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我一眼,见我手上举着个桃木剑,这会更是将他的钟馗眉发挥的淋漓尽致:“你不是一直很讨厌这些东西吗?怎么这会子在屋里耍起了疯?”
照理说灭了它,我心里应该开心轻松才是,可是为什么总感觉像丢了什么?心里空空如也。
有些失落的走到床边,我突然觉得有点累的想休息,身体刚刚倾斜,胳膊上就突然传来了一把力道。
“清韵,你是不是把它给收了?”
犹如洪钟般的声音让我有些涣散的灵魂立马又归了魄位,勉强一笑,我道:“嘿嘿,不是收了,是灭了,我想以后它都不会来吓我了……”
“哎呀,你这个傻孩子!”
看着他将他穿了几十年的清朝裤狠狠的摔在地上,我有些不解道:“怎么了?爷爷。”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怎么办才好啊?”活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今晚的爷爷如此的像陀螺,当下,我心里也有些发急的站了起来。
“爷爷……”
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的突然驻足给吓了一跳,他的眼中也是我从未见过的担忧与急切。
“清韵,契约鬼是不能灭的,一旦灭了它们,就等于夺走了被它们所选中的人的灵魂,如今,你的契约鬼竟然被你自己所打灭,那么也就意味着你将失去你的三魂,从此后如同痴儿一样,你可明白,你今日犯了什么样的大忌啊?”
脑袋如被和尚庙的大钟狠狠的撞了一下,回音无限中,我没有听清爷爷继续说的话,直至他将我安顿在一个太极八卦的阵法中,我才如梦初醒的看着已站在神台前焚香的爷爷。
“清韵,爷爷必须要在天亮之前将你送回到契约鬼生前所在的年代,你只有找到了他,收回他的魂魄,你才能一并找到自己所丢失的三魄,切记——”
突然一阵急速的转动,让我没听清爷爷接下来要说的重点,急忙扯开嗓子抓重点:“切记什么啊?”
“带走你三魄的人是一个脚掌只有四个痣……”
阵法已经启动,中间夹杂着风声雷鸣,轰隆声中,我显然听不清楚他说的话,只能继续扯着嗓子喊道:“四个什么啊?是痣吗——”
可是尽管我叫破喉咙,传到耳里的还是犹如地蹦山裂的声音。
当身体像漩涡一样的被绞了起来,我突然想到了至尊宝。
靠,我又不是紫霞,来什么寻找脚底有痣的有缘人?爷爷啊,人海茫茫,你让我怎么去扒人家的孩(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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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们造型(修)
一帘春风扰柳叶,细雨扁舟随风却。青山绿水绕烟黛,潇潇风尘西江月。
一笛横吹,他——衣袂翻飞,口中一曲《莫忘》似吹断了三千弱水、吹断了相思,愁肠百转千回。
看着那一身白衣胜雪的哀愁少年,我的心犹如下了江南细雨的青石街道,对着向晚的行人路口,竟无端的生出些期盼的心思来。
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那丁香般的女子打开自己的窗户,等到的只是一个骑马打她窗户下走过的路客,她要等的是她的良人,而我等的却是那个少年转过头来的惊鸿刹那。
这样的背影遗世独立,随风摇弋的衣衫下摆如水纹般让人心生涟漪,只要是有七情六欲之人想必都会为之动容。
这份动容,无关食色,而是他那份来自内心深处的无望与苍凉。
是的,那种不通过眼睛就能传到你心里的苍凉会更加的让你想看看有着这样一个背影的人会是怎样的一个绝色之人?
风声起,鹤嗅鸣,原本的斜风细雨似乎也渐渐心焦起来,雨势渐急中,那个少年的笛声竟没有一丝受到影响,呜呜的伴着风吹着古老而又哀伤的旋律。
“砰”的一声,我好似撞到了什么,脑袋一片混沌,纠结着眉头,我手抚上额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
“有没有搞错?正在关键时刻了,谁把老娘给弄醒的?老娘非把他烤了做乳猪吃不可?”
可任凭我闭着眼吼了半通,周围除了一种奇怪的“嗯嗯”之音,便就是一股浓浓的怪味。使劲嗅了嗅鼻子,我有些不确定的四处噌了噌,当嘴巴碰到一个软软的又带着硬硬胡茬类的东西,我心下一惊,蓦地睁开眼,这一睁我当场便如被点了穴般惊驻在原地。
我方圆三尺,不——应该说是十尺之内是一群体型各异、年龄不分、颜色不一,又不断发出嗡嗡之声的猪崽子们,而此刻正站在我对面和我做深情注视的则是一个刚刚被我亲过、吻过,现下正用它那有着两个幽深鼻孔的猪拱嘴在向我做最真诚的邀请。
在呆滞了三秒后,我像被星期五追打的鲁宾逊,拔起腿就跑了起来。
“妈呀,有猪妖啊……”
伴随着我发自心灵深处的呐喊,那些猪崽子们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严重抗议我给它们下的定义?竟集体的发出比之前要洪亮许多的嗡嗡之音,并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挤出猪圈的栅栏,雄赳赳气昂昂的对我进行群攻。
眼看着他们呼啸而来,我吓的腿都直了,浑身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你们别一个个跟敢死队似的,我又不是杀害你们的刽子手,你们没必要这样愤怒吧?呜呜……大不了,我以后不吃猪肉了,你们别追了,行不?”
仅一回头的时间,它们就直接进化成了野猪,那架势就差没在嘴里顶两个尖尖的牙齿了,好让我的屁股直接开花。
遇弯则拐,遇路则奔,一路风光秀丽,只可惜我实在不是文人雅士,面对如此良景,不说暴敛天物,也是如同“跑”马观花。
直到最后我腿抽的实在厉害,只能撑着两膝盖站在路边直喘气时,刚大口吸进一口空气,下一刻我就差点没呕出来。
捏着鼻子,我忍着胸口跟打鼓似的张望了一下四周,我靠,敢情人生就是一个圆圈,跑来跑去,终会回到原点。
我说怎么味道还是那股猪屎味?原来我这不要命似的狂奔全都是在做无用功啊。
从脚底下传来的震动越来越近,看着那渐渐逼近自己的尘土,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壮士,要么大喊一声:拼了——
要么——跑啊——
俗语说的好,生命在于运动,我若是静止在原地,那么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等着被它们践踏成肉泥。
我虽生的不是伟大,但也不能死的如此不光荣啊。
深吸一口气,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谁是一代枭雄?
“哼哧……哼哧……”当我像猴子一样高高的攀上一棵大树,看着那群猪们在底下无计可施的到处乱拱时,我突然就乐了,脑中也浮现了那句经典的台词:猪,爷会飞。
“哎呀,猪终归是猪啊,瞧你们那猪头猪脑的样,一看就知道处于没有进化状态,怎么能跟我这样伟大而又聪明的新新时代的美少女斗智了?你们还是乖乖的回去做你们的猪吧,等到你们养肥了,本姑娘做个好人,吃完你们的肉,保证给你们留个完整的骨——哎哎——你们干什么呢?怎么能这样卑鄙无耻了?竟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