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她应该好好珍惜这三天,万一他有何不测,她就是想让他碰,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算了,睡觉吧。”顾陵尧的热情已经消褪,亢奋的情欲,随着心情的陡然低落,而偃旗息鼓,他默默的翻身下来,躺进了被中,并侧过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重量没了,苏绛婷揪着被角,却心里不是滋味,怔怔的瞪着房顶半响,脑中又凌乱的瞎想了一通,然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苏绛婷,你就再无耻一次吧!
听着她的呼吸声,顾陵尧知道她还没睡着,其实他又何尝能睡得着呢?再一次觉得,他真是个蠢蛋,对她那种没心没肺的狠心女人,还能抱什么希望呢?最多,她会小小的同情可怜他一下,这种施舍来的情,他要来又有什么意思……
腰身,突然被一双藕臂从身后抱住,紧接着,一对柔软的雪乳挤压在了他后背上,他浑身一震,她含着羞怯的声音,低低的响起,“顾陵尧,我不躲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绛婷!”
顾陵尧狂喜,立刻回转身子,将苏绛婷紧紧嵌入怀中,急切的道:“真的吗?你真的是自愿的吗?”
“你……你废话这么多,要做就做,不做拉倒!”苏绛婷脸红耳热,不满的娇嗔道。
“呵呵,当然做,难得绛婷你主动一次,我可舍不得错过。”顾陵尧邪气的笑,刚刚的傲气,在美人当怀下,又抛到了脑后,所谓色心使人沉沦,说的就是他吧!
苏绛婷害臊的不行,轻捶他一下,厥着小嘴道:“什么叫我主动?我……”
“呜呜……”
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打击他的话来,顾陵尧果断的用吻封住了她的唇,情欲的浪潮,重又迭起,他的大掌揉捏上她的胸乳,不轻不重的力道,酥麻的像是电击一般,迅速流过她的身体,她已识情欲的身子,禁不住难耐的贴近他,在他激缠的吻中,青涩的回应他,这小小的回应,不曾想,给了他莫大的鼓舞和邀请,他继而吻的更加痴缠,滑落下去的大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下移,滑入她的双腿间,拨开她茂密的丛林,探索前进……
“嗯哼……”一串串的娇吟,加深了夜的璇旎,苏绛婷只觉全身都酥软了,随着他长指的抽动,而痛苦又快乐的承受着,她的一双小手,亦从他脖颈滑下,胡乱的摸着他健硕的身体,一直摸到他的身下,大胆羞涩的握住了他的,又烫又硬的东西,灼的她小手轻抖,他情欲膨胀的更快,倒抽了口冷气,移开她的唇,空余的大手扣住她的手,带动着她上下律动……
他的粗喘声,她的呻吟声,揉和在一起,交织出动人的曲子,他伏在她耳边,沙哑的呢喃,“绛婷,你不仅仅是小辣椒,更是小妖精……想不想要,想要就说,我给你……”
“坏蛋,你不想要,你就忍着,反正我不说。”苏绛婷迷乱中,理智还存有一些,羞愤的咬牙道。
“呵呵,小丫头越来越聪明了,居然不上钩!”顾陵尧低哑而笑,忍的快要爆炸的情欲,当下不再隐忍,一个翻身而起,腰腹一沉,低吼一声贯穿了她……
激情的律动中,顾陵尧曜亮的黑眸,夹杂着情与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间或,轻声问她,“绛婷,以后都对我这么好,可以么?”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美的你,就这三天,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苏绛婷美眸醉染迷离,吐出的话,明明是严肃的口吻,听在人耳里,却妖媚如撒娇般,让人心痒难耐。
顾陵尧邪佞的勾唇,“那好啊,我得多珍惜这三天,对不对?”
“嗯。”苏绛婷迷迷糊糊的应声,却不知,美羊羊轻而易举的就落入了灰太狼的圈套,等待她的是……
轻纱帐里,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将种子喷薄了一次又一次,却还生生不息,才灭下去的火,不经摸两下女人的身体,便又昂立起来,不顾女人激烈的反对,再次埋进她的身体,发出一声声满足愉悦的粗喘……
“绛婷,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三更半夜,精力仍然旺盛的男人,对着筋疲力尽的女人,诱哄的轻语。
“来……来你的大头!你怎么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你是饿了几十年啊,呜呜……我不要了,你想让我再跟那回一样,一天下不了床吗?我就说不能答应你,你这人是种马,一做起来就要人命,谁敢跟你欢爱啊!”苏绛婷终于承受不住的呜咽了,此刻她累的,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竟然还要……
“绛婷不哭,那好不来了,你别哭,我不碰你了,我们睡觉好不好?”顾陵尧见状,忙举白旗投降,软语轻哄道。
“以后谁再答应让你碰,谁就是小狗……”苏绛婷嘟哝一声,困乏的她,眼皮沉重的立马就闭上了。
顾陵尧揽她入怀,闭上眼,满足的轻叹,“真好,总算又开荤了,不过以后当真要节制些了,累坏了小丫头,可就麻烦了!”
……
次日,苏绛婷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昨夜那疯狂的男人,意料之中早不在了,苏绛婷坐起身,揉揉酸痛的大腿,她不禁郁闷,那厮还是不是人啊?夜御无数次,竟然还能早起去上朝,那体力简直是牛!
掀开被子瞧瞧,满身的吻痕,一看就是被蹂辱过的,真丢人!
“岑熙,轻兰!”
轻唤两声,俩丫环便迅速进来了,脸上皆扬着笑容,看苏绛婷的眼神里,也多了几许意味深长,“王妃,奴婢们已备好了热水,侍候王妃沐浴更衣吧!”
“咳咳……”苏绛婷虽然用被子裹住了裸身,但丫环的目光那么明显,立刻便不自在的红了脸,忍不住又在心里问候了几遍姓顾的家人。
早膳用完,已经近午时了,顾陵尧还未回府,苏绛婷自然回去了绛雪楼,意外的,竟又看到牌匾挂上去了,疑惑之时,她差人去唤管家来。
“回王妃,这先前摘匾,自是王爷吩咐的,今早挂回去,也是王爷吩咐奴才做的。”管家肖奈赶来,恭敬的说道。
苏绛婷皱眉,“他有病啊?好端端的匾,摘来摘去的,也不嫌烦!”
“王妃……”肖奈抽搐了嘴角,纠结了几秒钟,方才小声道:“有些事,王妃可能不知道,王爷是极在乎王妃的,绛雪楼原本并非叫做绛雪楼,是王爷和王妃大婚时,王爷临时改名的,因为王妃闺名里有个“绛”字,婚房设在二楼,冬日下雪时,站在楼上赏雪,景致是极美的,所以王爷取名绛雪楼,寓意便是王妃赏雪,美人笑倾城的意思,然后那日王妃回宫了,坚决要和王爷和离,王爷回府后,心情很不好的喝了很多酒,就命奴才摘了牌匾,说王妃不会再回来了,今早让奴才又挂上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