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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14部分(2 / 2)

原来闷油瓶是抱着我跑到了那个药庐,在那里找到了解药把两个人身上的毒都给解了。闷油瓶告诉他们说这种毒是炙热药性的,刚中的时候我们都有高烧的迹象,饶是闷油瓶中毒比我浅得多,身上的纹身也全都显现了出来。而我,在解了毒之后还睡了一天多。

我试着动了动,全身的骨头像被拆了重组过似的,每一处肌肉都在酸痛,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紫一块的,都快能凑一幅牡丹图的了,我知道这是中毒高热之后皮下血管崩裂造成的淤血现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再动一动,就觉得内脏都跟着疼,索性也就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祝各位粽子节快乐~~~~~~~~~~~

最新庆祝端午方式:要吃粽子就罐头和压缩饼干啊~~~~~~~~~~~

嘿嘿……嘿嘿嘿……各种不厚道的笑声……

感慨:果然有肉的章节群众的声音比较多…………

22、画廊的信息 。。。

我又躺了大半天才能勉强坐起来,自打下了这个斗,我就跟病痛如影随形,实在怪不得我没用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听闷油瓶大略讲解了一下那个院子里的机关。说是大略,当然是因为这家伙话太少,也就只能听个大略了。原来那个机关其实相当于是平衡机关,不管往下踩还是往上拉都会触发,缺德的是触发时间和启动攻击的时间并不是同步的,甚至完全没有规律可循,更缺德的是,这个机关的传动装置做过消声处理,而且它还不是一次性的,就算趟着前人的革命脚步前进,照样会中招。那个时候我踩过一脚,闷油瓶又掀翻了一次,就有了那两箭。闷油瓶把伤到我们的箭和最初的那一支拿出来给我们看,一支箭头是紫的,另一只为了方便从我身上拔(和谐)出来,已经被他剪断了,箭头透着一种诡异的青色。这两种颜色都很鲜艳,有点眼熟,略微想了一想,那药庐里一排彩色的瓶子就是这样的颜色,难怪当时闷油瓶会想到到那里去找解药。他后来又去那个院子查看了一次,从我踩到的那个地方开始,再向前的整个长廊都是这种机关,就连墙上和院里都不太平,压根就没处下脚了。潘子就说我们只能先放弃那个院子,另找出路试试,问我还有没有别的走法。

我说走法是有,古建都是四通八达的。但是我们之前走过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机关,可见也是鬼打墙破解后启动的,就不知道其他路线会不会更凶险。还有一个地方是我比较在意的,也想再去求证一下。

胖子不同意,说我都这德行了,能走都是上帝保佑,还要去那里,再中一箭就真没命了。

我知道这么做有点悬,不过我真的有些放不下,就说:“我不一定要靠得那么近,就是想看看那些画,确定一些事情,用望远镜看得见就行了。”

我对此很是坚持,最终居然是闷油瓶先妥协了。“我跟你过去。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们。”

我一听这美啊,有闷油瓶保驾护航最好不过。免得我这伤病连连的身体万一有个什么不争气,再弄出些什么事情来。

于是闷油瓶架着我小心地靠近那个院子,走到确定安全的地方,他就停了下来。

我拿着望远镜看去,我踩中机关之前看到那个青衣女子出嫁,下了轿,跨了火盆……对,就是这里,拜堂的时候出了状况!这一段长廊画的故事性很连贯,比之前看到的都细致,拜堂出了状况之后发生的事情本应该是这组画的重点,可是这后面却什么都没有了,长廊并没有到尽头,剩下的都是些蝙蝠如意柿子仙桃之类的吉祥画,与这里的风格大不相同。

难道是后面的画是两层的?原本画着故事的地方被故意覆盖住了?我一时疑惑,就随口问身边的闷油瓶:“你看那些画……到这里就断了。会不会是后面的内容被盖上了?”

闷油瓶把我放下,自己攀着廊柱翻身上了廊顶,对着近前的那幅画看了看,又摸了摸,就下来了。这个廊子建得不算高,要是他平时平地一个纵身就能直接攀上去,根本不用借助柱子,可见那个毒对他身体的伤害也不小。这令我不由得有些忧心。

看着他走过来扶起我,我问他:“怎么样?”

