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将身体浸入泉水中的那一刻,萧铭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同时一阵阵寒气也冒了上来,与那股沈重笑为了不让萧铭川轻易痛晕过去,而强行打入体内的真气相互激荡,萧铭川不禁打了个冷颤,又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动弹分毫了。
天近破晓,萧铭川才蓄起足够的力气从泉水中站起来,小院虽然破旧,但因为是堆放杂物的关系,倒是应有尽有,萧铭川将稻草铺在矮床上,再用旧布盖上,垫上自己的衣物睡上去,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休息地方,跟着师傅四处漂泊的时候,可还不如现在呢。
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反正因为身体受伤受寒,也睡得不甚踏实,萧铭川听见门外有人声,便应了门起身,一个婢女手中提着食篮站在院门处,脸上含笑,却是没有丝毫情绪,开口道,“明日起,你便在教主身边伺候,饭食自去后厨领来既可。”
萧铭川道了谢,接过食盒目送婢女离开,便又独自回了庭院,食盒中清水寡汤,反正自己也没什么胃口,便就随意扒了两口,萧铭川心中暗自打算,此次祁大哥领人剿匪遭了埋伏受了重创,武林中人应该都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如何拖延住这魔教教主,至少短期内别再打祁大哥的主意,当然最好是中原武林的主意也不要打,一心一意放在自己身上才好。
休息了一日,对萧铭川来说实在有些短促,身体上的疼痛非但没有好转,连同整个人都发起低烧来,头重脚轻,摇摇晃晃,勉强自己走到正殿旁站稳,也已经痛的汗湿了身上衣衫,幸好婢女所谓的在教主身边伺候,不过就是站着听那个魔头处理教务,虽然现在站着对萧铭川来说也不是件轻松的事,他耳朵边嗡嗡打着耳鸣,只好站着闭目养神。
沈重笑遣走汇报的使者,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萧铭川,心中轻笑,不愧是小倌出身,前天这般刻意折辱,直到他再如何输入真气那人也醒不过来为止,萧铭川倒是比他想象中坚持的时间要长一些,如今隔了短短一天时间,便就可以这般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了。
“年轻人就是不一般,你倒是恢复的挺快。”沈重笑放下手中书柬,倚到玉椅上,装似漫不经心的与萧铭川交谈。
“……承蒙教主抬爱。”萧铭川仍是耳鸣不止,也听不清那魔头说的什么,只知道他向自己看过来,便随便客道一句。
沈重笑眉尖一挑,露出一丝不悦来,这算什么回答,这小家伙怕是没吃够苦头,还敢如此心高气傲不成,“你过来。”
萧铭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仍是站在原地,沈重笑却等不得他这般磨蹭,一把将人拉倒在地,拖到身前,萧铭川措不及防便重重摔下去,触及伤处只痛的绷紧了肌肉轻颤不已。
沈重笑伸手扣住萧铭川脖颈,低下头来与他对视,距离之近气息相交,“既是抬爱,今次就用嘴来服侍我,可好?”听似询问,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
如此近的距离,萧铭川终于是听明白这魔头的意思了,便也知道反抗无意,脑中涨涨的发痛,还是极力去回忆十年前居中相公们的教导,手中不停,颤颤巍巍掀开黑色长衫的衣摆,跪直了身体前倾过去。
直到那巨物抵在自己嘴边,萧铭川才意识到一些害怕,他闭上眼睛不看,像是这样掩耳盗铃的做法就能减去一些恐惧。萧铭川一手撑着自己身体,一手扶着那物,微微伸出一些舌尖,轻轻去舔舐柱体的纹路,由上至下感受着手中的柱体越发胀大,继而有黏腻的腥味混在津液中被吸入嘴里,萧铭川也不去理会,只认真舔弄着。
沈重笑手中拿起书柬,继续处理教务,时而眯起眼睛享受一番,却又觉得不够,便伸出一手抵在萧铭川脑后,趁着他张嘴舔到顶端时,一下冲撞进去,萧铭川的口腔因为低热而温暖潮湿,沈重笑忍不住呼出一口气来。
口中被突如其来填满的滋味绝对不好受,萧铭川下意识睁开眼,却听头顶悠悠传来几句调侃,他无心去听,便又闭起眼来,口中含着巨物勉为其难的前后移动。
如此销魂蚀骨之地,包裹着根源,轻轻吮吸缓缓吐纳,沈重笑只觉得身下跪着的人给了自己一番不一样的体验,含羞带却欲拒还迎,“难怪祁不胥那个正人君子也折服了,你这般清纯羞涩的摸样,可是演的恰到好处。”
说着便加重手上力道,将自己顶入更深处,萧铭川喉头被异物卡住,不由自主的喉咙微动做出吞咽的动作,这收缩力道软绵紧实,沈重笑更是不愿撤手了。
