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情风波告一段落,秦让在家里借酒消愁,顺便思索江挽话里的意思,偶尔协助被降职的靳沉稳住脚步,不至于被落井下石的人封了井口爬不出去。
江挽在公司忙着整理舆论压力过后的事情,虽说舆论不利于集团股市,但这个时候除却友商相帮,那些竞争公司都在观望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打算,毕竟这里面水有多深,有钱人多少都了解一些。
人一忙起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就少了很多,看到席彻发过来的检讨书,大概扫了一眼。
内容总结四个字:知错不改。
态度总结四个字:做你的狗。
江挽嗤笑一声删掉邮箱记录,逐渐勾起的嘴角却彰显出他的好心情。
门锁转动的声音突兀传来,江挽的视线移到门口,不出意料看到于骄那张喜气洋洋的脸。
“怎么突然过来了?”
于骄反手关了门,举起手里的纸晃了晃:“我来给你送奖状,上次的话剧表演荣获校级二等奖,不过那个是团体奖,所以话剧社内部给你单独又写了个荣誉证书。”
走到办公桌前,于骄把手里的奖状递给他,小眼神却瞟来瞟去。
没管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江挽接过奖状很感兴趣的看了看,有种微妙的愉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上大学时金融方面的奖项拿的不少,这种文艺汇演方面的活动倒是很少参加,氛围挺好。
“回去替我谢谢大家的关心。”
“嗯,知道啦,你现在忙吗?”
看着她眼里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江挽心里顿了顿,毫不怀疑他只要说不忙,今天就要被这丫头缠个不停。
心里微微叹气,有时候和骄骄说一说更顺心,所以看站起身说了句不忙,就在会客沙发上坐着,等待她的提问。
于骄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就很好意思的坐在他旁边,非常八卦的样子。
“江哥,三个哥夫呀?”
“没有,只官宣了一个。”
“那剩下两个呢?”
“剩下两个,没想好怎么办。”
江挽看着她还没说什么,于骄就激动的抓着他胳膊晃悠:“都要啊都要啊,区区三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拳头硬了,头疼。
“你好好说话,脑子别这么歪。”
“哦,我觉得靳上校很不错,秦让也不错,席彻也不错,所以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小三,一个是情人,哦吼吼~”
啪一巴掌扣在脑袋上,江挽面无表情的瞅着他,立马正经了。
“哎呀,江哥你在纠结什么啊?”
“三个人怎么可以?”
“以前不是就可以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以前的情况比较复杂,身不由己,现在不一样了,可以自由选择。”
身不由己呀,哦吼吼!
于骄努力让自己表情变得严肃,然后看似认真的思考,其实内心乐翻了天。
怎么说服江哥四人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哥,你听我说,这三个都是难缠的家伙,有道是负负得正、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所以趁他们没有要死要活缠着你要名分,你主动定下他们的身份。”
“信我,你现在不先下手为强,就会后下手遭殃。”
“遭什么殃?”
“一个痴情男人的不懈追求不亚于被十匹饿狼狂追不舍。”
……也没那么夸张吧?
“你把我想得太被动,现在的局势,我完全可以独善其身。”
于骄哽咽住了,默默思索一下,突然发现了盲点。
“那你还这么苦恼,不就是三个都想要吗?”
“什么?我……也没有……”
于骄得意的哼哼几声,摆正他下意识逃避的目光与自己对视:“江哥,你想就想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睡了也不吃亏,每天换着睡跟宠幸妃子一样,哦豁。”
“别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闹什么了,你看你以前迫不得已,被三个人睡,现在掌控话语权了,反睡三个人,心安理得的事情嘛。”
反睡又不是反攻……
于骄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看样子她江哥是受,怪不得这么纠结。
不对不对,这样想是不行的,就算他江哥是攻,该纠结还是要纠结的。
嗯……
于骄试探性靠近他问:“那要不、算了?”
眼里情绪明晃晃的不接纳这个建议,果然是个矛盾鬼。
“你到底哪里过意不去啊?”
“……很复杂,真情掺假意,不想接受又放不下。”
“嗯?他们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靳沉从来没有变过?
看他的脸色于骄就能看出来了,于是话题又圆了回来:“你和真心的那个在一起,然后不真心的一个当小三一个当情人,完美。”
“那不真心但真情呢?”
