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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开他搭我肩膀上的爪子,心里忍不住真犯嘀咕。
老何虽然被叫做老何,其实年纪只不过三十多,刀伤、枪伤治起来得心应手的,这菊花伤却未必,更何况,我怎麽说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儿,菊花这麽隐秘的地方岂是能随意给人看的?
“喂!你拽我裤子干什麽?”
“我一会儿要脱裤子给你看伤,不先看了你的怎麽公平?小爷我还是处男呢!”
“处男你个屁!你小子会打炮开始就不是处男了……”
“这说法没的考证!小爷我就是处男!”
“好好好!你赶紧趴床上去让我看伤,不然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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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哥……乃越来越受鸟……
小七哥职业分析:总的来说是个贼,是个小有名气的国际大盗,不搞党派,不拉帮结夥,始终坚持孤独而寂寞的独自工作著!是个多麽伟大滴默默奉献滴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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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5
裤子一脱,屁股上就凉飕飕的,刚才酒店出来之前清洗的时候,我还真撅著!想看看到底伤成什麽样,只可惜,酒店那镜子太高了,没看见。
“我说,是什麽样的人物,能让你趴下等著被干?”老何边拿著镊子,夹著棉花在我菊花上打著圈的消毒,边问我。
什麽样的人物?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这人的确是个美人儿,浓眉大眼,鼻子挺翘,屁股也挺翘,有点冷面,但丝毫不影响美感,英俊多金,吻技不赖,尺寸也挺惊人……
妈的,就只是这禽兽一样的狠劲让人吃不消,不然这一次也算得上是一场好的性爱。
你看,我真不是个计较的人,就算被他给强奸了,我也还是能冷静而客观的对他作出如上评价,可见小爷我的胸襟是多麽的伟大!
当然,这一切还要算他运气好,小爷屁股虽然有点小小的撕裂伤但也不算开花,上了药,吃几天清粥就没关系了。
从老何那里出来,我就直接去找贵叔。
贵叔真名我也不知道,就像道上的都叫我小七哥一样,只是个代号。他是专门做中间人的,上家点货出钱,他就找人取货,赚点差额。
总的来说,小爷我就是个江洋大盗!哈哈哈!
“就知道小七哥出马没有不成的!”贵叔见到我手上的东西乐得脸都跟个菊花样了,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个放大镜来验货。
“我说,这玛瑙杯到底是个什麽宝贝?这种宋代的杯子虽然不多,但三百多万的价钱可不便宜,出手能值上这个数?”我伸出两个指头表示两倍的价格。
贵叔一边看杯子一边贼笑著答我:“一只当然不值钱,但要是一对还有个配套的兽首玛瑙壶,你说值不值这数?”
我点点头。
古董文物这东西就讲个圆满,只要配成对,凑成套,那价钱就会成倍成倍的高起来,单件再珍贵也比不上这成对的,也难怪有人砸下大价钱要这货。
“成了。”贵叔验完货将身後的袋子推到我面前:“余款。”
我大略看了看,正提著袋子准备走人,贵叔却连忙拽住我:“还有生意,你接不接?”
行内的人都知道我这人懒,走一次就要歇上一段时间,这些年从来没变过:“我要歇著!不接!”
“你听我说,这活容易,东家价钱也好,最多十天就能搞定,绝对不会像这次这麽麻烦……”
我笑笑,背上东西摆摆手道:“真不行,我这身上还有伤呢,再说……”我趴他耳边小声道:“我跟人结了仇,要去报仇去!”
贵叔一愣,随即拍了我屁股一巴掌笑道:“就你这贼胆子,能结什麽仇?不是让人给捅了!吧!”
出了门穿过两条巷子,屁股上被打的地方还有点疼呢,贵叔这人什麽都好,就是一张乌鸦嘴臭死人,什麽不能提他跟你提什麽,还偏爱戳人心窝子T^T。
“阿奇啊,为娘的好想你……乖儿子,啥时候回来看看娘啊?”我刚把钱放好,老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好了好了,千万别哭,皱纹都出来了,那就不美了!”
