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色微微颤抖,眼泪都流了出来。
白晚照拿袖子给他擦了,低头在唐春色的乳尖上咬了一下。
牙齿轻轻的抵住敏感的突起,舌头在顶端轻轻划过去。唐春色整个人震了一震。白晚照松开牙齿,看那粉嫩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做完了前戏,开始第二步骤。
小心翼翼的分开唐春色的双腿,琢磨了一会,带着怀疑伸出手去,轻轻按在唐春色的粉嫩分身上。唐春色的眼泪流的更快,一直沿着眼角流到发梢里去。
根据书上的文字,现在的唐春色应该欲火中烧。白晚照再没有经验,也知道唐春色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什么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他把书拿回来又仔细看了看,懊恼的皱了皱修长的眉。
白晚照想了一会,灵机一动,把唐春色翻了过去。
唐春色的身体柔韧,肌肤雪白。头发柔顺的披下来,细瘦的腰身沿着诱人的曲线过度到挺翘的臀。
白晚照轻轻分开充满弹性的双丘。羞涩的粉红入口紧紧的闭塞,因为接触到凉意悄悄瑟缩。白晚照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那朵密花的上面,抚摸周围的褶皱。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唐春色咬牙忍耐着炙热坚硬的闯入,疼的几乎昏过去。
白晚照吓的不轻,所有的欲望都跑到了九天之外。连忙从唐春色的身体里退出来。唐春色粉嫩的小穴和他自己的分身沾的都是唐春色的血。
他把唐春色身上的被掀开,把唐春色抱起来。
雪白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唐春色晕迷了过去。
白晚照解了他的几个穴道,在他的人中上掐了下去。
唐春色睁开眼睛时,白晚照正拿丝巾给他擦眼泪鼻涕。
唐春色怒道:“滚开。”
他从小到大,无论救了谁,人家都必然是感恩戴德的。以气活血也不是没有用过,被气恼和戏耍的人知道真相之后也只会大赞他的医术精妙。
如今他用全力救了白晚照,白晚照却趁他没有反击之力的时候这样欺负他。
白晚照也不满:“你真不知好歹。”
唐春色恨的说不出话来。
白晚照自顾把他翻过来按在腿上。
唐春色吓的哆嗦,抽噎道:“我不要,我不要。”
他真的被吓怕了,被侵入和占有的感觉太过痛苦,让他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身体承受不来。
白晚照道:“你这个人说话没有准,一会喜欢男人,一会喜欢女人。说要娶我,又说让我滚开。那不要就是要!”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毕竟没有狠心再在唐春色的身上驰骋发泄。而是拿丝巾给唐春色把血都擦了,小心翼翼的用小小的玉簪子把药粉挑进去给唐春色止血。
他自己习武,伤药是常备的,药效也是第一流的。唐春色的伤口很快就不再流血了。
白晚照想了想,跳下床去,取了一条干净的绒毛披风,拿剪子剪成了几大条。缠在唐春色的臀腿之间给他保暖。又在小穴对着的位置多洒了许多药粉。
他处理好了,把唐春色平放在床上。唐春色立刻呻吟了一声。白晚照把他翻过来,让唐春色趴在床上。
唐春色不住抽噎,颤声道:“我要回家。”
白晚照道:“那可不行。”
在两个人不熟悉之前,彼此都会有一个试探的过程。熟悉之后,就会渐渐露出本真。无论如何,从唐春色哭着要回家开始,白晚照算是已经熟悉了他。
唐春色的伶牙俐齿再也气不到他,唐春色伪装成熟的面孔也吓不到他,唐春色哭泣的时候他倒会觉得有点不安和抱歉,但也只是一点点。
晚饭他不打算饿着唐春色了,甚至亲自从饭厅捧到卧室给他吃。唐春色没有表现出宁死不屈大义凛然。
他身上有伤,穴道被制,仍旧吃了几口。只是一边吃,眼泪一边滚落到碗里去。
白晚照劝道:“别哭了。”
唐春色道:“你管不着。”推开碗道:“我不吃了。”
白晚照道:“不吃拉倒。”
他还没有学会哄人,真的把碗拿回饭厅去了。
回来后拿帕子给他唐春色把脸胡乱抹了抹。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摩挲唐春色的光滑的背。
唐春色怒道:“滚开。”
白晚照哼了一声,继续摸他的,只当没有听见。摸完了背又去摸腿,沿着脚踝缓慢的向上摩挲,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打转。
唐春色当初是怎么研究他的,他全都还了回来,却比唐春色当日细致多了。
摸到翘挺的臀,唐春色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白晚照不再继续下去,吹熄了灯火。把唐春色抱在怀里。
他艺高人胆大,不害怕武功被制的唐春色。在被子里轻轻揉捻唐春色细小的乳尖,让那敏感的小东西一次次挺立起来,总是不肯放开唐春色。
唐春色背对着他躺着,白晚照搂着他的腰,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大觉得意。
半夜里唐春色哭了,小声的极力压抑的哽咽。
白晚照醒了过来,拿床头的丝巾给春色擦眼泪。
唐春色毛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碰在他的手掌心。微微的痒,一直痒到心里去。
白晚照柔声道:“春色,别哭了。”
唐春色道:“滚!”
唐春色是真的生气了,无论白晚照说什么,都用这个字回复他。白晚照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哄他,哪有他哄别人的时候。春色两个字都是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不过开了口之后就觉得叫起来也很顺畅。
他想和唐春色和解,心里清楚这件事不大容易。对着唐春色像是捉到了刺猬无处下嘴的小狐狸,抓耳挠腮,但总之不放开就是了。
清早起来,白晚照给唐春色洗洗脸,又给他擦了身体。换好了药,再把那披风像昨天一样包裹好。
这一切都处理完,唐春色脸色越来越红。
白晚照趴在床前笑道:“你害羞?”
唐春色脸色更红了,咬牙道:“我要撒尿。”
白晚照失望的叹了口气,把夜壶找来给他。
唐春色看他眼睛都闪着光的,怒道:“滚出去。”
白晚照按住他,把唐春色的分身从披风布条的缝隙中拿了出来对准夜壶的口道:“尿吧。”
唐春色实在是忍不住了,紧紧闭着眼睛,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唐春色哇地哭了。等他尿完,白晚照手忙脚乱的把夜壶送出去。又回来给他把布条包好,再给他擦眼泪。
这次的唐春色真的急了,咬住白晚照的手臂不松口。白晚照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使劲和他挣扎。
两个人正在床上翻滚,床帐被人撩开。
白夫人看着衣衫凌乱的儿子。眼睛发红像裹着尿布的唐春色。任她经历了几十年风霜也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唐春色把脸转到一边去,白晚照连忙拿被盖住他。白夫人脸色已经渐渐青了。
唐春色缓了一会道:“白夫人,我救了你儿子,还可以杀了他。你们白府不过是一个侯府,竟然这样欺凌恩人。”
白夫人脸色由青转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颤声道:“逆子,你做了什么好事?!”
白晚照呐呐道:“娘,你怎么来了?”
白夫人听下人说一天没有见到唐春色了,担心唐春色将儿子的病扔在一边,所以过来看看。这话现在又怎么能说。
怒道:“你先答我的话!”
白晚照小声道:“就是娘看到的这样。”
白夫人气得手指颤抖,她看到的这样。
她看到的是唐春色几近赤身裸体和白晚照厮打,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往深处想。回头看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夏兰,连夏兰的脸色都吓白了。
听唐春色的语气,分明是恨上白家,立志报复了。他们唐家使毒的功夫谁不知道,谁敢得罪。
唐春色冷道:“白夫人既然来了,可否让小侯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