“嗯……秦让是吧?”
“是。”
“江哥,你以为的假意是真的虚假吗?”
“其实有时候谜底就在谜面上,你再好好想想,别连坐,单独的分线视角。”
单独的视角吗?
在秦让看来,他们已经熟悉彼此很久,只差一个正式的告白就能成为彼此的恋人,可惜深谙政权道理的他得知了军部强制欺人的消息,于是迫于无奈与别人联合对爱人进行保护与分享,操,傻逼。
席彻,一个见证过各种底层脏污与阶级黑暗面的残酷,爬到高层却对他越陷越深,用尽手段在这场博弈中权利与人两不误,成功成为最后的赢家,把过去蒙蔽秦让的理由贯彻到底,将他囚禁,操,变态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沉,一个具有基础道德素养,而在壁垒出现缺口时毫不客气的横穿而入,作为最听不懂人话的真狗,他……反而是看似最无辜的存在,操,智障暴力狂。
站在别人的单独视角看问题,突然更生气了。
江挽紧抿着唇,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冷意。
完,红线是牵上了,但是黑色。
于骄深藏功与名,逃离人形冷气制造机。
正巧这个时候秦让又发来消息。
[秦让:阿挽,我不该和席彻联手,我可以自己保护好你。]
[江挽:滚。]
傻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还需要自己开门,江挽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停好车走进家门,刚进到客厅就能闻到熟悉的饭香,里面厨房显出男人的背影,透露着一丝闲适雅静的气息。
江挽走过去站在门口淡淡的问:“怎么进来了?”
席彻没有回头,专注于眼前的汤锅:“有钥匙,就进来了。”
“我有同意你进来吗?”
汤锅熄火,盖上盖子留住余温焖上。
席彻回过神随手摘掉身上的围裙放在台面上,然后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只剩一拳距离时停下。
“那主人要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坏狗?”
“……席彻,你可真是……变态……”
“也可以当做情趣。”
他弯下腰带着十足的侵占气息,把江挽安全笼罩他的阴影里,然后轻轻吻上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没有躲,冷淡的眸子盯着他,不给出一丝回应。
就算这样,席彻也渴望的发疯,在他浅色的薄唇上辗转舔吸,牙齿轻轻的咬出齿印,再用舌面舔湿抚慰。
在他还想要更深一步时,江挽推开他,转身留下冷淡的一句话:“就到这吧。”
席彻盯着他上楼的背影,舔舔自己的唇,笑容眷恋回味无穷。
江挽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放空大脑的同时也能调整好心态,让他的情绪趋于平稳,而非冷淡。
“阿挽,饭做好了。”
席彻做了四菜一汤,一样样端到餐桌上,然后露头喊他过去。
餐桌上的气氛静谧到和谐,只有轻微的咀嚼与餐具摩擦声,席彻吃的虽然优雅但很快,应该是没什么专心吃饭的心思,转而看着江挽吃。
味蕾在辛香料的刺激下做出自然的反应,比如吃到糖醋排骨的时候,酸味会让他口腔中的口水分泌得更多,然后就需要更频繁的使用腮帮,脸颊一鼓一鼓的很可爱。
“好吃吗?”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人嘴短,适宜赞美。
席彻身子坐的规规矩矩,但桌布遮掩下的一只脚勾在江挽小腿边,接着寻找方位用自己的脚踝蹭他的小腿。
江挽身体僵了僵,侧目看过去,桌上桌下反差太大,他不由皱起眉,一时间居然也没有制止的行为,就由着他这么来。
“阿挽,上司那里对我进行敲打,隐晦表明了军政一体的互惠构造关系,但其实挺喜闻乐见一家倒台,好扶持自己人上去。”
“人之常情。”
“那你会厌恶我的不择手段吗?”
江挽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表情透着丝不悦:“把你的手段用在我身上,还想要以德报怨?”
“不,我把自己赔给你,所有的权势都化作你手中的利剑,听你指挥。”
“我不需要。”
江挽很讨厌这些弄权作势的算计,人生苦短,既然已经能够在伊甸园里安享清福,何必费劲心思图谋诺亚方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挽,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大学时的那些专业性国奖你每次都会得到。”
“以前不过是当做兴趣爱好而已,我从来都没有变,是你太想当然了。”
“我没有虚幻主义,所以现在我努力的目标是和你有一个家,温馨的家。”
江挽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粥,踢开他的脚站起身:“嗯,刷碗去吧。”
他转身就走,留下席彻愣怔几秒,品味着他的话外之意,这是同意了?
