实验室里废寝忘食搞研究,十天半个月不洗头,然后胡子拉碴臭哄哄地回家,我妈受不了臭味就会给他二十块,让他去发廊洗头再回家。”
鹤兰白讨好地把脸贴在冷非掌心,像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他不信,继续道,“不过我爸拿了钱也不去发廊,他通常把钱揣兜里,然后反手分我一块,让我帮他洗头和搓澡……剩下的十九块他自己独吞。”
随着鹤兰白的讲述,冷非脑中不禁浮现出这小傻子拿着一块钱沾沾自喜,卖力给他爹搓澡洗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被坑了的画面。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鹤兰白看见冷非笑了,自己也下意识跟着笑,话匣子打开越说越多——
“我爸总是这样赚差价,把我妈给的钱攒起来,等攒够28块私房钱的时候,他就会去白云街的花店买一束花,趁我妈睡醒之前偷偷放在床头……”
“有时候也会在下班路上买三块草莓蛋糕带回家,两块给我妈,一块自己吃,吃完了之后把吃剩的奶油丢给我舔干净。”
“我那个时候才六岁,啥也不懂,觉得我爸可好了,屁颠屁颠跟着他后面吃他吃剩的……”
听着这些温馨的日常,冷非胸腔却莫名一阵酸涩。
这种家的温暖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也想象不出是什么感觉。
目光落在鹤兰白脸上,望着对方沉浸在回忆中,不自觉露出的幸福的笑容。
不知怎的,冷非突然觉得有点刺眼,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起自己六岁生日那天。
那时国内污染范围还小,物资也不算特别紧缺。
那天,寄养家庭的胡叔叔也拿回来一块草莓蛋糕,一大早趁着冷非没睡醒,藏进了冰箱里。
不过胡叔叔忘了妻子会让冷非帮忙干活。
最终在李阿姨开冰箱拿蔬菜时,那块蛋糕还是被去厨房帮忙洗菜的冷非看到了。
他以为是那是买给自己的,又激动又期待,那一整天都乖得不可思议。
这个家以前只会给弟弟、李阿姨和胡叔叔过生日,从来没人给自己过过生日,这是第一次。
整整一天,冷非都在期待着晚餐时能像家里其他人过生日那样,吹蜡烛吃蛋糕,哪怕只是一小块。
怀揣着这种期待,他乖乖洗完了他们一家人的脏衣服,又主动打扫屋子,给胡叔叔的孩子喂粥…
终于等到晚饭时分,可餐桌上摆在冷非面前的,依旧是简陋的压缩饼干泡水,胡叔叔迟迟没有把蛋糕拿出来。
冷非以为他们忘了,于是自己搬了张板凳,站上去打开了冰箱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他刚碰到蛋糕盒,就被胡叔叔一巴掌打开了手。
胡叔叔一脸愠怒,揪着冷非的胳膊把他拎下板凳,指着冷非的鼻子斥责他不懂礼数、随便动别人家的东西、有娘生没娘养……
“我们家给你地方住给你饭吃,养着你这个累赘没把你丢出去喂异兽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手脚干净点,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要是下次再被我发现你偷东西,你就滚出去自生自灭吧!”
胡叔叔音调越来越高,发黄发硬的指甲一下一下戳在冷非脑门上。
沙发上抱着孩子李阿姨朝这边撇了一眼,嘴上轻轻说一句,“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然而说完后却屁股都不挪一下,仍在沙发上逗弄儿子,并不会真的去拦她丈夫。
冷非那时才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这家人根本没一个记得他的生日,没人在乎。
“……”
冷非从回忆抽离出来,眼前傻狗没察觉到他的异样,仍傻呵呵地笑着,“说起来,我从小到大好像真的一次草莓蛋糕都没吃到过,因为我妈喜欢,所以我都是让给她的……但是鸡腿默认是我的,因为我爸我妈不爱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非侧躺下去,发丝垂落,遮挡住眼睛。
他看不出情绪地小声接了一句,“我也没吃过。”
他和鹤兰白每个方面都天差地别,这算是两人为数不多的共同点。
一想到这个小小的“共同点”,冷非忽然幼稚地生出点小窃喜,觉得没吃过蛋糕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遗憾的事了。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俱是赤身裸体,冷非胸上脖子上布满了色情的吻痕,裸露的在外的皮肉泛着莹润的光泽,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鹤兰白却只专注地盯着冷非的脸,絮絮叨叨地讲自己的往事,一双圆眼亮晶晶的。
说话的同时,仔仔细细观察着冷非每一个表情,一遍遍用视线描摹对方的眉眼。
他平时是个内向话少的小鹌鹑,此刻却紧张又雀跃,巴不得把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事无巨细地罗列出来,一股脑分享给眼前人。
夜色渐深,鹤兰白却始终精神奕奕,一边亲亲,一边和冷非聊个没完,像个明天要出发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奋得睡不着。
直到冷非困倦地眼皮半阖,才被叽叽喳喳的小向导用被子裹了起来,抱在怀里。
哨兵平时说话冷冰冰的,眼神阴森森的,气势硬邦邦的,可抱在怀里,却是软乎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眯着眼睛的样子漂亮又可爱。
心中甜蜜到发涨,鹤兰白莫名想起自己五岁那年,第一次收到一只半人高的泰迪熊的心情。
那只熊抱在怀里也是这样,又软,又香,明明没什么温度,但就是让人感到温暖。
他像小时候抱泰迪熊睡觉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紧缠在哨兵身上,一脸满足,回忆着妈妈哄自己睡觉的样子,轻拍着哨兵的背给人唱摇篮曲。
“小宝贝、快快睡……”
顶灯被关上,只剩一盏朦胧的暖黄色床头灯,少年近在耳畔的声音柔和得仿佛陷进了棉花糖里。
唱着唱着,他自己反倒先睡了过去。
温热的呼吸撒在冷非脖颈上,带起细密的痒意,冷非盯着这人安静的睡颜,心底一片涟漪荡漾。
精神海中常年阴雨连绵的洼地,因为小兔子的到来,开满了柔软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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