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已脱离他的魔掌,不再怀疑她。
只不过她得意得太早,三秒钟后她惊愕地发现到樱唇上正胶印着一个火辣的吻,不由分说的侵入她的舌根。
“尽可能的快,小鬼。”阴郁的脸色如同他条然转沉的眼神,灰蒙蒙得教人害怕。“我很怀疑自己的耐性是否能撑过今晚的考验。”
望着他阴暗的表情,路耕竹也和他一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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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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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尽快长大,否则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一夜无眠的路耕竹边撑起沉重的眼皮,边故做豪迈的拉着粗大的绳子,汗流陕背硬撑到底,就怕被鲁维阴那双利眼看穿。
今天早上她特意多穿两件向比尔借来的衬衫,目地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厚重,身材更强壮些,以免鲁维阴决定不等她“长大”,直接拿她那副可怜的身材开刀。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自她的身后穿透她脆弱的心脏,将她的伪装燃烧殆尽。虽然她一直希望他能正面看她,而不是只把她视为一个乳臭未干的菜鸟,但那是“鲁维阴”啊,不是眼前这个有恋童癖的海盗。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姓名也相同,但品德、性格可差多了,就像乞丐与王子那般不同!
“用点心,强尼。”
一个温柔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她抬头一看,殃入眼帘的是二副那双担心的眼睛,正拚命猛眨提醒她乞丐的权威。
“船长在看你了,当心他罚你不准吃饭。”维阴斯是个严格的船长,同时严以律己,当他的手下相对的也不轻松。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努力的。”她露齿一笑,非常感谢他的关心。整艘船除比尔之外,就属他最温和,最有君子风度。她一直觉得奇怪,明明他看起来就是好人家出身的公子哥儿,怎么会自甘堕落跑来当海盗?一点都不配嘛!而且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鲁维阴居然也会收留他,这更不可思议,他不是一向只留有用的人吗?莫非……
“呃……你知道船长的怪癖吗?”她决定采迂回战术,总不能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鲁维阴的性伴侣吧。
“怪癖?”名叫大卫的二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瞪着她看,双手还不忘帮忙拉绳子。他虽搞不懂船长今天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但他的后脑勺快被盯出一个洞倒是真的。奇怪,船长的脾气虽坏,但要像今早这般火爆却是不多见,是不是这小子昨儿个的服务不周,笨手笨脚的惹他生气?
“我不了解你所谓的怪癖是什么,但你的手脚最好俐落点,其它的人早就将工作做完了,只等你一个。”大卫在心中默默刮上一个十字,依船长的眼神来看,这小子八成只剩面包屑可啃。
“哦。”路耕竹只得加快动作。他说得没错,鲁维阴的确快翻脸了,她再不表现得男性一些,今晚铁定失身。
“你……知道船长的喜好吗?比如说,他是喜欢女生,还是男生?”虽难堪,她仍忍不住好奇。整艘船看来看去就只有他最符合“床上”的标准,细皮嫩肉的,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要出色。
没想到他的反应是膛大撞孔,一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开玩笑吗,强尼?”他是不是神智不清了?“船长只喜欢和美女打滚是有名的。只要是女人,不管是名媛淑女或是花街柳巷的妓女,只要一听见船长的大名全都争先恐后双手自动奉上,但那其中可不包括男人。”虽然也有不少男人打他的主意,但幸好皆败在他高超的剑术之下,一个个全成了残废。
“是……是这样啊,我懂了。”这么说来她算是特例啰?她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别人巴望不到的机会硬生生的加在她身上,教她不笑都不行。
“你是不是哪里得罪船长了?”大卫百思不解。“船长又在看你,而且脸色不太好。”最糟糕的是他也一并被瞪,尤其是他那双和强尼几乎重叠的手。
“他的脸色从没好过。”路耕竹喃喃的抱怨,不明白他在气什么。要说倒霉没人能及得上她的一半,要不是她太谨慎又太会闪,早败在他的利眼和鹰爪之下。昨天夜里的战栗时刻她没齿难忘,充满欲望的眼眸和有意无意探索的大手几乎抚出她的原形来。在五指几乎到达胸部的当口她差点尖叫,幸好最后他决定再和自己的人格奋战,才没强行要了她。
只不过有了昨晚的恐怖经历后,她发誓非尽早长大不可。不但要尽快长大,还得尽快找些布条束胸。她怕她这个32B的胸部迟早透露出她的原形,成为鲁维阴眼中的笑话。
以东方人的体型来说她还不算太扁,但若比起西方这些波霸王国的后宫佳丽则像风干了的四季豆,上不了怡面。只是,不知道布条要上哪找?这种事她又不能问其它人,他们一定会觉得奇怪……
“小鬼,才一张帆而已,你想收到几时?”
维阴斯徒然降临的声音差点吓坏各怀心事的两人。只见他们俩手忙脚乱的撞成一堆,原本只是“看”起来很可疑的双手很有默契的叠成一团,看在维阴斯的眼里,就像是蝴蝶双宿双飞,使他的心情荡到谷底。
“大卫,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你有这癖好。”维阴斯样开一个嘲讽的笑容,眼神阴郁的盯着他们重盛的双手看。“如果你舍得放开强尼的双手的话,可否请你挪出时间到船头去一趟?比尔需要你的帮忙。”阴冷的声音正确无误的传达出他的不满,紧纠着的眉头更是。在维阴斯锐利的绿眼下,大卫满脸通红的放开路耕竹的手,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是,船长。”大卫做了个深深的鞠躬礼后,一溜烟地跑向比尔,留下路耕竹独自面对正在气头上的巨鹰。由他的表情看来,他大概想杀了她。“真是个优秀的青年,不是吗?”维阴斯扬起一对浓眉,眼神睥睨的瞥了瞥大卫的背影,似褒也似贬的赞美大卫。“我还是第一吹看见大卫这么热心助人,你究竟在他身上施了什么魔法?
明显讽刺的语调惹火了好不容易才交到朋友的路耕竹。什么玩意见嘛,大卫好心帮忙也碍到他了?
“我什么魔法也没施,大卫本来就是一个好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是坏蛋一个啰。
维阴斯的脸色因她这难得的反抗变得更趋晦暗,一双如玻璃珠般淡透的绿眼也条然转灰。这是危险的征兆,只要是当过他手下的人都知道此时最好快跑。
路耕竹也很想跑,但四周是茫茫大海,能跑到哪里去?何况她好歹也是当过警察的人,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志气。虽然她不幸被无情的浪潮卷到这天杀的时代来,但不难想象她老爸要是知道她竟无能到向一级罪犯低头摆尾,铁定先杀了她再说,并咒天骂地指责她去了路家人的脸。
对!她堂堂一名国际刑警,怎可为保命而丢尽祖宗的脸。
“你知道一般海盗船长都如何对待敢顶嘴的小厮吗?”经过了彷佛一世纪的对峙之后,维阴斯淡淡的开口,优闲的态度让她联想起正等着扑杀猎物的鹰,准确而优雅。
她鼓起勇气摇摇头,心中早有答案——喂鲨鱼。
“通常是掌嘴,或是抽他几鞭。”暴力事件在他口中竟变得如同跳舞般优美,淡漠得就像在聊天。“但对你,我有更好的主意。”莫测高深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仿若海面突然台起的风。
毫无预警地,维阴斯振动强壮的巨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