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柏岚辞演让傅琬琰很意外,她问时朗:“你们怎么了?”

时朗起先是敷衍,直到傅琬琰生气:“我也是个不能说真话的吗?我怎么对你们你不知道吗?”

时朗只好托出,不告诉她其实是怕她也卷进来。

傅琬琰听完沉默几分钟,时朗说:“我有释出过和解的意向了,但他连考虑都不考虑,也许我是该和他保持距离,太复杂的人和事……我真的,处理不来。”

傅琬琰也无话可说了。作为一个在圈子里摸爬滚打20年的“老人”,她知道文森特不好惹,柏岚太嫩了,他由始至终就不属于演艺界,可是时朗,还有她,在这条路上还有得走。

人毕竟是现实的啊。

时朗轻轻搅拌着咖啡,上面一层拉花被他生生从优雅搅成浑浊,我们就这样完了吗?柏岚?

不说柏岚,就说他自己,心里明明是割舍不了的,可理智却一再警告,只要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忘不了的人不是吗。

☆、第5章

5.

邵凌轩一考完试就赶来剧组报到,17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还没倒完时差已经投入紧张的拍摄,很难想象这个才18岁的男孩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但他就是做到了,虽然偶尔会犯一些小毛病,诸如吃完盒饭不收拾,或是乱扔自己的随身物品找不到就发脾气之类,仍无损全组工作人员对他的敬佩。

太操劳的结果就是又病倒,他还要硬扛,直到时朗也给他传染,两个人一起住进医院才告一段落。

邵凌轩烧得脸通红可是很满足:“这样报纸一定会说我很敬业。”

旁边时朗只能虚弱地笑笑,能为热爱的事业倒下,想来此时此刻的邵凌轩应该幸福得可以不药而愈了。

“为什么要连累我,第二次了。”

“两个人一起住院比较热闹啊。”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大束花出现在走道里,邵凌轩奇怪粉丝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突破经纪人进入病房,时朗则不解妈妈来就来呗,还带花干嘛。

柏岚把做掩护的花束丢在沙发上,除去帽子和墨镜,看着这两个人没辙地说:“以后除了经纪人、助理之外还要再给你们配一个医生才行啊!”

“柏岚!你来看我啊!”邵凌轩惊喜地叫,柏岚过去揉了揉他那头本来就乱的头发,抽张椅子坐在床边。

两张床本来就靠得很近,只隔了一个床头柜的距离,所以他这样坐并不显得忽略时朗。

只是时朗知道他此行是出于礼貌,有了这个认知,心里也没有太大惊喜,加上烧并未完全退去,所以道过谢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再次醒过来时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盒,写有“TO时朗”的字样,时朗看看邵凌轩,睡得很死,看来快好了。

他轻轻拆开包装,里面都是些小物件,效果很好的喉糖,做旧的古铜戒指,酷酷的皮质手绳,嵌了他照片的手机挂链,还有,手绘的地铁卡的卡套。他翻开最底下那张卡片,上面的字迹在他眼里已经有点模糊,不得不眨了眨眼睛把那些液体挤出去才勉强看清。

“这个牌子的喉糖最好,当地不是很容易买到;戒指是课上做着玩的,老师说很烂,给我不及格,所以,不喜欢的话丢掉也没关系。”

看过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眼泪终还是很没出息地涌了出来。

他拿起戒指挨个套过去,大小最适合无名指。

于是,就那样,不摘了。

邵凌轩因为幸福2的平岳一角迅速跻身知名的行列,粉丝数量与日俱增,很快就和时朗旗鼓相当。

人潮此起彼伏的欢呼

着“邵凌轩”,时朗一阵恍惚,如果柏岚没有退让,此刻她们叫喊的会不会就是他的名字?

虽然他替邵凌轩高兴,这毕竟是个刻苦的孩子,但……

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希望站在身边一起接受荣耀的人,是那个会把生活点滴裹在小物件上送给他的男孩。有一腔细腻又复杂的心思。

“时朗时朗!”邵凌轩端着两杯满满的饮料快奔过来,一个急刹车,时朗好笑他病起来奄奄一息,稍微好一点就动如脱兔,真是小孩子,邵凌轩把杯子塞在他手里,小声说,“文森特和老婆闹离婚,他老婆扬言要他在演艺圈呆不下去,是真的吗?”

“你听谁说的?”

“公司里都在传啊,说昨天那个带人来砸办公室的是他老婆。”两个人在公司的时间还是不多,所以好戏错过了大半。

时朗眉头皱得更紧,会跟柏岚有关吗?

他打电话过去,试到第三次有人接了,却不是柏岚,是个粗粗的男声:“喂?”

“你好,柏岚在吗?”难不成他现在给文森特绑了,连手机都落到敌人手上?

“等一下,Pan!有人找!”对方的回答让时朗发现自己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谁啊!”

“我怎么知道,来电显示是H…O…N…E…Y,你到底要不要接!”

时朗脸一热,柏岚搞什么!

柏岚骂着:“听你扯淡!”过来拿起电话,“时朗?找我有事?”

时朗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平静:“文森特的老婆闹到公司来了……你知道吗?”

“哦?”

“你不知道?”

“呃……”柏岚才开口,门铃就响了,还伴有捶砸声,“晚点打给你。”他说了一句匆匆挂断,留时朗在这边提心吊胆。

这一晚就晚了四天,四天里时朗打了无数次电话过去,要么不通,要么没人接,他留意一切报纸电视新闻,还有公司同事们口径相传的文森特的动向,他虽然跟文森特的时间最短,却深知这是个路广人多很难搞的人,再加上心胸狭窄,柏岚的所作所为无疑是自寻死路。

四天后他和邵凌轩一起离开公司,在地下停车场看见柏岚,柏岚正从车里下来,穿一件简单的牛仔蓝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手腕上的黑色铆钉皮绳和香槟色表带的手表,下摆剪得有些褴褛,配一条街头机车风格的黑色皮裤,非常有杂志范儿。

他刚举起手,邵凌轩就叫了:“柏岚!”然后朝他跑过去。

柏岚笑着接过他的包扔进后排,邵凌轩往车子另一边跑去,拉开车门才想起时朗

的存在,探头问:“时朗,柏岚带我去吃最好吃的甜点,你去吗?”

时朗微微一笑:“不了,我妈给我留了晚饭。”

柏岚说:“载你一程?”

时朗略一犹豫,还是笑:“不了,公司会送我。”

柏岚便不再坚持,挥挥手钻进车里。

时朗目送他们驶出,忽然低头笑了笑。看到柏岚那一刻,他居然觉得柏岚是来找他的,他担心了四天,90多个小时,如果柏岚真的是来找他,结局该多完美。

邵凌轩的人气势如破竹,很快有了官方后援会,但他的父母从纽约飞来,要带他回去完成学业。

邵凌轩当然不肯走,他已经决定了要考表演系,一边拍戏,一边读书,而公司也帮他打点好了一切,约都签了十年的,断然不会轻易放弃这棵摇钱树,于是,拉锯战展开了。谢家是纽约华人圈中的名流,整个家族一起施压,让文森特还没从柏岚的事件中解脱就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焦头烂额。

这个时候邵凌轩个人的立场就显得尤为关键,他跟父母大吵一架,在半夜两点离家出走,借住在时朗家里,而时朗则劝他和父母好好谈谈,说他父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好,邵凌轩一气之下,又离开时朗家,跑去了柏岚那里。

柏岚刚开门,邵凌轩就气势汹汹伸手指着他说:“别跟我说什么父母都是为了我好!你说一个字我立刻走!”

柏岚拽着他的领子把他丢进沙发里,转身去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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