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挽……”
江挽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控制身体的颤抖,目光冰凉的看着他问:“不做了吗?那我可以走了吗?”
“对不起,阿挽,对不起。”
靳沉抱紧他的身体完全搂在怀里,吻没有章法的落在脸上,舔去咸涩的泪水。
“对不起,阿挽。”
江挽推开他的胳膊,把哽咽的感觉咽下去,想要下床离开,立刻就被抓住腰拽了回来。
“不许走。”
“阿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怜惜与占有欲一同在心底作祟,靳沉呼吸粗重的把他牢牢束缚在怀里,但却温柔亲吻着他的脸颊唇瓣。
“别走,我不会再那样对你。”
江挽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我累了。”
“好。”
靳沉抱他去浴室洗澡,又找出药箱给他细心涂上药膏,整个过程都动作轻柔的让人怀疑他正对待着什么宝贝一样。
江挽没有给予他任何情绪反应,闭上眼睛一直没有说话,平稳的呼吸平常人甚至察觉不出有没有睡着。
但靳沉不是平常人,他陪着江挽一起躺在床上睁着眼出神,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压抑的宁静。
靳沉下床找出江挽的手机,亮屏的来电人是席彻,他的手不由紧了紧,又松开递给江挽。
江挽接了手机,看着屏幕发了会呆直到自动挂断熄灭都没有接,不过很快就再次打来,这次他接了。
“阿挽,你在哪?”
“……在军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因为误会秦让一连两夜霸占江挽的火气一下消散,时间上看如果是靳沉也可以。
但那一句话的语气,他可以听出来,江挽不开心,很低沉压抑的难过。
“要我去接你吗?”
明晃晃的挑衅,靳沉呼吸一重,眸光幽幽散发出戾气。
江挽沉默了一会儿,在那边的人逐渐情绪紧张时缓缓开口:“不用了,睡一觉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没什么事就挂了。”
话落的当下,他就挂断了电话,放下手机继续闭目。
靳沉坐在床边,幽幽地目光落在他身上,眼底神色暗沉。
他知道自己做了非常糟糕的事情,但是江挽是他的,而且终将独属于他。
那两个人,只能是跳梁小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了平复内心躁动的不安,靳沉又前往军区积攒军功,他要登上更高的位置,才能在这段复杂的关系中始终处于主导地位,并剔除杂碎。
一夜浑浑噩噩没有熟睡,江挽回到家倒头就睡,中间被饿醒了,也没有在意胃的感受,反而借着饥饿的疲惫无力感继续深睡。
手机静音扔在一边,一天里亮了几次又熄灭,反正天塌了的事也有高个顶。
席彻下班回家,门内一片漆黑,让他心下一沉,以为靳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放江挽回来。
但他白天接到消息,靳沉已经回了军区,没带任何人,也不可能无视四周人员的忌惮而带着江挽同往。
江挽应该回家了。
席彻只开了大厅的灯,上了二楼后借着余光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窗帘没关严,太阳的余光透射过窗户显出床上人形的轮廓。
他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弯下腰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脸颊也是正常的温度,这才放下心。
看江挽睡的正熟,他眼底神色若有所思,拿起旁边的手机查看,最早的是上午九点秘书发来的微信,没有上班。
中间秘书按照规矩汇报了几个项目方案的审核过程,下午秦让发给他推荐合作商的详细信息,没有收到回信还自言自语的委屈了一会儿。
最新的消息是他打电话没有打通,就发微信问江挽晚上想吃什么,当然也没有得到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白天醒着,起码秘书的消息会回,所以江挽睡了一整天。
席彻的情绪出现很强烈的起伏,昨晚低沉的声音,今天消极的意识,靳沉绝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视线下移落在江挽脸上时,他的目光又变得柔和,亲亲他的额头才放下手机出去。
去厨房的路上心里谋划着升迁的需求,最近靳沉在军部的动静不小,隐隐有些要突破他与秦让的压制而进行反扑,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而且江挽昨天还受到了伤害。
该死。
心里这些想法只在脸上表现出片刻,席彻进入厨房就一心扑在了食材的处理上。
今天熬了板栗红枣糯米粥,虽然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养胃滋阴总是没错的。
江挽一天没吃东西,先吃些粥对胃好。
他在厨房做饭,虽然别墅很大,传不出去声响,但突然多出的人气在房子里飘转,很奇妙的感觉,让江挽的意识逐渐从睡梦中脱离出来。
天色有些黑了,席彻应该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呆呆坐着的时候,脑海里就冒出这个念头。
窗外橙红的日头隐没了一半身体,而散发的光热余温落在他身上。
不夹杂丝毫侵略性意味的暖光,和席彻有些像。
其实除了一开始被捏造伪证威胁的愤怒与不甘愿,一直以来席彻变现出来的都是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
不动怒、不发火、不冷脸、不胁迫,更不会强迫,只会拿着一个个绑定了利害关系的项目拖他下水,把两个人牢牢捆在一起,永远无法脱离对方。
虽然这种兵不血刃的暗算挺让人心里发怵,但也不过是条不怎么引人注意的隐患,平时生活完全不会影响到任何关系。
这么看来除了秦让那个幼稚鬼,席彻这个人是挺中规中矩又值得表扬的温柔床伴。
江挽想着想着突然嗤笑一声,怎么会对席彻这个伪君子产生如此正面的评价了。
再怎么祥和的表象也掩盖不住内里错综复杂的腐烂根系。
他们从始至终都不会是值得赞扬的存在,他们只能是在淤泥里互相依偎着才能平安生存的虫子,就算有机会也不会放任何一只虫子上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除了他这只无害的小虫子,其余三只依靠什么平衡关系的呢?
这点仅在三者之间流通的信息让他没有一丝头绪,不过也不需要去知道。
他现在只是有些厌倦了平静接受一切的自己。
席彻推门进来的时候,江挽正在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听到动静扭头看他,没有什么大表情,但平淡无波的眸子就是他最明显的破绽。
席彻没多问,只是走过去笑着揉揉他的头发:“在家穿的随意一点就行,我做好了饭,吃点?”
“嗯。”
江挽迈开他引人注目的大长腿先一步离开,身后人的目光散开了一点又聚拢。
这个态度,是傲娇吗?
嗯……可能在阿挽看来他很高冷?
席彻勾起嘴角显露出他的好心情,急忙过去厨房盛粥,刚才只是过来看一下江挽醒了没有,没想到已经穿好了衣服,不过也正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菜一汤上桌,江挽饿了一天的胃开始叫嚣抗议,突兀的肠鸣声不太雅观,他尴尬的低头喝了一口粥,伪装的冷漠逐渐被香甜可口的美食俘获,变为傲娇猫猫。
没看到他身上有被坏情绪围绕的迹象,席彻的心放松大半,及时夹菜给他填补粥的淡味,充分照顾味蕾的全方位需求。
这顿饭江挽吃的很舒服,在他不注意的角落,对席彻的包容度悄然上升。
睡了一天的人晚上没有睡意,席彻陪他在外面散步,走了一会儿消消食,又改为慢跑消耗坏情绪。
借着朦胧月色的遮掩,江挽停下脚步转而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问他:“如果有天我不想继续这样的关系了,会怎么样?”
“和我在一起。”
这样的回答出乎意料,江挽迟钝的不愿意理清其中意思。
他们之间有一个模糊的隔阂,甚至没有窗户纸厚,只要捅破了就一切明了。
席彻没有选择说明,只是牵起他的手继续走:“那之后你的生活有很多种可能,但只要我还在,就不会离开你身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吗?
江挽心底有个隐约的猜想,但他目光闪烁没有直截了当的问出来,因为对目前的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但对过去的他来说,讽刺至极。
喜欢这个词,听秦让说了太多遍,可能哪天他一时兴起想要游戏人间,说不定也会说这样的话哄哄人。
情绪稳定的席彻陪聊很有用,江挽不是一个沉浸在内耗之中的人。
以前他因为缺少值得依靠的后背,再加上有后顾之忧,所以做事上多有畏缩不前的怯懦。
而现在,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一个可以称得上孤家寡人的大好青年。
而现在,在陪聊的陪伴下安稳睡了后半夜的觉后,孤家寡人的他想家了。
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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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骄带着萧玟到家的时候,江挽正靠在贵妃椅上享受日光浴,于骄跑过去一巴掌拍在肩膀上给他吓的一个激灵。
“嘶,于骄你个憨憨。”
“哎呀哎呀,江哥你的风度呢?”
“刚才一下被你拍没了。”
江挽安抚了一下自己过快的心跳,给她弹了一个脑瓜嘣。
“嗷,疼!”
她这故意的一嗓子一点没收声,江挽感觉捂住耳朵,旁边默默无闻的青年快速走过来揉了揉于骄的额头,抬起头满眼不愉的看了江挽一眼,让他喉头一哽。
这丫头装的没看出来吗?
于骄真是装的,她谨遵亲哥教诲,要把江挽这个养老青年带起来活力,咋呼的本性发挥了120%,也就是萧玟这个呆木头,每次都当真。
于骄把他的手抓住放下来,先解释了一句就回头看向江挽:“江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能来?”
“也不是,就是我刚才在学校和萧玟排练话剧呢,突然就被我哥叫回来找你,我的进度都被打断啦!”
“话剧?”
“对啊,这周末就要上台了,所以紧急加练,不过剧本也挺简单易懂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诶,江哥,你有没有兴趣参演一个角色?”
“不难,就几句话的事,主要话剧社的社员不是很齐全,大家都还有其他的节目,一个演员结束前面的戏份回到后台还要立刻换上新的服装,会有些匆忙。”
江挽有些犹豫,他上大学时候倒是在下面当过观众,看台上的同学们表演节目,只不过自己上台演话剧?
于骄正喜欢他的犹豫,这说明有戏,再三劝说成功拿下。
去学校的路上,江挽一个人坐在后座,倒是有时间仔细观察萧玟这个人。
还在上学的大学生,身上的气质却已经掺杂了职场的干练,身居高位的原因让他身上缺少了努力工作的疲惫感,而是透漏出一股值得人信服的意识。
值得一提的是,他现在确实穿的卫衣,薄款夏季套装。
虽然与他那张仍然青春的脸放在一起并不违和,但一想到要和他谈生意,江挽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哥,这就是萧玟,同样是总裁,我都说了他穿卫衣,你多和他学学,别这么老气横秋的,和我哥一个样。”
于骄兴高采烈的推销身边的卫衣总裁,顺便把自己也带上:“他身上衣服还是我挑的,包帅吧?”
“那你给我也挑一身……不用了,我回去自己看。”
后视镜里的视线太过强烈,江挽默默收起逗弄年轻人的想法,但想到自己被一个没毕业的学生吓退了,有点丢人。
于骄没察觉到什么,奇怪的看他两眼,很不理解:“到底要不要啊,算了,什么时候我去逛商城看到合适的让他们给你送到家里,行吧?”
