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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1 / 2)

>    当然,重骑兵是不需要的。

重骑兵在这个时代,最大的威力就是其强大的冲击力。

大汉军的重骑兵,一般是五十人一排,十排一队,十队一旅,通过连绵不断的冲击,将敌人的阵型切割开来。

在四月到五月间的战斗,大汉军队与匈奴军队交手三十一次,斩首三万多。

但是,自身也有严重的损失,一万多士兵,永远的躺在了草原之上,其中包括八百多重骑兵,而且更严重的是,重骑兵集群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战斗力了。

这里所说的失去战斗力,是指重骑兵的战士以及战马都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强行继续战斗,已经不明智,因为,那会使得绝大多的战马和战士,从此再也无法上战场。

所以,鉴于以上事实,田勇所部已经停止了继续前进,他们原地扎营,并派出信使,向高远求援。

而在长安的李云,也终于决定进宫说服刘彻,实施釜底抽薪的计划。

这个计划的核心思想就是,用匈奴人打匈奴人,月氏人打月氏人,钻匈奴与月氏等游牧民族在制度上的漏洞——奴隶制度。

如前所说,奴隶是可怜的,悲惨的。

但同样的,长期的压抑,以及凄惨的生活,使得他们可以为了一口饭,一小会休息时间,付出他们的一切。

在奴隶们眼中,他们根本不认为自己是匈奴人,抑或其他任何民族,他们只认自己的主人,或者说,给他们东西吃,房子住的人。

而对他们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应该就是自由了。

所以,李云决定给草原上的奴隶们自由,点燃这把彻底烧毁奴隶制度的烈火。

最终,刘彻被说服了,因为李云告诉他,不需要担心大汉会没有奴隶来修筑道路,那些正在修筑道路,开垦荒地的奴隶们,完全可以换一个名字。

恩……战犯如何?

他们在战争中对大汉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所以……现在他们只不过是在孰还他们给大汉国造成的损失,用劳动来表达忏悔。

至于那些买来,或者贩卖来的奴隶,那可以算成雇工嘛……

尽管这样说有些无耻,但是……政治从来都是无耻的,更何况,在实际上,大汉国的奴隶至少可以保障生命安全,至少可以保障一日三餐,比起原先,确实好多了。

至于今后,武装贩奴是到了限制的时候了。

否则,这些私人武装很容易壮大,造成尾大不掉的事实。

建元五年,车骑将军威远侯臣云觐上。

上谓:卿所为何来?

云曰:臣之所为,固为陛下千古之名尔。

上苛之,望左右而言:此何意?(①⑥K)

云俯而奏曰:今王师伐逆,然逆匪伊稚邪,凶残如虎,其附如狼,众逆常裹胁他众,掠他部人口,以供己之淫乐。陛下天之骄子,威远之君,皇皇之主,岂可任右逆匪横行(奇*书*网。整*理*提*供),祸害万民?

臣尝闻古之圣贤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濒,莫非王臣,然今陛下,安座于上,岂闻寨外万民,陷之于水火,终日嗷嚎?

上曰:此非吾民也!

云请奏:陛下缪也,王旗所到,既为王土,王旗之下,即为王民,彼匈奴者,残暴之族也,自古以他人之苦而为己之乐,然吾中央上朝,自古即文明之朝,岂可续之以彼之暴?

上悦,大喜,乃加云以护北将军,宣抚使,授其以便宜行事权。

七月,云至匈奴之境,废万奴枷锁,还之以自由身,塞北遂逐安。

太史公曰:上将之师,仁义之师也,所过处,万民不扰,猛将之师,虎狼也,所过者,片瓦不曾存,然名将之师,士如虎狼,律如铁。

呜呼!余观云之师,正所谓名将之师也,虽上古三贤之时,亦不得多见

——史记·威远侯列传。

第一第十一节

李云是七月中旬到的河套草原。

在这里,他看到了十万多衣不遮体的匈奴奴隶,还有近二万战俘。

其实,绝大部分匈奴人,并不是史书上记载的那么凶勇斗狠,相反的,匈奴人一直有过当俘虏的传统。

当年,在那个月氏族称霸的岁月里,每每月氏军队袭击过来,大大小小的匈奴部落,便立刻投降,争当新主子的奴隶,更有甚者,为了争取到新主子的青睐,这些部落的酋长,甚至派出了自己的亲兵队,帮月氏人打匈奴人。

这是因为,在匈奴人的传统观念中,跟随强者战斗,永远是正确的。

大草原上恶劣的生存环境,已经充分的告诉生活在这片蓝天草原上的任何生物:要想活下去,繁衍下去,就必须学会战斗以及审时度势。

而在历史上,李云也依然记得,后来的霍去病北伐,其主力,不是汉军,而是熟悉大草原上环境,清楚匈奴人自己实力的那些投降的匈奴战俘。

譬如说,历史上说明确的记载了,有某位在匈奴曾经是贵族的年轻人,在投降了卫青后,受到重用,最后又投降伊稚邪,成为匈奴贵族中显赫的一员。

只是那人的名字,李云却是有些模糊了。

战争从三月初打到现在,斟酌上,匈奴伊稚邪部是失去了继续抵抗大汉军队的潜力,但是,田勇部的主力,也已经筋疲力尽,成了强弩之末。

据从前线回来的信使说,田勇将军已经决定向南撤退了,因为无论是粮草还是战士的体力,都已经不能再支撑他继续战斗下去了。

田勇不是傻瓜,尽管祁连山离他的中军已经不足三百里了。

但是,这三百里。却已是步步艰难。

更令田勇感到无奈的是,匈奴王庭的主事人阿布拉,似乎睡着了,他好像不记得曾经和大汉国有过协议的事情,相反地是,匈奴高级战俘曾经招认,王庭在六月份给伊稚邪提供了一次食物和战士补充。

这情况已经表明,即使是曾经生活在伊稚邪强大军事压力之下的匈奴王庭,即使是这个已经不足已抵抗伊稚邪全力攻击地匈奴名义上的核心。

也不希望大汉军队留在草原,他似乎更希望。大汉与伊稚邪两败俱伤。

再后来,事情的发展超越了田勇心脏的承受能力。

六月中,伊稚邪在靠近祁连山的地方,举行了单于登基大典,而就他举行典礼的前方不到三里的地方,王庭足足一万名骑兵就驻扎在那里。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了挑衅王庭地位的举动。

阿布拉像个死人一样,没有丝毫的表示。

田勇不得不在给大汉天子的奏折中这样写“彼匈奴者,无信人也。臣愧首……”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地。

事实是,阿布拉对伊稚邪公然挑衅其地位和权威的举动,感到了十万分的怒火。

多年之后的调查和卷宗表明。阿布拉甚至已经准备亲自率军对付伊稚邪这个狂妄的行为。

但是,历史是由无数偶然的事情推动的。

在其准备攻击伊稚邪的前一夜,这位匈奴王庭的精神领袖,在夜晚喝酒时,忽然发了急病。根据事后匈奴地医官记载表明,这位强壮的匈奴勇士,显然是阑尾炎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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