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回来热乎乎地出炉~这小攻还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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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的事实告诉陈滔,其实并非如此。说真的,他空虚得要死。
那天之後,Tony倒是挺识趣的几天没来,不过这也是人家情人的功劳。瞧那男人心花怒放的模样,就这道这小子最近是甜死了。不过那个男人临走的时候还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令人很不爽,到底谁才是这儿的主人啊!
硕大的家,又只剩下他空荡荡的一个人,只是单纯的少了两个人,怎麽差别就这麽大呢。某人不在他是庆幸,那麽问题就出在大叔这儿。
大叔的房间还是一如他第一次来一样,毫无变化,他的东西应该都自己收回去了。桌子上放著的是自己给大叔的电脑,果然大叔这样的人,要走了,绝对不会拿他的东西的。桌子上还有一本书,也是大叔冲他这儿借的,说闲来他有看书的爱好。瞧陈滔这儿这麽大个书房里头应有尽有,开心的不得了。这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陈滔有些傻抽,没事跑进厨房想自己做饭,反正大叔其实也没什麽了不起吗。实际上是再次失败。陈滔发觉自己就和一思春的姑娘似的,在那头伤怀咏春啊,先别说肚子空空饿的荒不说,他竟然一直想著大叔忘不了!要是大叔在这儿那该多好啊。
开车傻愣愣地跑去那天吃过的街边小食点,味道虽然不错,却和那天的有些不一样。这鬼天气,还真冷啊,那天大叔在的时候,怎麽就感觉挺热火朝天的呢?陈滔搓搓手,发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
俗话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
所以最最恐怖的几天後的晚上,其实也并不奇怪。大半夜梦到大叔穿著粉色围裙给他做饭,做著做著就是那天kiss的一幕赫然耸立在他的眼前,等大半夜天凉夜冻的醒来大半个身子都在棉被外头了,身下还湿湿的一片。等到冲了冷水澡才好不容易冷静下来。
不得了不得了,陈滔觉得连他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竟然会拿著大叔来YY,隔著第二天的心急火燎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好好的当一枚工作狂,忘记忘记最近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谢城回到了自己的窝,生活又变成了以往一样的单调,一天上班,隔天呆在家里继续宅著。忽然想到陈滔家里的电脑,手头还是有些痒的。
除此之外,平静中,生活其实还是有些不一样了。不如说那个三天之内必定到他家报道一次的小鬼再也不会来了;比如说习惯性的多做些饭菜也只是一个人吃的份;再比如说他其实也很想有个人聊聊天,即使不贴心淘肺的聊,也好。
怎麽就不一样了呢?
想到那天荒唐的一幕,年纪一把的大叔还是没来由的脸红了。真没看出来,人模人样的臭小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在他的定义里,那一类人一直是藏在社会最阴暗的角落里,被人看不起,连带著如同鼠疫的病菌,比他们穷人还不如呢,怎麽就和那小子挂起了勾?那麽阳光,那麽有才气以及傲气到不可方物完全活在人们羡慕眼神中的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个世界究竟怎麽了?
来不及细想或是不想多想的谢城还是日复一日的重复著他的生活。少了一份温暖的生活,总是不太美妙的。有句话说的好,得到过才会有失去的痛苦。过去并没有多一个朋友来聊天,多一个人一起吃饭,一直觉得一个人也不错。如今看来,一个人其实并不怎麽好。
双方你我都僵持不下,保持著老死不相往来的作风,顺顺当当的走自己的平行线。
傻愣这的两个人或许就这麽错过了,不过好在一直沈浸在工作中还是无法自拔的想起大叔看似有些冷漠笑容的陈滔有心或者按他的话来说是无心,七拐八拐的车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到了大叔家楼下。
或许,羁绊一旦缠上了就没有办法这麽容易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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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我觉得越写越欢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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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滔特意加了班,9点不到,还没著没落的往反方向的谢城家那儿开。暗骂了自己好几遍没骨气的陈滔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委屈的打开车窗吸著烟。是上去呢,还是看看走好马上离开呢。上去,指不定被大叔给骂出来,特丢脸;不上去了,白白跑这麽远一趟,他不心疼自己,还心疼油钱呢!
不过没日没夜工作的陈滔显然不同以前那麽精明了,他忽略掉其实大叔今天有班头。刚巧等了没多久,就看到远处黑灯瞎火的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可恶,这地方怎麽还没按路灯啊!”陈滔暗暗地咒骂了一句,叫住了已经走过他车身,显然没有注意这儿有一辆车、有一个人在等他的谢城。
谢城的确没注意路边有一辆车,只顾著往家里赶。这冬天又冷又潮的还让不让人过啊!听到有人叫他,而且这声音化成灰他也辩得出来是谁时,谢城立马挺了挺腰杆子。一股难以名状的心思从心到全身地开始蔓延。不是喜悦,不是惊慌,也不是惊讶,怎麽说呢,他自己也不明白,五味层杂。所以谢城只好加紧步子一个劲的往前走,企图屏蔽掉那些他不愿去多想的声音多带来的声觉刺激。
“喂,喂,大叔你等等啊!”
谢城没有停下脚步,开始抬起步子走上楼道。陈滔赶紧开了车门,冲了出来。“喂,大叔,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谢城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谢城!我有话和你说,你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懦夫!“陈滔终於爆发地哄到。当然,也如愿的迫使谢城停下了步伐,因为这小子好久都没有露出这麽强势的一面了。也对,这小子隐藏的很好,他本就是呵斥著别人呼东喊去的人。谢城不由地苦笑了下,然而陈滔却看不到。
谢城机械地转过去,看著一路小跑过来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时僵著不知说什麽好。
可能是陈滔也觉得刚刚自己的过於强势,不好意思和个情窦初开的青少年,挠挠後脑勺,一时也愣著不知该说些什麽。是不是该为那天的事情道歉,但是不会越描越黑?
谢城看著难得不怎麽诈毛的陈滔,还是喊他先进屋再说。这麽冷的天,就算他想在外面僵持著,谢城自己都不肯。
二个人的小屋,时间似乎又回到陈滔经常来大叔家吃饭的时候,可是他们都知道其实已经不一样的,就好比有两个人,这屋子也不可能有温馨的感觉,恐怖倒是有一点。
陈滔找了把椅子坐下,不只是因为大叔这儿没空调的缘故,还是紧张的缘故,一直搓著双手。没头没脑地就这麽来了,在家里反复念叨了几千遍,如果碰见大叔怎麽和他解释,当然一口否认,可是种种设想在现实面前完全憋不出一个字来。
“大叔……”陈滔一边组织著自己的话语,试图让它听起来充满诚恳,而不是强势。这些天来的折磨他受不了了,还是哄大叔回来日子比较好过,心里比较舒坦。“那天可能是我喝醉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