“行……”有种等不到的感觉。
萧玟开车很稳,几乎一路绿灯通行,停在学校的停车场里,他没有去副驾开门的自觉,因为于骄溜的太快。
“走啦走啦,快点,大家都在等着呢。”
江挽不知道路,所以一路上被于骄抓着手跑,萧玟跟在后面脸色冷冰冰的总算有了点霸总的味道。
但细想很多他能知道的小道消息,看江挽的目光又有些复杂,再看向于骄,不免有些担心。
于骄给江挽安排的是劳伦斯先生一角,确实没太多台词,只是扮演神父见证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剧社里的同学们都很有精气神,看到有人愿意凑数,还是这么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他们不由在妆造上更上了点心。
江挽被学生们拉去做造型,萧玟也拉着于骄走到舞台下的角落,一脸严肃的样子。
“怎么了?”
“你不能和他走的太近。”
“为什么?”
于骄非常不理解他的话,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走近点怎么了?
“你这样会让他对象吃醋……”
“什么???江挽有对象??!”
“不是,我、我是觉得如果他有对象的话,会吃醋。”
“吃我的醋?”
对象没有就不重要了,不过,于骄指了指自己仍旧费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但不是亲兄妹,而像青梅竹马一样,现在都成年了,你们这样亲近,他以后的对象会吃你的醋。”
“我嫂子为什么吃我醋,我就是把他当哥哥啊?”
萧玟有些郁闷,按理说她磕CP那么在行,怎么在这些事情上这么不敏感,故意引导也不行。
“那我要是被轮滑社的社长挖走了,不做你的荣誉主席了,你会吃醋吗?”
“不行!萧玟,我说你前面扯江哥说那么一大堆,原来是你想走?”
于骄完美的脑回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串成了一条线,结果就是抬头生气的望着他。
“你嫌嘻哈社不好了是不是,是你自己说的想为嘻哈社做一些事情,我就没有让我哥入股,你现在又反悔,你……”
于骄越说越生气,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精力充沛的人连情绪都容易外露,她忍不住眼睛里上涌的湿意。
弄巧成拙也就是这样了,萧玟隐秘的小心思溃散一通,他现在着急为自己解释,但因素太多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抓住问题的关键。
“我没打算走,只是打个比方,骄骄。”
“我不听,你现在很讨厌,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骄心里有些乱糟糟的,捂着耳朵往后台走,去找做准备工作的话剧社的同学们。
萧玟懊恼的低下头,他还是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说不出自己吃醋了的话。
现在于骄还没有往暧昧的方向想象,他怕自己太突兀,把人吓退了。
眼前落下一片影子,他抬起头,是江挽。
“年纪不大醋劲挺大,找个地方谈谈?”
“好。”
校园的长椅上,江挽没打算做铺垫,直接开门见山。
“喜欢骄骄?”
“嗯。”
“你不用吃我的醋,我的事你应该知道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不过相比于吃醋,我更加担心。”
萧玟直面几乎揭露所有的底细:“席彻,秦让,你招惹的人有点多,而且都不好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办法的事情。”
说到这个,江挽有些犹豫的问他:“林市的项目你要接吗?”
“接。”
“如果以后某天出了什么问题……”
“我和你一样,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江挽愣怔住了,转头看向他。
萧玟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难堪:“按照市场的公开竞争资格,这个项目原本还不配萧氏参与,只不过沾了你的光。”
他们要把他身边的人全部拉下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的瞳孔猛然放大又逐渐黯然,他一直以来的妥协,不过是让自己悄无声息陷得更深,增加他们手里的筹码。
“江挽,保持这个平衡,时间再久一些,我会在国外发展根基,骄骄不该成为你们争端的牺牲品。”
“喂,你们在那里干什么?萧玟,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把罗密欧换人了!”
萧玟赶紧回应他:“我现在就过去。”
整理好情绪的于骄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但还是有些小傲娇,哼一声转身进门。
萧玟站起身,看江挽的一眼说不清是同情还是指责,最后拍拍他的肩膀拉着人的手臂把人拉起来。
“走吧,骄骄叫我们。”
“萧玟,谢谢你。”
“不必谢,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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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愿上天祝福这神圣的结合,不要让日后的懊恨把我们谴责!
罗密欧:阿门,阿门!不管侵蚀爱情的死亡怎样伸展它的魔手,只要你用神圣的言语,把我们的灵魂结为一体,我也就不再有什么遗恨了。
劳伦斯:这种狂暴的快乐将会产生狂暴的结局。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觉麻木;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
朱丽叶上
劳伦斯:我们要赶快把事情办好!清清嗓子现在开始!罗密欧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朱丽叶小姐为妻?
罗密欧:愿意!
劳伦斯:朱丽叶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罗密欧先生?
朱丽叶:愿意!
劳伦斯:把朱丽叶的手交给罗密欧圣洁的教堂已经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们结为一体了。
萧玟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牵起于骄的手,被她用温柔又满含情意的目光看着,即便知道是在表演,也不由得有些紧张。
而这一幕在他屏住呼吸感受爱情的滋润中落幕。
刚才压着嗓子说话挺不舒服的,江挽清了清嗓子,从台上下来拍了拍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先前萧玟吃他这个青梅竹马的醋,现在他仅作为大舅哥,有些看不惯自家的小太阳被心眼多的黑煤球觊觎。
分开的时候,于骄还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自己没什么思维上的察觉,但她脸颊红红的,应该还是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了一些。
回到后台待场的时候,萧玟凑到他身边委委屈屈的样子:“我没打算走,也没想惹你生气,就是你今天和江挽那么好,总感觉冷落我了,我心里不舒服。”
于骄看不了他这个样子,心底的闷闷不乐渐渐消散,但用力戳了戳他的肩膀泄愤,也给他打保证。
“江挽是我哥嘛,你放心,我最好的朋友永远是你、还有小鹿姐姐、林晨……”
萧玟抓住她数数的手指,把代表林晨的那根手指伸直了:“一个我,一个许璐,这就够了,林晨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好吧,那你以后有话直说,不能用这种事打比方,真让人生气。”
“嗯,不会了。”
趁着上午还有时间,全部的场次都进行不少于三次的排练,于骄和萧玟两个人拖着缺乏锻炼的“养老人士”一起去学校食堂。
由于今天没有去公司上班的打算,江挽穿的比较休闲,和他们俩站在一起只看脸也分不出老幼,不过饭点总是容易碰见熟人的。
“江挽?”
声音很熟悉,江挽转身看去,故人重逢也算得上惊喜。
“嘉豪,好巧啊。”
“是很巧,你怎么会在这里吃饭?”
“陪妹妹,你呢,特聘老师还是留校发展了?”
“留校发展了,学校开的条件很丰厚,毕业时签了协议就留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挺好的。”
“你才是真好,成年继承家产,现在公司业务已经发展到市中心各街道随处可见了。”
对这个平淡如水的室友,陈嘉豪其实还挺羡慕的,毕竟开学时大家似乎都没什么区别,但渐渐的江挽就坐在了校方特邀青年企业家那一桌。
“江哥,我们在这哦!”
江挽回头看到于骄的手晃来晃去给他发信号,赶紧举起手晃了晃回复她:“知道啦!”
“你去吃饭吧,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聊。”
“嗯,下次再见。”
江挽端着餐盘走到于骄旁边坐下,尝了一口糖醋排骨,虽然很久不吃大学食堂的饭菜了,但和记忆里的味道似乎差不多。
“给你,皮蛋瘦肉粥,喝完哦,我哥特意吩咐的。”
江挽默默接过,吃完饭后看了眼手机时间,似乎还没到于殊的用餐时间,他又默默给总助孟阳发了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哥午餐加一份皮蛋瘦肉粥!
收到消息的总助理解病尊重,但还是询问了一下自家老板。
于殊无奈的笑了笑,点头让他午饭加一份粥。
而悄悄偷看信息的于骄一脸惊讶:“没想到你还挺记仇啊?”
“什么叫记仇,你哥有胃病你不知道吗?我这是关心他。”
“切,还不是让孟阳去准备的,真说起来我哥应该是缺一个事事上心的小白花秘书。”
“咳咳……于骄,你收收你脑子里的想法,你朋友圈于哥和孟阳的同人图……唔唔……”
“你怎么知道的!不许说不许告密!”
江挽一口气没咽下去被她突然捂嘴,差点呛到岔气,幸好有萧玟这个及时助手,几乎下一秒就拉着于骄的胳膊把她拽了回去。
挡着脸侧身重重的咳了几声,才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谋杀啊,于骄骄!”
江挽气的用手指戳她脑门,还没敢太用力。
于骄自知理亏,但无理争三分,弱弱的辩解:“谁让你偷看我朋友圈的。”
“什么叫偷看,你没屏蔽我,怎么可能看不到?”
“没屏蔽?”
天啊!
那不会把她亲哥也漏了吧?!
翻找出手机朋友圈一个个查看屏蔽人群,幸好,一个没漏。
“放心,你哥手机里看不到。”
“那你可不能告诉我哥,让他知道我就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骄很难想象他那个真正老古董的亲哥,看到这么离经叛道的画面,会爆发出怎样炽热的宇宙光线把她嘎掉。
江挽对着她伸出手。
“干嘛?”
“封口费和精神损失费。”
“啊?”
自从婉拒了亲哥安排的公司实习工作,她的米虫资金就进行了质的缩水,以前方方面面花钱的地方都被她忍痛割爱,就差妥协上班。
而现在她的江哥,手握一个集团的富豪霸总,居然还要趁机敲诈,她真的好难。
于骄脸上沮丧的表情生动形象,为了捂紧钱包,可怜巴巴的眨眨眼:“要多少呀?”
平摊的手掌竖直,手指一根根弯下来,最后只留一根。
“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仅留的一根手指也弯曲下来,给她一个小小的爆栗。
“算了,逗你玩的。”
“哼,不疼。”
后半句是对要伸手揉她额头的萧玟说的,但萧玟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用自己的手指覆盖住被江挽触碰过的地方,差点把他气笑了。
哎,出来散心还要吃狗粮,他决定不做他们感情的催化剂了。
不过……
于骄放下手机的时候,某个隐隐眼熟的画面一闪而过,让他眉头突突直跳,以无法撼动的力量拿到她的手机查看。
操,他和席彻的同人图!
居然还有秦让的,甚至有他们三人同时的图片!
脑瓜子嗡嗡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骄!”
“啊啊啊啊!救命啊!!!”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你画的都是什么东西?”
“看到我哥和孟阳的图片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能一样吗?!”
于哥直不直他比谁都清楚,而他自己和这两个人有没有关系,他也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于骄,立刻马上,删除!”
“知道啦知道啦!”
江挽被她气的捏紧了拳头,又无奈的气笑出声,竖起食指指对她指点点,到底还是忍住没揍她,主要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萧玟,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准再画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同人图,知道了吗?”