萧铭川被呛得不行,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想要吐出嘴中所含之物却是不能,脑袋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得睁了眼睛看上去,眼角被逼的通红,更显得双目如桃花初放,娇艳无比,眸中盈盈水光承受不住连番顶撞溢出眼眶。
这番楚楚动人的光景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无比动情,沈重笑更是没有怜香惜玉之意,扯住萧铭川长发疯狂顶撞起来,每次都深入喉管深处,那些痛苦的呻吟也被撞成零星片段,淹没在啧啧水声中。
意识像是一点点从脑海中抽离,萧铭川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便像是站在一边旁观这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事,他心中有些苦闷,又说不上是为什么,远远想起曾经师傅说过,“茶瓯里面便是一场梦。”他便想,这大概也是这场梦的一部分吧。
直到一股灼热的腥液喷洒在喉头,原本就被摧残到发肿的口腔内部被这般滚烫的液体一浇淋,迫使得萧铭川剧烈咳嗽起来,口中的白浊液体有大半被迫咽了下去,另一些便随着津液滑落在嘴角边,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咳出口中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剧烈,才重新换回了萧铭川游荡在外的神智。
“下去吧。”萧铭川听到上方怜悯般的语气,他支撑着自己不至于特别狼狈的爬起身,虽然眼前阵阵发黑,仍是坚持着摇摇欲坠的走出殿外。
☆、第六章 通房小厮
第二日仍是站在那里,由着那魔头把自己再次拉倒在地上,沈重笑像是很享受萧铭川嘴里的滋味,便一边倚着玉椅一边看书。
见过萧铭川的人,都道他是个生如桃花一般的人,美艳而妩媚,一颦一笑都是为了给别人观赏的,一嗔一痴都是用来取悦别人的,自然而然的,便都以为这样的人,他的性子也应该是柔顺而孱弱的,好听了叫逆来顺受,说白了就是不知廉耻的。
然而真正认识萧铭川的人,又有了一种不约而同的感悟,这个人其实是坚忍而固执的,他从不对别人有任何苛求,独独对自己总是不满意的,是人会想,你除了漂亮点,还有什么用处,萧铭川便也是这么想自己的,所以他不论什么东西,只要是别人想要他做的,他都学的很快很好,小时候习的武,后来学的茶,都是如此。
萧铭川心中犯倔,不想让这魔头察觉自己不谙此道,便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将口中之物往深处送,幸好昨日回了院中,他也没什么胃口吃饭,是故如今倒是想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日子便就这样过,有时候沈重笑会在萧铭川跪在自己身前服侍自己的时候,说些山下的情况,昨日你那盟主大人毒清人醒了,今日各大门派都回了自己府去,你那祁大哥也太迟钝,还没想到解药是你换来的……一些江湖琐事不一而足。
而且这样的行为一天天变本加厉的过分起来,本来在大殿中做这种事,萧铭川就有些惴惴不安的,到后来,便是有人进殿来报事,沈重笑也不避讳,就这么让萧铭川继续着,到最后,萧铭川只好自欺欺人,放空了心神全当自己仍是站在一边,想自己的心事。
萧铭川学任何事都是很快的,何况不论自己长得多不像个男人,他毕竟也还是个男人,自然更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再者几次下来,他就已经掌握了沈重笑的节奏,便使劲的想让那人早些满足了,自己也好早些结束这种罪。
不过得逞了两次,沈重笑就意识到了他的这种无声而无聊的反抗,欺负这如花似玉的人儿是这魔头目前最乐意干的行为,于是也便默不作声的跟萧铭川对着干,特意延长了享乐的时间,还时不时传唤属下进殿议事,每次有人走进大殿,即使明知道站在殿中的人根本看不清大殿深处的情景,沈重笑还是能感觉到身下会有那么一瞬间停顿,伴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用眼角余光瞄过去,就能看到萧铭川紧闭着的眼睑,长而翘的睫毛不自觉的上下纷飞,苍白的脸颊上掩饰不住的绯红,以及勉强张大的嘴,双唇含着自己,缓慢的吮吸抽插,即使忍的下腹胀痛,也想再欺负欺负他,就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这于人于己都不算舒服的事,自己干的乐此不疲。
比起把人直接按倒,沈重笑更乐意享受别人主动承欢。
不过一个月时间,武林中又有重整旗鼓的苗头,沈重笑听着属下的汇报,伸手将萧铭川的头抬起来,“你说,你那祁大哥是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这么迫不及待想冲上来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