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观景台,其实是一片碎石空地,用以缓解狭窄危险的双向道交通,边缘的护栏早被破坏,空荡荡没遮拦。
男司机下车,熟门熟路地站在高台边,面对着群山峻岭,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捏出委蔫蔫的金针菇,冲着山下撒起了尿。
秋威在车里看得一清二楚,她起身跨过挂档台,坐到了驾驶室,接着打转方向盘,踩下了离合。
男人尿还没淅沥完,听到引擎的轰隆声,咬着烟疑惑地转过了头,自己的爱车像头发疯的野牛般,直直朝着自己撞了过来。
当的一声,男人露着鸡儿,被创下了山崖。
一个急刹,车前轱辘悬了一半在台边,秋威示意后座惊住的俩人:“拿东西下车。”
她点着火,解开安全带,跟着出了驾驶室。
“把车推下去,应该能推动!”
葛元宝和布谷急忙上前帮忙,三人合力把黑车推进崖里,铁盒子一路翻滚,过程里甚至把挂树上的男司机压崩出了肠子内脏。
秋威拍拍手盯着台下哼笑:“把别人当猎物,就得随时防备着对方的反扑,轻易露出后背薄弱处,到底是有多自信呢?”
“老大威武!”
“干得好!早就想锤爆贱男的臭嘴了!不过威威姐,咱们怎么回城里啊?”
“走回去,看路上能拦到车不。”
“啊?!!!”
山区在从前都是为抵抗战乱的世外桃源,不仅是因为这里偏僻,重要的是行程曲折艰险,就算钩机铲车把路架起来,也依然出行困难。
这也是被拐进来的女人,为什么很难逃出去的原因之一,面对着茫茫大山,你才能感知到人类是多么的渺小。
三人从早上走到下午两点,路上过去的几辆车都不走县城,她们累得气喘吁吁,坐路边啃压缩饼干充饥。
葛元宝摇摇水壶沮丧道:“连水都没了,这地太荒了,和我们那好像。”
布谷安慰:“前面好像有个村子,咱们进去买点补给。”
“真不想看到这些破村子,跟做噩梦一样,好像又回到了原点。”葛元宝十分抗拒自己的家乡。
秋威也不想进村,但是走到距离村边五里地的位置时,她们发觉村跟前的苞米地旁停着辆熟悉的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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