“我又没画脸……好,保证不画。”
萧玟从他们的反应中能猜出来个大概,对于那两个人的事情确实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过于骄圈子干净,其实也没太危险,只是谨慎一点更好。
“不仅不能画我们,于哥那张图你也早点删了,万一被发现,嗯哼!”
“好好好,我不画就是了。”
于骄忍痛删掉朋友圈,不过反正手机里有底图,还可以自己欣赏昂。
对她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江挽能怎么样,尽量管严点就行了。
“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发现我就做主把你派到非洲的公司,晒得比罗小黑还黑。”
“啊,万恶的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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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天也挺累的,这次回家的时间还早,落日完全展现在空中高悬。
江挽坐在阳台喝茶,心里舒心不少。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人,和于殊在一起时会体会到温暖的踏实感,而和于骄在一起时则是止不住地欢乐。
家,他短暂拥有过却又很快失去,而再次被接纳的地方。
它很好。
悠悠的日光逐渐下落,一辆普通低调的商务车驶进院子,去车库的路上停了一下,里面的男人打开车窗仰头看了他一眼才去停车。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江挽没有回头,仍旧浅浅的品着茶。
“今天回来得很早,没去上班吗?”
“嗯,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
“和谁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多探究的话语,江挽不由轻皱起眉头没有回答。
冷场的几秒里,席彻默默调整好状态,弯下腰在他脸上亲吻:“今天在A大看到你了,身边很多人。”
“是你看到我了,还是你的线人看到我了?”
“我没有监视你。”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江挽不是很在意事情的真相,但席彻在意,这涉及到他们之间唯一淡薄的信任。
“今天作为中央区上层领导人,我与教育局局长等人一同视察A大,今天的头条报纸也有刊登记录,我没有监视你。”
“嗯。”
他就随便呛一句话,席彻还这么正式的辩解,挺……不好意思的。
江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明明有两个人,但突然冷场的尴尬让他的视线落在空中飞翔的小鸟身上,仿佛那是什么珍稀物种。
“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交给保姆做。”
“我住在这里就是想照顾你,我和保姆不一样。”
“你想做就做,随便。”
江挽莫名开始烦躁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生活的太过欢乐,他兴奋的神经有些敏锐,总感觉席彻有点奇怪,这很违和。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江挽格外躁动。
席彻没有因为他的糟糕态度而生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好,那我看着做。”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挽浮躁的情绪又平稳下来,一个词在他脑海里浮现:虚伪。
一个狡诈的政客,历经虚以委蛇尔虞我诈的算计,怎么会这么低声下气?
以前睡完就跑没什么感觉,无非是权色交易,而现在同居生活,江挽有些不明白他还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至于装的这么贤惠体贴。
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着,反正目前来说对他没有任何实质性威胁。
不过不知道是茶水喝涨了,还是受这件事的影响,晚饭时候江挽的胃口不大,吃了平时的八成就饱了,而剩下多余的饭由席彻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门散步的时候,席彻牵住他的手:“你今天很开心。”
“嗯,其实以前每天都很开心。”
“以后每天也都可以开心。”
“哦。”
走在路灯照不到的暗区时,席彻侧身亲了亲他的脸颊,瞳孔中微光跃动。
江挽知道他是想要了,暗自鞭策自己要挑衅权威直言抗拒,但那是在靳沉的压迫下,而这次他没说话,看着脚下的路,一路踩着他的影子回家。
多一个生活的房子还是多一分人气,江挽一个人太久了,轻易就逐渐适应了他温水煮青蛙式的陪伴。
暖光夜灯下的床上,席彻一边做着扩张,一边趴在他肩窝舔吸,轻柔的唇舌四处点火,和他灵巧的手指一样,总是轻而易举捉住江挽最兴奋的弱点。
“阿挽,张开嘴喘出声。”
“凭什么听你的。”
江挽情不自禁把手搭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没有暴力习惯的人只是在抖动身体时才会薅一把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听,就像这样,嗯哈~”
席彻沾满了欲色的低沉气音打在耳畔粗粗的磨耳朵,痒,很痒。
“别闹。”
“你今天也笑得很开心,我喜欢你笑,”席彻含着他的耳垂继续说:“但每次都不是因为我笑。”
模糊的声音,江挽仿佛听出几分与秦让相似的幼稚语气,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识扭头躲避他反常的行为。
察觉到他的抵触,席彻停下诉求的意愿,左手抚过他的脸颊掰回来方向,抬头吻上唇瓣。
充斥着欲望的交缠更让江挽心无旁骛的沉迷,他很少拒绝这种温柔的索取,甚至被勾引的主动迎合,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张开嘴深吻。
席彻的呼吸一滞,接着就更渴求的压低右手插进去最后一个指关节,画着不知道什么形状的草书轨迹进行扩张。
较长的中指凸起向上,会顶到最深处的敏感地带,而下方的食指和无名指一起弯曲勾住,抽出时拉扯的酸爽感过后就是无边无际酥麻发痒的渴望。
江挽被他玩的已经够了,忍不住弯曲膝盖试图给自己挠痒,但显然不可能,所以他自然把外援打到了席彻身上。
“唔……”怎么还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夜色里漆黑的眸子泛着层水光,水润润的眨巴眼睛让他完全失去继续撩拨的耐心,抽出手指拉开他蜷曲的腿压在身侧,早就勃起放在腿根摩擦的利剑入鞘。
“嗯啊…太满了……”
这次扩张的很充分,江挽抬起腰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着,一点点几乎匀速顺利的全部吃下,途中被开拓摩擦的快感很好覆盖住欲求不满的痒意。
全部吃下后他就泄了力把腰落回到床上,但只落了一半就被席彻伸手拦住,承接他突然发动的撞击,爽到心眼里。
“咬这么紧,很痒了吗?”
“呃嗯……这么久才操……你、你性冷淡了?”
席彻被他的回话噎的哑然失笑,突然加速狠狠操干几十次撞的他咬不准音喘叫声吱唔乱喊,让他不得不信服自己的身体非常健康,那里更是雄风勃发。
“让你更舒服一点,你倒是不愿意了。”
“不爽吗?”
“嗯哼…挺爽的……”
“只是挺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下再怎么温和的人,到了床上也渴望追求得到恋人给予勇猛的称赞,席彻也不例外。
他放弃和江挽亲吻的需求,挺起上半身握好他的腰固定向自己,腰胯用力前后摆动,小幅度但高频率的持续碾磨,像左右摇摆的石磙,要弄死江挽一样用尽全力拍打。
他承认自己不该随便质疑男人的能力,他也对自己很有自信,但很快就让他难以承受的逃跑。
但腰身被扣在原地,双腿的力量成了摆设,甚至嫌它们碍事,两条腿都被男人架在臂弯上,专心埋头冲刺。
“不行!嗯啊……席彻……”
江挽压不住眼里溢出的泪水,闭眼的功夫蓄成珠子顺着脸侧滚落,他咬紧牙又张着唇不住低声呻吟,仅存的一丝坚持让他还能忍住不发出哭腔。
只不过这次席彻像吃了春药一样凶悍,充分扩张的前奏让他不要担心出现意外,就卯足了劲深凿猛冲,不给他一丝喘息换气的机会。
肺活量没能续上的时候,叫喊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颤抖的杂音,呜咽出声。
昏暗的夜灯映照下,青年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被男人摁在身下欺负到哭泣。
弓起脚背时蜷曲的脚趾向下抵着男人的后背,小腿夹住他的脖子试图逼停这场过于激烈的爱恋,但些微的窒息感却让他更加迷恋痴狂与这种别样的付出。
把喜欢的人弄到溃不成军,是他潜意识里无法拒绝的荣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挽,咬住我的手,别把嗓子哭哑了。”
说是咬着手,但席彻却只把自己的拇指放在他唇边,而另外四指向下握住他半张脸,俯瞰的姿势更像是在捂嘴强迫。
江挽现在脑海里没有姿势的概念,他下意识顺从,下意识闭嘴,被他这样扼住半张脸用力送上高潮。
这次做的太激烈,江挽被洗干净放床上时已经累的不想动了,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就闭上眼。
席彻侧躺在他身边,幽深的眸子满含情意与浓浓的眷恋,犹豫许久,在江挽快要睡着时在他耳边低声说:“阿挽,我喜欢你。”
和秦让那个每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不一样,江挽虽然很困,但还是刷一下扭过头震惊又疑惑的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字面意思。”
“日久生情?”
“不,因为喜欢,所以才要和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视良久,江挽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画面,最后定格在最初的相遇,那个负隅顽抗的午后,几纸污水与秦让的背叛,让他彻底无法翻身。
再看席彻认真的模样,他不由嗤笑出声:“别可笑了席彻,你对我说喜欢?拿着伪造的财务审核单威胁我上床的喜欢?”
江挽此时就像点火的爆竹,用尽全力在他脸上揍了一拳,异常可笑的言语让他看起来更显得可怜。
“我不是什么狗血的主角,你也不是书写故事的笔墨纸砚,这么荒唐的剧情比谵妄都让人避之不及。”
“阿挽……”
“从我家滚出去。”
也不需要做什么,江挽只是把他推出卧室,也好心丢出他的衣服,反锁了房门后靠着门站了很久。
门外的人拥有钥匙,但同样久久驻足而没有行动。
“阿挽,我这次出差可能会很久,等我回来会和你说清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席彻离开了,来的时候一点点添置的那些衣物和日用品都被江挽打包扔掉了。
清理掉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之后,家里干净多了,又变回了只属于他自己的安乐窝。
江挽不是一个习惯于纠结往事的人,虽然那晚近乎凌乱的争端让人心慌意乱,但他心里端的清楚。
没有任何一段真挚的感情会以交易的形式展开,最终也很难得到良善的结局。
从席彻离开以后,靳沉也变得销声匿迹,除了秦让偶尔电话骚扰,江挽的生活一下子自在了很多,每天的心情都趋于平淡的好了起来。
与萧氏合作的项目方案顺利通过审核,由两方负责人带队过去进行工程建设。
熟人合作的好处之一就在于目标一致性,没有人耍小心机,省了不少力气。
江挽和萧玟这两个总部负责人则是每天陪着于骄一起去话剧社参与排练,声乐方面的能力和台词功底倒是掌握的越来越扎实了。
进入表演类社团的学生通常性格外向,所以几天相处熟络下来之后,江挽被包围了。
毕竟萧玟一看就是围着于骄团团转的心思,没人自讨没趣去触那个霉头,而落单的才俊青年江挽,自然成为了各位女生无聊之下的消遣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慧眼如炬贴脸开大的。
“江哥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女生的样子。”
有无聊寂寞组队消遣的。
“加好友一起双排吗?”
有钱包空空发展事业的。
“江哥公司有什么适合我的实习岗位可以通融录取吗?”
