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长老,相信你已经和苦长老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吧?”完全不在意她无理的表情,车长老依旧是笑眯眯的对着她。
“是。”这个长老绝对有问题!这是她的知觉!
“听长老的说辞,你就像他们说的一样,真的一点都不简单啊。”车长老笑了起来赞美她。
“是嘛。”听到赞美的话语她也只是随口应承了几句说着客套话,她实在是很难对这种人露出善意的神情出来,一直笑眯眯的,就像笑面虎一样,她眼眸一簇一簇的观察着他。
和他拉哈几句后,她便走回到房间去,然后发现了在她桌子上面的花盘地下压着一句,我知道你的密码,竹林亭上见,炎鸣段。随后字样便挥飞烟散了。
看样子是那个叫做车长老的在她的桌子上面动了手脚,也不怕万一这字样要是被炎鸣垄看到了,岂不是会搞砸了吗?既然连她什么时候回房都能知道,看样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全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
这宴不赴不行,她怕炎鸣段会向小白出手,更何况,她也还有事情要找这个男人问清楚!先暂时不要让炎鸣垄知道!毕竟炎鸣段是他的哥哥。
她将几天前埋在花盆土地里面小石头挖出来,扫掉那些黏在石头上面的泥土,让小石头重见光明。
石头里面的小石头较小的身体卷在一起,光亮的照耀下,它伸直躯体,慢慢的张开眼睛起来,唔…它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
王雁君捧着手上的石头,小石头你没事了吧?都埋了这么多天了,应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嗯嗯,我已经全部好了!一个嫩幼的娇绵好听的孩童一般的声音在王雁君的耳朵里面响起。它是具有了几千年的灵石,吸取聚集了这天地万物的精华,已经成了精,还从来没有人像王雁君一样可以听得到它的声音,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它只是一块长相比较丑陋的小石头而已。
没事就好,王雁君伸手摸摸手里面的石头,就好像将这块当作了小孩子一样的抚摸着。
里面的小石头躺着一脸像只小猫一样被主人抚摸着幸福的模样,喵呜…好舒服!
炎鸣垄进来后,王雁君便把小石头放到了她的万能包包里面去。
“你在看什么?”炎鸣垄从门口上进来,看到王雁君的背影中好像在看什么东西的一样。
“没什么。”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她瞄了一眼桌面上,那些字也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泽消失不见了。
炎鸣垄黑眸眯起伸手覆向她的下巴,抵住的眼眸里有些波动的深邃,“你有事瞒着我!”
王雁君心一惊,怎么会?她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敏感!她站直身姿伸手环住他的腰,一脸妖艳抚媚的模样勾着他的眼睛,“怎么会呢。”
他眼眸中的深邃瞬时间在里面宛如星星闪烁,他双眼一眯,眼神更加逼人的盯着她,口气有着严重的怀疑,“真的没有?”
他希望她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他,偶尔依靠他一样也没有关系,不用什么事情她都打算着自己一个解决!他也是小白亲爹不是吗?
她抬起右手摸向他的左脸颊,嘴角勾起,抬眸直直的望进他幽黑的眼眸里面去,“真的没有。”
这件事她打算自己先搞清楚状况先,然后看看情况再决定到底要不要跟他说,她那个梦让她有些不安,她害怕事情回像那些电视里面所演的那样,她或者会是炎鸣垄的仇人也说不定?
“那好吧。”炎鸣垄先手举白旗投降了,看样子就算真的有事情发生的话,她也没有打算要告诉他的意思,算了,她还有他,他决定会保护她做她的后盾,不让她受到任何人的伤害的!
王雁君终于荡开了灿烂的笑容将头埋进到他的胸膛上面,他知道吗?她现在觉得无比的幸福,有他这个归属感,让她觉得无论她出了什么事情,他都会保护她的!
