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地瞪大双眼,本能地伸手将他推开。
「你——」
话音未落,季时予再次制住我,低声呢喃,轻柔得几近诱哄:「别躲……」
T内,彷佛有什麽东西被引燃。
「季时予,你……你喝醉了。」我屏住紊乱的呼x1,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他充耳未闻,指尖沿着我的手臂滑落,温热的触感在肌肤上掀起阵阵sU麻颤栗。
浴缸中的水波微微晃动,暧昧的气息充盈室内,惹得心跳愈发失序。我警醒地回神,拉住最後一丝理智——不可以!
我挣脱他的掌控,踉跄起身,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却来不及迈步地被扯回他温热的怀抱。
季时予将我困於墙面与他之间,禁锢的姿态令我动弹不得。他微偏首,目光掠过我微肿的唇瓣,指腹沿嘴角缓缓描摹,像在试探,又仿若刻划着什麽专属於他的痕迹。
他吻住我的唇,这次不再带着急切的慾望,而是隐含温柔、缓慢且深沉,教人无处可逃地陷落。
「唔……」我下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声音,扭头想闪躲,却被修长的指掌扣住下颚,一举吞没那没能出口的拒绝。
所有挣扎,皆似落在棉絮上般无力。只能任凭季时予的舌尖轻撬齿关,灼热的气息,在每道呼x1间肆nV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等……」我颤声开口,话语因那动情的吮吻而零散。
他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沿锁骨而下,缓慢地顺着肌理抚弄脊背,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抵抗的强势。
季时予这个名字,盘踞了我青春过半的岁月。
我们是彼此最熟悉的存在。
从决定叫他「哥哥」那日起,我便一直谨守横在我们之间清晰的界线。
可此刻他拥抱的温度、低语里的占有yu,都在撕扯着我摇摇yu坠的理智。
浓烈的情慾如拍打暗礁的狂cHa0,覆灭所有逃生的出口。
我们一路缠绵至浴室外,Sh透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抛落。
他的吻像在雕琢着稀世珍品,既深情又执着。
我仰头承接着他的索吻,脑中混乱不堪,全身被一GU难以言喻的快感缠绕。
季时予轻而易举地将我抱起,压进沙发椅内。lU0露的背脊贴着冰凉的皮革,与他游移在每寸肌肤的炽掌形成强烈对b,带来刺激的感官T验。
「别拒绝我。」他的嗓音喑哑,指尖摩挲着耳廓,g起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後一层遮蔽被褪去的同时,他滚烫的唇舌掠过敏感的锁骨,於心口停驻,耐心却磨人地等待我的身T为他绽放。
至此,再无法分辨,究竟是季时予主导了这场迷乱,抑或是我在不自觉间,甘愿与他共赴沉沦。
情绪翻涌之际,我低声轻唤:「季时予……」
他凑近耳畔,喉间似下意识地发出回应:「嗯?」
我攀附他的肩头,彷佛唯有这样,才能从中觅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却也从此难以回头──
震动的手机打断了恍惚的思绪。我擦乾手,接起电话:「喂?」
「徐苒,你昨晚跑哪儿去了?讯息不回,电话也不接,该不会是——」李采璇哂笑,语速断一拍後,忍不住促狭地揶揄:「跟哪个野男人共度gXia0了吧?哈哈哈哈──」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地笑出来。
岂料,我竟顺应地回:「嗯。」
「啊?」她愣了一声,沉默几秒後震惊又兴奋地追问:「等等!徐苒──你刚刚是回我嗯吗?」
我背靠洗手台,指尖在瓷面上轻敲。别说是她,连我都意外自己会回得那样乾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下来,似在努力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我下意识地将手机拿远,果然,下一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徐苒,你真的假的?!」李采璇激动的高音频声量,简直能震破人耳膜,「太刺激了吧!事无巨细,快跟我详细说说!」
「这种事有什麽好说的?」
「若换作别人,当然没什麽。但你可是徐苒欸!」
她说得没错。徐苒不会做这种事,更遑论对象还是季时予。
向来理X、被动,生活如同套公式般循着函数线前行的我,与男人发生了一夜情──不只李采璇感到讶异,就连我这个当事者都不敢相信,竟会任由那场意外发生,甚至收不住火。
「究竟是谁这麽幸运?他帅吗?」
我沉默。
熟知我X子的李采璇,大概能猜想我此刻的表情,轻笑着又问:「对方醒了没?」
「不知道,我现在一个人在浴室。」外头悄无声息的,毫无动静。
我暗自庆幸季时予睡得很熟,最好在我离开前都别醒,以免尴尬,落得个难以收拾的下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呀?」她拉长尾音,哀怨道:「唉……多年的好姐妹,终究还是错付了,哭哭……」
「别演了。」我不留情面地泼冷水。
「算了啦,但凡你不想讲的事情,嘴巴闭得b蚌壳还紧,我就不自讨没趣地白费口舌了。」
罢休得如此之快?还真不像她。
「你这是仍醒着,还是刚睡醒?」我问。
按理,通常这个时候,李采璇都处於熟睡的状态。
「再过几天就开学了,我得抓住夏天的尾巴,好好享受熬夜追剧的快乐人生!」
这般随X到不讲逻辑的发言,果然有她的风格。「那你继续看吧。」
「退房时记得检查床单,如果有血迹最好还是稍微清理一下。」她贴心地提醒。
闻言,我垂下眼帘,睫毛轻颤,须臾,平缓地开口:「不用担心……那以前摔车时就破了。」
高一那年,有回脚踏车骑得太快摔了个大跤,不仅制服磨损,手肘和膝盖也布满大大小小的瘀青和擦伤,百褶裙後还渗着些许血迹。
季时予伫立於家门前,见我牵着车、步履蹒跚,模样狼狈不堪,什麽也没多问地迎上来,先替我锁好车,接着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带进屋内。
他在客厅的沙发边把我放下,脱掉外套,仔细地平铺於椅垫上後才问:「是月经吗?」语气自然,却相当直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迎向他的视线,坦然地摇头:「不是。」
季时予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未再多言,起身从电视柜的cH0U屉里取出药箱,蹲在面前替我处理伤口。
他的动作仔细又熟练,夹着酒JiNg棉片轻按擦伤破皮处,可即便他已克制力道,我仍感到刺痛顺着神经上窜,b得眼眶泛泪。
「怎麽摔的?」
「回家路上骑太快,没注意到地面有坑洞。」
季时予斜睨我一眼,平淡的语气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再有一次,以後就不许骑车了。」
我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只能从沉稳的声线里,揣测他是否在生气。
空气里浮动着不易察觉的压迫感,若有旁人在场,恐怕会觉得气氛紧绷,我早却习以为常。
季时予专心地替我清理完伤口後,上药、包紮,每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将没说出口的关心,藏在了细节里。
我望着他,忽然兴起一道莫名的念头——如果换作别的nV生,会不会为这样的他心动呢?
季时予替最後一处伤口贴上OK绷时,我的思绪仍在飘荡,甚至开始产生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季时予……」我犹豫地启唇。
他抬眼看我,「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会介意那片膜吗?」
季时予停下整理药箱的手,望着我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似在斟酌该如何回答。沉默片刻後,他缓缓开口:「徐苒,我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