也有真心实意春心萌动的。
“江挽,我喜欢你。”
就算没有那几个男人的存在,确实性取向男的江挽也立刻拒绝了这么光明正大的表白。
上学挺好的,只要不上课,和同学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天又一天的日子流水似的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周的排练与合作,早就向校方申请了空教室的节目拉开序幕,作为宣传并表现话剧社特色的节目之一,罗密欧与朱丽叶排在中间的位置。
江挽在后台和学生们一起做准备,他是第三幕,台词不多,只要注意节奏及时上场就行,以前在公司多有发言,都流畅自如,但现在偷偷看到看台上几百个观看的学生,突然有些紧张。
他拿着稿子反复确认细节,脑海里演变了几十次流程,没什么问题。
于殊来到后台的时候看到他这么认真,欣慰的笑了笑。
“早就听骄骄说你在学校客串话剧社的角色,不错,和年轻人一起玩就是显出精气神了。”
“本来就年轻好吧,于哥你才是老了。”
江挽摸了摸他喷了发胶的头发,有点嫌弃的搓了搓手指。
“精致的服刑。”
“你还调侃起我来了,没大没小。”
江挽穿着上台的服装,于殊不好下手,就捏了捏他的脸颊以示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演的什么角色?”
“神父……作为罗密欧萧玟和朱丽叶于骄私定终身的主持人,嗯哼~”
爱情故事的主角与爱情本身的美好相结合,突然听到,于殊还是禁不住心里沉了下来。
“于哥,你就这么放心让他围在骄骄身边转?”
“嗯,萧家向来一脉单传,秉承少生优生的思想观念,无论男女只要一胎,如此非常注重孩子的素质教育,并且拥有足够的精力去管教,而父母基因优越,孩子也教养的聪慧过人并且克己复礼,所以……”
“也没见你这么夸过我……”
江挽看着远处觊觎大白菜的大尾巴狼,真是没搞懂于殊的亲哥滤镜跑哪去了,心里不满。
暗暗吐槽一句后,他转过头看于殊,这才发现夸人的话是用嘴巴说的,而那双眼睛像监视器一样盯着正说话的两个人看,他都能够感受到萧玟那如芒在背的紧张。
……
悄悄竖起大拇指,江挽忍不住点个赞,果然于哥还是于哥,永远表现出来的体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用这么变幻莫测的眼神看着,于殊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背过身:“好虽好,但也不能马虎大意,多观察总没有错。”
“嗯嗯,于哥说得对。”
“好了,你也去那边集合一下,等会看你的表演,给你录像。”
“哦,那我过去了。”
报幕到他们时,前几场的演员先出去了,江挽就在后台等,第二场的学生刚结束回来就给他打手势,他借着灯光暗下的空隙快速到位。
宽大的舞台上,江挽长身玉立,面对下面几百个观众,他无意识握紧手心,给自己鼓气,目光居无定所的游走时和于殊对视,对方用双手做喇叭状为他无声加油。
江挽调整好状态,迅速进入情景之中,扮演劳伦斯又充当神父一角,郑重的为苦情鸳鸯主持姻缘,天注定的人力不可分离。
这场持续了十几分钟,他借着黑暗的掩护退场,呼出几口浊气,精神却无比兴奋。
于殊还在继续看于骄的表演,他和其他几个结束戏份的学生在后台等待。
偶尔抬头低头和其他学生碰面时就会收获真心的夸赞,让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少见的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生们互相激动的交流着刚才表演的心情,有时低头玩会手机,有时在角落偷偷看台上同学的表演,最后剧终时所有人一起上台做出礼貌的谢幕。
于骄一下场就兴高采烈的对着他竖起大拇指:“江哥你刚才超级棒!”
“很棒,小挽。”
“不行,于哥你夸我,也要用超级棒。”
于殊无奈的笑了笑,同样竖起大拇指:“超级棒!”
江挽故作骄傲的抬起头哼一声,还没放下架子就被于骄欻一下拽出残影。
“快去赶紧卸妆啦!”
“哎哎哎!慢点!”
两个人跑远了,留下萧玟和于殊,前者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哥。”
确实礼貌,让人想给他头上戴高帽,邪恶栀子花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殊磨了磨后槽牙,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抛开他优秀的教养与真诚,只是力气大了点的拍拍他的肩膀。
“让你教我妹妹学金融,你倒好。”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我以后慢慢教,况且你放心,不会让骄骄最后落得自己谋生的地步。”
“……嗯,你也过去卸妆吧。”
“好。”
随着他也走过去,一群年轻人在一起互相帮忙,于殊远远看着,脑子里却在思索如今军政商复杂的动荡局面。
秦让自身财力雄厚又背靠席彻这棵大树,互相扶持的同时足够保持到下代的地位,但却非要和军部的靳沉对拼,听说暗地里还动了刀子。
这是权力的纷争,按理说与江挽没有什么关系,但秦让的存在让他很不放心,用自己最大的能力悄悄搜集了一些信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会波及到江挽,但他仍旧心慌意乱。
深深叹了口气,于殊把这些繁琐的压了下去,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群学生换好自己的衣服整理了装备就准备出去吃饭庆祝,江挽作为客串演出的一员也兴致高涨的跟随一起,顺便和于骄一起把于殊也拉了过去。
有萧玟包揽费用,学生们把吃饭的地点改为了五星级酒店,华丽的包间内,转盘桌子上菜品丰富。
“骄骄,上些酒?”
“行,都谁想喝酒,算了,多退少补,先看着上点。”
萧玟不满的看了提议的人一眼,然后在所有的酒类中首先排除白酒,啤酒,只留下红酒、果酒、奶酒、鸡尾酒又勾选了雪碧、可乐、果汁、酸奶。
服务员上酒的时候早有被吩咐,酒类大多在桌子另一边,而于骄这边都是果汁饮料,她也没感觉什么不对,反正能喝就行。
江挽也没有喝酒的打算,只是这些年轻的男生们就拼起了酒,顺便还要敬他,受到氛围感染,他也跟着喝了起来。
于殊拦都没拦住,看着他在一群年轻人里比赛一样牛饮,一个头两个大,终于在他晕乎的时候拽着人出了酒桌。
在洗手间碰了点凉水,江挽的意识清醒不少,睁开眼的第一个目光让于殊有些愣怔。
那种复杂的眼神,像是经历了很多的曲折坎坷,让他不由心疼。
“小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于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江挽靠在台面上,无力的垂下头思考。
“于哥,你说日久生情有可能吗?”
“……你喜欢上秦让了?”
江挽愣了几秒,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的事,就顺着点了点头。
“可能吧,我不知道。”
于殊最担心他这样的心理,抬起他的头对视认真说:“你不能喜欢他,秦让现在和政委会的席彻一起与军部的靳沉正在对立,而靳沉隐隐压他们一头,不久后应该就会决出胜负,你现在不要把自己牵扯其中,波及到你会很难收场。”
席彻和靳沉对立?
江挽有些恍惚,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于哥,你还知道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了,小挽?”
“没事,喝多了有些多愁善感,我知道了于哥,我只是问问,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于殊担忧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不由怅惘。
小孩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没怎么享福,长大了又被纳入势力漩涡的边缘。
“小挽,有什么事情告诉哥,虽然我没有太大的能力,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也能分担你的难处。”
“嗯,我知道了于哥,我们是一家人。”
江挽趴进他怀里,眼中的泪水憋不住的往外溢,他的孤独、彷徨、心不在焉的自我开解,在他这里把心落到了实处。
静静的依偎了一会儿,江挽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了还哭哭啼啼的,就借口转移话题。
“于哥,你什么时候找个嫂子,省的骄骄拿你耍开心。”
说到这个话题,于殊的脸色不由得红了一些,江挽察觉到后立刻就从他怀里窜出来,仔细的凝视。
“你有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是谁?”
“我还不确定,毕竟我们的关系有些尴尬。”
“怎么尴尬了?”
于殊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扫了几遍,有种明晃晃的暗示,他也不会那么自恋,所以他明白了。
“是孟阳,你那个总助?”
天呐,于哥居然是晚的?!
让于骄磕到真CP了!
于殊的脸更红了,尴尬的咳嗽两声,侧过身。
“孟阳很好啊,我记得他经常戴一副金丝眼镜,衣服穿的修身显出他高挑的身材,而声音也和好听,端的高冷稳重……”
江挽说着说着想到自己的秘书,恨不得穿睡衣上班,突然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阳恃宠勾引于哥?
再看于殊,耳朵都红了,真纯情。
“小挽,我不知道他的心意,有时候靠的近些,能感觉他是愿意接受我的触碰,但又感觉只是在做总助的分内事而没有在意。”
“你下次亲他一口。”
“什么?!咳咳咳……你别这么……咳咳……小挽……”
死男人,勾引我于哥还这么装腔作势的拿乔。
江挽刚回温的心情又降到冰点,妹妹被大尾巴狼盯上了,哥哥也被心机狐狸勾走了,他就是个孤家寡人。
“小挽……”
“别和我说话,我想静静,别问静静是谁。”
看他这副小性子的模样,于殊无奈的笑了笑,揉着他的头发:“只是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还吃醋了,刚才不是还想让我给你找个嫂子?”
“男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于哥,你别把自己嫁出去了。”
“怎么会?”
如此没有底气的话,怎么不会。
唉,这下酒醒完了。
回到包间,那几个拼酒的男生几乎人均脸上一个大乌龟,所有的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于骄作为执笔人,萧玟不玩。
但于骄也想下场玩几把,于是一把赔上了清白。
江挽在角落看着他们起哄,萧玟紧张又欣喜期待的站在于骄面前,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十秒过去,饶是木头也红了脸。
得,已经谈不上觊觎了,这心动的没边了。
“唉。”
于殊在他身边同样无奈,妹妹要被叼跑了,谁开心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弟弟,一想到江挽的感情,他就忧心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件事提出来也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有点事倒是可以了解一下。
“小挽,你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为男吗?”
“嗯,这点你放心,我没什么憋屈的。”
“好。”
起码不是被强行掰弯,江挽的心里不会太过嫉恨,浓烈的负面情绪容易把人吞没变得失去理智。
“江哥,要来玩一盘吗?”
江挽招了招手当做回应,过去的时候顺便拉上于殊一起,死道友不死贫道。
“怎么玩?”
“抽牌,大小比,输了的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也可以自罚三杯。”
“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晨优先抽牌,四点。
而江挽,三点。
“哦豁,看来我运气很好嘛,江哥选一个?”
“嗯……我选真心话。”
几个学生凑在一起,在卡牌里挑挑选选,最后抽出幸运问题。
“江哥听好了啊,你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进可攻退可守,没有初恋意味着可以追,有对象就可以安静吃瓜。
这话一出,于骄也兴奋了,上次林晨拍给他的照片可算不上清白,也期待的看过去。
“嗯……两年前,毕业晚会结束后。”
秦让那时去学校接他,在车上看着他特意做过造型而神彩奕奕的样子,没忍住第一次吻了他。
“哇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只看个热闹,但于骄不一样,悄悄凑到他身边追问:“是那个男人嘛?陪你去买衣服那个?”
