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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2 / 2)

王馆长双手自然摊开,显得成竹在胸的样子,刚叼了一口的雪茄被拿在手里,嘴里也冒出了一阵浓稠的尼古丁气味。

“恩,那好,展览结束后,您可以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们,我们在大陆的联络点,随时可以静候您的佳音。”

“好,好,有必要我会联系你们的。”

王馆长已经觉得有些烦了。

那位业务主管也自觉地打了声招呼走了。

秦朗爽朗的笑声迎了上来。

说实话,大家对秦朗印象还不错,国语标准,英语流利,看样子就不像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还有,今天拍卖那些展品,他的口才,极有利的推高了许多价格。

“秦先生,我跟我的朋友,感谢你今天的竞拍。”

王馆长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说,这是佳士得请我来的,你们的东西好,我看的也是精美绝伦,能为这次这么多这么好的展品竞拍,也是我秦朗无上的荣光。”

秦朗显得很是专业跟谦虚。

“听声音,秦先生不是本港人?”

王馆长终于说出了几个人的心声。

“恩,是的,我家来自台北,爷爷奶奶是从大陆过来的,从小就是国语,也说英语,不过,香港话也在行,在香港待了快十年了。”

秦朗回答得异常流利,可能因为几个人都是来自大陆的因素。

“你爷爷奶奶是大陆哪个省的,是不是我们老乡啊?”

刘东显得有些兴奋,一下子竟然有种问候他爷爷的冲动。

“这个?我爷爷是来自山东,奶奶也是山东人。”

秦朗照实回答。

“别乱抢话。”

张义满说道。

“没什么?大家不要拘谨,随便说。”

秦朗见到王馆长身后三人先前一句话不说,又听到张义满说了一句,连忙道。

王馆长也点了点头。

“不知道王先生,你身后的三位朋友是?”

秦朗看着王馆长身后三人,身材迥异,年龄不一,刚刚拍卖会是时候,好像没见过他们,此时见在一起,忙问道。

“呵呵,这几位,实不相瞒,算得上是今天这批竞拍品的主人额?”

“是吗?真是幸会幸会!”

秦朗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正说着,远处传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滴滴答答声响起,引得几个人都同时转过身来。

兰心走在前面,身边年长的那人走在身边,显得极为尊敬的跟着。

一看是鉴宝大家陈小姐,秦朗立马停住了说话,先是远远地礼貌性地跟兰心鞠了个躬,兰心看了看,嘴角扬起,点了点头,显然一副女神范。

刘东暗想;嘚瑟什么,嘚瑟,在上海,还不是我们王馆长养的金丝雀。

张如铁嘴上没说,心里跟刘东想的差不多,只是他想的更多的是,这女人,似乎应该距离她远点,太聪明太有钱的女人,还做一个老头的情人,这种女人,肯定是奔着什么目的而来。

王馆长没有表现得很熟悉,只是礼貌的开口道:“陈小姐,您忙完了?”

“忙完了?王先生,你跟秦老师在这呢,那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回头有时间见。”

兰心装的跟大家认识没多久的样子,所有人中,只有秦朗觉得兰心正常,其余人,都对她说的那句回头有时间感到意味深刻,张义满更是暗想:王麻子,这下你可后院失火咯!

秦朗点头哈腰道,一旁的年长助理在一旁代兰心回敬了秦朗。

“她是我们香港收藏界新一代的新星,别看人长的漂亮,其实,看藏品更是一流,差不多快十年前,她就已经在香港文物界站住脚了。”

看来,兰心十六岁独当一面这话不假,连这个拍卖师都这样说了。

“额……原来这么厉害,我们还以为她是一花瓶呢!”

王馆长抢在了众人面前答道,把大家想说的话都提前说了。

本来刘东想说点什么,但早已被张如铁掐住了腰间,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身后的张义满,也是一股眉头微蹙的样子,看上去很不自然。

第120章 合理的解释

晚上,面对维多利亚港的宾馆落地窗前,王馆长正跟身后三个人做着解释,窗外是港口两岸璀璨的灯光还有来往的船只跟车流,映衬着这座国际大都市的繁华跟喧嚣。

随着晚风徐徐吹来,深秋十月的大风拍打着几个人的脸,在深处低纬度的香港,倒有几丝凉意。

“几位,今天下午遇见兰心,就打招呼那件事,我想跟大家解释一下。”

王馆长已经猜到三人心中疑虑,正想欲盖弥彰,把三个人说服,毕竟来日方长,他希望三个人能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就算不能站在同一战线上,找个合理的解释掩盖过去,也是很有必要的,三位摸金校尉,王馆长都很看重,他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闹得有隔阂。

“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们有些揣测,也不过是烂在我们肚子里,你放心,王馆长,我跟我这两个侄儿,都会为你保密的。”

张义满早已准备好了说辞,或者说,他根本也没别的意思。

“不是,张道长,我把大家误会,今后大家还要合作,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今天就这件事,我还是要跟大家好好做个解释,以此打消大家的误会。”

王馆长显得很是诚恳,额头上的麻子显得更加明显了。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等着他做出所谓的解释。

“其实是这样,北佬孙应该知道,两年前,北京举行了一场盛世藏品展览,我作为上海为数不多的死人收藏家,有幸受邀到了北京,就这样机缘巧合的机会,认识了兰心。

当时,我正跟我的太太感情闹的挺僵,她还执意要跟我离婚,因为结婚之前没做好财产公证,要是跟她离婚的话,我的财富积累会被分割掉一半。”

说到这里,王馆长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接着说道:

“我本来也不是太看重财富地位的人,但我名下,最值钱的就是那栋宅子跟那栋博物馆,我不怕她分割我财产,只是那博物馆里的东西,是我这半生积攒下来的东西,要是被无情地分割了,那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想当年我也是走南闯北,做摸金校尉一二十年,才慢慢积攒下这份家业,后来金盆洗手才慢慢在上海安了个家,你说,要是被我那年轻太太分了去,她肯定是低价抛售掉了……

这之余我,于心何忍。”

王馆长是三十来岁才成的家,娶的是上海名媛,年轻貌美,本以为生活会平静如水,哪知道会闹到离婚的境地。

“后来,我终于跟我太太商量出了一个好办法,每年我给她一百万,让她在国外带孩子,我们不离婚,相互之间也不干预各自生活,我那宝贝女儿,也由她抚养。”

说到这里,这个年近半百,一脸麻子的中年人脸上已是挂起了几滴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给大家解释这个当口,看似风光的王馆长身后竟是一本难念的家务事,想不到金盆洗手后力求安慰的这么个人,家庭依旧未能得到所谓的和谐,想起来都有几分心酸。

“别说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了,其实,你也不容易。”

同样作为中年人,张义满明显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自己的老婆也不在身边,跟着年轻人到处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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