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取出来?”玄道问。
直觉告诉云珩,玄道并不会如此配合顺从。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自渎泄出一次,便取。”
玄道的唇瓣擦过云珩的玉颈,滚烫气息灼烧后颈娇嫩皮肉,像条锁定猎物的蟒蛇,将进入圈套的猎物牢牢控制,牵引起云珩无措的双手,教导他如何抚慰手中那根被玄道翻来覆去玩弄的可怜小东西。
两人手掌相叠,缓缓捋动绵软的肉柱。交错的指腹轮流与铃口厮磨,掌心温柔揉搓茎肉。
待云珩渐入佳境,阳具胀鼓硬挺后,玄道才松开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止步。
他含住云珩耳垂,舌面压舔,唇齿吸吮。
欲望的火种被点燃,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灼烧云珩全身。
略显干瘪的囊袋被玄道的掌心按挤揉搓,柔软敏感的会阴经玄道指腹顶弄按摩。
难以自拔的酥麻快感从脚底流向头顶,没一会儿,云珩便气喘吁吁,像头不谙世事的幼兽,误入情爱的泥沼,越是挣扎越快下坠。
他轻声呜咽,眼睛迅速蒙上了层水雾,被咬肿破皮的乳尖渐渐挺立,外渗的乳汁泅湿了顶起的布料,即便是再微不足道的摩擦此刻亦成了被放大数十倍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张纯情的脸蛋,身体却是淫荡骚浪。平日有多矜持娇羞,性欲一开闸便有多汹涌猛烈,饥渴无比。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云珩越撸越快,不断挺腰配合着手部动作,疯狂扭动泥泞不堪的下身。
他这龟头尚未吐水,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湿液,即使再怎么收紧双腿偷偷摩擦,也难以舒缓不适。
云珩耳朵里似有什么轰隆作响,一浪接过一浪的快感汇入腰腹,聚集玉茎,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仅剩破碎的嗯嗯啊啊。
可前头越是愉悦舒畅,股沟湿腻空虚的瘙痒感就越是强烈,宛如冰火两重天。
云珩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白皙纤细的长腿被彻底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玄道虽收回蛇尾,变成人形,但还保留着兽形半阴茎。两根巨物挤在一块本就拥挤,闻到雌兽发情的气息后,争先恐后竖挺翘起,想往温暖湿润的花穴里钻。
云珩抬臀晃股,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隔着衣料蹭弄玄道的男根,尝试将那灼热魁奇的粗长肉棒夹进自己的股间凹陷处,令那凹凸不平的肉柱可以来回摩擦自己的大小阴唇,鹅蛋大小的前端浅浅捣弄自己贪吃的穴口。
就在云珩喷薄欲出之时,套在阴茎底部的玉环浮现,迅速滑动至龟头,收缩紧箍,生出一层无形的暖膜,将方才张开的精孔堵塞。
“呜!”
云珩咬碎欲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抖了抖自己涨红至青紫的阴茎,始终勒不出半滴液体。
“天…天尊…我…你…你…”
云珩因突如其来的扼制眼角通红,语气不顺,结结巴巴。
阴茎头的控制这才被松开了一点,云珩如释重负,赶忙套弄出精,哪知刚吐了点清液立马又被狠狠锁住,只用一瞬便将他的快感绞断。
从云端失速坠入地底,云珩既煎熬又痛苦,起先有一点力气控诉玄道耍赖,可见玄道无动于衷后,态度渐软,转为泣不成声的哀求。
玄道居高临下望着他,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神情亦是不可捉摸,任由难受的云珩蜷成一团瘫倒在他怀中。
“我们去一趟坐忘崖。”玄道慢条斯理,曲指轻弹云珩异常怒勃的玉茎,顿了片刻,补了句,“能见到君乾子的,想必你是欢喜的。”
九龙车辇在碧落山上空飞驰,过路仙家见玄道天尊驾驭着九龙,还以为这灵宝依旧是他的法驾,纷纷侧目,弯腰拱手恭送。
云珩在车辇上,如芒刺股,坐立难安,胯下鼓胀一团极为明显。
他泪眼婆娑,眼神直白渴望,一路央求玄道让自己先去一回,甚至趁四下无人时,撩起下摆,将自己湿软微张的穴口送至玄道手边供他指奸,以此来换取男根射精的机会。
玄道收下了报酬,仅用三指便将云珩的女穴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壁褶皱亲吻模仿性交状态进进出出的手指,敏感至极,经不住恶劣勾弄,没撑一会儿便喷出大股淫液。
但他并未像云珩想的那般,履行交换的约定,解除玉环锁精的功能,反倒变本加厉,施咒让玉环内圈绒毛丛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短小倒刺,齐齐扎进云珩的冠状沟中。
“啊啊啊啊啊!”