“……是。”
“那你还让我删了,明明是真的……”
“没在一起。”
“哎,为什么啊?”
江挽想了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情,那时或许有可能在一起,但现在不一样了。
“可能是因为,太渣了。”
“什么?居然是个渣男,太可恶了!白瞎一张好脸!”
于骄是双洁毒唯,np多洁也行,渣男就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聚会的事情告一段落,萧玟安排了上层的套房让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去睡觉。
他自己亲自抱着于骄上去,单独开了一个豪华总统套房,让她喝的不多的好朋友和她住在一起,照顾她。
江挽和于殊也拿了门卡一起上去,其实喝的不多,没什么醉意,两个人也就是在包间里闷的脸色红了些。
但这一幕在秦让眼里不是这样的,他本来就对两人青梅竹马的关系心生忌惮。
如今他们三人斗的天昏地暗,江挽扭头和于殊脸红心跳的走在一起还开房,这谁能忍得住!
旁边人突然就被拽走了,于殊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回拉,可惜秦让力气太大,错开了。
江挽被拽的身体一晃,头就有点晕,抬起头看清楚是谁,皱眉不耐烦的问他:“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在这干什么?”
秦让一副捉奸又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说实话,让于殊感到震惊。
“我和朋友们聚会,喝多了上来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见秦让表情还是不解,于殊只能接着解释:“学校的话剧表演结束了,大家出来庆祝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话剧表演他知道。
“那我带江挽去房间。”
于殊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想起党派之争的现状,摇了摇头:“你现在恐怕不方便和小挽有太多牵扯,希望你能多为他考虑。”
“有什么不方便?”
秦让眯起眼睛表情不愉的看向他,手里紧了紧怕他抢人,也怕江挽跑了。
“秦总,席政委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提早划分距离,别波及到小挽。”
秦让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应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那件事情的核心目标就是江挽呢?
“好了,于哥你别担心了,我和秦让一起就行。”
“小挽……”
于殊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但只收到了拜拜的手势。
江挽拿过自己的门卡递给秦让,然后被他扶着进房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很软,他躺在上面舒服的闭上眼。
秦让在一旁动作轻柔地脱下他沾了酒气的外套,又解开衬衫扣子,被阻止了。
“阿挽?”
“先穿着。”
“好。”
江挽躺在床上,秦让脱掉他的鞋袜和裤子,然后又打客房电话让送蜂蜜水,很有男妈妈的感觉。
男妈妈,这个词他在于骄那看到的,其实更适合用来形容席彻。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很迅速,几分钟就送到了温热的蜂蜜水,秦让揽起他的上身,把杯子里的吸管凑到他唇边。
江挽呼吸顿了几秒,还是没纠正姿势自己端着杯子喝,而是就着吸管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身体舒服多了。
琐事收拾好之后,秦让就半躺在他身边凑近,像只考拉一样,必须有一肢搭在他身上。
“阿挽,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感觉到。”
这一周都没见到秦让的人影,这样的情况以前少见,让他不适应的同时有丝莫名的烦闷感。
“这段时间有些忙,忙过这一阵以后天天找你。”
“倒也不用这么频繁。”
“我喜欢。”
江挽没接这句话,只是放空思维发了一会儿呆,就在秦让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说话了。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什么?”
“床伴或者情人?”
秦让错愕的表情异常刺目,就像是没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他又很快着急的解释:“是爱人,阿挽,你是我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样的爱人可以容许三人共享?”
江挽有些疲惫的闭上眼,他很累,一开始和秦让相遇不是没有被打动过,也考虑过如何相处。
可惜随之而来的威胁与强迫让他安逸的舒适圈被一次次粉碎。
“阿挽,不是这样的。”
秦让能感受到,在那几句话里,江挽是动了心的,他一直自白剖解表示自己的真心,想要用真心换真心,可是江挽的真心被锁住了,他一直没有办法,而就在刚才,一条锁链隐隐松动。
“我爱你,阿挽,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独自拥有你。”
秦让急切的亲吻他的眉眼,不带一丝色欲,只为了求得心里安稳:“阿挽,我护不住你,所以我只能和席彻联手,与靳沉形成制衡态势,把你从他手里保下来,但却还是没能完全保住。”
“你什么意思?”
“我……我、阿挽……不管你信不信,那时是靳沉盯上了你想要下手,我没有那样的关系网并不知情,而席彻得知消息后主动找我联手,民不与官斗,我没有那个能力,又害怕错失这个结盟的机会,你就只能被靳沉圈禁。”
江挽抬眸望进他没有清澈杂质的瞳孔里,幼稚鬼不仅指性格,也是他给秦让天真本性的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质疑秦让对自己的爱,所以他一开始怨恨过,为什么他会与别人联合起来迫使他成为共有的傀儡。
而在这样畸形的四角关系中,他也从不给出回应,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他要怎么和一个人恋爱的同时又接受着被两个人强迫?
秦让的纵容与联合让他无法理解也不能接受,所以逐渐的漠视成为了弥补遗憾的缝合剂。
“阿挽,席彻在和靳沉争夺首席话语权了,你再等等,靳沉倒台的那天,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由你做主,我们不会干涉。”
席彻,一个彻头彻底的变态伪君子,但依靠着伪装却在他心灵贫瘠之地上扎了根。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挺好笑,他有什么魅力引得两人如此争抢。
不得不承认席彻的心机,三言两语就把秦让耍的团团转。
相处两年之久,虽然靳沉这人暴力又具有极强占有欲,但排除外来因素的突然干扰,他做人除了听不懂人话外也算是中规中矩。
结合所有人只言片语的信息中,他能明白靳沉突然对自己下手的原因,无非是见到席彻得手,才按耐不住想要分一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席彻盯上他的原因可不单纯,他可不相信一个政客能够像秦让一样为了爱情而公然与军部分庭抗礼。
曾经的席彻还没有现在的地位,不过是将莫须有的信息杂糅交错传递给秦让,借他的钱财来扩充自己的势力,这才一步步走向今天,而两年拉扯,权势无法填满他内心的空虚,就开始渴求家庭的温暖。
他居然也被骗了过去,以为……他们都是想要家的人。
再抬眸看看秦让,确实挺傻的,居然真的乐呵呵相信席彻,自以为成功后能够还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但到最后席彻也只不过是下一个靳沉,不,甚至不如。
或许有真心,但真心又占据几成呢?
伪装的良善只会让人感到违和,他的内心远比靳沉危险,既想要权还想要心,并且提前设局团结了一大阻碍。
“我累了。”
江挽不想思考这些事情了,他已经成为了三人互相争夺的牺牲品,难道还要去同情别人的感受吗?
况且现在坦白一切,秦让也已经无法收手了,不如暂且等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而他绝对不会支持席彻给自己找麻烦,但又要保下秦让。
哎,傻人有傻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让确实想不到他心里的种种,两年的沉寂让他逐渐疼爱江挽的同时也忘记了他过去优秀的光芒。
江氏确实背靠大树才走到今天,但每一步都异常踏实,不见一丝瑕疵。
江挽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想做。
酒后不适合洗澡,房间里温度适宜,江挽就这样躺着逐渐入睡,秦让把他的身子抱着往上挪了一些,拿过床头的枕头放在颈下。
他安静看了会儿江挽睡觉的样子,心底升起浓郁的挫败感。
他当初不是做不到完全救下江挽,只是如果那样,江氏集团与秦氏集团的辉煌都将拱手让人,他还是没能放下身上属于家族的责任带着江挽远走高飞。
虽然江挽即便知道这个下场也不会抛弃江氏集团逃走,但他并没有提出这个建议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秦让就走了,他甚至没有等江挽醒过来,带着浓浓的愧疚感去与席彻汇合。
他会把靳沉拉下台,把这样糟糕的局势扭转回来,即便失去束缚之后江挽会离开,他也会尽全力一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于秦让的离开,江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回到家在卧室床上看到半死不活的靳沉,他惊住了。
谨慎的皱起眉头往前走,一点点靠近,还是在猝不及防间被拉上了床。
背后贴过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脸颊贴着他的侧脸,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阿挽。”
江挽闻到了血腥味,他有时间环顾四周,地上到处是换下来的染血纱布,想到第一眼看到靳沉时他苍白的唇,看来伤的不轻。
“阿挽。”
靳沉得不到回应就喋喋不休的喊个不停,江挽知道他是发烧糊涂了,也没有客气,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推翻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反正只要烧不死,自生自灭去吧。
军部的上层官员不能死在他家里,但那身枪伤也不能外露,所以叫救护车可行吗?
江挽坐在沙发上思考各种方案的后果,他无法解释为何中枪的靳上校会出现在他家里,这会沾染一身麻烦。
略微一思索他就明白这身枪伤是怎么回事,心里不免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凭席彻一人不可能对靳沉下得了手,所以他一定找了靳沉的敌人,而众所周知,靳沉的统军负责任务范围是国防与国际对接,剿灭最多的偷渡者就是国际雇佣兵。
哎。
江挽叹了口气,又回到卧室把窗帘拉上,然后拨打靳沉副手的电话,通知靳沉受伤并且在他家的消息。
但还没等他让对方派人保护转移,那边居然先以无法拒绝的口吻把靳沉暂时托付给他照顾?
他是什么很善良的人吗?
操,真不想是。
为了靳沉不死在家里,他说不上温柔但也绝对没有趁机报复的意思,只是男人手劲大很正常,所以找了些药掰开他的嘴强行灌进去,然后就不用担心了。
虽然住在富人区,但小区安保防国际雇佣兵肯定还是不够看的,靳沉的副手这么放心,应该是把人都拦截在了华城之外,起码中央城市轻易不会出现雇佣兵的痕迹。
“阿挽……”
卧室门关紧就传不出来声音,清静多了。
今天也没有上班的兴趣,江挽就在书房和秘书进行交流,偶尔开一场线上会议,一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合上电脑从工作状态中脱离出来,转身就看到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的靳沉,原本放松的表情立刻变得冷漠。
靳沉没有感到自己招人烦的自觉,大步走过去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他抱进怀里。
江挽一挣扎,他就痛呼,而贴着脊背的胸膛包括他触碰到自己的肩臂,体温都还略高于正常值,搞得人心情不上不下怎么都不行。
“放开我。”
“不放,我只是抱抱。”
“……”
江挽没那么在意这些肢体接触,也没必要挣扎,反正也出不来就靠着他歇会酸涩的眼睛。
“阿挽,席彻联合别人雇凶杀我,你要站在他那一边吗?”
“他杀的是你又不是我,跟我没有关系。”
虽然早知道是这个下场,他还是不由得心悸,眼中落寞。
但想到副手的话,又鼓起信心,给自己一个全新的精神面貌去赢得江挽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招人厌恶是他太过专制,所以改掉这个毛病,或许能让江挽喜欢。
而他改的显然面目全非,没一条走到正道上。
因为靳沉在这里不能走漏风声,所以江挽放了保姆的假,他就要自己去厨房做饭。
只是几步的距离,靳沉也要做人工代步工具,非抱着他过去,肩膀的伤口裂开又需要他帮忙上药,怎么能这么烦人呢?
