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见赵云出手,心中终于肯定了赵云的身份。刘谦和赵云的枪法系出同宗,虽然童渊改进了一些地方,可是两人的枪术大部分依然是融会贯通的。刘谦苦练三年多,又经过丹药加强,如今不过才抖出十四个枪花,依靠十四个枪花,可以和典韦交手一百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当刘谦见赵云一下子抖出十六个枪花后,就知道此人非赵云莫属。
刘谦见黑山贼被赵云杀得四散奔跑,那里还顾得上那些杂鱼,追上赵云亲切说道:“二弟,我终于找到你了。”
赵云被刘谦突然间的热情吓得一愣,他不解说道:“我怎么是你二弟?你不是说先杀尽歹人吗?”
刘谦这厮脸不红道:“如果我不是你大哥,怎么认识你?我是你上辈子的结拜大哥,眼下贼兵已散,还有什么事比你我兄弟相认更重要?”
“也有道理,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对呀!你怎么会认识我?你怎么也叫赵子龙?乱呀!”
第一百五十三章 会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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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云不明所以,刘谦非常有耐心的为赵云解释前因后果,用陈武和小鲁肃的事实证明,他千真万确是赵云前世的大哥,这都是神仙告诉他的。
不想赵云听完之后,说了一句差点使刘谦吐血的话。
“原来你就是不顾辈分娶了李师妹的刘廷益师叔?赵子龙参见小师叔!”
刘谦强压住嗓子眼的鲜血,用极其哀伤的语气,将他当时昏迷不醒并没有拜师之事讲了一遍。最后申明,没有磕头举行拜师礼,就不能算是玉真子的真正徒弟,并掉着眼泪讲述他对赵云的思念之情。
最后,在刘谦眼泪攻势及刘义典韦补充说明之下,原本就纳闷刘谦怎么会认识他,并且能叫出他的表字的赵云,还是选择相信刘谦的鬼话。不过,他又说了一句,差点将刘谦惊得掉于马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只有十八岁,我今年十九岁,怎么能让我叫你大哥呢?”
刘小忽悠再次展开脸皮厚优势,大言不惭道:“上辈子都叫习惯了,改来改去麻烦。再说,要不是我给你说,你知道我们是兄弟吗?你不还得叫我师叔?师叔都叫了,还在乎叫声大哥?”
“可是,这不一样——”赵云苦着脸争辩道。
“赵云呀赵云!想不到呀想不到,你如今居然变成这样子了。你还是我那个生死与共的兄弟吗?你还是那个让我甘愿为你挡弩箭而死的赵子龙吗?————你太让我伤心!你彻底使我对你失望了!”
赵云睁着全是问号的大眼,看着刘谦精湛的演技,怎么也想不起来上辈子刘谦救他之事,心中暗暗思虑:“看刘廷益的样子,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估计是真的,就为了当上大哥,此人一口气声容并茂大叫数千言也不停歇,他不知道累吗?不就是个大哥称呼吗?用得着这样吗?让给你就是。”
想到此,赵云双手致礼道:“子龙记不起前世,让大哥费心了。”
“能让赵云叫大哥,受再大的罪,值!”刘谦闻言赶快长长吸了口气,大步来到赵云面前,双手拉着赵云道:“二弟,咱们三兄弟终于聚齐了,等回到雒阳,咱三兄弟好好聚聚。小鲁肃见你来到,一定会高兴坏了!”
赵云盯着刘谦真挚的眼神,心中想道:“不管刘廷益说的是真是假,就凭他眼前的地位,能如此真诚待我,跟着他混也不错。下山时师傅也说了,师傅拉不下脸去帮他,劝我看在出自同门的份上,尽力去幽州辅助他。谁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他,看来一切都是天意使然。”
想到此,赵云紧握着刘谦的双手,激动道:“小弟以后任由大哥遣派!”
