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乜他一眼道:“实在没想到,公子的脸皮——不过,你说话真有意思。”
刘谦嘿嘿一笑道:“能得到落水女神夸奖,实在是大有面子,即是大有面子,所以脸皮自然和他人不同。”
女孩微微气恼道:“奴家真的不是仙女,你不要再闹了,让别人听到会笑话的。”
刘谦撇撇嘴道:“做神仙难道不好吗?居然不敢承认。你休想骗我,除非拿出实证来。”
女孩一脸雾水道:“怎么证明?”
刘谦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办法,人家不承认自己是神仙,自然不会施展法力,捅她两刀?暴打一顿?怎么下得了手。
女孩撅起小嘴道:“就知道你不行,故意戏弄奴家。”
“我太阳,男人最怕的是什么?怕别人说他不行,最最可怕的是女人说他不行。”
于是刘谦发飙了,“方法倒是有一个,只是怕你误会。是这样的,我听说神仙之体没有心跳,你只要静立别动,让我听到你有心跳,就证明你没骗我,好不好?不要瞎想,我可是堂堂正人君子。”
红霞升满了俏脸,女孩恶狠狠地瞪他两眼,不满的说道:“奴家听说鬼才没有心跳,你——”
一针见血,立刻猜透刘谦险恶的居心。
刘谦发挥神棍本色,一本正经胡扯道:“东方朔的《神仙志异》中记载着这种说法,不过原稿几经火焚,流传于世的都不是完本,你不知道,嗯,也很正常。”
仙女妹妹弱弱的申辩道:“我真的不是。”
“既然如此,我可过去了。”刘谦俯身向她胸前贴去。
女孩吓得惊呼一声,慌忙闭上眼睛道:“不准碰到奴家,不然,奴家,不会客气的。”
刘谦看她红晕密布的俏脸,真想在她那樱桃小嘴上啃一口,艰难的咽下唾液,感到喉咙干涩得难受。努力扯回歪心邪念,清清嗓子道:“你放心,我现在离你的胸口还有一尺余……还有半尺……还有四寸……三寸……一寸。”
在精神压迫法下,刘谦看到她浑身轻微的颤抖,“好了,你可千万不要动,我就停在这里,你放心好了。”
“咚咚咚咚!”
女孩的心在激烈跳动,嗅着少女独有的体香,刘谦的心跳,不争气地“砰砰砰砰”不停。刘谦希望,在这一刻时间为止停止,如果加一个期限的话,他希望是永远。
“听到没有?”女孩着急问道,言语中道不尽的羞涩。
沉浸其中的刘谦吓得一激楞,脑袋不经意碰到了高高地山峰。
“啊!”女孩惊呼着飞速后退,立刻摆出一个防护动作。
“啊!”刘谦大叫着后退,回味着那片温柔的惊艳。
刘谦看她双目冒火,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摆出苦瓜脸解释道:“误会!天大的误会!我真的认真在听,谁知道你突然发问。你不知道人在专心致志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打扰,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刘谦看她依旧做出防护架势,只是用凌厉的目光对他进行杀戮。心中暗喜,自己倒不是怕她,如果传出去,小有名声的刘谦和弱女子打架,偶还有脸在三国厮混吗?想到这里,叹口气道:“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有空的时候下下棋、品品茶,搞些女红什么的,你不知道,温柔的女孩是男人的最爱吗?实在不行的话,我只有对你负责到底,我决定了,明天就请人到你家提亲,你家在那?这个总要告诉我吧。”
红晕再次浮上她的俏脸,女孩轻声骂道:“登徒浪子,你做梦!”说着转身就走。
婀娜的身影飘然而去,刘谦急道叫:“仙女妹妹你家在哪呀?仙女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没有回头,幽幽叹道:“真希望自己是仙女,可惜,自己不是。今天真高兴,只是,我们不会再相见了。”
刘谦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暗骂自己过于轻浮,得罪了神仙妹妹。很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可是双脚却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出一步。只有把手放在嘴边,用尽全力叫道:“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洛水女神!永远!”
第五十章 投怀送抱的貂蝉妹妹
刘谦仿佛失了魂,漫无目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反复轻唱着那首《中学时代》,来纾解自己内心世界的愁苦。
穿过云洞成了雨
淋湿我羞涩的你
和身边孤寂
躲在墙角里偷偷哭泣
我犹豫的你有谁会懂你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懂永远我不懂自己
爱是什么我会不知道
谁能懂永远谁能懂自己
三天了,刘谦一个人苦苦寻找了三天,认识的人全都打听了,一干兄弟被他分派下去,寻找一个白衣少女,可是没有一点消息。他不知道,雒阳城如今四下流传着,刘谦着魔了的流言。
袁仁笑眯眯地看着,行尸走肉般的刘谦,心中感叹道:“想不到刘谦还是个多情种,比他老子还花心,很好。嗯,明天是个好时机,好戏上演了。今天晚上去找耿忠,呵呵,隐藏在幕后的感觉真是不错。可惜,上一次被刘谦破坏了,这一次,哼哼!青莲妹妹,你知道哥哥为你的付出吗?”
第二天上午,刘谦伸着脖子四处张望,典韦耷拉着头跟在后边,一个中年男子找到刘谦,说他知道白衣女孩在哪里,刘谦心情大好,当场赏他五千钱,中年男子高兴得眉飞色舞,连连道谢中带他向西市而去。
西市占地很大,里边各种货物应有尽有,街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背,叫卖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嗡嗡一片。
由中年男子引路,刘谦来到采买衣物的街区,在茫茫人海之中,刘谦一眼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伊人。
少女身着宫装彩衣,一根彩带束着乌黑的头发,发梢零落地飘散在后背,她右手扯起一练白素,专心地检查着白素的质量。
少女看完白素,歪过头去和另一个女孩说着什么,新月般眉眼带着浅笑。刘谦迷醉了,几天来心中幻想的勇气,几乎消失个无影踪。刘谦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犹豫着向她走去。
刘谦这厮讪讪举起右手,还没来得及打出招呼,少女发现了他,浅笑不见了,满面惊异之色。大概的过于吃惊,小嘴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快速地拉着刘谦来到房角,看着只会傻笑的刘谦焦急道:“廷益快走,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再不走,祸事立刻临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