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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不渝(奴隶四系列之一)第5部分(1 / 2)

>  「伯父,他是太子殿下耶!」有些胆怯,白枫旋看到白琦发威,他上前抚著树干。

「我管他是什麽!只要欺负你的,我都不放过!」笑话,白蚀的儿子岂是冬萦太子就能玩弄的?他当初可是拼了老命在守护他们,谁也不能动他们一根寒毛!

有些担心杜宁,白枫旋赶紧求白琦放了他。「伯父!」

见白枫旋很是关心杜宁的样子,白琦有些暧昧道:「怎麽?很在意他?」

「我……我……」

「等等!先放我下来才对吧!」

「到底怎麽样嘛,告诉伯父啊!」

「这个……」

「我说……把我放下来!喂!我是太子耶!」

「快点说啊!你很在意他吗?」

一边见杜宁一直在挣扎,一边又受到白琦的追问,白枫旋羞红了脸。

而杜宁因为听不见白琦的声音,所以以他的角度看来,就变成了白枫旋在跟梧桐说话。

而自己,被冷落了……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竟比树还不如!?难道白枫旋宁愿看一棵梧桐,也不愿看他吗?

「在意吗?」白琦又再问了一次。

他刚刚看到那男人来找白枫旋时的表情就大概的了解了一些。

这男人……在还没看见枫旋时,明明就是深锁眉头,一脸不爽,但是,当他的视线里出现枫旋时……笑容,隐隐约约的在嘴角处出现。

「是!我是很在意他!伯父,你先把太子殿下放下来啦!」几乎是用吼的把话说出来,白枫旋面红耳赤的望向杜宁。

几天前,他回守奴院後,常常都会不自觉的想起杜宁给他的吻,尽管说来丢脸,但是……他会想念他的怀抱、他的声音、他的……亲吻。

「真是不坦率喔!小子!」听到甚是满意的答案,白琦终於放下杜宁。

「这棵奇怪的梧桐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杜宁愤怒的踢了一脚梧桐。

「太子殿下!您不要踢它!」挡在梧桐前面,白枫旋抱住梧桐。「伯父,冒犯了你,对不起。」

「你是在喃喃自语什麽?」不悦的拉过白枫旋,杜宁抱住他,他把脸埋在他的颈部。「还有,你来这里做什麽?」

用舌头舔了白枫旋光滑白嫩的脖子,杜宁环住他的腰,闻取他身上的清香。「说话!」他用著命令式的口吻。

「那个……太子殿下……唔!」下意识的唤杜宁为太子殿下,白枫旋一抬起头来马上被杜宁堵住了嘴。

他推开杜宁,一脸疑惑。「太…。。太子殿……呃……杜……宁。」见杜宁的唇又要覆了上来,白枫旋赶快改口。

「嗯?」把白枫旋捞回自己怀里,杜宁搂紧他,他的声音虽然像平常一样无高低起伏,但嘴角,却不住的向上杨。

「我……不对啊!应该是我问你怎麽会在这?」白枫旋没有把手覆上杜宁的背,在他认知里,「相拥」是情人才会做的事,而他知道,杜宁……这个高贵的太子殿下与他……不会是情人!

「为什麽我不能在这?」杜宁看著白枫旋,他又再次吻了ㄧ次他的唇。

好奇妙,吻白枫旋……亲吻这男人彷佛成了一种瘾,一天没有吻他,就会浑身不对劲。。。。。。可是,一旦吻了他,又会忍不住失控的想再更进一步…。。在他的眼中还没印上他的身影之前……。

「你不是……腻了我吗?」白枫旋有些颤抖与哽噎,他咬紧下唇,抬头凝视杜宁。「那你为什麽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白枫旋的眼中……满满都是他,他的眼中……都是他的脸。

杜宁说不出话来,他看到白枫旋的眼中含了泪水,但是,更令他激动的是……他的眼中,那双美丽的眼……满满、满满都是他,只有他……。

挑高白枫旋的下巴,杜宁更激情的索取白枫旋的吻,他把舌头伸进白枫旋口里,硬逼著他吞下彼此的律液。

「唔……!」试著想推开杜宁,但白枫旋才突然发觉,他的力气,根本不及他。

结束对白枫旋「逼迫」式的吻,杜宁看著不知所措的白枫旋。「其实……我还没腻了你……。」

这是他的真心话,其实……他对这男人,还充满著无限的好奇。他还没……腻了他。

所以,他不会让他离开!