江挽有些烦躁的踢了踢床板,再三告诫他:“你在这里待着别动,等会我叫你再出来。”
“好。”
他从来没有老实过,江挽套上围裙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就靠在墙上看着,被发现了也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安安静静的也不会打扰到,江挽就没在意。
面上不在意了,心里却在时时刻刻泛起丝丝缕缕的恶意,虽然秦让说的那些理由是在放屁,但靳沉这个人两年来给他带来的经历确实恶劣到了极点。
手段强硬,不听人话,恣意妄为,敏感多疑,总是能把他惹到冒火。
要不然也不至于和谐相处这么久,他只单单不可避免的对席彻产生一丝好感,而面对靳沉,有时想弄死他的心都有。
但是如果靳沉真死在这了,他会被军部的亲靳派打击报复,而席彻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一定会趁机动用私权将他软禁,成为一只家养陪伴型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麻烦!
干脆把席彻和靳沉都弄死算了,两派互相报复,他抢走秦让的钱带着于家出走避难。
伤员饮食要清淡,所以靳沉的晚饭是大杂烩五谷杂粮粥,而江挽吃着正常的炒肉盖饭,很香。
靳沉喝了一口粥,干净的米粮香味在口腔中蔓延,他满足的眯起眼睛,继续进食。
没有在他脸上看到抵触的情绪,江挽有丝不爽,干脆不看他。
他不看靳沉,靳沉就开始盯着他看,自己的肩膀疼着,就想到上次在床上自己暴力的行径,心底情绪怯懦的龟缩成一团。
“阿挽,上次那个地方还疼吗?”
“……”
就不能等吃完饭再问吗?
看他还有追问的意思,江挽赶紧摇头回应:“不疼了,吃饭别说话。”
“好,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真的很疑惑,他以前给江挽扩张时都忍得很辛苦,所以经常扩张到一半就忍不住插进去,那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辅助品的效果下做爱。
原来扩张的作用是这样,而以前每次扩张不到位,江挽的表情不是排斥他,只是难受。
靳沉喝着粥,出神的回想起副手交代他的话。
“靳哥,你一定要收敛脾气,就算江挽当着你的面和别人亲嘴,你也不能鲁莽做事。”
“不可能。”
靳沉铁青着脸拒绝他的建议,他容忍那两个人的存在一是没办法解决掉他们,二是在他关注江挽的这些年,秦让和江挽确实是自由恋爱,他的良心其实挺受谴责的。
但没想到秦让居然会突然和席彻联合起来,想要把江挽作为禁脔圈养,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让他的态度瞬间翻转,甚至对秦让起过杀心。
“靳哥!你还想不想让江挽喜欢你了?”
“想。”
“那你就听我的,记住了,就算别人当你面亲他,你也给我忍住,嗯……记得态度要软,就像……那些来你这里求情的人,能有三分像就行,我观察的结论,他就吃这一套。”
“嗯……”不理解但先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手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到靳沉身边做事的时间有些晚,何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早就手把手教靳沉争宠谈恋爱了。
现在及时授课,死马当活马医吧。
“趁你现在受伤,装柔弱,缠上他,而且别乱吃醋嫉妒发脾气啊,多说说哄他的话,说你多么喜欢他,别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如有意外再联系我。”
“等等……你是说我喜欢他?”
副手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不喜欢,你搞什么强制爱?”
“……我只是想要他,让他嫁给我。”
副手皱起眉头,围着他转了几圈仔细打量观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他。
“你强迫他上床是为什么?”
“他能和两个人做,那我也要。”
这样不算插足第三者,也不需要良心。
“那你知道上床意味着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我欠他一个婚礼,但我现在给不了。”
“靳哥,那你说秦让和席彻为什么缠着江挽?”
听到这俩人的名字,靳沉就皱起眉头一脸厌烦:“秦让喜欢江挽,席彻?也是吧。”
“那你说,你也缠着江挽,不是喜欢他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逻辑,靳沉有几秒的愣怔,他看向副手,眼底的情绪有些空洞。
“我只是想要他,我不是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狗屁?!”
副手有些暴躁的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你要是喜欢他,我就帮你出谋划策,你要单纯强制还不想开窍,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我……我没有喜欢过什么……”
“什么意思?”
“我的嘴里没有说出过喜欢一词,也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可能喜欢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手表情扭曲:以为是皇帝啊,君心莫测。
“我的行为准则中向来只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的父亲曾夸赞我是最优秀的机械军官。”
机械?确实挺人机的。
沐舟眼中光芒变幻莫测,决定来个大的,试探性凑过去问他:“那要不你们四个人里加我一个,我其实也挺喜欢江挽?”
“呃……松手……咳咳……要死了……我开玩笑的……靳哥……咳咳咳……”
靳沉冷下脸把他扔在地上,压制住怒意:“别开他的玩笑。”
“我……咳咳咳……”沐舟偏向文职,哪里抵得住他如此大的手劲,脖子都要被掐断了,疯狂咳嗽缓解疼痛。
“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你了,这么暴力,一言不合就掐脖子,咳咳……”
“我没有,我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看到副手从兴奋的吃瓜状态到蹦出离他三米远一脸防备与后怕,靳沉的心底隐隐一沉,下意识握紧双手感受他们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确实太暴力了,副手都这样害怕,更别说江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咳咳……你不知道,你还差一点,我就说句话你掐我脖子,那你现在说你喜欢他吗?”
“喜欢。”
他想起来了,在江挽说要嫁给他之前,是他先对江挽说了喜欢。
可惜这两个字他前面三十年的人生里只说过那一次。
喜欢。
看到他,心里又喜又欢。
江挽不是很明白他吃着饭装什么深沉,也没有帮他收拾碗筷的意思,悄悄咪咪一个人溜走找间侧卧图清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靳沉回过神的时候,江挽坐过的凳子都凉了,他愣了一下,赶紧把手里还温热的粥喝完,然后收拾了餐桌去厨房洗刷干净。
他伤的左肩膀,右手运动灵活,左手也能打打配合,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白天发烧也是他头一天晚上自己故意作的,他想把副手所谓的示弱姿态贯彻的更加形象。
做完家务他就扶着左肩膀回卧室,以一个虚弱但不失姿色的角度进门,一室清冷。
人呢?
“阿挽,你在哪?”
“阿挽。”
房间隔音不错,江挽只听一点声响,戴上耳机就完全屏蔽了。
他趴在床上打着游戏,操纵角色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攻打敌人塔防建筑上,一刀一个小朋友,发出胜利嘲讽。
[挽歌:弟弟。]
[青雪: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挽歌:呕……]
“他是谁?”
头上的耳机被摘下来,男人清冽躁郁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
江挽没理他,但也没看到对面有回信息,就退出联机模式,对着他晃了晃手机。
“要不然你查查看,查到了记得告诉我是谁。”
靳沉的情绪立刻缓和下来,抿着唇低下头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发脾气。”
江挽酷拽的表情僵在脸上,疑惑又惊悚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
靳沉很不对劲?
“你确定自己只伤了肩膀,脑子没问题吗?”
“我的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认真的回答他,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和以往比起来很反常,但他觉得反而是好的开端。
江挽的敌意少了很多不是吗?
江挽茫然,江挽沉默,江挽回避。
江挽放下手机钻进被子里不想面对这么离奇的现象。
靳沉跟着他掀了被子一起躺进去,右胳膊环住他的腰,亲昵的蹭了蹭。
“嘶!”
江挽正不耐烦的推他,听到痛呼声突然意识到什么,好像挨着自己的是他的左肩膀,真头疼。
掀开被子看过去,白色的纱布已经渗出血丝,还需要他重新包扎。
这次包扎好后,江挽特意警告他:“这是你的房间,别跟着我。”
房门无情关上,靳沉摸着新纱布心情愉悦的勾起唇角,拿出手机给副手汇报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他给我做饭吃、包扎伤口,但留宿只愿意在客房。]
[副手:再接再厉,半夜爬床。]
[靳沉:这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副手:无语[jdp]]
靳沉默默退出聊天界面,想起自己之前强取豪夺的土匪作风,现在注意这点细节,似乎确实太谨小慎微了。
他躺在床上没事,想了想刚才看到江挽玩的游戏画面,描述相关信息搜索了一下也在自己手机上下载。
这叫主动创造共同话题,培养相似爱好。
江挽回到自己卧室还要先收拾一下地上乱糟糟的一片,心里不爽的情绪上涌,木着脸全用垃圾袋打包了从阳台扔到院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洗了个澡就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大床上,复杂的叹息一声。
席彻联合外人暗杀本部军官,如果找到证据,这场博弈也就落下帷幕,但不可能找到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席彻的手段远不止此,这招必杀技没能成功,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
一个绝对能够把靳沉从高位上拉下来的契机。
是他江挽……
又或是秦让。
窗外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江挽看着圆月升起,盈泽的光芒清冷又不失柔和,团圆的意境赋予了它无边的暖意。
一直睁着眼睛涩的慌,江挽闭上眼在脑海里描绘出如今他们三足鼎立的局势图。
中心的关键点是他,不过他只能起到一个狙击手的作用,任何人操控他都可以干掉另一个人,而关键的瞄准镜在经历内心的煎熬左右摇摆。
距离这里不远的另一栋别墅,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对峙。
“席彻,江挽不是你权力游戏的垫脚石。”
“如果你是这样的想法,那我们可以分道扬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轻笑一声,仍旧带着他虚伪的假面:“靳沉没死,他手下的国安部可不是吃素的,等到查出来的那一天,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而今天江挽一天都没有出门,受伤的他尚且如此,等到我们彻底倒台,江挽怎么办?”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当成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把筹码放在江挽身上,如果你没有能力做到,我会解决好后事,带着他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为了江家和于家,现在还多了一个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挽从来都是为了家人妥协,现在不先下手为强,秦让,等到靳沉对我们出手,你让江挽怎么办呢?”
“你隐瞒真相给江挽乐土,但你知道靳沉的手已经伸到于家了吗?”
“什么?!”