云珩头颅后仰,口角流涎,甜腻的呻吟改为高亢的悲鸣,但同样悦耳动听。
被这一束,云珩高涨的情欲散了些,肿挺的茎身软软歪垂,但因精元堵塞未交的缘故迟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玄道替他理好衣衫,拍了拍他泪迹斑斑的脸蛋,亲昵却残酷:“下边便是坐忘崖,你去同君乾子讲那盏长明灯之事,本尊不来打搅。”
云珩脑袋昏沉,步履维艰,像被操纵着的悬丝傀儡,摇摇晃晃来到坐忘崖结界处。
“云珩?”君乾子瞧见他,先是微笑,随后忧上眉梢,“你,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不佳……”
云珩好像很难受,浑身打战,星眸蓄泪,面色红艳,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唇角粘连着晶莹清液。
玄道虽未现身,但威压外释,笼罩着整片区域,令得徒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自云珩落地开始,锁精扣孔的玉环竟然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箍住出精口,一半沿着茎体来回套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事。”云珩竭力掩饰,声音嘶哑发颤,吃力吞咽口腔溢满的津液,额头流下颗颗豆大的热汗。
他可算明白了玄道天尊的胸襟,不敢同君乾子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三句并成一句,“我,唔!我,我失手打碎了玉虚子仙长禅室的长明灯,希望…嗯…希望仙长帮忙…帮忙修复…啊!”
云珩语速又快又急,几乎不敢抬眼看君乾子,低着头,断断续续掺杂怪叫。
君乾子哪里能知道,云珩说话时,套在顶端的玉环再次缩紧,狠狠刺入某处后瞬间松开,连带着覆盖整个茎头的阻膜消失。
云珩无法控制下体释放的冲动,只觉两腿发酸、膀胱一松,脑内白光闪过,阴茎口不由自主漏出尿液,当着君乾子的面前失了禁。
为了方便玄道淫乐,他未着正常布料的亵裤,骚热湿液顺着腿根一路下滑没入坐忘崖前的萋萋芳草。
“那对长明灯本就出自我手,不难修复,你不必如此惶恐。”
君乾子被他突然煞白的脸色吓得心头一跳,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尤为关切。
“更何况,玉虚子师兄并非悭吝刻薄之人,素是讲道理的,你是无心之失,又怎会与你计较?”