江挽比他想象中还要心软,不过恰恰好。
席彻上楼看到他在阳台赏景,自然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一起观望了一会儿。
“今天的落霞很美。”
“就这?”对他贫瘠词汇的质疑。
“嗯……映在你的眼睛里像带了美瞳,美仑美奂是梦的奇异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不着痕迹坐在他身侧,高大的身形微微侧着,垂眸望进他眼底。
“外物有优劣之分,但与你相关的,无一例外让我心驰神往。”
江挽受不了这么突然文化式的情话,撇开脸默不作声。
“看看。”
席彻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给他,江挽自然接了过去,巴掌大的相片上,两个身形相差不算太大的男人互相倚靠。
日月界限分明的背景下,一人看着太阳,一人看着月亮,黑白分明的世界里,脚下的影子形成两个对立面,但向脚下延伸的部分逐渐融合,不分彼此。
“上次让那个女青年画的,只是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在她的眼里还是这样,但我觉得,今昔不同于往日了。”
江挽接过照片垂眸细看,人物画面的线条勾勒无疑是细致的,能看出虽然业余,但爱好之下的落笔很专业。
不过,挺没意思的。
江挽双指夹起照片又还给他,双膝交叉垂落,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手指弯曲向下轻点,他就上道的单膝跪在地上,微仰起头目光直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的很像狗。”
“不是想,我就是。”
“……席彻,我们没有可能。”
这句话不是要划清界限,席彻自然明白。
“我不图名份,只想在你身边有个位置,如果靳上校愿意接纳,那最好。”
“如果不愿意呢?”
席彻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可以策反秦让,一起和你偷情。”
这话把江挽气笑了,弯腰掐住他的下巴:“被你骗一次还不够,他就那么蠢?”
席彻没辩解,表示默认。
江挽无奈的深呼一口气,松开手又躺了回去:“秦让和你不一样,我会让靳沉接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是好人,只有他席彻罪大恶极。
江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低头沉思,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关系落地,让两个人都心甘情愿的接纳,或者说让江挽找回场子。
“我可以让你操。”
席彻37℃的嘴说出来足以让人沸腾的话,说完之后就期待的看着他。
江挽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就算回神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让你玩,怎么玩都行,甚至不需要把我当情人,我可以做你的性……”
“好了!席彻,你故意的。”
故意把自己身份贬低的不堪入目,但就是吃准了他没那么狠心。
“我是故意的,也是愿意的。”
江挽站起身,看着此时在他脚边俯首称臣的心机狗,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他眼中浓郁痴狂的疯魔痴爱直白的让人怅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有这么好?”
“嗯。”
“所以经历这一切怪我?”
“不是,怪我没第一时间做你的狗。”
“哼,你那时候想做,我就不见得要了。”
江挽一脚踹翻他的胸膛,没用多大力,转身离开。
席彻躺在地板上,落日的余晖一半洒在他身上,他嘴角的笑带着丝胜利的痴迷不悟。
从觊觎到处心积虑的谋划,从肆无忌惮的占有到温水煮青蛙的慢炖,从图谋囚禁到渴望被囚,这条路他走的无比正确。
他的目标向来只有一个,只不过没有公主合该嫁于王子,他只能向上攀爬掌握权利,为自己增添上位的筹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挽在公司上班的第一天,秦让就可怜巴巴的找了过来。
“阿挽,我应该自己保护你,不该答应席彻的掺和,也不该答应他扳倒靳沉的计划,把对你不利的新闻发布出去。”
“还有呢?”
江挽抿着嘴,不抱希望的看着这个大傻帽。
秦让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办,他在家里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还有哪里有问题,能比这两件事更让他生气。
“我在你心里很傻吗?”
“你不傻,我傻。”
“那知道出问题的第一时间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挽站起身抓着他的领子反手摁在桌子上,居高临下。
“你的脑子里当时在想什么?”
秦让有片刻愣怔,他不傻,所以点明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江挽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宁愿被席彻三言两语骗得团团转,就算焦头烂额也不愿意和我明说,你在想什么?”
