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过来,张义满吐了一口气,回头看到王馆长,说了一句:“易卜拉欣这家伙,手里头藏着东西,估计是对付沙民有用,他还故意藏着,刚刚我实在看不下去,才……”他把那个抢字给噎了回去,毕竟自己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怎么能说是用抢呢!
“额!”王馆长倒没说什么,不过看到张义满身下的易卜拉欣,被张义满这么压着,自己明明到了面前,如果再不把两人分开,那自己花钱雇人家来,难道就是为了专门准备虐人家吗?
“老张,我看要不这样吧,给我个面子,既然东西你都拿到了,那,咱们能不能挪个位置,阿訇师傅估计承受不起你这身板。”王馆长又是一脸阴笑道:“你们这姿势,恐怕大家会误会,说了不太好。”
不太好你还说,张义满跟易卜拉欣心底暗道,张义满手中紧紧捏着那颗黑色石头,这时经王馆长一提醒,立马一个翻身,从一旁站了起来。
北佬孙跟王股长这才一脸歉意地把易卜拉欣拉了起来。
张义满手中拿着那块黑石,丝毫没有抢了人家东西,心里头有愧疚的感觉。相反,他的心底里这时是生出了一股子理所当然,像是做了一件行侠仗义的事情一般。
“这是?”
那边王馆长在安抚易卜拉欣,这边兰心却对张义满盯着的那块黑石产生了兴趣,要知道,她可是这里品鉴力最高的人,她怎么可能不会对他手里的东西产生兴趣。
“我估计是能对付那沙民的东西,应该是一种特殊石头,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你懂的多,要不你看看。”
本来张义满跟兰心之间有些尴尬,但到这个节骨眼上,两人想到的都是攘内必先安外,只有把主要的外部矛盾对付好了,才有可能解决内部的事情。
兰心本就是一个十分精明的女人,她更是懂这个道理,虽然有些时候有些放浪形骸,对谁都有意无意抛下媚眼,但心底里却是十分理智跟清醒的。
“拿过来吧!”兰心一脸风轻云淡道。
“嗯!”张义满毫不犹豫就把黑石递给了兰心。
一股幽幽的女人气息传来,闻着十分舒服,张义满的表情也是轻松了几分,看着那段白如凝脂的玉手接过黑石,一黑一白之间,张义满的眼睛里也是看的心生夺目。这女人这手,配上她手中那块黑石,简直就是天人合一,相得益彰。
兰心却没有想到张义满这个时候会看着她发愣,她是被张义满递过去的那块石头给惊住了,想不到,这么一颗小小的石头,摸上去的质感,竟是那么是舒爽,那品位身形,那忽明忽暗的逆光,简直就是神了。
“这不是块普通的石头!”
兰心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准确的话来形容,只能说了这么一句。张义满听到后,却是翻了翻白眼,你这不跟没说没什么区别吗?
“额,想起来了,这应该是品相最好的黑曜(yao,第四声)石。不过,这块黑曜石虽然是最上乘的,但它的主人却好像故意将它弄的平凡拙劣,估计是想隐去它的繁华色彩。”
这还像句人话,“什么,你说这是黑曜石,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黑曜石。”张义满差一点就兴奋得跳了起来。
他可是在三千道藏里听过黑曜石一说的,不过,道藏中关于道家法器一类,有过专门的说法,记得有部道藏里讲过,有位黑水龙王,他的法物就是这黑曜石做成的。
第348章 白衣飘飘的年代
“我问一句,距上次沙民肆掠,大概过去多久了?”
王馆长突然问道。/
“我想想!”易卜拉欣晃了晃脑袋,想要从回忆里翻找着什么,随着他的脑袋轻微地摆动了几下,他那张老脸上,一道道细细密密的汗珠突然从他的额头上,耳垂边,甚至手上渗出来。
“你,你这是!”
见到易卜拉欣这一身汗流浃背的样子,王馆长有些感到慌了,连一旁的铁木尔架着他的手都有些颤抖。
“今年,今年正好……正好……十年。”
易卜拉欣颤颤巍巍说道。“恶魔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不会放过我们的……”
他这一身冷汗,原来竟是被吓出来的。王馆长甚至怀疑易卜拉欣这家伙,刚刚要不是因为冒冷汗,会不会直接吓尿裤子。
“不是有黑曜石了吗?怕什么。”
从易卜拉欣口里听说黑曜石加上道家的什么阵形,可以起到阻止沙民,甚至击杀他们。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眼前张义满不正是货真价实的道士吗?还有他那个摸金校尉的侄子,两个人的本事,只怕是什么道门阵型,只要说出来,恐怕都会吧!
“只怕还是不行!”易卜拉欣平静了一些,接着说道:“不是学不来,只怕是在场的各位达不到这个条件。”
“别说话拐弯抹角的,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张义满早在一旁听的不耐烦了,突然听到易卜拉欣遮遮掩掩说了这一通,他早就有些不耐烦了,难道是怀疑我张义满学艺不精?
“我在那本日记上看到一句话,那老者说,破这沙民的阵型,需要一味药引,这药引,需得是童男的精血,否则,那阵就算是做的再好,没了这味药引,怕也是不行的。”
易卜拉欣将这一席话说完,自己的脸上白了一阵,又红了一阵,好像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比要了他的命还要艰难。
“额,就这呀!我当是什么难事呢。小问题,交给我了。”张义满听完这里,口中立马接到,搞得大家这时都是用一脸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张道长,你难道现在还是……呵呵,不可能。”
“噗,真的假的。”
“童男子?你?”
“哈哈……”
几个人,除了易卜拉欣一脸愁容笑不出来,还有潘娟耸拉着脸不好意思外,其他无一不是笑的前仰后合,一边笑,还一边对张义满指指点点,大家甚至怀疑他娶老婆这么多年来是干什么了。
怪不得这老头没个一儿半女!兰心在心底暗道,只怕是有那方面的毛病吧,难怪一直不待见自己,原来是那方面不行啊。
想到这里,兰心又耸了耸她那身前的傲人尤物,两道白衣胜雪忽隐忽现,绯红豆蔻也镶嵌期间。
“咳咳,你们……你们这帮人了,我说都不是我,我结婚都快二十年了,可能吗?”
“可能!”
几人一起说道。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张义满这时已是一脸的尴尬之情,要不是因为一旁沙民还在不断向小门便袭击过来,他真想找个地方先藏起来了,误会大了。
“我说的是,我那两个侄儿!”
张义满这才总算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看着背对着大家的张如铁跟刘东两人。
“他们,不信!”
兰心一脸呵呵道,刘东不好说,但张如铁总让他觉得是一情场老手似的,像他那挺拔的个头,那一脸的胡渣,这么有男人味。虽然有少数女人或者少女会排斥他这副邋遢样,但真正食髓知味的女人可不是这样,她们已经知道,毛发多的男人,貌似那方面的能力也是超常的。
像张如铁这么有魅力有本事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还是处男。更何况,一旁不是还有潘娟吗?难道他们这么久了,就只是简单牵牵手,这么相敬如宾?
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兰心的脑海里,随着这些疑问越来越多,她更是一脸邪笑地盯着张义满身边的潘娟看到。而其他人看到潘娟不好意思,也一起看了过来,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说吧!娟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喜欢八卦的。来,老实给姐姐说说。”兰心一边想诱导潘娟说实话,最好