所以无论她再怎么任性,总会有人会在她的身后支撑着她的,这是便是他炎鸣垄和小白了,又或者是炎鸣白。炎鸣垄是小白的亲爹,总不能让小白跟着她一直姓王吧。
想着,这时候小白带着牛排在到处躲着星的追扑,他一下子向着他们跑到,然后直接躲到炎鸣垄的后背,还探出头来冲着向这走来的星做鬼脸。
虽然知道主子比起以前更加亲切了些,可是他还是多少节制些,以免万一将主子给惹恼了,那可是摸不着路逃命的。
“小白来,娘亲这里。”早已经坐在炎鸣垄身边的一个位置上面的王雁君伸手出来要小白走到她这边来。
小白听到他娘亲在叫他,他扬起可爱灿烂的笑容,屁颠屁颠的走到他娘亲的怀里面,王雁君将小白;捞起抱住让他坐在她的腿上面,小白真的比以前重得多了。
“小白你听着,以后你不再叫王小白了。”她表情严肃的看着小白。
“为什么?”小白拉下了脸面起来,他想不明白为何娘亲说他不再叫王小白,可是娘亲不是对他说他的名字就是叫做王小白吗?
炎鸣垄也稍微的抬起眼眸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样跟小白说的意思是什么?
“因为你以后要叫做炎鸣白,记住,他是你爹爹,所以你要跟着你爹爹姓知道吗?”她严谨的跟小白解释这其中的原因。
“小白知道了,以后小白要跟着爹爹叫炎鸣白了!”说着小白欢喜的举手欢呼!
炎鸣垄望着她神情有些惊讶,似乎有些讶异与她的这个决定。
夜里黑暗笼罩整个朱雀圣地,竹林风夜徐徐,耸立在夜空中的竹子黑影荡动摇摆不定。
随着下面的落叶的响声起,王雁君踩在地面的根支上面啪的一声响起,借着黑夜高空挂着的皎白的月光,撒晕在她的衣裳上面,照耀出了她身穿粉色衣裙。
夜里特别的宁静,格外的会传来了一阵一阵阴风沙沙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王雁君大步的往前走去,脸色娇凝着,丝毫不受周庄的环境所影响到,她衣裙摆随着她前进的步伐随后飘逸着,临危不惧的气场宛如她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王雁君看着她前面不远处一件亮着灯光的小木屋,她毫不犹豫的向着小木屋走去。
一身黑连衣帽戴的炎鸣段坐在摆设简陋的桌子上面喝着酒,听到有人推开了房门他也没有转头看向来人,等到来人走到桌子旁边拉出一个凳子坐下的时候他才将眼眸转向对方,“你挺有胆量的。”
居然敢一个人来赴他的约,这是值得赞赏的。
王雁君双手环胸背倚靠在凳子后背,眼眸里盯着她前面的男人不妨,“我来不是要来听你的赞美的话的。”
面对与她丝毫不畏惧的气势他不禁开始赞叹这个女人比起以前可要强得多了,难怪他弟弟会被她给降服了,连他都开始有些被她给吸引住了,他将酒瓶放下,“哈哈,有个性,我喜欢。”
王雁君眼眸中的寒气敛起瞥了他,在他酒瓶旁边花生的筷子转眼间已经指在炎鸣段的喉咙之处,他突然笑嘻嘻起来摊开双手,看着王雁君如同被鬼魅盯着的可怕眼神看着他,这女人不止比以前变强了,好像还比以前恐怖了不少!
她看到炎鸣段双手举起,便收起了力量,筷子立即失去引力而从他的喉咙处掉到了桌子上面,少了那股让人竖栗的寒气,她眼眸立即阴暗的盯着炎鸣段,“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
“是。”他放下手借着喝酒,眼眸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勾起的嘴角寓意浓深。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面对他和炎鸣垄身上几分相似的气息,她眉头紧皱,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那是阴谋的前兆,可是她别无选择,就算明知道他背后会有什么计谋,可是她还是必须要搞清楚那个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