「什……什麽意思?」低喘著,白枫旋不可置信的望著杜宁。

骗人!杜宁还没腻了他?那是不是表示他不能再回守奴院?可是……为什麽莫名的会想笑呢?为什麽当杜宁说他还没腻了他时,他……会感到开心呢?

「我的意思是……跟我回太子殿。」抱起白枫旋,杜宁面无表情,他看了ㄧ眼梧桐树,然後在白枫旋不注意的时候……露出放心的微笑……。

第二章之四

用手撑著头,白枫旋低头看著桌上的医书,虽说是看,但他其实压根儿都没有记在心里,说句难听的,那些深奥复杂的医术其实在他出生时就深植在脑海里,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不过这句话千万不能在太医面前说出来,不然一定会被臭骂……。

打了个象徵无聊的哈欠。话说回来……白枫旋一直觉得他似乎忘了什麽。

自从从洛焚丘回来後,他一直觉得他的心中有什麽事没有完成……但问题是自己就是不知道忘了什麽!

「我说你也太悠閒了吧?」太医走了进来,他看到杜宁不在殿内後便没有用正经八百的态度说话。

「太医!」站起身来,白枫旋态度恭维的望著他。

虽然他现在住在太子殿,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身份会有所更动。

不怎麽满意的朝白枫旋比了个我认输的手势,太医皱著眉。「你偶尔摆摆架子好让我适应一下是会死喔?」

他这太医的工作就是医治一些宫内的大人物,而那些妃子什麽的通常都狗眼看人低,使唤来使唤去的,他可还没看过白枫旋这种的。

「不是呀!我跟她们不一样。」见太医坐下,白枫旋也跟著坐下,他为太医倒了杯茶。

喝了口茶,太医点头。「是不一样,她们都是做作的人,哪像你,有礼貌多了!」

看太医这样批评宫内的妃子,白枫旋脸上的笑有些尴尬。「不!我的意思是她们都是高贵的花儿,而我只是低贱的……呃……」

「屎?」知道白枫旋想不出形容词,太医好心的帮他接下去。

「呃。。。。。。这麽说又似乎在骂我耶。」白枫旋合起桌上的医书,他的笑容僵硬。

像是在跟熟稔的朋友说话似的,太医变得特别像爱聊天的老头子。「别管那些了!话说我今天来是要干嘛啊?」像一般老人都会有的症状,太医有些健忘。

通常学医的如果越来越健忘,那是很危险的。

「您果然老了!」不知从哪儿拿出银针来,白枫旋随手在他的头上扎了ㄧ针。「好了!现在想起来了吗?」

摸摸自己的头,太医有些不可置信。「老天!这真的太神奇了!我想起来了耶!」只差没跪在地上赞叹神的美好,太医眼眶含泪。「我从以前到现在为人针灸可都没这麽『随便』却有效过!神乎其技呀!」

收起银针,白枫旋一副你太大惊小怪的表情。「你这样是在亏我还是损我?」

真的!他会那麽「随便」的施针也是无可奈何啊!想当年生在白家,他爹天天都盯他去为那些假人施针,呃……听娘说从他两岁会说话就开始在训练了,经历至少十年的魔鬼训练,那些什麽有的没有的穴道对他而言,根本就像数数儿一样简单。

老话一句,想忘都忘不了!

看出白枫旋的想法,太医没好气的撇撇嘴。「虽然你在医术方面是天才没错,但未也太自大了吧!?」

「不敢!」像在对爷爷撒娇一样,白枫旋摇著太医的手。「不过你到底要对我说什麽?」

「对喔!我说枫旋啊!你最近有跟守奴院的萨尔出去是吧?」太医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白枫旋,他微微露出诡谲的微笑。

「是啊!」白枫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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