他摇摇头说:“不像,那上面用的颜料透明性很高,而且很薄,用这种颜色是很难完全盖住下面的颜色的,即使当时可以,这么多年也会有渗色,如果涂得很厚就会有剥落。”

我点头,看来这画上虽然用色鲜丽,与传统国画常用色有些不同,但还是使用了中国画传统的颜料调和出来的,不像西洋画的颜色或者油漆类的涂料有那么强的覆盖性,用得厚了,时间一长就会不同程度地开裂剥落,这是很常见的现象,而那些画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痕迹。

“看来……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们就把这件事画到这里。”我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都是没必要啊。如果这件事是需要保密的,那干脆就别画出来,画到一半留一半,不是有暗示就是说明这的确是个“终结”。“难道就是在这个婚礼上那个公主死了不成?还是说这是个路标,说明此路不通?”

“不知道。”闷油瓶摇摇头,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说,“走吧。先回去再说。”

我说好,乖乖地被他搀扶着走回去。

胖子他俩一看我们回来了就连忙冲上来问。我把我们的发现和一些推测讲给他们听。胖子听完就乐了:“我看小天真你这次猜错了,那个青衣女子,他还就是那个公主!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少胡说,小三爷刚才不是说了,那个婚礼的形式与公主的身份不合。”潘子没好气地说他。

“等级不合又不代表不是!咱这公主千岁忒有个性,下葬都这么搞得特别,结婚她怎么就不可以呢?”胖子对潘子的话很是不屑。

我一听也对啊!有门!就赶紧催着胖子往下说。

胖子一下就翘起尾巴来了,摇头晃脑地充文化人:“咱们先假设小吴的猜想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这个公主是在这个婚礼上死的,所以画的内容没有下文了。又知道这个青衣女子的婚礼出了乱子,对古代女子来说,这婚礼上出了问题可是名节尽毁的事儿,说是要命的一点儿也不过分吧?”

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公主大婚,却被人搅局,这种耻辱在当时说来的确足以让一个女子无颜于世间。如果胖子的说法正确,那死亡时间和死因就都可以确定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重大的突破。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胖子,她是死在婚礼上的,按理说……会不会怨气冲天啊?还有……一怕红衣……”

胖子足足打了个激灵,瞪着眼骂我。“别胡说!她不是没嫁成吗!?”又小声嘟囔道,“红衣笑面女粽子你胖爷我倒是对付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怨气冲天的咱没见过……”

看他那反应,嘴上说着没什么,其实那红衣笑面的女粽子也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正当我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得够呛的时候,闷油瓶猛地站了起来,害我很没形象地叫了一声。

“我们快走吧,如果找不到路,还得想办法从这边过去。”他一把把我拉起来塞给胖子扶着,自己探路去了。

于是我们换了个方向向这个院子的深处进发。我一边给闷油瓶指路,告诉他该怎么走,一边盯着廊上的画看。故事的内容大部分又恢复到一些日常琐事当中去了,这一次我着重观察了一下那个青衣的女子,只是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有什么特别。

倒是有一幅画让我愣了一下,因为那上面的人物实在太耳熟能详了——黑炭一样的脸,头上顶个月牙,身边站着一个先生和一个穿着四品带刀护卫服饰的男人,再旁边还有个一身白衣,样貌俊秀的青年,这不是包大人和开封府那群,还外加锦毛鼠白玉堂吗!?怎么这些江湖人难道不是只存在于话本里的故事?我想起待缘楼里看到的那把疑似湛泸的剑……我靠,这公主和他们还挺熟!?我再仔细看那幅画,画面上除了之前说的那些,还有几个坐着的人,都是这什么馆里的。这就奇怪了,连展昭他们都得站着,这些人怎么都坐得那么踏实啊?这种情况下,只有公主坐着是正常的,加上包大人也正常,可是那些跟着来的人,若没有封号,与公主和宰相平起平坐非常不合礼数的。

“看来这些人的来头都不简单啊!”胖子因为扶着我,也停下来看这幅画,不由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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