刘谦哈哈大笑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两人正在依依相惜,典韦如奔雷般的声音道:“主公!黑山贼连人影都看不见了!再不追,等他们藏到山中,咱们可就找不到了!”
刘谦笑着对赵云道:“这些贼子一个也不能放过!二弟,换上大哥的好马,试试它的脚力如何?”
赵云翻身骑上刘谦给他选出的汗血宝马,策马和刘谦并骑而出,看着坐骑强悍的爆发力和速度,心中对刘谦的好感又增加几分。
不到一刻,刘谦四人便追上王当等人,这次刘谦不再戏弄他们,舞动银枪快速收割黑山军的性命。
王当看几百名黑山军根本不是刘谦几人的对手,再也顾不得掠夺的财物,打马便逃。刘谦正要驱马追赶,只见赵云大喝一声看箭!箭矢闪电一般直追王当的后心,一百五十步外的王当应声堕马而亡。
黑山军见首领身亡,又见三百多黑山军不到一刻伤亡大半,全都惊惧之极,丢下身上的包囊,哗啦一声四散逃命而去。
刘谦大喝一声:“一个不留!”
当前利用马速展开银枪,将后背交给他的黑山军统统留下,典韦则打马跑到乱军前面,舞动双戟向后杀回。而赵云纵马弯弓,一支支箭矢厉啸着收取黑山军的性命。
躺下装死的大门牙,见刘谦几人三下五除二便将三百黑山军全部杀死,而后正忙着给尸体补上一枪,知道装死的计策失效。
大门牙浑身打着摆子,跪下来恳求刘谦。如果刘谦饶他一命,他就将刘谦带到黑山军首领张燕面前,希望能戴罪立功,刘谦奸笑着答应了大门牙的要求,保证他们几人不会对他动手。
之后,刘谦让刘义留下来照顾昏迷的女孩,让赵云换上刘义的瘊子甲,三人带着大门牙一路向山中而去。
离小村向北八九里的小山坳中,数百名带着武器的大汉聚集在这里。
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瞭望着远方夜色中清晰的火光,转首严肃说道:“诸位兄弟!我张燕三令五申,不准烧杀抢掠,他们是我们的立身之本,大家都忘记了?”
旁边一位首领上前说道:“大当家,兔子不吃窝边草兄弟们都懂,可是这里离咱们还远,谁也想不到是咱们干的。”
张燕叹口气道:“孙轻兄弟,要是大家都这样想我们就完了。我们这次绑架冀州大户家人换取粮食,也是迫不得已之举,毕竟我们有一百多万张嘴要吃饱。天公将军遗志我们办不到,难道我们还要将黄巾的名声败坏彻底吗?到时候,还有谁愿意加入我们?”
“大当家,你前几天不是说朝廷会招安咱们,咱们兄弟们都会有官做。”
“冀州刺史韩馥想招安我们,条件是我们这上百万人口都要回到老家,我怕兄弟们散开后,韩馥对我们翻脸。”
“管他娘的,大不了咱们依靠太行山,一年下上扫荡他三四次,让韩馥老小子睡不好觉,哈哈哈哈!”
“暂时只有这样了。奇怪!这么长时间了,王当他们还没回来??”
“大当家你听,山外有马蹄声音。”
一轮弯弯的月芽从东方的树梢上渐渐爬出来,散碎的月光穿过稀疏的枝头,无声的洒在山坳中。宁静的夜风中,除了清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塔塔塔塔的马蹄轻响从山坳外传来。
张燕挥挥手,数百名黑山军立即隐藏在月光下的阴影中,之后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没过多久,六匹战马塔塔塔停在树林中间的山路上,恰恰停在埋伏圈的最外边,再也不肯向前。
张燕定睛望去,见六匹战马上只有三名骑士,最前边骑士的马上还躺着一个人,月光下看不清楚。张燕心中正在犹豫着,是等他们向前几步还是马上行动的时候,不想中间的骑士却说出令张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