君乾子每走近一步,云珩就踉踉跄跄后撤两大步,直至失去平衡快摔倒时,才被遽然出现的玄道徐徐扶住。
“师尊!”君乾子拱手,恭敬问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别过君乾子,上了九龙车辇后,云珩匍匐玄道膝头,肿胀难解的下体蹭弄玄道小腿,迫不及待地央求:“天尊,我不取了,我不取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见玄道表情淡淡、铁石心肠,便只得不管不顾钻入玄道下摆,讨巧卖乖,侍奉起玄道胯下肉棍。
云珩埋在玄道双腿之间,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呛得他咳嗽战栗。
纤细手指隔着层薄薄盖裆布抚摸搓弄性致勃勃的淫根。
玄道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清咳一声,衣摆下的裆布直接绽裂,两根粗长凶物直挺挺拍上云珩脸颊。
阴茎被包裹在肉乎乎的嘴穴中,那是口又湿又热的宝洞,又嫩又软的舌头还会时不时舔扫茎颈,吸戳马眼。
云珩一想到两人还在这九龙车辇上,还在碧落山驰行,便羞耻到十指蜷缩,加剧攻势,深深吞吮。
极少见到云珩如此主动且穷尽技巧讨好,饶是定力再高的玄道,也难守住精关。
强烈的快感汇聚玄道腰腹,伴随着一声低吼,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爆射云珩喉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分两头,玄道揽着云珩在归元宫借修行的名头亲嘴调情、逍遥快活时,双泉峰内可是愁云惨淡。
姜瑶紫霄起先望向镜面碎裂的玄光镜,随后互相看着对方,又惊又惧,但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姜瑶!紫霄!你们二人行径实在荒唐!自行去戒律堂领罚!”
玉虚子秘法传音,声如雷霆震耳,浩气凛然,激荡双泉风峰峰头。
姜瑶想起六百五十三年前,自己为君乾子师兄与紫霄搭桥牵线被玉虚子师兄撞破后,玉虚子师兄生气不过如此。
即便分隔两界,玉虚子戒律堂首席的威严未减一分,几乎令得紫霄姜瑶腿软,还得靠互相搀扶支撑,勉强站立。
温思以炉鼎之身为晏泽解蛊之事,未被发现,姜瑶、紫霄、崔凌鹤三人整日惶惶不安。
玉虚子在战场前线大展神威,挫败魔军锐气,胜利归来,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庆功宴结束后,温思请玉虚子检查王叔晏泽体内淫蛊的有无完全清除。
玉虚子仔细检查,平心静气问起此蛊如何解决时,她们二人加上崔凌鹤噤若寒蝉,都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泽美玉君子倒是想坦白,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面色惨白,纵使姜瑶、紫霄为他引聚真龙紫气护体,但那护体真气初生脆弱,未成气候,根本经不起玉虚子一剑,故才张嘴说了两个字便被崔凌鹤拦了下来。
“寻了人族散修,帮王爷解的蛊。”沉默许久的温思开口。
“人族散修?”玉虚子紧蹙眉头,似有怀疑,锐利目光扫视一圈。
“对方仰慕王爷贤名许久,心甘情愿献身。”温思垂眸,避开玉虚子的视线,低声补了句,“事毕后,此人无恙,已离去多时。”
崔凌鹤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看着柔柔弱弱、老实巴交,说起善意的谎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字字有力,眼睛都不带虚心眨一下。
他们虽一时诓骗住了玉虚子,但这交媾解蛊实属旁门左道,尤其提到这功法乃由紫霄、姜瑶所研究出的,虽未有十成把握,但为了晏泽的性命,也得硬着头皮一试。
解蛊之事本就糊弄糊弄翻篇,他们没想到那次之后,这霁光风月、宽仁厚德、贤名远播的燕王叔晏泽成了窃玉偷香的浪荡恶徒,三番四次拦下温思捂嘴锁喉拖拽至暗处摸奶揉股,强行实施猥亵。
凶狠孽根贴着温思浑圆屁股,上下挺动,粗糙手掌挤捏被束豪乳,挑逗狎戏。
起初,只是隔衣搔痒,顶得他屄股乱扭,乳渍浸衫后就作罢。
渐渐的,愈发过分,趁着黑灯瞎火一手钻入温思的衣襟撕开束胸揉搓温思的乳房,一手撩起温思下摆,将那滚烫铁棍似的家伙塞进温思腿间,逼温思提臀夹紧,内绞双腿迎合抽送不说,边耸动身子边咬着温思的耳朵说些奶子真大是不是想被本王吸、骚穴真会流水、夹得本王真舒服之类的荤话,将浓稠白浆留在了温思热汗浸湿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