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来这些人都是易老板的手下啊,不过,易老板你也太抬举我了,我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让他们失踪,况且洪城他虽然看得起我但是也不可能事事都跟我说,你也太会搞笑了吧。”丁童费力的单手翻着那资料,然后故意装出惊讶而后满不在乎地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继续呆在这里吧。”易铭没有多说转身就走。
“既然你还没有想要杀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是有点行动不便而已,只是易老板你在害怕我么?”
丁童早就从一开始就一直专注地看着易铭的脸说话,目的在于取得他的信任,但是每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易铭就会迅速地把视线从丁童的脸上挪开,虽然看上去很不经意但还是被丁童察觉到了,易铭好像很害怕跟他眼神接触。
“嘶!”易铭没有说任何话,把丁童压在身下,猛地撕扯着丁童的衣服,紧接着就是在丁童的脖子上一阵轻咬。
“唔,恩!”因为来的太突然,丁童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不知道易铭是不是被他刚才的话激怒了,也一点也不害怕。
丁童清楚的记得,在他的当卧底之前有一个前辈告诉丁童,他当了十几年的卧底,有人问过他为什么要一直当卧底,他只是说,明明知道很危险,但是关键时刻还不是要拿出决心陪着同伴去送死。听上去所问非所答,又显得很不情愿,但是又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份热情,不久之后在他的葬礼上重案组的所有成员都声泪俱下。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丁童了解无论被怎样蹂躏,都不可能抹杀掉他是一名卧底的骄傲。
过了十分多钟,易铭的攻击目标一直都是丁童的颈部,而丁童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依然无动于衷任易铭摆布。
“澜……”易铭停止了动作,终于抬头深深地注视着丁童的眼瞳。被丁童说中了,易铭却是在害怕,很害怕看丁童的眼睛,甚至不敢花太多时间来自己看丁童的脸,因为那简直太像了,易铭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人不是澜生,但是他还是害怕这个人就是澜生,这样一个对自己无动于衷的澜生。易铭只是轻轻地叫了一个“澜”字就已经不敢再说出下一个字。
“易老板,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几率很小,但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丁童觉得越来越奇怪,他看着易铭的眼神在不停的转变,厌恶,恐惧,到最后的温柔如水,丁童猛然间抓住了易铭的那抹温柔,忽然觉得那温柔好熟悉而且是理所应当是属于自己的,疑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你到底是谁!”原本已经理智朦胧的易铭听到丁童的问话突然暴躁的低吼一声,眼前的人如果是澜生的话要怎么样?日夜希望澜生能活在这个世上,如果这个人是澜生,自己应该高兴么?为什么?澜生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对你不好!内心纠缠在一起的思绪让易铭的接近崩溃,他完全不了解,如果冬羽就是澜生自己要如何面对曾经的过错。
“我是冬羽。”丁童没有被易铭突然的暴躁吓到,依然镇定自若并且坚定的回答。
“砰!”易铭从丁童的身上起来,重重地踢在床铺上。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愤怒什么,只是他的心里充满了迷惑和矛盾,让他不能平静。与其看着眼前的人暴躁到不知所措,还不如不看的好,这样想着走出了地下室。
丁童看着易铭离去的背影心莫名地紧了一下,脑海中只出现了“背道而驰”这四个字,在什么时候,就好像很久以前这四个字也强烈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过。
无意垂下眼帘,看到掉在手边的黑色的扣子,费力地拿在手里,自己一看原来是事先安装在衣服上的窃听器,只可惜已经损坏了,私自囚禁,也是不小的罪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丁童却因为窃听器坏了而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要残虐来着的~~结果无能了~~
第六章
“啪!”清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夏藤捂着火辣辣的侧脸,脸上映出了久违的错愕表情。
“为什么?”夏藤的声音不住颤抖,在巴掌落在他脸上的刹那间,已经找不到心裂开的碎片了,想要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为什么。
“夏藤,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当年你找到的尸体是不是澜生的!”易铭揪起夏藤的衣领,贴近他耳根问道。
这样亲密的距离是夏藤曾经日夜盼望梦寐以求的,只是那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冰冷的。
“是,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就是澜生的,我还记得你当时看着他支离破碎的脸时,那种表情,那种表情……”那种让夏藤明明事不关己却痛不欲生的表情。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易铭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知道夏藤不可能背叛他的,但是没有办法,跟澜生有关的一切都会失常。易铭亲眼看到了澜生的尸体,只是那样子已经完全血肉模糊的脸,到底是不是澜生呢?那样的尸体或许是可以假造的,但是夏藤怎么会背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可以相信我么?”夏藤迅速地掏出时刻准备在衣服内侧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夏藤!”
“砰!”
易铭想要一掌打掉他手里的枪已经来不及了,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夏藤的手掌,向屋顶的方向高举,同一时间屋顶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小洞,易铭和夏藤的身上早已都是汗水。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夏藤你不会背叛我吗?”易铭因为刚才的状况完全冷静了下来,抬起眼注视着夏藤,那眼神竟然是恳求。
“不会,我用我的生命保证。”夏藤抱住了易铭,那语气好像是安抚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阿铭,相信我,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以及不择手段地摧毁一切,夏藤在心里默念……
“哎呀,夏管家还真是好心,居然帮我把绳子松开还给我带来换洗的衣服。”丁童的语气接近于调侃,丁童当然知道夏藤一个管家怎么敢私自来接近他,肯定是易铭的命令。
夏藤没有说话,仔细的观察者丁童的一举一动。他不得不承认丁童的每个动作都和澜生如出一辙,长相也天衣无缝,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澜生不会做到在这种被人私自囚禁的状态下还是这么的镇定自若,甚至有心情和眼前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得意的调侃,最重要的一点,澜生无论落魄到什么程度也不会将自己沉沦在gay
pub这种地方,更何况是当那里的脱衣舞男。
丁童毫无顾忌地换着衣服,背后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夏藤审视的目光,仍然不为所动。
“你是澜生,还是冬羽?”夏藤沉沉的问了一句。
“哈哈,你们真是奇怪死了,我长的真的这么像你们老板曾经的朋友么?干嘛都要这么问我?我是冬羽,不是什么澜生,再说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姓澜么?有这个姓?”丁童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朝夏藤茫然地问道。
“他姓徐,而且他死了。”夏藤看着丁童茫然的表情,竟然看不出来是真是假。
就算是演戏,对于自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