“今天上午,于殊被请去军部喝茶,扣留了。”
秦让和江挽起初是自由恋爱,暧昧的那几年他最明白于家在江挽心中的分量,而现在如果是真的,靳沉扣留于殊威胁江挽。
如果他们败了,江挽不会独自逃走,他仍然受制于人。
秦让的心沉了沉,低下头没有说话,良久:“我考虑考虑,再给我两天时间。”
席彻没多纠缠离开了这里,而秦让走进正对着江挽别墅的阳台,拿出望远镜看着他的窗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太过微弱,他甚至无法辨别床上是否有人,直到江挽睁开眼瞳孔反光的闪烁,他才准确捕捉到正确方位。
只有江挽一个人在床上,靳沉不知所踪,这个事实让他放心不少,目光一直落在江挽脸上,看不清但极大抚慰了他想念的心情,心里越发坚定否决那个低劣的计划。
他放下望远镜压了压内心的渴望,心里思索着秦氏集团的境况,最近在靳沉的授意下,有关洗钱、涉黑、涉毒、涉嫌卖国的搜查接连进行。
虽然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二者争斗免不了下黑手,小小的误判都要耗费公关部门反复核查申诉,搞得商界大佬们纷纷观望,有站队的也有想要趁机分一杯羹。
夜色更浓时,江挽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入睡,房门被人悄悄用铁丝打开,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智能窗帘已经关严,卧室没一片漆黑,他靠着自己敏锐的感官,顺利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喜欢的人抱进怀里,靳沉才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喜欢,阿挽。”
江挽无知无觉,动了动身体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深睡。
靳沉也不乱动他,只是动作轻柔的抱着,依恋的亲了亲他的肩膀,相比于宣示主权的占有,这样温馨的情意更让他迷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门铃声隐隐约约响起来时,江挽疑惑的皱起眉头,逐渐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身后紧贴的人,没太多情绪的拿下他的胳膊下床。
靳沉前几天没睡好觉,这一觉睡的甜蜜又舒适,没有任何戒备心的舒展身体,睁开眼看他。
“阿挽,早上好。”
“嗯。”
江挽今天也没打算上班,快速换上居家服下楼看看是谁,就看见于骄那个小太阳蹦哒蹦哒的攀着门栏杆张望,赶紧用遥控器开了门。
于骄飞快跑进来,不满的哼唧:“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嘛?江哥,你家的保姆呢?”
“放假了,我刚睡醒就来给你开门了,别气了,怎么突然来找我?”
“我哥让我来的,说是看看你不上班在家好不好。”
“挺好的啊,”江挽敏锐的察觉到什么,转而问她:“于哥在家怎么样?”
于骄纳闷的皱起眉头:“我哥他昨天就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心里一沉,眼底的情绪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变得寒凉,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楼梯传来下楼的脚步声,于骄下意识看过去,只穿裤子的男人肩膀上缠着纱布,身材健硕虎背狼腰,看着面前江哥的目光深情到拉丝,让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啊啊啊啊!男人?同居???
屮屮屮屮屮!!!
于骄的星星眼瞬间成型,什么哥哥夜不归宿的事都被她抛之脑后,现在面前的三哥夫才最重要!
“你好,于骄妹妹。”
“你好啊,哥夫,阿不……阿巴……”
于骄赶紧捂住嘴巴,碍于面子礼貌的笑了笑,被她这么一打搅,江挽暂时把于殊的事放在心底,转而揪着于骄的耳朵,满脸凶气:“别乱说话。”
“知道啦知道啦,哥,这是谁啊?”
“一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男朋友哇!
于骄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心里的小九九要形成画面飘出来了。
江挽无奈的咬了咬后牙,忍。
转而面对靳沉,他就没这么好脾气了:“上去穿件衣服再下来。”
“好。”
靳沉听话的转身就走,而于骄眼皮眨来眨去,吃醋了吃醋了!
于骄拉着江挽的胳膊在沙发上坐下,扭扭捏捏的问他:“哥,你们是真的吗?”
“别乱想,没那回事,普通朋友。”
于骄满脸写着不信:“那你怎么不去上班?”难道昨天晚上……
“他受伤了,我在家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呵呵,照顾~芜湖~”
江挽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也不想再辩解,不过有件事要叮嘱。
“你不能画他的图,他身份属于保密工作的,不是我保密,是他真的在军部工作,传出去影响不利。”
军哥哥~
于骄笑得眯起眼睛,认真点点头保证:“我不画我不画。”
不画写实派,画抽象派,她自己欣赏就行。
想着于骄也是个聪明孩子,江挽还是比较放心,然后说起正事。
“于哥昨天没回家,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诶,我打个电话问问?”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还没有拨出去,靳沉的声音先传了过来:“于殊在军部。”
这次江挽冷凝的目光与他对视,眼底第一次流露出切实的敌意。
靳沉走动的姿势不由滞涩一瞬,轻巧的坐在他身边解释:“是席彻先找了于殊,他才会主动要求去军部,我也没想出来席彻要做什么,所以就把他暂时扣留下来。”
“扣留?”
于骄一点也不笨,她现在正视穿好了衣服的正经靳沉,感受到他身上权势的威压,不由警惕。
“你为什么扣留我哥?”
“我不会伤害你哥。”
“那就放我哥回来。”
“外面可能有人要伤害你哥,军部安全。”
这话没的说,在普通人心里,军之一字就给足了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骄秀眉微蹙,转而看向江挽,他的另一个哥哥。
江挽思索了一下,确实不太明白于殊在他们的争斗中起什么作用,难道是想让他误会,或者利用于殊作为头阵的棋子,但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现在要先安抚了于骄。
“只是扣留,人身自由并没有限制,给你哥打个视频电话。”
“好。”
电话通的很快,甚至那边的网络比这边还好。
于殊略显疲惫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于骄立刻就心疼自家哥哥。
“哥,你怎么去军部了,还不告诉我。”
“我没事,在这里做客而已,小挽,有些事我看不透,但是……靳上校没有恶意。”
被侧面发了好人卡的靳沉顿时挺直了腰板,心情愉悦的靠近江挽。
看到这一幕,于殊心里叹息,当初只以为秦让变了心做渣男,没想到这里面的浑水这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代表我认可靳上校,小挽,我只希望你自由,可能我已经成为了哪一位的棋子,那你就要脱身与棋盘之外,让于骄去找萧玟,让他别参与进来,更别与席彻合作。”
于殊知道的太少,他唯一能告诫江挽的只有自保,就算是抛弃他这个哥哥。
江挽突然有些难过,他一直以来看似风轻云淡的接受一切,仿佛只是一个笑话。
靳沉的蛮不讲理与一味强迫让他厌烦,席彻的温情小意步步算计让他沉醉,秦让的情真意切又让他迷茫。
到头来,伪君子露出真面目,傻狗被人利用,凶狗突然开了窍。
而他在一片漩涡中看似安然无恙,却给最亲近的家人带来了浓浓的忧虑。
“……于哥,对不起。”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挽,我相信靳上校不会伤害你……他的副手缠着我说了一夜好话。”
说到这不由好笑,于殊叹了口气:“这里的待遇挺好,看起来累是因为和副手谈论到半夜,所以……我虽然不认可他,但也相信他。”
于骄听着他们净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事情,但对重复出现的几个人名印象深刻,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一出四角恋的混乱关系,看向江挽的目光带着丝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你,于骄,收收性子,没事去找萧玟玩,我等会就回家了。”
“哦,知道啦。”
于殊看了看镜头里的三个人,也没什么事了,就挂断了电话。
于骄被再三警告不许画图发朋友圈,并且要告知萧玟远离漩涡中心,然后被踢出家门回家,剩江挽和靳沉两人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
“对不起,阿挽。”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上次不该强迫你……”
“只有上次?”
江挽侧抬头看着他,想看看这个独立思考的脑子指导下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
“嗯……我们在那以前不是一直好好的,除了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的?
江挽要被他气笑了,站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他:“那你听好了,每一次,从开始到结束,你都是在强迫我。”
靳沉有些不理解,他就要说出来解释:“中间那些日子,我们做的很爽,你挺喜欢的。”
“我喜欢你爹!滚!”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离开,靳上校一知半解的皱起眉,然后给自己副手发消息。
也就明白了自始至终都是强迫的含义,并不是说只有一开始是强迫,中间就算是已经得到的愿意,只要江挽没说喜欢他,那么每一次上床都是强迫。
……他一直在强迫江挽。
不对不对,前面那些次,江挽明明爽的很,虽然总是叫着拒绝,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靳上校迷茫了,他只能像机器传导一样重新理解强迫的含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家里平静蜗居两天,江挽在阳台晒着太阳,秘书就打来了电话。
“总裁,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
“你说。”
“你和靳上校的一些暧昧照片被上传到网络平台,虽然立刻就被撤了下去,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已经引起了一定的社会舆论,事件的传播无法遏止,集团合作商那边出现了动荡,供应、生产与销售环节都出现了问题。”
“我知道了,根据市场堆积的销量,按照以往的生产规模进行适当减产,员工薪资结构不变。”
“是,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们是看靳上校那里怎么处理,还是自己开新闻发布会吗?”
“等我消息,对了,最初的新闻在哪里发布的?”
“好像是,是秦氏集团下的报刊。”
“嗯,先这样,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之后,江挽抬头看着刺目的太阳,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过,席彻,你把宝全压在了秦让身上吗?
上楼的脚步声很急促,靳沉顾不得告情敌的状,他要先保证江挽的心情。
“阿挽,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怎么处理,澄清吗?”
“嗯。”
只有澄清才能极大程度保全他们两人。
江挽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样子让靳沉知道他不满意这个回答,那么还有其他更完美的处理措施吗?
靳沉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而在躺椅上的人站起身,握住他的手。
“官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喜悦冲昏了靳沉的头脑,他低下头看着江挽精致的眉眼,虽然那双眼睛里仍旧平淡无波,但这样的话足够让他呼吸加重,而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阿挽,江氏会受到影响。”
“你也会,不是吗?”
是,他也会,而且如果承认恋情,他在军部的权利一定会被趁机削减,而到时候没有反制席彻的能力,那么……
还是澄清最合适,他再谨慎一些,和江挽进行地下恋情。
江挽没有任何表情的抬头亲了亲他的唇:“官宣。”
“好。”
靳沉对得到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求之不得,至于之后的事情,大不了求求那些军部前辈,让他们帮着点自己。
官宣的微博发的很快,靳沉是个新号,而江挽则是以江氏集团的官方账号发布。
第一个送上祝福的就是吃瓜前线的于骄,她隐隐知道这样的恋情曝光有什么隐患,但有哥哥们顶着,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操作让席彻的心沉了沉,他收到了军部那边对靳沉进行严肃停职检查的消息,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赢了。
江挽的心偏了。
看到官宣热搜的那一刻,被蒙在鼓里的秦让还以为他是被迫的。
但急匆匆来到别墅门前,一步步走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安适自在的江挽,而殷勤异常的靳沉,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阿挽。”
江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止不住的幽暗情绪上涌。
“席彻心机功利我不意外,但你居然会支持这样的方式,秦让,我对你很失望。”
“不要,阿挽,我只是想、想救你。”
秦让受伤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他上前几步半跪在他面前,为自己辩解。
“只有这一种方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
秦让的侥幸心理瞬间崩塌,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阿挽。”
“你们三足鼎立的时期结束了,秦让,你可以带着你的秦氏集团和席彻坐在高楼上,只是得到权势的你们,会给我自由吗?”
