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历史性的巨大发现看来只能由我亲自说出了。
“你裤子破了,还是裤裆那。”
我轻轻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捂着裤裆跑了,带走一大陀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文愉快,撒花~~~
鲜衣怒马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嘴里哼着歌,手上抹着布,呵呵,只要一想到刚刚二蛋那蹩脚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实在是太好笑了,我让他爬树,我让他偷懒,报应来了吧,哈哈……
“什么事这么开心呢?”
一回头见是萧远庭,放下手中的抹布,我将他扶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顺带递过去一杯茶。
“先喝点水吧,这天气虽说已经进入了立秋,但还是有些热的,你这一路赶过来想必还是出了不少的汗吧?依我说这中午啊,你就不必过来了,主要是晚上,晚上你过来谈谈琴、助助兴就可以了。”
一边说,我一边牵过袖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涔涔细汗。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歪头躲避,但如今,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都对我有了些了解,知我并不是心存歪念,所以,笑了笑后,他抬起一双无神的眼道:“和以前的到处颠簸流离相比,这已经算是天赐的恩惠了,若我再贪心不足,岂不是失了做人最基本的良心了。”
“哎呀,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你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过善良与坚强,有时候吧,人还是要坏一点、弱一点,在别人有能力呵护你的情况下,就尽情的接纳吧,这样,在遇到困难时,才有爆发力勇往直前,哈哈……”
“清韵,我知道——”
“嘘——我现在的名字叫‘念荷’啊,我隐瞒不住你,因为你的嗅觉太过灵敏,能够记住一个人的味道,也不想隐瞒你,是因为把你当朋友,并且信任着你,你若是再这样叫我以前的名字,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啊。”
说完,我左右环顾了一圈,讲是讲我不怕她,但若被她听到,怎么着也免不了一场恶战,所以能避免的我尽量避免,何况,我现在还是个生意人,一切应当以和为贵。
“念荷……那个少年果真在你的心中有着时间所不能磨灭的一席之地,只是……若你真的这般想念与他,为何不去将他找回?你这样苦苦的等在这里,又有多少个年华可供你虚掷?”
手微微一顿,只是眨眼的时间,我便重新拿起桌上的抹布。
“哎呀,好啦,我不去自有我的道理,你就不用为我担心啦,你先休息一下,等会想弹的话就去弹,不想的话,就去后院休息会。”
说完,我便越过他,往另外一个桌子走去,刚收拾起客人用完餐后的残骸碗筷,就听见外面一阵刺耳的吵闹之声。
“我让你放手,听见没有?!”响亮的男音之中隐隐带着一股不悦。
“你的马总共撞翻了这街上十二家摊位,损失共计四十八两银子,你今天若不将钱赔给他们,我就押你去衙门。”
“衙门?哼,你哪只眼看见是我的马撞翻了他们的摊位?再说,你为什么不说那些摊位挡着了大爷我的道,我没踩死他们就已经算很不错了,你这个小捕快,若还缠着我不放,小心大爷我对你不客气——”
“你——”
“哼,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呲——”
一阵响亮的划空之音后,我顿感不妙的往外跑去,果见邵桃满脸冷汗的右手捂着左臂,站在一高头大马之前,马上的少年一身红衣,眉宇之间自有一股邪佞,卑睨之间隐隐有着一种操纵天地的霸气。
再看一眼那压抑不住从指缝间流出来的鲜血,眉毛一皱,我心下一跳。
“这一鞭只是个教训,若你还对本大爷纠缠不休,下一鞭本大爷就直接甩掉你的脑袋!”
“倘就如此……身为‘鸳鸯镇’的捕快,我还是要将你押送衙门……百姓的血汗钱岂能让你这般糟蹋!”
本很平常的一番话,此时说出来却是断断续续,足可见刚刚那一鞭的力道有多大,想必这会子她的左臂就算不断也是残了。
“呵,你这是在向我挑战吗?”微微前倾,他一双嗜血的双眸似发着寒气,空气瞬间凝滞,仿佛裹着层浓雾,他的鞭就如那隐藏在雾气中的利刃,不知何时会出击?也不知会从哪个方向击出?
“如果你执意要扬长而去的话,我不介意你这样理解。”
白光闪耀,利刃抽出,带着犹如鹤嗅的一声,她傲立于烈阳之下。
眼神紧眯,他突的收回身子。
“既然你这么急着想投胎的话,那本大爷今个就免费送你一程——”
“哎呀呀,快让开啊……”
借着往前跑的冲力,我呈狗爬式的往那汗血宝马的屁股上猛的一扒,接着就听到一阵畜生愤怒的嘶鸣声,看着那匹枣红色大马载着一身鲜红的少年绝尘而去,我在怔了一怔后,才领悟到一个道理:好马果然是好马,光是这跑的速度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邵……捕快,你没事吧?”
“多谢……小兄弟的关心,在下没事……”
就算是再没知觉的人也能感觉到她疼的浑身都在发抖,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后,我将她往屋里扶去。
“小兄弟……我真的没事,不用麻烦你……”
“我知道你没事,我扶你进来只是想让你进来吃个饭,毕竟是我刚刚救了你,好歹你也给我增加一笔生意,算做回报,是吧?”
被我扶住的人身形蓦地一顿,见她一张布满了细汗的脸上满是惊讶与怔忡,咧嘴一笑,我继续道:“只要是略为有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你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刚刚开打,八成是你没命。”
这会子她总算是找回了她的魂魄,随之她用力的一甩,我被一扬扬到了一边。
“多谢小兄弟的好意,在下的生死与你无关,就算邵桃刚刚因此丢了性命,也是在下职责所在,命该如此,与人无忧。”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整个‘鸳鸯镇’的捕快,是我们的治安保证,如果你壮烈牺牲了,谁还来保护我们的安全?你可别告诉我还有那些脓包,得了吧他们,吃喝嫖赌找他们还可以,一旦抓起贼、维护治安来,他们等于形同虚设。”
“你……”
“好啦,好啦,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让你进来休息一下,这么个流血法,就算你的意志能扛得住,你的身体也扛不住,还是乖乖的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进去拿个药,你等一下——”
“你好像在下认识的一个人。”
脚步一顿,我转过头笑道:“是啊,我长着张大众脸,很多人都说我像他们曾经认识的人了,呵呵……”
“是……吗?”
见她垂下头,神色有些黯然,张了张嘴,我终是什么都没说的向后院走去。
只是待我出来时,邵桃的身影早已不见,有的只是那留在原地的一滩血迹。
药箱“碰”的一声掉路在了地上,顺手抓过一个客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