“我想、保护你……”
“那现在你做到了吗?”
“阿挽……”
“你真的以为我只是株菟丝子?”
江挽制住他胸膛的手紧了又紧,还是没忍住,抓住人甩在地上,一拳揍了过去。
“说,在你眼里我就是株菟丝子?”
“不是。”
秦让的嘴角破了口子,血丝渗出,疼痛感让他浑浑噩噩的大脑逐渐清醒。
“你是江挽,是风靡一时的顶级操盘手,是金字塔顶端的天才政客,你不是菟丝子。”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挽蹲下身,膝盖跪在他的腹部,怒气让他的眼尾泛红,显然很介意这个问题。
秦让细细回忆了当时他的心理,集团发展的前景,靳沉权势的胁迫,还有暧昧期恍惚不定的状态下能够肆无忌惮掌控江挽的诱惑。
他闭上眼,没再辩解,眼尾的泪水满是悔恨。
“我错了。”
“秦让,有些话说的太多,你自己都当了真,你真的爱我吗?”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唯有爱字,是让他痴狂的根源。
秦让睁开眼,祈求的目光望着他:“阿挽,我真的爱你,别怀疑我。”
“真心掺私心,秦让,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别不要我,让我在你身边赎罪。”
这个反应,江挽猜对了,但他并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至少秦让是没有私心的,可是……
他有点累。
“阿挽……”
“你先回去吧。”
“那然后呢,你还要我吗?”
江挽松开手要离开,秦让慌乱的搂上他的脖子,一手摁在腰上,虽然态度低下诚恳,但身体上越发用力的禁锢却是一点没变。
“阿挽,你要我吗?”
秦让的眼睛里含着水光,狗狗一样水润可怜的看着他,叫人又气又恨,但也忍不住心软。
“不知道怎么要,但还是愿意要的。”
“要就行,你不用烦恼,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需要我了,我就来找你。”
“或者我们还可以去国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我没打算只和你在一起,我准备和靳沉领证。”
秦让期待的神色僵在脸上,看到江挽认真的模样,他知道这件事无可挽回。
“那我、做情人也是可以的。”
秦让逐渐委屈的压下眉头,但却不敢大声说话,担心自己的不满情绪让他反感。
“秦让,如果一开始你就告诉我真相,我们何至于走到这个地步?”
虽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跳出怪圈,与秦让一起制衡两方势力。
而且一开始,靳沉确实没有多余的坏心思。
哎,办的这事。
“阿挽,都是我的错。”
“也不全是你的错,怪席彻搅局。”
说起席彻,秦让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彻,你打算怎么办?”
江挽早就累了悬在半空的姿势,干脆坐在他腰上,低头对视,听他这么问,“啧”一声。
“甩不掉,养着。”
“席彻他就是个小人,罪魁祸首,你怎么能原谅他?”
一想到自己和江挽美好幸福生活的破灭,都源自于席彻的挑拨,他就怒火冲天。
江挽仔细想了想,突然发现还是身下这个玩意更加糟心。
席彻虽然伪君子,但心思确实纯的不能再纯,只有两个目标,往上爬,独占他。
爬不上去,也没办法独占,立刻就缴械投降,伏低做小。
再看秦让,当初他们已经处于暧昧期,捕风捉影的事情就让他内心动摇,操。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少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知道了……”
秦让刚起调就偃旗息鼓,嘴里嘟囔着差点就听不清说的什么。
该说的说完了,江挽抚掉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回到办公桌前,看起来像是要继续工作。
秦让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搬个椅子坐在他旁边:“阿挽,那你原谅我了吗?”
“没有。”
“那我算什么?”
“情人。”
“哦……”
“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以走了,我还要工作。”
江挽确实在认真看文件,海外企业的文件处理大部分是网上审阅。
“阿挽,我脸疼。”
“我叫秘书拿冰块过来给你冷敷一下?”
“你给我吹吹。”
江挽滑动通讯录的手一顿,指尖敲了几下手机壳,干脆放下。
“想让我吹?”
“想。”
轻轻叹了口气,江挽站起来在他面前俯身,唇贴在脸颊上,温柔的轻吻。
秦让惶恐不安的心绪逐渐平稳,转而又因为燥热的心情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