“我一直都想给你自由,让你不受制于人。”
“那你为什么哭,现在这样很好,靳沉他不会囚禁我,也不会强迫我。”
秦让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只知道再不争取可能就要真的失去江挽了。
“别不要我,阿挽。”
江挽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但秦让那双带着祈求的无助泪眸还是印刻在他脑海里。
“你太笨了,笨的我都不忍心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很笨,阿挽,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们这里情深绵绵,靳沉那边围绕着强烈的低气压,他才是正室,秦让这个小三哭什么哭?
就算是他们先恋爱的,但现在被承认的是他靳沉。
可能是靳沉不满的视线太过灼热,也可能是江挽还没突破心里伦理底线的那一步。
他只是揉了揉秦让的头发,让他回去自己好好想想,从始至终错在了哪里。
秦让一走,靳沉立刻就走到江挽面前,双手压在他身侧,外露的情绪充斥着不满。
“怎么了?”
“我不高兴。”
“嗯。”
“江挽,我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不想像以前一样讨人厌,他忍耐住想要欺负人的冲动,重申自己的情绪。
“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
“等等……我们有关系吗?”
靳沉错愕的瞳孔放大,皱起眉不解又咬牙切齿的问他:“什么意思?”
“官宣是处理办法的措施,不代表我们有关系。”
“那为什么不澄清?”澄清的麻烦更少。
江挽抿紧唇冷漠的推开他,有种对牛弹琴的气恼,但又不想挑明,所以自己上楼消气。
当靳沉把这件事告诉副手寻求答案,副手给了他降龙十八掌。
“你的智商是选择性生长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想,过去的两年一直强迫别人,现在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抱得美人归,你在想屁吃吗?”
“……但是他说了官宣,不就……”
“知道什么叫诚意吗?就像走亲戚你说不收红包,长辈就不用给了吗?长辈说不收礼,你就不用送了吗?江挽说官宣,你就不用表白了吗?!”
最后一句话,副手几乎是吼出来的,怒其不争。
“我知道了,那秦让这件事怎么说?”
“哦,这个啊,大房和二房。”
靳沉的眉头不悦的皱起:“江挽只能是我的。”
“要对象送二房,和不要对象,你选哪个?”
靳沉没有说话,无声抗拒。
“别犟,靳哥,以前怎么过来的,你收收脾气,大家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
“那你追不到对象,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
电话挂断,靳沉站在阳台一角自我梳理内心的想法,他才不会接受二房。
不过二房的事还没完,江挽先被席彻的人带走了。
中央部门委员的独立办公室中,江挽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平淡的看着他。
“阿挽,我赢了。”
“所以呢?”
席彻绕过桌子,站在他身后俯身:“所以,我可以单独把你困在身边了。”
江挽嗤笑一声,转过椅子向后拉开距离,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席彻没有硬撑,顺势单膝跪在他面前,不解的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秦让不是你的狗,但你只能是我的狗。”
江挽身体前倾,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又捏住他的下巴。
被他接二连三的羞辱,席彻眼底的情绪幽深暗沉,不发一言。
“怎么不笑了,我挺想念你在家里当家庭煮夫的日子。”
“阿挽……”
江挽俯下身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立刻就有血丝渗出,越来越多染红了他的唇瓣。
“如果回来当我的乖狗,我可以留给你一个位置,如果硬要死磕到底,那就尽管来。”
江挽不准备和他说更多,就是心里不爽想羞辱他一下,但这个真正内心扭曲的变态,说太多就不好收场了。
他站身就要离开,想来靳沉那边已经想通要联合秦让捞他了,所以也没有继续在这待着的必要。
在他站起身的时候,席彻抱住他的腿仰头,喉咙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
虽然刚才欺负人的样子很潇洒,但听到他真的这么叫,江挽还是错愕的顿住了,低下头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是什么时候知道席彻是一个内心扭曲的变态?
在和于殊结束电话后的那两天,他其实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产生过把席彻拉下台的想法,所以同样雇佣了暗网的人查他手下那些黑暗的交易。
结果黑料保密性太好,反而把席彻的密室查出来了。
三面环墙密密麻麻的照片,没有太暴露,甚至每一张都充满了活力。
根据他的记忆力,大概就是从他上大三时候开始的,那段时间是他最青春最耀眼的时期。
也是他锋芒毕露毫不掩饰自身金融天赋与超强政客敏锐性的时期,却吸引来了他这么一个变态。
密室中间的石膏像是俯身的姿态,那么与石膏像对视的人不用多说,跪地仰视。
他之前就明白席彻虚伪皮子下是同样不输于靳沉强烈占有欲的变态独占欲,要不然也不会机关算尽与秦让联合又早早制衡靳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切都是为了既能从秦让手下得到他,又不会因为权势压人而被靳沉插手制裁。
毕竟三条同为强人所难的恶狼姑且算是一条道德线上的人。
难为席彻左右拱火利用,把秦让这个坚实的盟友牢牢把握,只等待一个独自高升站上不可战胜的地位时,反杀所有的人,就为了把密室的石膏像换成真人,永远独占。
心思很好,可惜行为不可取。
江挽在怨恨秦让把他拱手让人又在得知他不过是蠢不自知时感到无奈。
而在被席彻内心扭曲的深沉谋算震撼到,又为他这种不择手段的狠毒所气愤。
三三对比之下,靳沉这个听不懂人话的暴力狂都显得省心不少。
江挽必须承认,他安逸的日子过厌了,现在也想试试这种反强迫的滋味。
比如先从这个算计了一切又全全落空,最后心甘情愿做条乖狗的席委员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席彻的密室里,放置石膏像的位置前摆上了一把椅子,江挽坐在上面。
在他面前,席彻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束缚反困在身后,领带蒙着眼睛视线一片漆黑。
“席彻,你是偷窥主人的狗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喉咙颤了颤,虽然看不见但还是闭上眼睛,仰起头像是羞辱又像是兴奋的哑声说着:“我是。”
“为什么挑拨秦让?”
“我嫉妒他和你的关系,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那为什么招惹靳沉?”
“他的势力太强,我联合秦让与他形成制衡,他就无法阻止我拥有你。”
“算计这么多,就为了和我在一起?”
是吗?
席彻脑海里浮现出这几年来努力往上爬的一幕幕,还没有想出所以然,江挽一脚踩在他跨间碾动鞋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说。”
“一开始……是嫉妒他们的权势,能拥有你,后来想要更多的权力,也是为了占有你、阿挽……”
即便被碾的性器发疼,他也要舔着唇渴望的叫他名字。
“你的意思是发生这么多,原因都在我?”
“不,是我觊觎你。”
江挽俯下身,捏住他下巴的同时脚尖下压:“你贱不贱?”
“嗯哈……好疼……我、我贱……”
他是从下层努力爬上来的寒门学子,他从来没有忘记初心,只不过他的初心并不太清白。
而在一派混浊的瘴气中,江挽这颗闪闪发光的宝石异常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这颗宝石已经被猎人捧在了手心,又有善良的恶龙觊觎并在暗中保护。
那么他作为虚伪的传教士,当然要联合猎人屠龙,才能做最后的赢家。
“呃嗯!”
江挽不满他的走神与现在暴露后无所畏惧的肆意,脚尖踩着被欲望与疼痛刺激勃起的一团,心里黑暗面的快感达到了满意程度。
“在想什么?”
“想要你。”
“席彻,如果不是你,我会和秦让在一起。”
“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只能是我的。”
即便被绑着跪在地上,身穿休闲夹克衫的男人仍旧气质温和,仰起的脖子有些颤抖,不停吞咽漫延而上的痛呼声,仿佛柔弱到任人鱼肉。
但江挽知道,领带下的那双眼睛已经疯到极点了,虽然他占据上风,但如果直面那双噙满了偏执的眸子,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想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部的关系错综复杂相辅相成,背后没有士族支撑的你看似赢了一局,但其实已经输了。
靳沉的背景决定了他不需要身居高位,也多的是人愿意伸出援手。”
“……”
席彻紧抿着唇,输了,他就不能囚禁江挽,就不能日日夜夜的拥有他。
席彻的呼吸逐渐急促,跪地的膝盖拖着地前行,几步就贴着他的腿。
“不,阿挽,我们还和以前那样,我不争了好吗?”
江挽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脸颊,这个时候看着他与秦让相似的愚蠢,有些好笑。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好自为之吧。”
对于这些关系的处理,江挽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站起身扯掉他眼睛上覆盖的领带,把手铐的钥匙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不,阿挽,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超速运行的大脑让他背身捡起钥匙开锁,而目光紧紧盯着江挽的背影。
手腕勒疼的时候,江挽的背影也要消失在门口长廊里,他眸子里的红色越来越深。
直到手铐掉落,席彻踉跄着快速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远远的看着他的身影在视线中放大,越来越近,一把抱住。
“别走,让我做你的狗,无论是权力还是情趣,我都听你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拔掉自己的狗牙,做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乖狗。”
席彻高大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江挽差点站不稳,错开步子稳住身形。
“席彻,你这样……”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阿挽,你喜欢过我,不是吗?”
提到这个,江挽就来了脾气,心里积攒的怒气再次上涌,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和肩膀甩到地上,一脚踩在他胸膛上。
“你他爹的装什么装,喜欢过你就像是一个污点,吃了苍蝇一样吐不出吞不下。”
“那就卡在喉咙里好了,让苍蝇永远在你的心上跳舞,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个疯子。”
席彻收敛了笑声,转而可怜兮兮的抱住他的小腿:“阿挽,我一直都是疯子,在底层艰难求生的时候我就疯了,一步步爬上来就为了看到你,爬的更高就为了得到你。”
“别丢掉我,疯狗不咬人。”
“你这样真的很贱。”
“对,我贱。”
看到他这么骄傲的应下,说实话对江挽以往两年里对席彻的固有印象造成了强烈冲击,让他甚至有些找不出席彻以前的影子。
这是真变态。
“阿挽……”
裤腿被抽上去亲吻小腿的时候,江挽忍不住了,用力踩了一脚转身就走,差点用跑的,然而走到一半被人扑过来抱住腿的时候,他真后悔没用跑的。
“席彻,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走,我错了,我不会再算计他们,也不挑拨你们的感情,让我做你的情人就好,让我能拥有你就好。”
席彻边说边站起身,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溜进去,快速推上去,亲吻他的后腰,卑微又色情的侵占。
江挽今天过来找他,一是为了解决麻烦,二是为了开门见山,至于三……席彻确实想当小三,但他现在没有这样的心思。
迅速阻止他继续作乱的手,江挽要被气死了,压着他跪在地上用力的接吻,手掌握着他的脖子不允许发力,自己全权掌控所有节奏。
一吻结束,江挽擦了擦唇角,故作镇定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看你表现。”
江挽走后,席彻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很久,后知后觉揉揉自己酸疼的腿间,没坏就放心了。
他嘴角的笑逐渐放大,怎么会是输了呢?
权势和江挽的心他都没有失去,他赢了。
做狗这件事,他可以很擅长,无论疯狗还是乖狗,能被主人放在身边豢养的就是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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