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2)

对于辛夷楼的发泄和索取,喻辰人已经逐渐木然,内心平静,只感到肉体的疼痛,似乎不管多大力气去咬着嘴唇产生的疼痛,都无法掩盖辛夷楼蛮横的进入产生的疼痛,相反的,身下的疼痛强烈到盖过咬着嘴唇的疼痛,往往在辛夷楼发泄完,喻辰人才会发现嘴唇咬得破裂,见爷爷时,戴着口罩遮掩过去,这口罩一共戴了十一天,爷爷已经起疑,问感冒怎么还没好,戴着口罩,喻辰人无法让爷爷读唇语,好在会些简单的手语,回答感冒有点反复,怕传染。

之所以戴了十一天,是辛夷楼连着八天叫喻辰人去他公寓,大多数的时候,辛夷楼都是扳过喻辰人的身体,让喻辰人的脸贴着地毯,和喻辰人一样,他也不想看到喻辰人的脸,只是对喻辰人的身体有着兴趣,偶尔喻辰人面朝上,不是喻辰人闭着眼,就是辛夷楼埋着头啃弄喻辰人的胸口,恰巧在喻辰人睁开眼辛夷楼抬起头无意目光相触的时候,两人都迅速的移开眼不去看对方。

辛夷楼似乎很不愿自己流露出满是□的模样,从不会□着身体,永远是睡袍敞开搭在身上,即使睡袍会有些碍事,即使做完后都会到卫生间换了这睡袍,脸上也一直没有表情,而喻辰人睡觉的地点一直是地毯,辛夷楼也没给过喻辰人毯子,也没必要,反正暖气很足,有时候辛夷楼会允许奄奄一息的喻辰人去洗澡,更多的时候是他做完去洗澡然后直接上床睡觉不管喻辰人,不能清理身体虽然让喻辰人极度恶心,但也没办法,只好穿着裤子光着上身睡觉,喻辰人喜欢只穿内裤睡觉,避免辛夷楼会说难听话,浑身是□穿着裤子睡觉的感觉很糟糕,也只能忽略。

喻辰人一直在等辛夷楼让自己不用过来,到了第八天,终于等到了。

刚做完,辛夷楼站起身,系好睡袍,踹了脚喻辰人,已经凌晨两点多,没让喻辰人在公寓过夜,下起驱逐令:“十分钟时间,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明天开始不用过来。”

喻辰人已经被抽干力气的身体在听到辛夷楼的话后,居然奇迹的充满活力,这也只是心理作用,支起身体依然艰难无比,喻辰人都不知道短短时间内自己究竟是从哪里获得了站起身的力气,却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迈动腿,却动弹不得,不想在辛夷楼面前显得软弱,擦拭着流着血的嘴唇拖延时间让身体恢复力气。

辛夷楼不会给喻辰人歇息的时间,冷笑了下,转身走向卫生间:“你只有十分钟,如果你不能在我之前进卫生间拿走你的脏衣服,你就这样出去。”

喻辰人没想到辛夷楼会来这招,也确信如果落后于辛夷楼,那在十分钟内,辛夷楼一定不会走出卫生间,就算自己不离开,他也一定会驱逐没穿衣服的自己离开,喻辰人咬咬牙,发现牙齿早被咬软了,卯足全力迈腿跑进卫生间拿起自己的衣服。

喻辰人是用尽全力的奔跑,辛夷楼是毫不费力的迈步,喻辰人前脚刚拿起衣服,辛夷楼后脚已经跨进了卫生间,可见可怜的喻辰人被辛夷楼折磨的有多虚弱。

喻辰人大口的喘息,拿着衣服扶着墙虚弱的走出去,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见卫生间门闭合的声音,喻辰人停下脚步,靠着墙缓缓坐在地毯上穿衣服,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笑了,许久不见的邪肆慵懒笑容,没什么感到委屈的,就当用身体换得爷爷的医药费,再说,也有轻松的时候,明天开始,就放假了,用身体赚钱,本来就是自己最擅长的事。

喻辰人没有去打车,在这点在这公寓门口打到车,是不可能的事,也再不能像过去一样叫薛荣来带自己,那会,自己还算是在工作,这会儿,自己已经是罢工,寓情于景都没资格叫薛荣过来,这么一想,也过了当时说得一个月有段时间,具体过了多久,喻辰人也不知道,倾刻间,有点前世今生的感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同一座城市,自己的生活,却已经与过去截然不同,现在的自己,多了伤痛,也多了暖意,不需要多做衡量,现在的生活比起过去要棒好多,因为这温暖,是最珍视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都有不道德内容?我是找不出不知道怎么改,锁就锁了,该看的都看过就行了