“噢……那你回来不?”
“不回!东西你去老地方拿,我说你也少赌几把,存点钱好去做整容啊!”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嫌弃娘丑?没有我,能把你生得那麽好看吗?饮水不思源是要掉鸡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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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鬼子变成贵叔
其实……名字不重要,何况还是个代号,更何况他还是路人甲的朋友那种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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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6
这女人十八岁就把我生出来了,现在儿子都二十三了,除了脸上多了点皱纹,她也还是和当年一个样,性格没变,嗜赌的毛病也没变。
幸好他有我这能干的儿子养她,不然 现在早就被追赌债的卖到红灯街去了。
正要回我自己的窝,抬眼却看见路对面一辆迷你停了下来,车上的人跟我招招手,让我上车。
唐棠把纸袋交给我,问我:“你要这人资料干什麽?你认得他?”
“不认识才要,认识的话谁还花这冤枉钱?”
唐棠这女孩子温柔漂亮,心思也灵巧,找消息从来不会出错,精准无比还极其神速,我下午才打过电话,电话里也只形容了那人的相貌和衣著,还有遇见的地点,到现在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已经拿著资料来换钱了。
锺原,中天总裁的独子,两年前才回国接管中天,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
这中天集团的老总做生意还勉强过得去,给儿子起名字可实在太不行了,中原,我还边疆呢!
既然有了这人的资料,要报这强奸之仇自然就等於是迈出了第一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是OOXX的时候说的气话,但我怎麽说也是业界翘楚,自然不能毁自己的信用。
不过让我烦恼的是,这人既然是中天的少爷,家里该是得多有钱啊!我得用什麽工具才能把他的家捞空呀?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说得那麽大了。
锺家不愧是大户人家,别墅都是成群的,偌大的半片山上就只有他家的院子最招眼。门大得能过两辆坦克,三层的小洋楼一共三栋,稀稀落落的隐在园林里,靠南墙边上的一栋二楼是佣人保安的住所,泳池和人工湖比我家边上的市民休闲广场都还大,湖心假山上甚至有个小亭子。
要不是事先有准备,光看见这架势也要晕上一阵子。
这麽大的宅子想要偷光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报仇乃第一要务,经过我几天的思考和衡量,决定从最难下手、也是这锺原最贴身的东西下手。
我简单看了看远处的几栋小洋楼,将干扰器放在了墙角,马上墙上的激光防御墙就消失了,我双手一撑迅速翻过,身子隐在墙下向西边那一栋摸了过去。
最近这段时间,锺家老爷子应该是在国外度假没回来,这院子里住的是锺家姐弟两人,亮著灯的两栋楼就是了,至於,我如何在这两幢房子里分清楚哪一个是锺原的,这功劳当然是靠…………我无比神奇的观察力。
唐棠那小妞居然在资料里没有注明。等我回去非要回一成费用不可!
虽然干扰器下一次生效的时间间隔只有二十分锺,但这种民住的保安系统对我来说实在不够什麽难度,那监控系统更是简单到白痴的程度,我连闭著眼睛不看也知道视频的盲点在哪里。
唯一比较费神的还是这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保安。
这种人家请来的保安可是非同小可,从资料上看不少都是雇佣兵出身,机警敏捷跟我们这些神偷比毫不逊色,而动起硬来更是不要命。这些人是绝对惹不起的。
我看了一眼表,凌晨一点零六分,一路从墙边小心摸到锺原楼下竟然用了我六分锺的时间,中间躲过巡逻的人五个,密集程度还算一般,只不过一来一回算起来,我在这楼里的时间就只剩下八分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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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7 (被逮到了……)
我看了一眼表,凌晨一点零六分,一路从墙边小心摸到锺原楼下竟然用了我六分锺的时间,中间躲过巡逻的人五个,密集程度还算一般,只不过一来一回算起来,我在这楼里的时间就只剩下八分锺。
门口的灯亮著,有两个人守著,所有窗户都是关闭著的,趁著那守卫回头看向另一侧的空隙,我低身一滚躲在了靠南侧的矮树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