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婚之,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着手指头都能算出来,自己在前线领军打仗,只留下了妻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实在有些对不起人家。
“你,你辛苦了,以后我回也不必再等我了,自己先行休息终究你还是个女人家。”张震在那想了半天,这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老既然已经在家了道人家哪有不等老爷回来就先行休息的?”周雨瑗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别叫我老爷叫我老爷。”张最烦听到这两个字,皱着眉头说道:“你以后直接叫我张震就成了,这老爷听在耳朵里我就觉得那么别扭。”
“那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死?”周雨瑗抿嘴笑了一下。
张震摇了摇头,要说这时代的女人好是好,远比自己那个时代的什么刁蛮公主之类的好上太多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可就一条自己觉得头疼,规矩也实在太多了些。
忽然想起一事,张震说道:“今天我才被圣上实授了江苏巡抚,按着规矩,也可以带着家属到任,你一个人在京城和公婆住在一起,恐也多有不便,这样,你要是不怕我那危险,就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吧。”
话音才落,周雨瑗居然一下落下泪来,这一来顿时把个张震弄得手足无措。自己这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这个,这个,你心里有什么委屈,尽管说了出来,我知道你一个人在京里不易,心里只怕有很多话要说
谁想越是这么劝说,周雨瑗哭的越是厉害。看到自己丈夫手足无措的样子,周雨瑗赶紧擦去泪水:
“不是,奴没有委屈,奴这是心里面开心,从来也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能够跟老爷一起走,我这心里真的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说了别叫我老爷了,这听起来我浑身都不自在。”张震终于放下心来,笑道:“你要实在张震两个字叫不出口,就叫我一声哥吧。”
周雨瑗脸色羞的通红,张震说来没有什么,可要自己一个女人家说个“哥”字,按照自己家教来说未免有些轻薄,可想来想去面前的终究自己自己丈夫,只要在这房里说了想来也不会传了出去,憋了好大一会,才终于憋出了一个“哥”字:
“哥,我母亲十四岁就嫁给了父亲,自从我懂事以来,母亲只要稍稍不顺父亲意思,或者父亲在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回来对母亲不是打就是骂,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目前因为回娘家在娘家多住了一个晚上,晚回去了一天,结果当着下人们的面,父亲就让母亲大冷天的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整整跪了一天一夜,随便我们这些当子女的怎么哭,父亲就是不动心。后来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母亲整个人都已经被冻僵了,结果落下了毛病,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
这事倒是张震第一次听说,看来自己的这位老丈人对老婆可真不怎么的啊。
要说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对自己胃口,可一个男人总也不能把女人当成禽畜一样对待吧?不过张震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老婆,一个人也沉默在了那里。
周雨瑗说着眼泪就又落下了下来,抽泣一会说道:
“本来我想着自己只要嫁一个好人家也就是了,若是遇到目前那样悲惨,也只能认命,后来听说父亲把我许配给了你,我让丫鬟悄悄出去打听,都说你是一个杀神,是长毛的克星,红眉毛绿眼睛,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长毛听到你的名声,整个人都会跪在地上等死,我一想这可怎么得了,只怕嫁给了你命比母亲还要不如”
张震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真没有想到自己在别人口里居然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这个时代的女人也当真可怜到了极点,临出嫁了还不知道自己男人长的什么样子。
周雨瑗忽然破啼而笑:“可我还是自己自己原来猜测错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人今日不反,久后必反!”
更新时间:2010…1…3 13:46:49 本章字数:3842
震的名字再一次在京城响起,甚至已经超过了他第一城的时候。
这是一个才仅仅只有二十岁不到,就已经被赏赐了双眼花翎,并且实授江苏巡抚,已经有一些被神话的人物。
那些所谓败绩,在民众的嘴里已经无关紧要,其实民众心理非常简单,他们虽然更加喜欢常胜不败的传奇将军,但一个年轻人,在这样的年纪,就已经爬到了这样的位置,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也许这样富有传奇,但又更加接近于平常人的官员,才是民众更加喜闻乐见的,也是更加愿意接受的。
张震自己也能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从来也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并不是权利有多大,而是带给自己的那一种满足。
很多人的命运已经控制在了自己手里,自己的一句话也许就可以决定一批人的生死。
第一次感觉到了权利带:自己的快乐,第一次感觉到了能够决定别人生死祸福的快感。
而在这个时,上海方面随后也有好消息传来。
和洋夷的谈判已经进了有一段时间,有了一些眉目,第一批的项目已经落实,现在将要进行的就是资金运作以及厂址选定。
关资金这点张震并不如何担心,资金有那些徽商支持,还有未来的苏商,以及上海的那批商人,并不是什么最困难的事情,相信随着自己回到任上后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倒是厂址选定些让人头疼。这就是所谓地办洋务。前期只能以一种见不得人地方式偷偷摸摸进行着。绝对不能大张旗鼓。
不过一切现在自己在这里想也没有什么用只有等到自己回到任上之后才能进行。
“少爷。外面有人求见。”正当张震准备收拾行状地时候。魏管家进来说道。
让魏管家把人带进。可一看到这个人张震地一张脸就沉了下来。
来地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自己大为不快地狂生夏侯清。
“草民夏侯清参见抚台大人!”夏侯清一进来就深深作了一揖。
“坐吧。”张震面色甚为不善,冷淡地说了一句。
夏侯清在一旁坐了下来,倒也直接门见山说道:“草民这次是来投靠大人的了,草民得知大人马踏疆场,意气飞扬,所以以为非得跟着大人才有前途。”
“先生大才,只怕本抚这里生受不了你啊。”张震说话的时候颇有一些冷淡。
“草民知道大人心里只怕有些看不起夏侯清,可大人要想克尽大事非用夏侯清这个狂生不可。”夏侯清一点也不客气,张口就说道:
“小人先为大人设计,发匪六千余部逃遁,非大人作战不利,乃是大人有意为之罢了!”
必须杀了此人张震想也未想,心里很快冒出了这样心思。
夏侯清却未发现,依旧在那侃侃而谈:
“大人,小人曾经去大人设伏处仔细看过人布置甚为妥当,且大人麾下徽军、各地团练、清军一万七千余众是新近得胜之师,以得胜之师对付六千败军,岂有不胜道理?可发匪却又如何逃脱?小人心里当时大惑不解。
到了后来这才恍然大悟,大人请看,西面地势开阔,大人原本安排了两千余众又有大人麾下最精锐的火枪队,发匪决然没有逃生道理可是大人此后每日减兵,不断将兵力东移本没有任何道理,这是什么缘故?”
夏侯清口若悬河了足有半个时辰,将个张震为什么会“失败”的原因说个清清楚楚,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