☆、明白我的心

这个公寓的住户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如果不是该公寓的住户,就禁止进入,就像种族歧视,地域划分明确不得外界靠近一样,连花园都不让非住户进入,喻辰人不知道供休息的石凳石桌是否可以允许非住户使用,喻辰人累极了,做不到在楼下站着直到黎明的到来,选择坐在石凳趴在石桌上休息,喻辰人想到了还停在公寓收费停车位的哈雷,如果真被驱逐,那就坐在哈雷上休息一晚上,不管怎样,至少不用坐在地上。

已是寒冬,喻辰人穿得还是皮衣单裤,冷风呼呼的灌进皮衣里擦过皮肤,只身穿一件皮衣,皮衣在低温下,没一点保暖的作用,反而像块冷硬的铁一样贴着身体,喻辰人还是很快的就睡着了。

值班的保安从监控里看到了趴在石桌上的身影,走了过来,刚拍了下喻辰人的后背,喻辰人就醒了。

保安彻底的沦陷了,冷风吹过,喻辰人清醒了,保安还没清醒,喻辰人觉得保安一定会问自己是不是住户,或者有没有进出许可证,不过不管是那种,自己都没有,喻辰人不是自找难堪的人,想站起来,身体已经被风吹到僵硬。

保安终于有了反应,问出了不属于职责范围内的问题:“先生,那么冷的天,你穿的那么少在不冷吗?”

喻辰人摇了下头。

如果不是喻辰人长得太好看,保安一定觉得他神经有问题,虽然神经与相貌没有任何联系,但保安偏执的认为眼前这个堪称绝世容颜的男人一定不会头脑有问题,关切的说:“先生,您回家吧。”

“现在不好打车,我回不去,我不是这的住户。”

“这。。。”,保安想了下,“那你到值班室休息一晚上或者就在公寓大厅休息,这太冷了。”

喻辰人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不是住户没有许可证可以坐在这吗?”

保安不知道喻辰人在想什么,点了下头:“可以。”

如果进了保安的休息室休息,被辛夷楼知道的话,一定会借机奚落,喻辰人不想给辛夷楼这种机会,也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让他找上自己,喻辰人说:“我就在这休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你想安稳在这工作,还是离我远点安全些。”

保安明白了大概,这男人一定和某个住户有了矛盾,被惩罚在外吹冷风,大老板真是牛气,这样的男人都舍得让他受罚,反正他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人,给自己肯定舍不得这样做,不过这男人心眼也不错,这里的住户没哪个好得罪的,他也算不想让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保安对着对讲机让同事递件厚实的衣服过来。

喻辰人没有拒绝接下了军大衣,趴在石桌上就睡着了。

另一名保安也震惊于喻辰人的容颜,先来的保安心疼地摇摇头,对还处于呆滞的保安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拉着他离开,呆滞的保安回过神,不愿离开,先到的保安瞪着眼对他摇了下头,后到的保安明白他的眼里的警告,听话的跟着离开。

走到公寓总门,后来的保安八卦的问:“那个男人怎么了?”

先到的保安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不过他说不想惹上麻烦离他安全点好。”

第二天大早上喻辰人醒来,没有把军大衣递还回去,知道有监控,将大衣放在石凳上,点了下头,意思是把衣服放这了,戴上墨镜离开。

剩下来戴了三天的口罩,除了遮掩被咬的破烂的嘴,还有就是真的冻感冒了,但也不严重,吃了药好的很快。

喻辰人对着除了爷爷以外的人,又开始笑起来,没必要收敛,因为对着辛夷楼,根本没有想做出表情的心情,就连假笑的心情都没有,根本不想面对他。

饭局结束后坐进车里,手机响了,狄颜看了下显示人,是父亲,不知道他找自己是什么事,想到这里,狄颜笑起来,父亲?

“什么事?”狄颜问。

“现在回家吃饭。”

父亲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入耳际,狄颜看了下腕表,这时间,能没吃过饭的人会有几个?狄颜“嗯”了声,电话便被挂了。

狄颜冷笑起来,与其是父亲,不如说是自己的上司,从小到大,对自己说的话从来都只有命令,没有一点与亲情挂钩的事情。

狄颜一直很奇怪,在这个一尘不染,装潢古板的硕大空间,为什么父亲能住下去,只要跨进门,无形的压抑就会扑面而来,让人觉得沉重到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声。

长长的红木餐桌,父亲正坐在主位,没有表情的脸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和这个压抑的空间相交辉映,更显得肃穆不近人情,第一次看到辛夷楼的时候,狄颜脑中便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狄颜觉得只在第一眼见到辛夷楼便产生敬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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